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完结版小说谢循檀音
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完结版小说谢循檀音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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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头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循檀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完结版小说谢循檀音》,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真?”他语气凝沉。檀音看了眼自己的手,又抬眼看他,见他眼眸似乎—直在盯着自己,忽地领会到他话中别有所指。这下她不开口了,咬着唇看向别处。这副样子落在谢循眼中,他已经知晓答案了,眼底神色越发深邃。松开她的腕骨,他转身坐在了太师椅上,接着朝她伸手,“过来。”檀音在原地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太师椅形态端正宽敞,谢循优雅地坐在上面,双腿交叉,脊背挺直如松,周身的气息从容不迫。宽大的衣摆随着他的姿势散落,落下—片阴影,令人看不出有何异样。在距离他—掌的距离,檀音停了下来,裙摆晃动,紧贴着他的腿部。“上来。”话落不给檀音反悔的机会,谢循长臂—揽将她拉近,直接坐上了自己的大腿。檀音面若桃李。“侯爷,这里是书房........”...

章节试读


“当真?”他语气凝沉。

檀音看了眼自己的手,又抬眼看他,见他眼眸似乎—直在盯着自己,忽地领会到他话中别有所指。

这下她不开口了,咬着唇看向别处。

这副样子落在谢循眼中,他已经知晓答案了,眼底神色越发深邃。

松开她的腕骨,他转身坐在了太师椅上,接着朝她伸手,“过来。”

檀音在原地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

太师椅形态端正宽敞,谢循优雅地坐在上面,双腿交叉,脊背挺直如松,周身的气息从容不迫。

宽大的衣摆随着他的姿势散落,落下—片阴影,令人看不出有何异样。

在距离他—掌的距离,檀音停了下来,裙摆晃动,紧贴着他的腿部。

“上来。”

话落不给檀音反悔的机会,谢循长臂—揽将她拉近,直接坐上了自己的大腿。

檀音面若桃李。

“侯爷,这里是书房........”腰间的那只手作乱,她僵着身子小声提醒。

谢循握住她的腰肢,隔着名贵丝滑的布料,软柔如流脂,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檀音如同在火上炙烤,脖子上沁着汗水的,鬓发微湿。

另—只手从她的脊背绕过,覆在她的脸颊,顷刻间眼前落下—道阴影,男人托着她的腮,俯首而下。

力道由—开始的轻缓,到逐渐加重,檀音唇齿失守,抵挡不住他的攻势,眸中水光氤氲,眼尾薄红,神情娇艳。

“侯...爷,这不合礼法.....”她努力道。

谢循衣裳不整轻笑,“何为礼?何为法?”

檀音唇瓣阖动,周身的刺激令她大脑空白,—时间无法和他辩驳。

“粥羹快凉了,您还是赶紧趁热吃了。”她艰难转移话题。

谢循:“不急,先晾着。”

他此刻更倾向于吃点其他,或许更能充饥。

话落他松开她,喉间的喘息在紧闭的空间内放大,他冷冽的面色晦暗不明,眼梢潋滟薄红,眸色潮涌翻滚。

腰带落地的那—刻,他薄唇紧贴在檀音的耳畔,气息旖旎,“音音难道就不想试试这个地方?”

“妾身才不想!”檀音无暇注意他的称呼,—口咬在他脖子上,恰好是喉结处,像只发怒的小兽。

喉间溢出闷笑,抚在腰椎上的掌心缓缓用力,谢循额角青筋暴胀。

.........

—回毕,谢循轻抚她的脊背,嗓音低缓深沉:“明日我不在府,有任何事去找长云。”

檀音伏在他胸膛,小脸汗涔涔:“正好妾身也要回家。”

“需要什么让管家去安排。”

“嗯........”

“歇好了?”

“嗯........”

应声到—半,嗓音戛然而止,檀音意识到他问得什么。

回神过来整个人悬空,檀音后背冰凉,瞳孔微缩。

朝晖堂外,当值的护卫目视前方,神情肃穆,直到余光里出现—道明蓝色身影,面色才变了变。

“夫人。”他上前恭声道。

宋姝华带婢女出现,面色干黄,瘦弱的身躯似—阵风吹倒。

“侯爷可在?”她温声问。

犹豫了—下,护卫如实道:“侯爷在书房。”

“那快带我去。”

护卫:“夫人,侯爷吩咐过未经通禀,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

宋姝华睨了他—眼,“那还不快去——”

目光—瞥,注意到屋檐下的银环,她语气微妙,“三.....宋姨娘也在?”

护卫:“宋姨娘来给侯爷送吃食。”

宋姝华脸色微沉:“那正好,我有事要同侯爷和妹妹—起商量。”

说完,她抬腿径直朝着书房去了,身后的护卫面色焦急,又不敢阻拦太过。

“夫人——”护卫面色突变,跟了上去。

中午收到宫里来人送了—批新衣裳过来,结果全被谢循吩咐送去了观棠院后,宋姝华如梗在喉,气得没吃几口饭。


午后,檀音在美人榻上小憩了半个时辰醒来,这时恰好王嬷嬷进来。

颧骨之上一双吊梢眼,一张容长脸此刻正板着,敷衍请了安后便道:

“姨娘,夫人命人准备的汤已经备好了,您该起身亲自送去前院了。”

檀音懒懒起身,“知晓了。”

见状王嬷嬷不满,忍不住开口:“不是老奴多嘴,您是宋家的小姐,是夫人的妹妹,如今夫人有难,您合该积极为她分忧才是,您别忘了苏姨娘和五少爷在府中还要依靠太太过活。”

啪嗒——

精美小巧的木梳子落地上,砸在王嬷嬷脚边,吓了她一跳。

“王嬷嬷是在威胁我吗?”檀音神情淡淡,目光微垂,瞥向王嬷嬷,语气中的冷意难以遮掩。

“我知你是母亲的人,但这里好歹是侯府,你这副下人教训主子的样子被人见了传出去,不晓得还以为宋家已经沦落到奴才当家了。”

“我——”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令王嬷嬷浑身一颤,后背冷汗直流,连忙下跪求饶:“奴婢失言,望姨娘责罚。”

一旁的银环瞧她这前后两副面孔的作态,暗自呵忒。

观棠院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下人奴仆不多,此刻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一时间整座小院很安静。

屋内燃着醒神香,王嬷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心中叫苦。

过了好一会儿,银环捡起地上的木梳擦干净交给主子,檀音才再度开口:

“你说得对,姨娘和幼弟在府中还要仰仗太太,这次就不罚你了,起来吧嬷嬷。”

她语气冷冷清清的,像终年不化的雪山。

逃过一劫,悬着的心落地,王嬷嬷起身道谢:“谢姨娘饶恕!奴婢先下去了。”

檀音嗯了声,没再理会她。

出了屋子,王嬷嬷舒了一口气,心中又不免产生轻蔑。

吓唬她呢,最后还不是不敢罚她?

等屋外没了王嬷嬷的身影,银环边帮檀音挽发,边不解问:“主子,您为何不直接罚了她,以示惩戒?”

檀音指腹沾了点花蜜混合唇脂,轻轻点在唇瓣上,抿了抿,嫣红的粉唇如花绽放,饱满滋润,娇艳欲滴。

闻言她淡淡问:“除你我之外,还有其他人看到她以下犯上、对我指手画脚吗?”

银环一愣,随即又听她道:“既没有,不妨再等等。”

“何况,她还有用。”

银环自问不如银连聪慧,但既然主子心中有成算,她也不会追根问底拖后腿。

简单梳洗了一番,门外丫鬟提着食盒过来。

“主子,厨房把汤送过来了。”

银环的目光看向檀音的手,不免担忧:“可是您的手.......”

上午被蹴鞠砸伤的地方此刻已经布满淤青红痕,印在虎口以下的白皙肌肤上格外刺眼。

微微活动了一下手,檀音勾唇:“无碍,再搽点药膏便是。”

“对了,再去拿一支治疗皮肉伤的药膏带上。”

银环点头,“奴婢这就去找来。”

准备妥当,主仆二人提着食盒去了前院。

前院,朝晖堂。

正在值守的长风见到二人,上前拦下:“属下长风见过宋姨娘,主子在处理公务,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檀音也不恼,声音温温润润,向他解释说:“夫人让厨房炖了汤,命我亲自送过来,长风侍卫可否进去通报一声?”

长风犹豫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点点头:“姨娘在此处等候片刻,属下前去禀报。”

“多谢。”

檀音站在院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

相比起栖华苑和观棠院的精美雅致,朝晖堂陈设、布局颇为大气,院中有一棵雪松,笔直坚挺,抬首遥不见顶。

大致记在心里,檀音收回视线,侧身对银环低语了几句。

银环微微惊讶,颔首后从袖中取出了带在身上的伤药,抬头朝着另一位和长风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子走去。

“你可是长云侍卫?”她试探问。

正在走神的长云一愣,点头道:“我是。”

银环将手中的药膏递过去,“这是我家主子让我给你的伤药。”

长云愣怔,视线下意识看向檀音的方向。

檀音出声解释:“前日我在府中水榭赏鱼,不小心鱼食洒多了,导致侯爷的爱鱼腹胀而死,因我之过,倒是连累长云侍卫挨了板子,在此向你赔个不是了。”

话落,她微微欠身,体态纤娜。

长云没想到是这个缘故,连忙抱拳回礼:“呃,宋、宋姨娘客气了,其实——”

正要解释她误会了,彼时长风从书房出来,打断了长云。

他对檀音说:“姨娘,主子同意了,您进去吧。”

檀音微微颔首,抬腿进去,银环准备跟上,却被拦下来了。

长风:“抱歉,书房重地,主子只允许姨娘一人进去。”

银环只好把手上的食盒交给檀音,并道:“奴婢在此处等您。”

檀音进去后,银环找了个荫凉的地方等候。

另一边,长风见弟弟表情欲言又止的,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便过去问:“怎么了?”

长云简单解释了方才发生的事,完了忍不住问:“主子的那尾鱼真是宋姨娘喂死的?”

长风:“嗯。”

长云更不可思议了,“这事主子知道吗?”

“嗯。”

得到确认,长云眨了眨眼,晃了晃手上的药膏不确定问:“那这药我还能收吗?”

长风瞥了眼,“晚点你抽个机会去向主子说一声便是。”

“宋姨娘一番好心,可惜你是因为嘴贱挨得板子。”

长云:..........哪壶不开提哪壶。

书房。

檀音单手提着食盒行至门口,另一手抬起敲了敲:“侯爷,妾身来给您送吃食。”

片刻,书房内传来冷冽的声音:“进来。”

檀音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悬挂在墙上的千里江山图,气势宏伟深远。

书房正中,一张宽大的书案,其上笔墨纸砚以及公文放得井井有条,一旁的博古架上陈列着古玩字画,古朴灵巧。

此刻书案之后,男人伏案执笔书写,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宽阔肩背笔直挺拔,一身墨袍冷峻威严,似乎要与窗外幽深的景致融为一体。

余光中出现一抹亮色,谢循笔尖稍顿,一滴墨珠顺势留下,落在微黄的宣纸上显得突兀。

“放着吧。”他未抬头,淡淡道。

檀音将食盒放在一旁的案桌上,打开上面的罩盖,甜腻醇香的气味飘散在书房。

谢循浓眉微皱,抬眼望向她。

对上他的目光,檀音垂眸抿了抿唇:“那...妾身退下了?”

沉默片刻,谢循出声:“会研墨吗?”

“会。”

得到她点头,谢循看了眼已经干涸的砚台,淡声吩咐:“过来研磨。”

檀音眸光微动,“是。”

轻拢了袖口,露出一双纤长素白的手,檀音站在谢循身旁,一手拿起搁置在笔架上的墨条,一手摁在砚台边缘,缓缓转动。

手上涂的药膏气味很淡,离得远闻不到,离得近了却格外明显。

“你的手怎么回事?”


傍晚,日薄西山,暮色渐起,谢循如约而至。

听到外头的动静,屋内正坐在梳妆台前的檀音放下胭脂,脸上挂着笑容,起身移步至门口。

步子稍快了些,眼前一晃,险些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谢循伸手虚扶一把,低声呵斥:“着急作甚?”

檀音退后一步,盈盈欠身,“侯爷金安。”

面对他的斥责,她小脸微抬,眨了眨水润的眼睛说:“妾身只是想早点见到您。”

“添了妆?”

谢循目力过人,一眼便注意到了她唇上一点红。

红润娇艳,如夏日里清甜可口的石榴。

檀音的确梳洗打扮过,发髻轻挽,两只珠钗点缀其中,一身皎玉色长裙衬得体态动人。

面上略微扫了些胭脂,白皙中透着的血色,唇上染了点朱砂色口脂,颇有弱柳扶风之感。

明明尚在病中,却依旧美得惊人,尤其那双黑曜石般的秋水剪瞳,一眼能望进人的心里。

檀音羞赧一笑,“妾身好看吗?”

谢循冷哼,“瞎折腾。”

檀音垂了垂眸,眉眼耷拉,清艳的面庞上笑意减淡,浮现几分无措,一双葱白纤手捏着帕子,指尖发白。

谢循扫一眼便知她脑瓜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当即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抬手牵着她进屋。

进了屋,谢循已经坐在案桌前,见檀音还站在原地,便凉凉道:“愣着做什么,不是要用膳?”

檀音哦了声,乖乖地过去坐下。

晚膳早已备好,只等主子一声吩咐,下人们便陆续上菜。

很快,桌上便摆满了菜肴,每一道都色泽鲜亮,令人食指大动。

用膳期间,谢循不曾命人布菜,檀音便也没有多此一举,安安静静地坐在凳子上。

她吃得很少,速度也慢。

谢循注意到她夹菜的速度,统共几筷子,碗里全是素菜,不见一丝荤腥。

他浓黑的眉宇拧起,想到她还在病中,便执银箸夹了一块鲜白的蒸鱼放进她碗里。

“莫要挑食。”

本朝女子审美多元,既有人喜好丰腴之美,亦有人欣赏纤弱之美,京中不泛有女子为瘦身,追求杨柳之腰而不食荤腥,甚至节食。

谢循以为檀音也是如此,眼神颇不赞同。

檀音顿住,看着碗里的鱼,两条秀气的眉毛轻蹙,捏着筷子的手发紧。

抬眸对上他注视的目光,檀音双睫颤了颤,夹着那一块鱼肉进口。

然而——

啪嗒,筷子落地。

胃里一阵翻滚,檀音险些呕吐,她急忙用帕子掩唇,整个人却微微颤抖。

谢循嚯地起身,要去喊人。

檀音反应过来急忙拉住他,脸色发白道:“妾身无事,侯爷不必喊郎中。”

谢循显然不信:“无事怎会反应如此大?”

檀音喝了一口茶水,把那股难受压了下去,“妾身只是.......不能吃荤腥。”

眉峰聚起,谢循脸色稍沉:“方才怎得不说?”

檀音:“妾身以为无大碍。”

实际上她是不知如何拒绝,主君亲自夹的菜,即便是不喜欢,妻妾也当吃完。

更别说什么不能食荤腥的理由了,实在牵强。

端详了她的脸色,见她逐渐恢复,谢循重新坐下,带着关切问:“可是病中缘故?”

檀音一顿,点点头。

“撒谎。”他冷笑。

身子一颤,檀音脸色煞白。

谢循斜睨她,微微眯眼:“还不说实话?”

檀音抿唇,不敢抬眼看他。

两人僵持间,门口有人出声:

“侯爷,还是让奴婢来说吧。”

时刻关注着屋内动静的银环主动出声,看向檀音的目光满是心疼。

谢循沉声:“你说。”


请安结束后,二太太和三太太以院里还有事为由,率先离开了,袁氏自是跟在自家婆母后。

而檀音,则被留了下来。

见两位主子有话要说,李嬷嬷带着其他下人出去了,银环也不便留下。

宋姝华坐在主位扶手椅上,头上的步摇簪钗重得厉害,她忍不住抬手扶了扶。

檀音站在底下,垂首不说话。

“三妹妹,你院中的人说昨夜你与侯爷并未圆房,此事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稍稍缓解了头部的沉重,宋姝华面上没什么表情,开始发问。

“你该知晓孩子对我、对咱们宋家来说多么重要吧?”

檀音垂眸遮掩住眼底真实情绪,面上神情愧疚:“妾身无能,让姐姐失望了。”

见她这不咸不淡,闷葫芦一样的反应,宋姝华看得一阵心烦,“罢了,事已至此也全不能怪你,这种事男人不愿女人也没办法。”

话落,她看向檀音,语气不容置喙:“这样,今日侯爷休沐,午后应是会在书房处理公务,我晚些时候让厨房炖了汤,你亲自送去。”

檀音睫羽轻颤,似是无奈,只好道是。

出了栖华堂,悬着心的银环连忙上前,檀音问:“什么时辰了?”

看了眼天色,银环估算了下道:“约莫是巳时末了,咱们要逛逛吗?”

府中园子大,景色也好,她们昨日前日也才逛了一处。

檀音摇摇头,“日头有些大,先回去吧。”

银环点头,主动提议道:“主子若是怕晒,奴婢打听到一条近些的小路,有树荫遮蔽不容易晒伤您。”

檀音颔首,同意了走近道。

走了一刻钟,二人听到了嬉戏打闹的声音,隔着一堵墙,像是从墙的另一面传来的。

檀音驻足,有些好奇这里怎么会出现一堵墙。

银环找了附近的丫鬟过来询问,丫鬟解释:“听声音,应是西院那边传来的,听闻几位少爷小姐最近喜好蹴鞠,从学堂归来便在院子里玩了。”

今日乃休假日,就更不用说了,自早膳过后西院几位小主子便踢起了蹴鞠。

相比起清净人少的东院,西院可就热闹多了。

谢家所在的宅邸有上百年的历史,经过每一次的修缮、扩建后,所占面积越来越大。

自从谢老太爷致仕,大公子承爵后,几房虽未分家,但偌大宅邸便分为了东西两院。

东院乃大房,也就是如今侯爷所在一房居住,西院为二房三房所住,中间隔着一堵墙,以此作为分界线。

东院老爷已经外放好几年,太太自好几年前便开始吃斋礼佛,平常待在自个儿的院子或者佛堂,不问世事,极少外出走动。

加上侯爷无子嗣,妻妾少得可怜,因而东院平日里清静得紧。

相比之下,西院两位老爷妻妾多,生的孩子也多,人一多,便热闹了起来。

檀音对镇北侯府的事情不算了解,经过这两日银环打听来的消息,再结合丫鬟的话,大致便明白了。

“原来如此,多谢了。”

丫鬟:“姨娘客气了。”

“主子小心!”银环突然惊呼,立马护在檀音身前。

刹那间,一颗颜色花哨的竹编蹴鞠从墙头飞了过来,直直地砸向檀音。

砰——

纵使银环眼疾手快,那枚蹴鞠还是砸到了檀音的手背,接着落在了地上。

一道阵痛,檀音吃痛出声,银环焦急询问:“主子您没事吧?”

檀音低头看着手,脸色微白:“没事,就是手被砸到了。”

痛意之后,白皙柔软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红痕,还掺杂了红血丝,印在檀音的手背上有些可怖骇人,看得银环心疼不已。

她愧疚道:“对不起是奴婢没有保护好您,害您受伤了........”

要不是她提议走近路,主子也不会被砸到手。

檀音朝她摇摇头,

不到晌午,观棠院收到的赏赐便传遍了,这下侯府内的奴仆们更加断定新来的姨娘极受侯爷喜爱,否则怎会如此大阵势?

不说西院,东院这边已经好些年没这么热闹过了。

观棠院今日有喜,檀音索性吩咐银环拿了些例银赏了下去。

屋外热闹,此时屋内静悄悄,严怀春得了吩咐前来为檀音诊脉,以及调理身子。

把脉时,他一脸严肃,

偶然见他皱眉,檀音心下不安,眼皮子狂跳。

据说这位曾经是江湖中有名的神医,后卷入纷争命悬一线时被谢循救了,为报恩便栖身在了镇北侯府。

尽管吃那药已经过去几日,她还是怕他察觉到起了疑心。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银环。

接收到主子的示意,银环忍不住着急问:“大夫,我家主子身体如何?”

严怀春收回手,摸了把自己山羊胡,沉吟道:“高热之症已退,体内余热还需服药两贴便能痊愈。”

说完,他询问:“姨娘可服用过养身丸?”

闻言檀音心中骇然,银环心跳也漏了拍。

稳住心神,檀音微微点头:“的确服过,不过是寻常养身之物罢了。”

“可是有什么问题?”她不经意地问,语气疑惑。

严怀春摇摇头,女子服用养生丸倒是很正常,便没往深处想。

“只是寻常养身丸里有活血之物,姨娘还是少服用些为好。”他嘱咐道。

若是未婚女子服用倒是无碍,已婚妇女便不适合服用了。

檀音颔首表示记下了,抬眸见他未起疑,心下略松。

严怀春:“此外,姨娘脉博微细无力,应是元气衰退,气血亏虚之症,需固本补元,好好调养。”

“另侯爷嘱托老朽,言您脾胃不健,只能食素,有遇荤便吐之症,老朽方才为您把脉,的确有此病症。”

银环忍不住担忧问:“那大夫,可能治好我家主子这病?”

严怀春:“这倒是不难,不必过于忧心,这个病症,相较于喝药,老朽更建议您吃药膳调理。”

“药膳?”

严怀春点头,捋着胡须说:“老朽会写好方子,按照上面来添加食材焖炖即可,再辅佐以调养气血之药,您的病症便能好个七七八八。”

“平时饮食清淡,最好辅佐一道荤腥,慢慢适应,见效则快。”

他慢慢地说了一通,银环在一旁仔细记下。

待她记完,檀音起身道谢:“多谢严大夫。”

“姨娘客气了。”

离开观棠院,严怀春又去了一趟前院汇报。

听到檀音的病症能治好,谢循直接让人去厨房那吩咐一声,以后专门留出一个灶台为檀音炖药膳。

消息传到宋姝华耳中,她冷笑一声:“偏她矫情!”

李嬷嬷安慰:“姨娘想来也是为了尽快怀上孩子,调养好了生出的小世子才健康,夫人也不想以后养在膝下的孩子是个病秧子吧?”

宋姝华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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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檀音又将将养了三日,高热之症才彻底痊愈,身上那日留下的痕迹也全部消失。

喝完一盅药膳汤,檀音瞥了眼进进出出,欲言又止的王嬷嬷,淡淡开口:“嬷嬷有话想说?”

许是那日的震慑有效,也或许是意识到这里不是宋府,檀音才是主子,王嬷嬷脾性收敛了几分。

听到檀音的问话,她试探道:“姨娘,您如今病好全了,是否该去向夫人问安了?”

“您有所不知,夫人这几日常常念叨您,盼您能陪她说说话。”

檀音用帕子按了按嘴角,疑问地看了她一眼:“姐姐的事,嬷嬷怎么会知道地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