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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落锦书云靳风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锦书云靳风的小说皇叔不经撩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那些曾经背地里指责他悔婚的人,都将看到落锦书这个贱人的歹毒,证实当初不娶她是正确的选择。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蓝寂其实不知道爷到底是打什么主意,护着落锦书当然是可的,不是他骄傲,实在是眼前这些人,包括云靳风在内,都是……武之废物。但护着她之后呢?之后的事才是重点。“滚开!”云靳风一把推开蓝寂,便要踢门进去。蓝寂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带,云靳风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不禁恼羞成怒,“蓝寂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推本王?你是不是心虚?来人,把门给本王撞开。”梁时亲自翻过围墙,落地后迅速打开门,让云靳风率人进来。所有人一拥而进,四人为一队,奔到各个厢房门口,两人守着门口,一人踢开,另外一人冲进去,动作迅速且粗暴。云靳风眸如电光...

章节试读


而那些曾经背地里指责他悔婚的人,都将看到落锦书这个贱人的歹毒,证实当初不娶她是正确的选择。

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蓝寂其实不知道爷到底是打什么主意,护着落锦书当然是可的,不是他骄傲,实在是眼前这些人,包括云靳风在内,都是……武之废物。

但护着她之后呢?

之后的事才是重点。

“滚开!”云靳风一把推开蓝寂,便要踢门进去。

蓝寂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带,云靳风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好不容易站稳,不禁恼羞成怒,“蓝寂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推本王?你是不是心虚?来人,把门给本王撞开。”

梁时亲自翻过围墙,落地后迅速打开门,让云靳风率人进来。

所有人一拥而进,四人为一队,奔到各个厢房门口,两人守着门口,一人踢开,另外一人冲进去,动作迅速且粗暴。

云靳风眸如电光,一眼扫过去正堂,里头空无一人。

武衡居不大,片刻便搜完了,莫说是人,便连老鼠都寻不到一只。

所有人出来禀报,说没有发现凶手的踪影。

云靳风猛地回头看着蓝寂,只见他也在探头瞧,似乎十分诧异的样子,这模样甚是可疑。

蓝寂收回眸子,发现那女子没在之后,神情顿时轻松起来,对云靳风冷冷地道:“看过了吧?有没有发现你们说的凶手啊?方才梁统领说什么来着?如果没找到凶手,你要跟王爷下跪认错,对不对?”

云靳风脸色变得很难看,盯着蓝寂那张得意的脸,他忽然想起萧王府是有四大护卫的,但自进了萧王府,只见到蓝寂。

其余三人呢?

他冷笑,“别高兴得太早。”

他喊了一声,“沈仞!”

片刻,沈仞用轻功踏过萧王府的屋顶,落在武衡居的院子里,站在了云靳风的身边轻声道:“王爷,一直守着,并不见有人离开。”

云靳风不信,不可能没有。

他扬袍进了武衡居的正堂里,刚进去,便觉得这屋子一阵的血腥味道,他蹲下来,看到地板上落了一些血迹。

“梁统领,你进来看看,这是不是人血?”云靳风扬手喊道。

梁时带人进了屋中,用手指抹了一下已经干涸的血迹,闻了一下,脸色微变,“回王爷的话,这确实是人血。”

云靳风站起来,阴冷地盯着慢悠悠进来的蓝寂,“有人血,你怎么解释?”

蓝寂懒洋洋地笑了起来,“萧王府人人练武,流点血算什么?”

云靳风咄咄逼人,“有血,便意味着有受伤,你哪里受伤?把伤口露出来。”

蓝寂挽起袖子,便见那手腕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新伤旧伤都有,他径直把手臂递到云靳风的面前,“看清楚些,看看是不是真伤口。”

云靳风验查着那些伤口,大小深浅都不一样,但明显看得出是刀剑伤。

而且,确实也有新的伤口,伤口的边沿还泛红,仿佛刚流血不久的样子。

众人也上前来看蓝寂的伤口,看过没有什么可疑,京兆府谢大人道:“看来凶手并未匿藏在萧王府。”

云靳风抬头不悦地道:“谢大人,这么早就下定论?这府中侍卫只见一人,不见了其他三人,连伺候的人都没有一个,莫不是趁着我们来搜府之前把凶手送走了?”

谢大人沉下脸来,“蜀王,您这就有些不依不挠了,您说的这些要成立的话,首先要证实落锦书确实来过萧王府,但现在您是根据什么来证实落锦书来过?”

“至少,那三名侍卫如今不见踪影。”

谢大人道:“就算他们不在,也不可以作为落锦书来过的证据。”


大燕王朝,蜀王府。

落锦书披头散发地跪在暴雨里,瑟瑟发抖。

“贱人,本王让你陪葬!”狂怒咆哮声穿透了震雷,黑靴重重地踹在了她的腹部,她像破布一样飞出去。

落锦书痛得全身蜷缩起来,血雨扑面,像被猛兽逼到了绝地的兔子,怕得牙关打战。

她哆嗦地一寸寸往后挪,漆黑杏眼惊惶无助地看着狂怒狰狞的蜀王,嘴唇颤抖着解释,“我没有杀王妃,求王爷相信我。”

一名绿衣女子冲出来,恶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还敢狡辩?你的侍女小绿已经招认,是你嫉恨我长姐抢了王爷,所以趁着长姐临产在即要让她一尸两命,你说只要她死了,你就能当王妃,落锦书,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人,枉我长姐待你这么好,你杀了她不说,还要把她毁容。”

落锦书面容骇然,心沉到了谷底,绝望如网一般笼罩着她,“不……不可能的!”

小绿为什么要这样说?小绿为什么要害她啊?

她进去的时候已经看到王妃倒在血泊之中,还是小绿去叫人来的。

但绿衣女子根本不让她辩解,眼底一狠,拔下簪子便朝她扑过去,“我要杀了,杀了你为长姐报仇。”

落锦书慌忙躲避,簪子插进了她的手臂,血液顿时染了衣衫又瞬间被雨水冲散。

蜀王云靳风一手拉开了绿衣女子,阴沉的眼底尽是残暴之色,恨意如织,“你就这么下贱吗?好,本王如你所愿,沈仞,把她拖出去,让王府最低贱粗鄙的奴才好好招呼她。”

一名粗横的侍卫踏雨而至,粗暴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宽松衣衫褪下,露出洁白颤抖的肩膀和瘦削锁骨,她吓得连爬带滚地扑到云靳风的面前,哭着说:“王爷,小绿撒谎,您相信我,您相信我啊……”

云靳风眼底的恨意烧起来,仿佛是要把她灼成灰烬,怒喝道:“沈仞,还愣着做什么?”

侍卫沈仞从她身后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拖到出去,落锦书瘦削的身子没有一点多余的肉,被打湿的素衣依旧勾勒出纤瘦身段。

外头早就围满了府中的下人,每一个人对她都是咬牙切齿的恨。

“简直猪狗不如,王妃对她这么好,她怎么下得了手啊?”

“一条寄人篱下的蛆虫,不思王府收容之恩,还反过来杀害恩人,她想当王妃想疯了。”

“平日里装得楚楚可怜,王妃就是被她蒙骗了,这贱货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听着这些恨意入骨的话,落锦书哭喊着辩解,“我真的没有啊,你们相信我,我不会害王妃的。”

她真的冤枉啊,她没有想当王妃,这一年多来,她无时无刻不后悔当日带着订婚信物登门的决定。

她是到了京城才知道他另娶王妃,而且那日还是他大婚之日,她真的不是故意来破坏她的婚事。

她只是走投无路了。

父母死后,家业被族亲霸占,她入京投靠未婚夫,求一安身之所罢了。

可进了王府,她便被软禁,再不能离开了。

沈仞把她拖到了听月居的小屋里,再把府中最卑贱的马夫送进去。

“肤,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落锦书骇然至极,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但那山一般沉的身躯,根本无法推动。

“还敢反抗?”凶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铁一般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左右开弓,打得她满嘴鲜血,昏头转向。

她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一切像是一场噩梦,火烧般的痛楚几乎把她吞噬了。

羞辱,绝望,所有情绪涌上心头。

忽地,她用尽全力撑起了头,拔下了手臂上冷霜霜刺进的簪子,狠狠地送进了自己的胸口。

她的头沉沉地落在地上,杏眼瞪得很大,悲愤地呜咽一句,“我没杀王妃,为什么不信我啊?”

闪电划破黑沉沉的天际,裂出一道光芒,雷声随即大作,轰隆隆地敲震人间。

门被风吹来,乱雨扑进,廊子里惨淡的风灯映照着气绝身亡女子的脸。

“死了?真晦气!“马夫探了她的气息,已然绝气。

“但以为死就可以逃过去了?”

在他即将覆身上去之际,一只纤细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随即,另一只手飞快地拔出胸口的簪子,往他颈脖大动脉狠狠地刺了进去。

马夫全身一僵,鲜血喷涌而出。


在王府里,她至亲之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前来照顾陪伴她的嫡妹冷霜霜。

一个是她的丈夫云靳风。

所以,是谁呢?落锦书忽然想起原主的一些记忆,当初京城来的贵人说是叫她们去京城,那贵人姓冷,是冷霜霜吗?

冷霜霜为什么叫原主去京城破坏云靳风和她长姐的婚事?

这耐人寻味得很啊。

蜀王府。

云靳风已经几近疯狂,在府中大发雷霆,杖杀了伺候蜀王妃的所有侍女婆子,连同陪嫁过来,也曾被他收房的莹夫人也一同杖杀了。

一个罪名,护主不力。

谁都不敢求情,沈仞虽觉得残忍,但是,这些人也该死,谁让她们这么掉以轻心,让王妃与那毒妇单独见面?

云靳风暴躁不安地踱步,只等天亮便马上入宫请旨,他要带人搜查萧王府。

那毒妇不可能跑得太远,而再围墙下就发现了王妃的玉佩,那玉佩她重伤时还戴在身上的。

而那毒妇带着王妃,也不可能翻过围墙,一定是有人出手相助,只要阐明事实,父皇会同意思下旨搜查萧王府的。

“姐夫,还没找到长姐吗?”一袭白衣的冷霜霜从门外进来,她哭得嗓子都沙哑了,眼底肿成了桃子,“落锦书那贱人到底带长姐的遗体去哪里了?莫不是她杀了长姐不够,还要毁她尸身?她太恶毒了。”

这是云靳风所害怕的,那毒妇在府中的日子表现得唯唯诺诺,畏畏缩缩,这都是伪装。

她是有武功底子,至少懂得穴位,昨晚就是点了他的穴才能带走箐箐。

念及此,他五内俱焚,厉声下令,“沈仞,你派人去一趟北州,把落祁北的坟给本王挖了。”

沈仞大吃一惊,“王爷,落大将军是您的恩师啊。”

云靳风的拳头咯咯作响,眸色阴沉地道:“且不说本王没有正式拜师,便拜了,他是败军之将,朝廷罪臣,本王自当与他恩断义绝,他教女不善,害了王妃与本王的孩子,便挖了他的坟,也是落家该有此报。”

沈仞道:“但皇上始终没降罪于落家,若真挖了落家的祖坟,只怕百姓和朝中官员都会指着您的脊梁骨痛骂。”

云靳风一拍桌子,如同丧失理智的的野兽,“叫你去便去,扯什么其他的?谁敢骂本王,本王便杀谁。”

沈仞单膝跪下,“王爷,还请您三思啊,此法实在不妥。”

冷霜霜在旁道:“表哥,王爷叫你去,你啰嗦什么呢?若不用此法,怎逼得那毒妇出来?难道你忍心看到长姐一尸两命之后,连遗体都要被她毁烂么?”

“表妹,你别胡说,挖坟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沈仞不动,纵然他也憎恨落锦书,但挖坟太严重,王爷名声将毁于一旦。

冷霜霜哼了一声,冷冷道:“我听父亲说,皇上本就是要问落家的罪,只不过他战死沙场,且他的夫人也随殉而去,这才放了他们家的,败将丢掉的城池,是皇上在位期间最大的耻辱,皇上恨他入骨呢。”

冷霜霜的话,让云靳风解恨一些,事情发生至今,所有的事情都让他愤怒,唯独冷霜霜这句话,叫他心头舒适些。

他执着冷霜霜的手臂扶她坐下后,冷冷地道:“沈仞,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你若不去,有人想顶替你侍卫长的职位,本王身边不需要仁慈的狗。”

沈仞跪地不起,匍匐下去,“属下并非仁慈,只是于王爷名声有害,唯恐误王爷大事。”

云靳风一脚踹在他的头上,“滚开,废物!”

他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太子之位如探囊取物,若非萧王阻拦,父皇早就立他为太子了。

一个败军之将,便挖了尸骨鞭尸又如何?当日他悔婚,谁敢出来说一句?


一大碗粥喝进肚子,菜全部吃掉,一点都不浪费,纵然特别难吃。

宫保鸡丁,炖小羊肉,两道菜看得出都是用极好的原材料。

她很想结识这位厨子,这么好的材料能做得这么难吃,却还能在王府混下去,定是有过人之处。

吃饱之后,身体才有了暖意。

她理应出去致谢,但她不能走开,蜀王妃的情况随时有变化。

记忆浮起,是关于这位萧王殿下的。

萧王云少渊乃是当今皇帝的胞弟,皇太后四十多才生他,所以他和云靳风年岁相差不了多少。

他年少拜得名师,武功高强,十五岁那年,戎人来犯,他入伍随军出征,第一战斩获敌军首级百余,一举成名。

之后数度出征,为大燕立下赫赫军功,一年半之前戎人再度卷土重来,直逼汇州,原主的父亲落大将军在北州军营为将,圣旨点了他为大元帅,迎战戎人。

落大将军战败,被敌军逼得步步后退,萧王领兵支援对敌军迎头痛击,直到半年前才把戎人驱逐出去,收复失去的国土。

但萧王却因此身受重伤,听传闻说他那会儿都差点死了,但好在军医医术高明,才把他救了回来。

他出征之前已经定下了亲事,未来萧王妃是魏国公府的小姐,但这门亲事最终黄了,也不知道是何缘故,只知三个月前,魏国公的小姐嫁给了定侯长子为妻。

这些事情,是原主听蜀王府的人议论得知的,但是真实情况是否这样,则不清楚了。

至于原主的父亲虽说是牺牲的,但他是战败之将,就算没牺牲回来之后很大可能是要被问罪的。

皇帝不待见落家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战败不说,还被戎人抢了土地,让皇帝十分愤怒十分失望。

也因为这样,当初落锦书的家产被族亲侵占,得到京城来的一个贵人指点,她带着侍女拿着订婚信物来到京城寻找未婚夫蜀王,可惜无人愿意为她出头,甚至还因冲撞了婚礼,被蜀王恨之入骨。

这一年来,王府里的人因为云靳风的态度,也对她百般冷漠,嘲讽羞辱的话没少当着她的面说。

落锦书寄人篱下,所有的苦都是往肚子里咽,一句都不敢对外人说,自然,她也见不到外人,云靳风不许她见任何的外人,更不许她离开王府,怕她出去造谣生事。

她等同被软禁了。

唯有王妃冷箐箐对她还算不错,年节里总会给她备下新衣,与她说说话,但也不敢太过,怕惹王爷不高兴。

落锦书也因此对王妃心怀感激,时常会做一些家乡甜点送给王妃品尝。

今日,丫鬟小绿说王妃请她去邀月居吃茶,她知道王妃临产在即,王爷不许她随便出门,日子十分枯燥苦闷,便急忙过去了。

但去到邀月居,却发现王妃倒在地上,浑身是血,脸被划得血肉模糊。

如狗血剧情一般,云靳风和王妃的妹妹冷霜霜来到,看到爱妻只剩下一口气,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注在她的身上,一口咬定她是凶手。

这些记忆,一点一点地浮现在脑海里,落锦书看向依旧昏迷中的蜀王妃轻叹,确实来京之后,唯一对原主好过的人,就是她了。

如果不是她护着,落锦书只怕早就被“暴病”死了。

她走过去站在手术台前看着蜀王妃,原先是为了真相救她,现在则多了一层真心和感激,感激她在原主落难这一年来,给予一丝温暖。

“你要好起来啊,你难道不想见见你儿子吗?”落锦书轻声说。

蜀王妃依旧气息微弱,脸上的伤痕虽是处理过,但是刀深透骨,纵横交错,便痊愈了也带着满脸的刀痕。

曾经是美丽的贵女出身,如今却变成了丑陋的女子,云靳风还会一如既往地爱她吗?

凶手到底是谁?为什么下这样的狠手?

落锦书搜刮原主所有的记忆,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蜀王妃对所有人都很好,从不与人结怨……也或许有结怨,但原主不知。

她所知道的事情十分有限,凭着这些记忆,根本无法猜测凶手的身份。

但也懒得想了,因为蜀王妃肯定看到凶手的脸,因为凶手是对着她下刀子的,靠近心脏的一刀虽然导致了出血严重,但是没有当场休克的,而凶手再残忍地划伤她的脸,近距离的相对,只要不瞎都能看得见。

但是,她就这么毫无生气地躺在手术台上,生命指数的监测仪发现她毫无生存意志,这十分奇怪。

但落锦书从这里或许能看出一些端倪。

她不想活过来,她不想面对一些事情,最大的可能,是这个凶手是她至亲之人。


就看准了她不会供自己出来。

这贱人素来秉持什么善心仁德,愚孝又愚蠢,家族名声于她,天一般的大啊,她就是自己死,也不会损半点家族声誉的。

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被供出来,反而越发好拿捏了。

冷霜霜回头看着众人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在这里陪伴长姐。”

众人自然说信得过她的,毕竟是亲姐妹,加上在寻芳居那些话,并无其他人听到。

众人都陆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