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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弹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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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门,高世德看到远处的陆府管事,他招了招手,那个管事连忙跑来,今天他早把府里的下人打发出去了,再说陆谦的经济条件,家里总共也就三、四个仆人。

“那个小丫鬟呢?”

“在那个房间。”

“带我过去!”

吃了高大一记手刀,小丫鬟此时也刚从昏迷中醒来,锦儿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了,内心焦急不已,她的问话两个凶汉也不搭理,“你们竟然强抢良家,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你个小丫头片子,少叽叽歪歪,不然有你好受的。”

“夫人有个闪失,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高世德看向林娘子,“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忠心,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伤害她,你莫要多言,快走吧!”

林娘子踌躇了一会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高大,开门。”

“呃,是。” “吱呀!”

高世德站在门口看着屋内情形,叫锦儿的小丫头被绑着,不过这种绑法的艺术成分挺高的。

“高衙内,我家夫人呢,你把我家夫人怎么了?”

高世德没搭理她,对高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丫头想跑,所以……。”

高世德装模作样的向屋里四下张望一番,皱眉问道:“人呢?不是说林娘子也在这里吗?人在哪儿呢?”

高大高二听了目瞪口呆,高二心想,‘林娘子不是在你那儿吗?怎么反过来问我们?难道是让人给跑了?可都过去这么久了,衙内怎么现在才过来,他不会是被林娘子打晕也刚醒过来吧?’高二上下打量高世德正准备开口说话,被高大踢了一脚。

高二看过去,高大则瞪了他一眼,这个眼神高二太熟悉了,以往惹高衙内不高兴了,高大都会用这种眼神示意他闭嘴。

高大不是纯傻子,他看自家衙内走路虚浮显然是已经得手了,只是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这位大爷要搞哪出,为了不坏事,他示意高二闭嘴。两人低着头闭口不言,一副认怂模样。

高世德上下打量一下锦儿,这小丫头虽然青涩却也颇有姿色。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是会说话一样,而且被这样绑缚着,胸前也初显规模了。怪不得招林娘子喜欢。

锦儿被一个大男人这么打量,她本能的害羞想低头,可现在的形势她又不得不时刻提防着眼前几人,她看到高世德舔了一下嘴唇,‘他,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高世德只是单纯的就是运动过后有些口渴。

锦儿还没来得及紧张又看到高世德对她撇了撇嘴,“抓个丫头片子糊弄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她放了。”

锦儿心下稍安,悄悄松了口气,‘原来是两个笨蛋手下抓错了人,还好这高衙内不喜欢我这样年龄小的,侥幸侥幸。’

挣脱束缚的小丫头走到高世德面前,轻声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高世德把玩着手里的一块玉佩,皱着眉没有答话,‘这人不会又有什么坏主意吧!’锦儿有些着急都快哭了,她鼓起勇气再次问道:“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说一遍我就听到了,没完了没了的啰嗦,赶紧滚!”

锦儿看着站在门口的高世德刚想开口,高世德却先开口了,“慢着!”

锦儿心情瞬时又紧张起来,她觉得自己和高世德待在一起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都快吓出毛病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告诉我,你家夫人在哪儿?”


朝廷需要足够多的百姓保证赋税的征收额度,如果都成了奴仆,那官府找谁收税去,朝廷是有法令禁止人口买卖的,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把卖身契上加个期限,这叫做力工,是雇佣关系,朝廷对此也没有好的办法。有时候爆发洪涝灾害,一些百姓生存都是问题,很多人确实养活不了自己的孩子,对于这种卖儿卖女的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拐卖妇女儿童的肯定是严厉打击。

像锦儿这样的,期限是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五十年的,也很普遍。

“那你随我去取你的卖身契吧,至于生死听从太尉安排。”‘这妮子可能是个大雷!我这是为了安全起见,可不是馋她的身子。’

……

高世德承接了之前高衙内的记忆,汴京城内古香古色的建筑,让他看着既熟悉又陌生。一行人融入来来往往的人流。

他和他带的两个护法太显眼,街上不少人认出他了的身份,都对其都避之不及,‘看来之前高衙内在汴京城还是有些名声的。’

之前高衙内的恶,是那种很低级的恶,例如牵狗纵马招摇过市,或是大街上闲逛吃东西不给钱,或是有人挡路他上去一顿猛揍,甚至看别人长的比他帅,他也会给对方一顿海扁。有点类似上学时期的不良少年,无非是想博人眼球,享受那种走到哪里都被瞩目的感觉。现在的高世德虽然也不算是好人,但他不会坏的这么低级幼稚。

高世德刚才的消耗着实不小,在街道上有不少卖小吃的,他看到不错的也会驻足品尝一二,不过他会嘱咐高大付钱,可那些小摊贩都吓得连连摆手不敢收。

一个小摊贩主对高大道:“衙内能看的入眼品尝,那是小的荣幸,小的可不敢收钱。”

高二大着嗓门,“衙内今天发善心,给你钱你就拿着,怎么,你难不成是想挨揍。”

“哎哎哎,小人收下便是。”高世德在前面走着,听到高二的呼喝总觉得不得劲,什么叫今天发了善心,“真是个不会说话的棒槌。”

他一路走上走马观花朝林冲的宅院而去。

……

回到家林贞娘在浴桶中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直到外面丫鬟禀报说林冲回来了,她才止住泪水穿戴整齐走出来。

“下人说你气色不好,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面对林冲的关心,林贞娘心里五味杂陈。

林贞娘非常纠结,自己的清白,家人的性命,都在这一念之间,今天的遭遇她思量很久了,她还是不敢告诉林冲,她怕林冲为了报仇搭上性命,她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巨大的压力和委屈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不由得眼睛湿润起来。

“怎么还哭了?”林冲连忙为她擦掉泪水,林贞娘扯了扯嘴角,艰难的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没能给林家留个后,心里憋闷。”

“诶,我当什么事呢,我又不着急,我们再努努力早晚会有的,对了,怎么不见锦儿?”林冲觉得这种情况还是让锦儿陪着她说说话可能会好些。

“我,我让她去给我抓点药调理这破身子,呜呜。”

林冲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莫要再哭了,别身子还没调理好,再给哭坏了。”

“老爷,高衙内来访。”林贞娘听到那个恶魔的名字身体不由得一颤。


“义父,金国不能小觑。”

高俅轻“嗯”了一声,“我们大宋一直对金国有经济援助,所以也能探听到一些消息。”

“我们给金国钱?”

“对呀!让他们互相攻伐,我们坐山观虎斗岂不善哉?”

高世德知道辽国必亡,接下来是北宋,只是具体时间他一时也记不准,总之辽国被灭后他就南下肯定不晚,“这样啊,那您给我讲讲两国情况呗。”

高俅给他做起了科普,“金国所属的女真部落,之前只是辽国东部边陲的一个自治区,辽国也一直提防打压这个部族,利用他们内部的矛盾把女真分化成南北女真,南女真归附辽国入了辽籍,称为熟女真,北女真依然奉行部族自治,称为生女真,生女真附近不但有宁江州监视,黄龙府内还有大量驻兵防范。”

高世德只知道一个大概走向,至于具体时间和战役他哪还记得。他只是仔细的听着。

“金与辽第一次大战是在政和五年初(1115年)的达鲁古城,女真起事后,接连攻破宁江州和黄龙府,辽国也迅速组织二十七万大军平叛,反被三千女真人杀的溃败。嗤!”

高世德听了也是一惊,“啥?三千灭二十七万!”

“是不是难以置信?”

高世德点头,“真的只有三千人?”

这战绩恐怕任何人都不敢相信,不过女真那边传出来的战报就是这样说的,高俅明显也不信,这消息听起来确实太匪夷所思了。

据高俅所知,女真的自治区域内有十万户百姓,大概有四十至五十万的人口,如果按大宋四十比一的民兵比例,仅能抽调出一万多人,加上各地需要巡防,那能迎敌的兵马确实不多。

所以高俅觉得女真抽调兵员肯定不是四十比一,他曾大胆猜测一个比例,‘十抽一’,女真组建四万大军,有三万人前去应战而非三千,可即便三万对阵二十七万战而胜之,也有些夸张,高俅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其中关键,索性也不想了。

“辽国不可能只有二十七万大军,其他人呢?这还不赶紧出兵镇压。”

“辽军第一次失利后,在年底辽主组织七十万大军御驾亲征。”

高世德道:“辽国皇帝倒是有魄力,只是七十万大军都灭不了女真?认真的吗?”

辽国动用这么多大军,不光要消耗大量钱粮,还会导致国内各州府治安动荡,边境危机等等,确实需要很大的魄力。

高俅扭了扭身子继续道:“或许是女真命不该绝,辽主在外御驾亲征,他们上京有大臣发动政变,想拥立淳王上位,辽主不得不返回辽都,辽大军人心惶惶,女真趁机追击掩杀,又一次将辽国杀的大败。”

“这样也行!?那这次女真出动了多少人马?”

高俅伸出两个手指,“两万!”

‘三千吊打二十七万,两万追杀七十万,这完颜阿骨打末不是有主角光环不成!?’

高世德继续和高俅讨论两国战事,他也知道了很多时事。

自那两场大战后辽国开始一蹶不振,女真建国,东北部落纷纷归顺金国,金兵所至辽将也大多开门献城,辽国境内本来就小规模起义不断,这下更是烽烟四起自顾不暇。第二年金国又攻下辽国东京后不断向西扩张领土,第三年小规模战役不断,第四年停战了。第五年停战。如今是第六年。


“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一死了之,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你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林冲一定会调查你的死因,那这件事就有暴露的风险,他若怀恨在心来刺杀我怎么办?所以不管他能不能查出什么,我都会找人弄死他。”

林娘子闻言咬着嘴唇眼泪又扑簌簌的无声落下,“你就是个混蛋,恶魔!”

高世德的话着实把她逼迫在生死两难的境地,活着受尽屈辱,想死又要连累家人。

她和林冲已经成亲三年,至今还没有给林家添上一儿半女,本就觉得愧对林家,现在还可能要连累夫家性命。

高世德边忙活边开口道:“你家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至今还没给林家添个一儿半女吧。”这句话仿佛一把尖刀扎在林娘子的心上。

高世德俯身看着林娘子晶莹剔透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们三年了还没有孩子,我想这都是上天安排的,你们命中注定属于那种有缘无分的夫妻,你的清白对他来说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只要你开口让他纳妾,将来自然有人给林家延续香火。”

女子没能生出孩子并不一定是女方的问题,这在后世是烂大街的常识了,在宋代却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林娘子听了高衙内的话有些迷茫和心痛,又本能觉得高世德说的有些道理。

她恨自己没用的同时也在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就张罗给林冲纳妾的事,她的心里满是悲戚。‘等给林冲纳了妾,我再悄悄自杀这总可以了吧。’

林娘子心想等林冲纳妾之后再自杀,别人只会以为她是个小心眼的妒妇,她再刻意的疏离林冲,林冲应该也不会怀疑什么了吧,那她的死就不会连累到林冲了。

正在林娘子胡思乱想时,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那个,麻烦你像刚开始那样,稍微用点儿力。”

林娘子既恼怒又羞愤,她那是在抵抗,抵抗!阻止!仅此而已。她瞪着高世德并不言语,更不会配合。

林娘子不会让高世德如愿,想让她多说一句话都不可能,可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的她感受自己的身体随着高世德的动作竟然有了反应,她又抽噎了起来,‘看来我还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呜呜。’

单纯的林娘子并不知道这只是非常自然的应激反应。

高世德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只要不再想着寻死就行,他现在心里正暗骂着,‘这傻缺玩意,到底磕了多少!’他已经两次了依然战意高昂,一点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林贞娘身上的衣服半露不露的他看着碍眼想给她全部脱掉,遭到强烈拒绝后,高世德也不再勉强,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倔强,高世德隔着衣服感受那澎湃的柔软。

高衙内从小父母双亡,他跟着高俅相依为命流落街头,整天饥一顿饱一顿瘦的跟麻杆比也差不了多少,幼年缺乏营养导致底蕴不足。

高俅成为京城新贵后,他又整日声色犬马流连花丛柳巷没有节制,长年累月身体亏空的厉害,今天好不容易要拿下他心心念的林娘子,可不能太丢人了,小药丸助兴也必须得加倍!

不知过了多久,彻底爆发后的高世德瘫软在林娘子雪白的身体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后他胡乱的穿上衣服。


大宋都城汴京城,林冲的同乡好友陆谦的宅院,两名魁梧汉子抱着膀子,守在一间房门口,他们身后的房间内不时传出女子的惊叫声。

这两个壮汉对听到这样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他们表情非常淡定,其中一人还一脸坏笑道:“嘿嘿,大哥听那小娘子的声音,看来衙内已经开始上手了。”

高大认同的点点头,他瞥了一眼高二,提醒道:“少说话多做事,记住咱们的身份。”

“这不是就咱们两个吗?”

高大、高二两人的主子就是汴京城赫赫有名的高衙内,高俅是他的堂兄还兼职义父,自从高俅被赵官家宠信,官职一路晋升到殿帅府太尉,高衙内也从街上的地痞小流氓小混混升级成京城的顶级恶少。游手好闲是他的基本素养,欺压良善是他的常规操作。

高衙内本名高槛儿,“世德”是高俅给他取的字,或许是高衙内从小缺少母爱,他和曹孟德在某方面有着共同的爱好。

此时房间里被高衙内死死抓住两只手腕的美妇人是禁军教头林冲的夫人。

林娘子端庄娴雅,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艳丽而不失高贵。她精致的容颜再配上曼妙的身材,这种美色相信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自从数日前高衙内在相国寺附近闲逛时,初见林娘子后就惊为天人,林娘子身上所有美的点,都让他心猿意马,高衙内不负恶少之名当街调戏,却被后面及时赶来的林冲制止,得不到的才让人内心更加骚动。

自此高衙内对林娘子茶饭不思。人都消瘦了不少。他的状态不少人都看在眼里,自然有人替他出谋划策。

陆谦和林冲是同乡两人关系不错,这次的计划由陆谦登门邀请林冲去自己家喝酒,中途改道去了酒楼。

林娘子以为林冲在陆谦家喝酒,所以陆府的管事对她说林冲醉酒需要人照顾时,她没有迟疑的就赶去了陆谦府上。

林娘子双手被高衙内死死抓着,她整个人被按倒在桌子上,苦苦哀求道:“高衙内,妾身已是人妇残花败柳,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高衙内觉得自己是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这次的感觉和以往不同,他不光走肾还想走心。“残花败柳?我也不介意,你跟着我享受荣华富贵不比跟着林冲好上千百倍?”

林娘子一个弱女子她不停哀求高衙内放了自己。这种事女方不配合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高衙内显然是个不太聪明的人,他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并没有让门外的两个手下把人绑好了再享受,他此时气喘吁吁“放过你,也不是不行?”

林娘子听了眼中流露出希冀的目光,“那还请衙内先松开我。”

“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你快说!”

高衙内异想天开道:“只要你答应以后做我的情妇,我就放过你。”

林娘子满脸不可置信,‘做情妇?你确定这是放过我?’

“你,你…休想!”

“林娘子,自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从了我,我可以娶你为妻,保证你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就算死也不会答应你!”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你放开我,来人呐!救命啊!锦儿!官人!”

“嘿嘿,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叫的越大声,本衙内反而就越兴奋。”


“王鸣,你是在说我吗?”

王鸣面色有些惊疑不定,“你,你认得我?”

“你胆子挺肥啊,敢在我面前狗吠!”

王鸣勃然大怒,“你敢骂我是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高世德转头对张秋雨道:“不知姑娘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张秋雨很配合的问道:“什么话?”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哎呀,好恶心,你怎么这样!”

“呵呵,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姑娘勿怪,只是这地方再待下去怕是不安宁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锦儿,我们走吧!”

高世德能感觉到和耿晶晶一起的女孩子对自己颇有好感,他是懂欲擒故纵的,而且二弟刚有起色现在也不是浪的时候。总之来日方长!未来可妻!

看着高世德走出店铺,王鸣脸色铁青,他摸不清高世德的底细,也不敢轻举妄动,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高世德让店伙计把东西送到太尉府上,那他多半是和太尉府的某人有些关系,就算高世德只是太尉府一个门房管事的子弟,他也不敢轻易得罪,他爹也才五品而已。他只是想揪住高世德冒名的小辫子嘲讽一番,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怕他。

张秋雨觉得有些可惜,她对贴过来的王鸣没有好脸色。

王鸣热心道:“耿姑娘,你可别被他骗了!”

耿晶晶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哎呀,我不信你没听说过高世德这个名字?”

“是觉得有些熟悉!”

“高太尉曾给高衙内取得字就是:世德。”

“那又如何?同名的人多了。”

王鸣口齿思路有些不清了,他这才想起来那小白脸刚才嘱咐伙计把买下的衣服送到太尉府上时她们不在下面,“哎呀,他叫高世德,高衙内也叫高世德,刚才他的侍女还喊他衙内,而且他还让伙计把他买的衣服和布料都送到太尉府上!”

耿晶晶双眼瞪大,“你是说他是高衙内?”

王鸣都快哭了,“他怎么会是高衙内呢?他就是一个骗子,所以我才会出言提醒你们!”

张秋雨皮笑肉不笑道:“呵呵,那可是谢谢你啊!”

王鸣自我感觉良好,“这倒不必,我也是看他不顺眼而已!不知两位姑娘是否有空咱们找地方聊聊。”

“嘁,晶晶姐,我们走吧!我来京城一趟不容易,你可得陪我好好转转!”

耿晶晶道:“王公子,那我们失陪了!”

二女走后,王鸣也骂骂咧咧出了成衣店,“什么玩意,装清高!”

“要不是少爷你,她们都被那个小白脸骗的神魂颠倒了。”

“我看她们是巴不得被骗!”

“少爷帮她们大忙连个面子都不给,硬是倒贴小白脸,这还有天理吗?”

王鸣越想越气,他对仆从吩咐道:“你去跟上那个小白脸,看看能不能摸清他的底细。”

“是!”

他又对剩下的狐朋狗友道:“咱们去太尉府找高衙内告状去,一个小白脸而已,看我整不死他!”

古代的荒郊野外很乱,杀人越货屡见不鲜,因为没人能制裁他们,可越是繁华的城池越安定平和,正是有律法的约束。

律法不但巩固了皇权的统治,也维系着社会的稳定,虽然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可以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利干扰、甚至践踏律法规定,但明面上大家都是严于律己的守法公民,最起码表面上是如此。

王鸣在汴京城欺负普通老百姓还行,对于跟太尉府扯上关系的人他可不敢乱动,何况他觉得自己掌握了小白脸的把柄,高衙内肯定不能容忍有人冒用他的名头招摇撞骗。


“嗯,现在就去吧!”

高大高二两人坐在车辕上驾着马车,锦儿则也进入车厢,高世德脸色不好,她在旁边安静的坐着,也不敢说话,一路无话,只有马蹄的哒哒声。

大宋实行的是州、县二级管理制度,州比县高一个等级,所以州是可以管理辖区内的县的。

宋境内有三百多个州,这么多州自然有大小之别贫富之差,富裕的州或太子登基前曾去治理过的州,后来被更名为府,表示地区经济比较发达。所以府都是规模比较大的州。

边境的州是军事管理区,有大量驻军,叫法演变成了某某军。

而矿产丰富的州,朝廷派有监督开采官职,叫法演变成某某监。称监的地区当地有丰富的矿产。最不济也有一片好的草场,是为朝廷输送马匹的区域。

州、府、军、监最初都叫做州,只是后来的叫法才出现不同,但他们还是同一个级别,没有隶属关系,就算府的经济发达,规模也大上许多,但府依然对州没有管理权,州级行政区都由朝廷直接管辖。各州府有大事也都直接向朝廷汇报。

州级行政区如果不派军队驻守,那地方为什么听州府的,州府又为什么听朝廷的。根据州府规模不同驻军的人数为八百至两千人不等。

州城的兵员编制普遍为一千名禁军,另外还有差不多人数的地方军辅助。也就是说一个州城的城防总人数为两千人左右,县城内不派禁军。由地方军派兵驻守。

大宋号称禁军八十万,单三百多个州府,就驻禁军近四十万。另外四十万有二十万驻西夏边境,十万驻宋辽边境,十万拱卫都城。

汴京城外东西南北四方都有禁军的军区,东营、南营和北营各驻扎两万人。西营规模最大驻扎四万人。这就是八十万禁军的大概分布。

禁军西营区的关卡处,当值的守卫看到来人,出言喝止,“禁军重地,闲杂人等止步!”

高大道:“衙内!咱们到西营了!”

“嗯!”

高世德下了马车,打量这所军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禁军在此处长期固定驻守,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从外面看去这里就像一个城池,城墙上到处耸立着随风飘扬的旗帜。

守卫小队长看到高世德的穿着,知道对方非富即贵,“这位公子,这里是禁军重地,没事的话还请快些离去。”

高二很是狗腿的跳出来,“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太尉府上的公子高衙内,你给我滚一边去!”

“这……”

若是以前的高衙内这时应该是直接上去开骂了吧,可能还会顺手再给对方一个大嘴巴子,毕竟不认识他那就是看不起他。

现在的高世德虽然心情不佳,但也不会做那种无聊蠢事。

高世德面无表情的掏出高俅的令牌,丢给这名小队长,对方连忙小心接住,看一眼后立即单膝跪地并恭敬地双手举着令牌递还,“小人眼拙,衙内勿怪。”

“无妨,你起来吧!”

“谢衙内,不知衙内来此有何贵干?小的可以为您带路。”

“现在是哪位都统当值?”禁军编制为都、营、军、厢四级,一百人为都,设都卫或骑卫;五百人为营,设指挥或偏将;两千五百人为军,设统领或将军;两万五千人为厢设都统。

都统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总览大局是正二品官职,他下面的副手职位有两个,武为副都统,主战时作战及平时营操;文为指挥使,主战时谋略和平时验军,都是四品官职。


“不错,衙内的天赋我也是生平仅见。”

又与几人闲聊一会儿,“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衙内慢走!”

高世德走后,卫延道:“说实话,衙内这十几天相貌的变化跟他的天赋一样,若非亲眼所见,打死我我都不信。”

林冲道:“确实如此。”

李教头抱着箱子赞同的点点头。

……

林冲府邸,林冲回到家笑容满面,“夫人,今日有喜事你让下人多备点酒菜,你也陪我喝上两杯。”

林娘子道一声“好!”,她接过林冲手中的帽子,替他脱下工服,换上较为舒适的居家常服。

饭桌上,林娘子斟了两杯酒问道:“到底有什么好事,让你这么高兴。”

“前些时日,高衙内想学枪棒在西营恰巧遇见我,我推荐他学射术,没想到衙内简直就是天生的神射手,每射必中。”

在自说自话的林冲没有发觉林娘子此时脸色极差。他喝了一口酒接着道:“衙内天赋好、悟性高,十几天已经学有所成,今天给我和另两名指导教头每人二百两银子的赏钱。”

平时他喝一口酒,林娘子都会马上再给他斟满,今天却并非如此,林冲看了一眼林娘子,发现她泫然欲泣。“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自从锦儿离开这段时间林娘子一直闷闷不乐,林冲本以为是锦儿的离开导致的,再加上他每次想亲近林娘子,总被林娘子提纳妾的事推搪过去,搞得两人关系都有些疏离了,林冲本想着趁今天喜事让她也开心一下,两人喝点酒晚上再好好亲近一番。

“相公,你不是答应我离他远点吗?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夫人,你怎么又提起此事了,哎,我都说了,之前那是误会,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林娘子自己被侵犯那件事她是不会告诉林冲的,林冲不明所以竟因高世德埋怨她不通情理,林娘子觉得委屈,“呜呜……”

林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觉得自己现在是结交高世德的最好时机,不但有锦儿那层关系,而且还有近半个月的相处。

他本不喜趋炎附势但现在这种情况不过是顺其自然而已,跟高世德处好关系,对他而言将来肯定好处多多。

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我以后离他远些就是,你快别哭了。”

有了林冲的保证,林贞娘起身道:“我没什么胃口,先去休息了!”

林冲又叹了口气,拿起酒杯自饮自酌。

古代的三妻四妾,指的不是七个妻妾,而是妻妾的七个种类,分别是正妻、平妻、下妻、贵妾、平妾、贱妾、侍妾。

正妻与平妻需要明媒正娶,在家里地位较高,掌管家中事务。

下妻多是比较受宠的妾室升上来的,或者是正妻的同家族女子,地位也只比小妾们高一点。

贵妾通常是正妻的通房丫鬟。

平妾通常是指纳的平民女子。

贱妾通常是指纳的烟花女子。

侍妾通常是府里侍奉的丫鬟。

四类妾室是指纳妾前女子的身份不同,纳妾之后并没有地位的高低之分,她们的福利待遇如何还是取决于受宠程度。

四类妾室,没有经过明媒正娶,就没有名分。双方只要约定好时间一台小轿就娶进门了,不需繁文缛节,不需大摆宴席,非常简单或者说是寒酸。

林冲答应纳妾,只是林娘子是给他娶妻,平妻,林冲是禁军教头也算富裕之家,他的条件纳妾都不是问题,更何况是娶有家庭地位的平妻,林娘子近半个月的张罗已经为她他找好了人选。这本来就是林娘子强求的,林冲也没有意见。只待下聘礼,选个良辰吉日迎亲了。


“刘家兴现在在哪儿知道吗?”

高三一听事成了,立马回答,“这会儿他去了花鸟市的赌斗场。”

花鸟市的赌斗场,本是一家大的典当行,那些富家公子手上钱输光了,可以直接典当随身物品,包括侍女仆人。只要你想赌,只要你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典当行都能给你折合成比较公道的价格。

“高大,喊上十个能打的护卫,前面带路。”

“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花鸟市场。

刘家兴正玩的不亦乐乎,他的亲随告诉他高衙内带不少人朝这边来了,刘家兴心道:‘坏了!果然来算账了。’他带着人就想开溜。却被赶来的高世德堵在花鸟坊市口。

几日不见高世德似乎有些变化,可刘家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妈的,他带这么多人。’

“刘家兴啊刘家兴,你好大的胆子,连本衙内的东西也敢抢。”高世德说抢东西而不说打人,是因为高三和对方身份不对等,就算被打了,最多赔点汤药费。

说刘家兴抢自己的东西就是要将对将,你抢东西在前,我找你麻烦也是理所应当。这理到哪儿都说的过去。

刘家兴身后其中一个跟班看对方人多势众,现在搬救兵显然来不及,他上前一步行礼道:“衙内,我家公子他也是太喜爱那只蛐蛐了,这才有所冒犯。”

高世德看了那人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这人名叫李克,他依然开口道:“衙内,我们愿意赔偿……”

“你听不懂人话?我叫你滚一边去!”

“这……”李克连忙给刘家兴使眼色,想让他认个怂,不然这架势可能要挨打。

“高衙内,我可是给了高三一百两银子,那蛐蛐是我从他那里买的,怎么是抢的?”

“嗯?”

高三有些慌张的从怀里取出两个银锭,“衙内,他是出一百两要买,可我没同意啊,他不但让人打了我,把蛐蛐也抢了去,这钱是他硬要扔下的。”

这边的状况吸引吃瓜群众在旁边围观。

若是以前的高衙内处理这种事,他会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刘家兴等人围起来,迫使他把动手打人的狗腿子交出来,最起码打断他们一只手,这事算了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他要的是威名。现实情况和高三想的相差甚远。

高世德大言不惭道:“那只蛐蛐是高三耗费数月时间在方圆百里找到的蛐蛐王,蛐蛐王你懂吗?那是逢战必胜的王者,以它的实力,一天轻松能替本衙内赢三百两都不是问题,十天就是三千两,一年,呃,一年就是十一万两……”

吃瓜群众被高世德的算法惊的掉了一地下巴。

高世德用充满鄙夷的语气道:“刘家兴,你一百两就想买我的蛐蛐王,你在做什么美梦呢?”

刘家兴听了高世德说的也张大了嘴巴,他也算是玩蛐蛐的老手了,据他所知蛐蛐的寿命最多也不过是半年而已。

若是那只蛐蛐真有高世德说的那么厉害,确实能帮他赢不少钱,刘家兴连忙打断,“停!停!停!我最多给你五百两,再多我也没有。”

“五百两吗?本衙内我是缺五百两的人吗?”

“那我把你的蛐蛐还给你,总行了吧!”

“你是不是把我的蛐蛐掉包了才答应的这么爽快。”

“你到底想怎样?”

“听说你有三个姐姐,个个花容月貌……”

高世德话还没有说完,刘家兴就急了,“你休想!”他的三个姐姐都非常疼他,就算高世德让人打他他都不会答应。


高世德摆摆手,“林教头,银子就不必了!”

“这……”林冲被整懵了,他不知道高世德是真的不想要还是在跟他客套,他本来就不擅长这一套,现在更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

林贞娘第一次开口道:“他不要就算了,锦儿这些钱你拿着吧,以后看到什么想买的就买下来,不要亏待自己。”

锦儿非常感动,“夫人……”两女抱在一起,呜呜的哭着,林贞娘说着只有她自己才懂的话,“对不起,锦儿。”

“夫人没有错,都是锦儿不好。呜呜……”两人跟要生离死别似的。

林冲暗道一声还是夫人聪慧,他拱手道:“还望衙内在太尉面前美言几句,饶了锦儿性命。”

“这是自然。”

“那就拜托衙内了。”

“不妨事,只是锦儿以后怕是不能再服侍你们了。”

“只要能保全她性命就好,以后还望衙内多加照顾。”

“嗯,我看这丫头也喜欢的紧,自不会让她受到委屈,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告辞了。”高世德起身拱手告别。

林冲将五百两银子交给高大,毕竟五百两足足三十多斤重,锦儿拿着很吃力。“劳烦了!”

高大看高世德没有反对,他点点头,用托盘上的绸布把银两包起来拎在肩上。

林冲双手送上锦儿的契约书,“衙内不若留下与林冲一起吃杯酒。”

“好啊!”

林娘子听了脸都绿了。‘这混蛋好不要脸皮。’她埋怨的看了一眼林冲。林冲倒是挺开心的。在他看来这算是已经和高衙内有了一定的交情。他正准备吩咐下人准备酒菜。

高世德道:“算了,今天已经挺累了,吃酒就不必了,改日吧!告辞!”

林冲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也没有过多挽留,毕竟关系刚有进展,来日方长,“好,那我送送衙内。”

出了宅院高世德道:“林教头留步!”

“衙内慢走!”

高世德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

林冲站在门口看着高世德远去的背影,再看他那两条腿软的好似面条,不怎么着力的样子,林冲摇头退回了府邸。

……

“夫人,看来这高衙内也并非不通事理。”

林娘子深吸一口气,“这高衙内好没脸皮。指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你以后离他远些。”

“夫人多虑了,上次只是误会……”林冲本想替高世德解释几句,对方毕竟是高俅的义子,如果关系能亲近一些,自然是好事,可还没等他说完林娘子又哭了。

“呜呜呜……”林娘子想起的可不是前些天的被调戏,而是今天赤果果的冲击,她不敢多想,也不愿多想,泪水一时止不住的流。

林冲却以为是自己往事重提惹得娘子伤心。他连忙出声安慰。“好好好,我不说了,也依你便是,我以后离他远远的。”

……

锦儿和林贞娘平时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类型,虽然同在汴京城,可锦儿之前也只见过高衙内一面,就是前几天在相国寺林娘子被调戏那次,锦儿当时觉得高衙内就是个无赖流氓。而这次从昏迷中醒来后,再看到的已经不是以前的高衙内了,她对高衙内的认知并不多。

大多都是一些街头巷尾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