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枫眠安晚笙齐相梧明萱大结局
枫眠安晚笙齐相梧明萱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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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

    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相梧明萱的其他类型小说《枫眠安晚笙齐相梧明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只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齐相梧大婚之日,我踏上了的船。“老伯,我们到哪了?”我从船舱中出来,站在船头。摇船的老翁抬头看看我,“马上到江州了。”雨后初霁,三三两两的乘客也都来到船头。“听闻,明萱郡主和齐世子的婚礼极其盛大。”“明萱郡主那可真是十里红妆,前一台嫁妆都已经进了侯府的门,后面的嫁妆还在从王府中源源不绝的抬出来。”“我有幸见过明萱郡主和齐小世子,两人当时在京郊赛马,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不过我怎么听闻,齐小世子对夫人用情匪浅,如今怎得又迎娶平妻?”其中有一人皱了皱眉,面似不解。“人不如新,衣不如旧嘛。况且,世子妃现如今是罪臣之女,而明萱郡主身份高贵,二选其一,任谁都会选郡主。”一群人笑起来。“姑娘,静心,往前看。”老伯一边摇着船,一边对我喊了...

章节试读

在齐相梧大婚之日,我踏上了的船。

“老伯,我们到哪了?”

我从船舱中出来,站在船头。

摇船的老翁抬头看看我,“马上到江州了。”

雨后初霁,三三两两的乘客也都来到船头。

“听闻,明萱郡主和齐世子的婚礼极其盛大。”

“明萱郡主那可真是十里红妆,前一台嫁妆都已经进了侯府的门,后面的嫁妆还在从王府中源源不绝的抬出来。”

“我有幸见过明萱郡主和齐小世子,两人当时在京郊赛马,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不过我怎么听闻,齐小世子对夫人用情匪浅,如今怎得又迎娶平妻?”

其中有一人皱了皱眉,面似不解。

“人不如新,衣不如旧嘛。

况且,世子妃现如今是罪臣之女,而明萱郡主身份高贵,二选其一,任谁都会选郡主。”

一群人笑起来。

“姑娘,静心,往前看。”

老伯一边摇着船,一边对我喊了一声。

我转过头,冲他笑了笑。

京郊赛马那次,我知道的。

那是去年的二月份,公爹让相梧去西郊大营历练。

临行前,他依依不舍的吻在我发上,“你放心,笙笙,我不过是去历练个把时日。”

“那你早去早回。”

一日我在家绣他要穿的里衣,手指却意外被针刺破,心下一惊,直觉他出事了。

我正要翻身上马去找他,公爹却拦下我,“笙笙,相梧是奉命去剿匪。”

“公爹,相梧现在有危险,我心绪不明,想去看看。”

“成何体统!

你一介内宅妇人,与夫君分别不到几日便要去看他,这让他以后如何在军中立足。”

这时门房走进来,见我也在,眼神闪了闪,便抵在公爹旁边耳语了几句。

他软下声来,“笙笙,我已接到线报,相梧剿匪大获全胜。”

我苦笑,罢了,既都不想让我去,那我便不去了。

毕竟是人人避之莫及的罪臣之女。

没过几日,茶馆先生讲起一则轶闻,道是,“明萱郡主女扮男装进入西郊大营,助将士们剿了西郊的匪窝,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随着这起轶闻一起流出来的,便是一副引的临京城人竞相购买的画。

出自当世有名的画师之手,据说是那日他在京郊采风,恰好撞见了这一幕。

画上有两人,左侧男子身着白衣,清风朗月。

右侧女子一袭红色骑马装,热烈明艳。

那恣意纵马的模样,竟是有几分我年少时的影子。

确实是一双璧人。

我苦笑,终究是人心易变。

他回家后,急匆匆跑到我面前,言辞恳切,“笙笙,我被俘,明萱率军来寻我,非是外头传言的京郊跑马,郎情妾意。”

我定定瞧着他的眉眼,在心底暗暗描绘出他少年时的模样,“我信你。”

你救我一命,我还你三次机会,这是第一次。


齐相梧曾在我阿爹面前立誓此生绝不负我。

不过短短一年便要迎娶平妻进门。

他们一同剿灭匪贼,京郊赛马。

却一次次欺我瞒我。

在侯府的一片张灯结彩里,我踏上了北行的船。

今日是我夫君迎娶旁人的日子,这侯府的世子妃,我当够了。

齐相梧,我也不要了。

一我正在细细嘱咐府中下人的活计,明萱郡主就那样明晃晃的闯了进来。

我瞧了一眼门房的管事,他顿时低下头去。

这时我便知,原是府中的有些人也开始嫌我碍眼了。

我按了按额角,遣散了一众管事。

明萱一撩裙角,转身坐于我右侧下首。

“蛮儿,上茶。”

“本郡主不喝你那劳什子的茶,今日登门只想来看看他齐相梧的妻是何般模样。”

“本以为乔将军的女儿会有何过人之处,如今看来也只不过是只会困于内宅的庸俗妇人。”

“那郡主现下见过了,请回吧。”

我实在不愿与她过多争辩,眼下只觉得她嗓门大的很,吵得我头痛。

“若你当真无半分长处,就该早些自请下堂,莫白白占着这世子夫人的位置。”

她神情倨傲,轻扬着下巴。

“那照郡主所说,是否所有囿于内宅的女子,都该自请下堂。

不知郡主的母妃听闻这话,会不会赞同。”

她一把拂掉桌上的茶盏,恼怒道,“你是什么身份,也敢编排我母妃。

我与你们不同,你们这种内宅里的女子只会工于算计,而我可上马拿枪,与男儿一样,闯出一番事业。”

我盯了她一瞬,嘲讽一笑,“女子在当今世道本就艰难,若所有女子都是郡主,说不准大家都可如你这般女扮男装进军营而不被罚,都要被赞一声巾帼英雄。”

“我进军营,是为了建功立业,为天下女子蹚出一条路来。

而不是让她们都如此庸碌,一辈子只知在后院算计彼此。”

“你怎知后院的女子就只会算计?”

“牙尖嘴利!”

她皱眉睨我一眼,便拿出一条鞭子凌空一甩,直冲我而来。

“啊!”

蛮儿护主心切,生生挨下了这一鞭。

我上前去抓住她的鞭子,冷冷开口,“我的刀剑,是用来杀敌,是用来卫国,而不是用来对准一个弱女子。

不过今日,你让我破戒了。”

我抽出腰间的软剑,挽起一个剑花,刺破了明萱握鞭的手,她的血一滴滴落到地上。

“你居然敢伤我!

倒是我小瞧了你。”

她柳眉倒竖,拿起鞭子向我挥来,缠住了我的剑。

她冷笑一声,旋即用力想把我的剑甩飞,却不曾想被我拉了过来。

我掐住她的脖子,“我本不欲与你计较,你欠我的账,又何止这一笔。”

在她的脸越来越红的时候,齐相梧大步跃了进来,“笙笙,住手!”

他看着明萱的模样,心下一急,一掌向我劈来。

我松开了明萱,转身堪堪避开。

但还是被掌风划破了脖颈,血缓缓流出。

“郡主,你没事吧。”

他目露焦急的看向此时倒在地上的明萱,伸手去扶。

明萱望向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我不欲再看他们,转身便走。


待回到房,我将他送的小木人都一个个从窗口丢了出去。

“好痛。”

齐相梧揉着脑袋,手中拿着他照着我雕刻的几个小木人。

他自背后抱住我,下巴轻抵在我脑袋上,“笙笙,还痛吗?

那是郡主,我们现下得罪不起。”

“我送你的小木人,你为何都丢出窗去,可是嫌我雕的丑?”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慢慢梳理着我的长发。

他双手搭在我肩上,迫使我转身与他对视,“笙笙,那一掌可有伤到你?

我控制了力道的,我只是怕郡主伤在我们府里,你可信我?”

他自手中拿出一只酱肘子,“我知你想吃,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去班楼买的,你尝尝。”

他笑的眉眼弯弯,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我盯着他的眼,半晌,幽幽说了句,“我信你。”

这是第二次了,齐相梧,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京中人人皆知齐相梧爱妻如命。

甚至临洲城还流传出一句话,“嫁女当嫁齐相梧。”

那年官差自乔府搜出我父亲通敌叛国的证据,圣上便下旨要诛乔家满门。

齐相梧不顾公婆阻拦,在大殿外整整跪了三天三夜,求圣上饶我一命。

他不吃不喝,晕倒在殿外。

公婆连忙赶去劝他,只见他额间鲜血淋漓,却仍旧不肯离开。

“相梧,你如此这般不爱惜自己,是想让我和你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婆母捶胸顿足,此时也顾不上贵妇人的体面,发髻散乱。

“母亲,笙笙是我的命,若她死了,那我便也活不成了。”

他的眼角泛红,胡茬青黑,却眉目坚定。

许是他的执着使得公婆不得不为我奔走,也或许是陛下突然想起来盛朝自开国以来便有罪不及出嫁女的规定,最终乔家独剩我一人。

父兄斩首那天,齐相梧陪我去了刑场。

他跪在我父兄面前立誓,“岳父,舅哥,我向你们保证,我必会好好爱护笙笙,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若有违此誓,必不得好死。”

彼时彼刻,他说的涕泗横流,大家都信以为真。

父亲临走前眼含热泪,却嘴角带笑,殷殷嘱托我,“笙笙,以后不可再任性,父兄护不住你了,你和相梧要好好生活。

你记住,莫要再管旁的事,爹只要你好好活着。”

我妄想伸手去拉住阿爹,却被侍卫驱赶。

午时三刻,齐相梧把手掌覆盖在我脸上,为我挡住了侵袭而来的风雨。

我摇摇头,驱散了脑海里的回忆。


天色渐晚,河两岸的人家都亮起了灯火。

“船家!

船家!

能否靠靠岸!”

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柄破旧的伞,站在岸上,朝着船上喊。

船慢慢靠岸,他跳上地上了船,“老伯,此船可是去燕州?”

“正是小生恰好要回燕州,只是途经江州的时候,盘缠被抢了去。

还请老伯行个方便,待我一回家,便立刻遣人将船费送来。”

他双手作揖。

“船家,别信他。

这年头到处人心叵测,说不准就是赖了你的船费。”

看热闹的几个人纷纷起哄。

“船家,实在是有要事,小生可以立个字据。”

他急得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

“这......”船家正在犹豫。

“我替他出了。”

我朗声开口,左不过是些小钱,无需因为这点事耽搁了行程。

他转头对着我,眼眸亮了亮,随即作揖,“多谢姑娘。”

晚间,又一次。

“笙笙,因为你的缘故,阿爹多次被岳丈大人的政敌弹劾,现下齐家处境艰难。”

我沉默看向他,他便又急急解释起来。

“我必须得娶明萱郡主为平妻,我的妻子,不能只是一个罪臣之女。”

“不过笙笙,你放心。

她绝对越不过你去,我娶她,不过是为了父亲在朝堂不至于那么艰难。”

“若我不同意呢?”

我眼神晦暗,仰头看他。

“笙笙,明萱都同意做平妻了,你还要怎样。

她是郡主啊!”

他一时气急败坏,恼怒起来。

炉烟袅袅,他的脸笼在烟雾里,倒叫我一时有些看不清了。

“齐相梧,我们和离吧。”

“笙笙,对不起。”

他又软下声音,眼眶泛红,“我刚刚不是故意吼你的,我只是一时心急。

你知道你是我的命,我是绝不可能和离的。”

我疏远地看着他,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他挂在腰间的香囊。

齐相梧极爱干净,身上从不会沾染一丝多余的香气,这枚香囊,之前倒是没见过。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腰间的香囊,涨红了脸。

一边手忙脚乱的捂住,一边解释,“笙笙,你别误会。

是阿爹说要带着郡主给的香囊,才能让她以为我心悦她,来做我的平妻。”

到底是年轻,我还没问,他便招了。

“相梧,你回去吧,我累了,你想娶便娶吧。”

我疲惫不堪,摆摆手让他出去。

他顿了顿,走出去前,对我说,“笙笙,我明日还给你带肘子。”

父亲临去世的话一遍遍在梦中响起,“笙笙,莫要再管旁的事,爹只要你好好活着。”

我听从阿爹的话,放下了刀剑,安心在后宅做齐相梧的贤妻。

过了一年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我都已经不像我了。

事不过三,齐相梧,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