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现代都市 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崇祯王承恩结局+番外
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崇祯王承恩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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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盲写小说

    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王承恩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崇祯王承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文盲写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承恩一声令下,整个銮驾队伍缓缓启程朝皇城方向匀速走去。范景文看着銮驾远去的方向,缓缓摇头。在他看来京师是守不住的。大明能有今日,非城不坚炮不利,而是失去了民心。老百姓能有什么奢求?无非是吃一口饱饭而已。不解决吃饭的问题,空谈守城将毫无意义!京师皇城外一处府邸内,数人聚齐。如果有在朝为官之人看到肯定会认出他们。前工部尚书张凤翔,吏部左侍郎沈维炳,礼部右侍郎杨汝成,户部督饷左侍郎党崇雅。这些人中,张凤翔是齐党,党崇雅诗晋党,沈维炳是东林党,杨汝成是宣党。张凤翔率先发话:“海柯(沈维炳字海柯),内阁首辅魏藻德被崇祯砍了头,新任首辅李邦华与我们不在同一条船上,以后对他什么态度?是战还是和?”沈维炳脸色微变:“稚羽兄(张凤翔字稚羽),这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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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一声令下,整个銮驾队伍缓缓启程朝皇城方向匀速走去。

范景文看着銮驾远去的方向,缓缓摇头。

在他看来京师是守不住的。

大明能有今日,非城不坚炮不利,而是失去了民心。

老百姓能有什么奢求?无非是吃一口饱饭而已。

不解决吃饭的问题,空谈守城将毫无意义!

京师皇城外一处府邸内,数人聚齐。

如果有在朝为官之人看到肯定会认出他们。

前工部尚书张凤翔,吏部左侍郎沈维炳,礼部右侍郎杨汝成,户部督饷左侍郎党崇雅。

这些人中,张凤翔是齐党,党崇雅诗晋党,沈维炳是东林党,杨汝成是宣党。

张凤翔率先发话:“海柯(沈维炳字海柯),内阁首辅魏藻德被崇祯砍了头,新任首辅李邦华与我们不在同一条船上,以后对他什么态度?是战还是和?”

沈维炳脸色微变:“稚羽兄(张凤翔字稚羽),这里虽然没有外人,但还是称皇上为好。”

沈维炳担心的不无道理,崇祯今天的所作所为显然是有备而来,谁也不敢保证在座的这些人没有他的细作?

锦衣卫和东厂虽然早已不如从前,但他们也不是吃干饭的。一旦被他们抓到把柄,至少要搭上几千两银子。

张凤翔淡然一笑道:“崇祯乃一黄口小儿也,不足为惧。若他只是将魏藻德关押收监,老夫肯定有所顾虑,毕竟他有对我们不利的东西。但魏藻德已死,平日里与我们又无书信往来,崇祯想抓我等的把柄可就难喽。”

“至于李邦华...”张凤翔眯着眼,“你们都说说自己的想法,老夫现在不在朝堂中,无官一身轻!”

张凤翔崇祯十五年时任兵部右侍郎一职,后来当了几个月的工部尚书,随后被崇祯贬回了兵部,几个月后夺官下狱。

在众人求情之下,仅被免职处理。

沈维炳左右看了看,开口说道:“首先确认一点,李邦华和皇上是一条心,否则他也不会突然升到内阁首辅的位子上。”

“皇上今天先是砍了魏藻德的脑袋,随后以借钱的名义将兵部尚书张缙彦,成国公朱纯臣下狱。若不是范景文家境贫寒说了实话,恐怕他也会受到牵连。”

“皇上今天的所作所为,我认为是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众人皆是不解的看向说话的沈维炳。

“他想夺权!”

夺权?张凤翔一脸严肃的陷入沉思。

礼部右侍郎杨汝成则是露出疑惑表情,他不解的问道:“陛下夺什么权?夺谁的权?”

“现在六部尚书和内阁首辅、阁臣都是他的人,远的不说,圣旨最起码不会被驳回。只要圣旨一到,你我敢不遵守?我等虽然为人臣,但手中的权利早已经被收回去了。”

“此言差矣!”户部督饷左侍郎党崇雅接过了话题,他解释道:“汝成兄只在礼部任职,对其余各部不甚了解也很正常。”

“尚书做尚书的事,侍郎做侍郎的事。以我们户部为例,陛下让督饷,尚书也让督饷,我们找谁要?”

“皇亲国戚?朝廷勋贵?士绅商人?寻常百姓?”

“皇亲国戚有权有钱,咱们得罪不起。朝廷勋贵关系错综复杂,我们也得罪不起。士绅商人是我等的靠山,不能向他们征税。”

“能征的只有老百姓了,他们没权没势,只要衙门的差役一到,便会乖乖的把钱交出来。”

“钱到了户部,尚书才不管钱是怎么来的,陛下更不知道钱来自何处,就算知道了他又能怎样?”


史书记载最早的手投弹药来自宋朝咸平三年,中国历史上火枪的发明者唐福

向宋真宗贡献了初版手雷。

焦勖第二个回过神儿来,他拱手道:“陛下,臣心中已有手雷的雏形,就是不知与陛下心中所想是否一致。”

汤若望最后一个反应过来,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说道:“大明皇帝陛下,臣好像知道什么是手雷了。”

崇祯愣了下,他被汤若望的口音震惊了。

六个字形容:那叫一个地道,只听声音还以为对方是个老北京。

北京话并非形成于满清,源头可以追溯到元朝甚至辽金时期。靖康之变后女人真说汉语并和燕云地区汉人语言融合,可以算是现代北京话的源头。

汤若望继续说:“手雷如果制作得当是可以用在战场上的。”

“详细说说。”

汤若望没说话,看向工部尚书范景文。

不能抢领导风头,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得。

“臣心中有个想法,不知与陛下口中的手雷是否一致。”工部尚书范景文低着头说道。

“此物制作过程不难。”

“对,比爆竹略微麻烦一些。”崇祯补充道,“现在能做吗?”

“臣可以让他们试一试。”

“快去试,朕在这儿等。”

得到崇祯的允许后,范景文带着焦勖和汤若望急匆匆离开,走向军器局旁边的院子。

工部不缺火药,更不缺工匠和材料。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范景文带着焦勖和汤若望走了回来。

范景文走在最前面,他左右手分别托着一个小号爆竹,高约二十厘米,直径目测也有二十厘米。

汤若望走在第二位,他左手托着一个小号爆竹,右胳膊夹着一个中号爆竹,高度和直径都比小号爆竹粗了十公分左右。

焦勖走在最后面,他双手抱着一个超大号的爆竹。高约六十厘米,直径差不多有五十厘米。爆竹十分沉重,以焦勖的力量抱着也有些吃力。

锦衣卫见状顿时大惊,纷纷抽出腰刀拿出弓弩,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为首的锦衣卫千户正要上前拦截被崇祯挥手制止,“不用检查,让他们过来。”

“陛...陛下,臣怕他们三人有不轨之举。”

“没事,你们暂且退去,朕要和他们商议秘事。”

“遵,遵旨!”锦衣卫千户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用眼神警告范景文不要做出僭越之举。

如果崇祯出现意外,他们这些人的三族都会成为殉葬品。

范景文率先把手雷放到旁边的石桌上,另外两人照做后依次摆开。

范景文指着最大的爆竹说道:“陛下,这是臣做的小号手雷,从里往外依次是火药,硬纸,铁珠,硬纸。重四斤八两(明代一斤约596克),捻信长五寸,点燃五息后爆炸。”

崇祯尝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轻,普通人扔出十几米远已是极限了。

平原野战肯定不能用,稍有不慎就会做出杀敌一千自损九百的举动。

对守城来说足够了。

居高临下,扔下去就能伤人。

不过...刚从鼠疫中缓过来的老百姓有力气吗?

他指着手雷问道:“范尚书,京师新招募的兵士扔的动吗?”

范景文怔了下,想起了兵部募兵的要求:能拿起砖头者皆可招募。

怪不得兵部要求如此低,原来陛下早就想到了用手雷御敌。

一块砖头(土坯)重约十六七斤,能拿起砖头的人肯定能拿起手雷。


如果没有内阁首辅陪着,他万万不敢前来汇报。

现在他很庆幸当初站队时选择了李邦华。

崇祯来回走了两步,口中喃喃说道:“京师有坏人啊!”

李邦华,张忻和王庭梅认同的点了点头。

“先是刺杀朕,刺杀不成后又去刺杀朝廷命官。他们把这里当成什么了?刀下之俎吗?”

见崇祯怒气冲天,王庭梅磕头认罪:“陛下息怒,是臣失职让匪徒在京师作乱,臣回去后立刻全程搜捕,将匪徒捉拿归案。”

京师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出了任何问题他都有责任。虽然崇祯没有当面怪罪的意思,但话中的责备已经不言而喻。

崇祯摆手示意王庭梅起身,随后问道:“你们怎么看?”

李邦华皱着眉说道:“臣以为凶手并非图财,也不是仇杀。”

“哦?说说看。”崇祯表面上毫无波澜,内心却有些期待。

这个李邦华能力不错,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计划推演下去。

“陈演和光时亨两人家中虽然富裕,却并非大富之人,凶手为了钱财而灭对方满门有些不合情理。”

“其次,二人在朝中虽有立敌,却不是深仇大恨,没有灭门的动机。”

李邦华说完这些后看刑部左侍郎张忻。

刑部尚书徐石麟正月时去往浙西练兵,刑部事务由左侍郎张忻负责。

张忻拱手施礼:“陛下,臣已去现场查验。现场非常混乱,根据脚印猜测凶手数量众多。大部分人是被一刀毙命,少数人被弓弩射中哽嗓而亡。刀口平滑,箭矢精准,非一般匪徒所为。”

“根据尸体伤痕判断凶手兵器有两种,弓弩,短刀。”

说完后,张忻看向王庭梅。

王庭梅做最后的补充:“臣让差役门走访左邻右舍,昨夜狂风大作,没听到什么动静。所以臣判断凶手是一伙训练有素,战力彪悍的匪徒。”

崇祯有些不耐烦的挥手:“朕不想听这些,只想知道此案和行刺朕的案件有没有关联?你们什么时候能破案?”

“臣等不知...”李邦华很是无奈的说道。

昨夜巡捕营,锦衣卫,东厂都被调到皇城附近驻守,别说线索,就连凶案他们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没有线索怎么破案?

“废物!全都是废物!”崇祯愤怒的握拳,砸了下桌子,“人被杀了,家也被抢干净了,竟然没有任何线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咚的一声,吓得王庭梅和张忻立刻下跪求饶。

“朕不管有没有线索,限你们两日内破案子,破不了案子全都回家种地去!”

见冲着怒气不见,李邦华佝偻的身躯再次下跪:“陛下息怒。此事事发突然,又恰逢京师戒严,三大营,巡捕营,东厂,锦衣卫都去皇城附近驻守,城中空虚才让贼人有机可乘。”

“既然顺天府没有线索,为了京师安稳,百官安心,不如让锦衣卫接手此案。锦衣卫中能人辈出,定可以早日破案。”

“请陛下恩准!”李邦华不动神色的将案件推了出去。

这种事能推则推,实在推不出去再说。

破案是功劳,破不了案就是罪过。王庭梅是他的人,顺天府尹这么重要的职位决不能出差错。

崇祯没说话,看向张忻和王庭梅。

两人巴不得把这块烫手山芋扔出去:“臣附议。”

“臣也附议。”

崇祯皱着眉重重的哼了一声:“废物,都是废物。既然你们想把案子甩给锦衣卫,那就让他们办吧。”

“谢陛下。”三人心中同时松了口气。


“范尚书你正好管着工部,朕有一计可使火器发射速度大大提升,名曰纸壳火药。”


“纸壳火药?”范景文不解的问道:“请陛下赐教。”

“将铅丸和火药装进同一个纸筒,装填时将纸筒撕破,把火药,铅丸连同纸筒一起塞进去,既能保证火药装填足够分量,又能增加装药速度。”

范景文拿起一把火铳仔细想了一会,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有效,当时就忍不住开始试验。

他先是找来一张纸,随后从旁边守城士兵身上拿来火药壶和铅丸,然后开始按照崇祯的想法进行包装。

在崇祯的指导下,范景文很快总结出了经验。

弹丸和火药虽然是装在同一个纸筒内,但二者中间需要隔离,否则气密性会大大降低,影响杀伤力。

其次,包火药的纸不能太硬,太硬无法压实;也不能太软,太软会漏药。

经过几次测试后,范景文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他看着手中的纸壳惊叹连连:“陛下,如果把咱大明军的火药都改成这样,战斗力至少提升一倍!”

“那就立刻安排匠人制作,并配发给守城将士进行测试。”

“遵旨,臣这就安排,只是工部匠人都在制作手雷,短时间内做不了太多。”

崇祯想了想,火铳和鸟铳改用纸壳火药的技术含量较高,火药多了会炸膛,少了威力不足,最好由工部和内廷的兵仗局制作。

至于手雷...技术含量基本没有,只要装药量足够多就行。

“手雷的制作交给内廷,你们工部和兵仗局全力制作纸壳火药。”

“臣领旨。”

针对守城士兵吃不饱穿不暖的问题,崇祯让内阁督促兵部和户部着手解决。

回到乾清宫已是傍晚时分,王承恩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在殿外等候。

“皇爷,邸报撰写好了。”

“哦?”崇祯对王承恩的办事效率有些刮目相看。

他拿起邸报,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总体来说写的还行,除了信息有些滞后,标题不够明显外没有别的毛病。

本想安排人连夜印刷,考虑到明天早朝要干的大事,他让王承恩把头版头条的位置空出来,次日再进行印刷。

王承恩刚走,王之心匆匆来到殿门外:“臣王承恩求见陛下。”

“进来吧。”

“陛下,臣已将国公府围了一天一夜,不知陛下有何旨意?”

“行刺朕的凶手确定是朱纯臣?”

“回陛下,证据确凿。虽然没有人证,但物证确凿。”

“那就行,把那些番子都撤回来吧,回来后去兵仗局帮着干活。把朱纯臣和证据移交给刑部,三司会审后再做发落。”

“臣遵旨,臣告退。”

“慢着!”

王之心得到旨意后刚要走,被崇祯喊了回来。

“王之心,你在定国公府收了多少银子?”

“陛下,臣...”王之心刚想说自己没收钱,但看着崇祯犀利的眼神,他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太可怕了,竟然知道他收了定国公的银子!

“臣...没主动要,是定国公非要塞给臣,臣无奈只好收下。”

说着,王之心跪在地上一脸委屈的磕头。

“呵...看这意思,你是被迫受贿?”

“臣不敢,臣惶恐。”

“朕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收了多少银子,只需要你记住。从今日起,你收的银子九成交给朕,剩下的一成留给自己。”

王之心愣了下,随即跪地不停磕头:“臣不敢,臣生是陛下的奴婢,死是陛下的仆人,臣愿将所有银子都献给陛下。”



等李若琏射击产生的硝烟散去后,王承恩再次将木桩扛了回来。


这一次,效果十分明显!

鸟铳的铅丸虽然将第一本书射穿,但无法穿透第二本书。

李邦华和范景文顿时惊呆了,他们诧异的看向崇祯,心中巨震!

皇上懂得太多了,好像有种无所不知的感觉!

他们急忙躬身施礼:“陛下聪明绝顶,远胜常人!”

“别拍马屁了,快将消息散播出去,让没有铠甲的士兵照此方法制作铠甲,用绳子将书册穿好,挂在身上即可。”

“遵旨,臣等告退。”

等李邦华和范景文离开,崇祯再次给李若琏布置了任务。

这一次,他要对这些内斗的文臣赶尽杀绝!

......

次日清晨,崇祯还没走出皇城便得到了消息,流贼已经在城外扎营。

他问王承恩:“文武百官都到齐了吗?”

“皇爷,有七八个大臣染了风寒卧床不起,告归在家养病。”

“风寒?”崇祯淡淡一笑,“王之心?”

“臣在!”

“去,让东厂的番子们去那些大臣府上探探虚实,记住,他们都病了。”

“遵旨!”王之心兴高采烈的去安排人。

皇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敛财的机会来了!

“李若琏,等东厂的人出发一刻钟后,派锦衣卫去那些大臣府上查看虚实。记住,他们都病了。”

李若琏眨了眨眼睛,明白了崇祯的意思,“臣遵旨。”

“王承恩,等锦衣卫的人出发一刻钟后,安排宫里的御医去那些大臣府上给他们瞧病。”

“记住,那些人都病了。收的银子一半上交给你,剩下的一半留给他们自己花。”

“遵旨。”

文武大臣已经皇城外等候多时,由于提前打了招呼,文官们穿着清一色的棉甲。

甚至有人套了两层!

寒风吹过,脖子处散发出阵阵白气。

看到崇祯驾临,官员们纷纷跪地施礼。

“诸位都有甲胄在身,今天的礼就免了。知道朕为什么让你们登上城楼吗?”

“臣等不知,请陛下示下。”

“朕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们看一看流贼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感受一下城墙上凛冽的寒风!”

众多文臣虽不情愿,但皇上带头,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在勇卫营和锦衣卫的护送下,一行人朝阜成门方向行去。

虽然京师戒严,但路上的百姓一点也不少。三大营,五城兵马司,巡捕营,锦衣卫,东厂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城墙上,城内基本没人管了。

听闻流贼在京师西南方向扎营,百姓们一遍往西边城墙的方向移动,一边大喊:“流贼来了,去瞅瞅去。看看这些抢光杀光的畜生到底是什么样子!”

“有什么好瞅的,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不如趁这会赶快做书甲,听说这玩意比三大营的棉甲还管用。”

“今儿个他们只要敢攻城,我第一个冲上去杀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百姓们情绪高涨,心中虽然还有恐惧,但热血已经开始沸腾。

他们没有远大的理想型,谈不上为国效力,只想保护自己已经得到的东西!

钱,粮食,亲人,房子!

钱有自己攒的也有朝廷给的,手里有钱心里就不慌!粮食在家里屯着,吃了就不会饿!亲人有父母妻儿,一家老小欢聚一堂!房子虽然不大,住在里面却很温暖。

这些最珍贵的东西,他们誓死也要守护!

一行人很快穿过街道,登上了阜成门!

守城的武将是五军营的李副将,他亲手将千里眼(望远镜)递到崇祯手里,指着西南方向说道:“陛下请看,流贼正在西南方向扎营结寨,据此约有四里(明代一里576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