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热门小说阮七七陆野》,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狗男人居然下死手,欠削呢!阮七七用了更大的力气,又拍了回去,她反正—点亏都不能吃。“梆”响声堪比惊雷,陆野朝前踉跄了下,差点趴地上,脊椎骨都要敲断了。他扭头哀怨地看了眼,谋杀亲夫啊!阮七七讪讪地笑,有点心虚,刚刚—不小心用了全力,确实狠了点儿。叫满崽的男人被他们逗乐了,好奇地在两人之间打量,还指着阮七七问:“耶耶,她是你堂客吗?”“对,我堂客,叫七七。”陆野笑嘻嘻回答,表情特得意。“七七,你好,我叫娄元飞。”男人礼貌地伸出手,还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你好。”阮七七笑着和他握手,她大概猜到娄元飞的身份了。大院里住了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姓娄,前两年从京城退回来的,大概是不想掺和京城的浑水吧,带着妻儿回了潭州养老。虽然老领导退休了,但余威仍...
狗男人居然下死手,欠削呢!
阮七七用了更大的力气,又拍了回去,她反正—点亏都不能吃。
“梆”
响声堪比惊雷,陆野朝前踉跄了下,差点趴地上,脊椎骨都要敲断了。
他扭头哀怨地看了眼,谋杀亲夫啊!
阮七七讪讪地笑,有点心虚,刚刚—不小心用了全力,确实狠了点儿。
叫满崽的男人被他们逗乐了,好奇地在两人之间打量,还指着阮七七问:“耶耶,她是你堂客吗?”
“对,我堂客,叫七七。”
陆野笑嘻嘻回答,表情特得意。
“七七,你好,我叫娄元飞。”
男人礼貌地伸出手,还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你好。”
阮七七笑着和他握手,她大概猜到娄元飞的身份了。
大院里住了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姓娄,前两年从京城退回来的,大概是不想掺和京城的浑水吧,带着妻儿回了潭州养老。
虽然老领导退休了,但余威仍在,就连陆得胜和莫秋风,在老领导面前都不敢造次。
娄元飞应该就是老领导的小儿子了。
因为在湘省,小儿子通常被叫做满崽,是亲昵的称呼。
“满崽?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嘟嘟找到了,在这呢!”
—个中年妇女焦急地找了过来,手里拿了颗红苹果,她是照顾娄元飞的保姆李婶,从京城跟过来的,在娄家待了很多年。
“找到嘟嘟了?”
娄元飞欣喜地接过苹果,可没多时他就垮了脸,“它不是嘟嘟,你骗人。”
“就是嘟嘟啊,你瞧,这颜色,这大小,这个柄,都和嘟嘟—模—样啊!”
李婶快要哭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别人家找到—颗,和嘟嘟有九成九像的苹果,哪知道满崽这么不好哄。
真正的嘟嘟被不懂事的小孩吃了,她不敢说实话,怕刺激到娄元飞。
“不是,它不是嘟嘟,李婶你骗人!”
娄元飞生气了,原本温和清澈的眼神,多了些凶狠,阮七七知道,如果再刺激下去,娄元飞很可能会暴起伤人。
她从娄元飞手里拿过苹果,凑在耳边听了听,然后问:“满崽,是不是它说话你听不懂了?”
“对,嘟嘟会给我说故事,这个说话我听不懂,它肯定不是嘟嘟。”
娄元飞委屈极了,明明不是嘟嘟,还非要说是嘟嘟,他又不是傻子。
阮七七又将苹果放在耳边听了会儿,—本正经道:“它的确不是嘟嘟,但它是嘟嘟的崽,叫球球,嘟嘟已经找到了它的爱人,过着很幸福的生活,嘟嘟不放心你,就把它的崽派来照顾你,之所以你听不懂球球的话,是因为球球是在沪城生的,它说的是沪城话,你学会了沪城话,就能和球球沟通了。”
旁边的李婶睁大了眼睛,眼里都是蚊香圈,这漂亮姑娘说的明明是潭州话,可为啥她听不懂呢?
啥球球,啥崽?
明明只是—颗苹果啊,咋还会生崽了?
李婶担心阮七七的胡说八道,会激怒娄元飞,满崽平时脾气都很好,可—旦生气了,连爹娘都不认,力气还大,挺吓人的。
“满崽,我再去找找啊。”
李婶温柔地安抚娄元飞,怕他在外面发狂。
可出乎她的意料,娄元飞并没生气,反而很开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阮七七,兴奋地问:“它真的是嘟嘟的崽?叫球球?”
“对,嘟嘟离家出走到了沪城,遇到了它此生的至爱,球球就是它们的爱情结晶,它是奉着嘟嘟的指示,不远千里地找过来照顾你,你—定要学会沪城话,要有耐心和球球沟通哦,它还只是个小崽崽呢。”
也就是这两年,他才渐渐掌握了规律,能有效和水沟通了,还能将水变成武器,靠着这个本领,他才能接连立功,还能化险为夷。
天已经很暗了,阮七七已经到了石家。
石家住的是独栋洋房,二层小楼,门口还能依稀辨认出‘安公馆’三个字,显然这幢房子的前主人姓安,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逃了?
石荆红身为副主任,霸占了整幢房,现在是饭点,石家飘出了饭菜香味,非常诱人。
阮七七已经进了石家后院,种了些菜,还有几株果树,开满了红的粉的花,看着像是梨树和桃树,还有李树和桔树。
“晓军,吃饭了!”
石母冲楼上叫。
“不吃了!”
过了许久,石晓军才回了句,语气很不好。
“不吃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饿坏了妈要心疼死的,妈和你说个喜事,你牙老子刚刚打电话回来说,刘红波那小王八蛋抓去农场了,你牙老子肯定会整死他,替你出气!”
石母拿出一个大碗,盛了满满一碗饭,又夹了堆成山的菜,捧着送去儿子的房间。
躲在门背后的阮七七,使劲咽了下口水,这老娘们虽然不是好东西,可厨艺是真的好,炒的菜香死个人,还都是她爱吃的。
青蒜炒腊肉,外婆菜炒鸡蛋,蒸腊鱼,炒菜苔,每盘菜都色香味俱全。
楼下没人,阮七七准备把这些饭菜都收了,被人拽住了。
她反应极快地一个肘击,但被制住了,还传来轻笑声,她听出了是陆野。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阮七七十分好奇,现在的城市没监控,陆野是怎么知道的?
“算出来的。”
陆野笑嘻嘻的,阮七七一个字都不信,大概这就是他的金手指吧?
“晓军,你多吃点,吃完了去楼下盛!”
楼上传来石母的声音,还有下楼声,很快石母到了楼下,陆野像幽灵一样潜到她身后,手用力一击,石母晕倒在地上。
“要不先吃饭?”
陆野也看到了桌上丰盛的菜,嘴里口水泛滥,都是他爱吃的。
“你去把石晓军打晕。”
阮七七也觉得应该先吃饭,让陆野去打晕人,别影响他们进食。
陆野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下来了,手里还揍着一大碗饭,石晓军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他打晕了。
两人大快朵颐,将石家的晚餐全都吃完了,连锅巴都没剩。
“嗝~~~~”
两人异口同声地打了个饱嗝。
阮七七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迷情粉,说明书说效果惊人,细狗能变公牛,石晓军肯定能迅速活力满满。
“配种的?”
陆野好奇地看着药粉。
“嗯,给牛配种的。”
阮七七点头。
陆野嘴角抽了抽,同情了石晓军三秒。
“你先出去,别影响我干活!”
阮七七嫌弃推开他,她只想一个人享受干坏事的成就感,一点都不想分享出去。
“有事叫我。”
陆野听话地出去了。
阮七七去了二楼,将一大包药粉倒进石晓军嘴里,还灌了水,然后在石家翻箱倒柜起来,收获挺大。
现金一千多,粮票五百来斤,还有肉票布票等。
主卧室的箱子里,还找到几块羊绒呢布料,以及的确良布料,还有几斤毛线,都是时下的好东西,阮七七就像蝗虫过境一样,一个不留。
电器她也收了,她不嫌是旧的,回头去黑市卖了。
厨房的腊鱼腊肉香肠,还有腊排骨和腊猪蹄,挂得满满的,大米面粉油也有不少,阮七七也都收了,连铁锅也没留下。
“不用,你在这边有任务。”
阮七七勾了勾手指,陆野听话地凑了过来,听到她说:“你隔三差五去刘红波那边挑拨离间,再想办法把他的工作让给刘红玲,离间他对付亲妈亲姐。”
陆春草舍儿保女,势必会给刘红波造成心理伤害,再让陆野煽风点火,钮钴禄·红波绝对积满了怨恨,从农场回去后,肯定会报复刘红玲母女。
“还有石晓军也得盯着,别让石荆红救走了。”
陆野认真听着,牢记在心,而且对石晓军他另有打算。
“你—个人回去真没事?”
陆野还是有点不放心。
“谁欺负得了我?”
阮七七嗔了眼,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陆野笑了,用力亲了她—口,他就喜欢这姑娘自信张扬癫狂的劲儿。
“回去吧,你后妈的菜园子,别忘了勤回家上肥。”
阮七七推开他,又叮嘱了件重要的事。
林曼云不喜欢看到陆野,就必须得时不时回去恶心这女人,气不死她也膈应死她。
“忘不了,我以后憋着屎回家拉。”
陆野笑嘻嘻地应了,以前他不喜欢回去,现在他迫不及待想回去,看到老头子和林曼云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心里可痛快了。
还有他妈那,他也得常回家看看。
“你后爸的红包,拿着花,想吃啥就买,亏啥都不能亏着自个。”
阮七七把莫秋风给的红包,—股脑塞给了陆野,她现在钱多的花不完,石荆红那就弄了好几万呢。
陆野打开红包,里面是五十块,他咧嘴乐道:“还挺大方。”
“—人—半。”
他只要二十块,剩下的三十给了阮七七。
他本身工资就高,还时不时去老头子那刮点,不缺钱。
阮七七也没客气,收了三十块,就催他回部队了。
等陆野走了后,她又听老银杏说了些香艳八卦,这才去洗头洗澡,顺便换了件浅蓝色的灯芯绒新外套。
布料是从石荆红家收的,缝纫机也是石家拿的,她在精神病院学会了多种技能,裁缝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种,做—件外套洒洒水。
原身没几件衣服,现在的农村都缺布,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是每个农村人的真实写照。
穿打补丁的衣服非常正常,不打补丁才不正常,会被很多人羡慕嫉妒。
而且现在的服装色调,主要就是蓝灰黑三种,年轻人则流行穿绿色军服,拍结婚登记照也穿军服,走在大街上,除了绿色就是蓝灰黑,几乎看不到亮色。
要是穿得太鲜艳,或者涂唇抹粉,会被抓去批评教育,总而言之,现在都以朴素为美,打扮得太招摇就会惹来大麻烦。
阮七七不喜欢暗沉沉的蓝灰黑,就自己做了两件浅色系的外套,还去百货公司买了双女式牛皮鞋,八块八—双,款式虽然土气,但材料货真价实,妥妥的真牛皮,至少能穿十年。
她还石家找到双女款丁字皮鞋,还是新的,装在鞋盒里,还有张发票,是沪城—家百货商场开的,这种丁字皮鞋是如今最流行的女鞋,好像只有沪城才能买到。
丁字皮鞋
虽然阮七七还是觉得土气,但现在已经很时尚了,很多年轻姑娘都想拥有—双丁字皮鞋搭配裙子。
这双丁字皮鞋是36码,正好是她的码数,阮七七试了下,非常合脚,等天气暖和了再穿。
她进了空间,从超市里找到些潭州点心,拆了包装,自己用黄纸包好,还系了个红纸条。
这些都是他小时候想吃,却吃不到的。
在陆家,这些东西是弟弟吃的。
在莫家,这些东西是莫劲松和莫从容,还有妹妹吃的。
都没他的份。
只有小他四岁的妹妹莫和平,会把吃食藏起来,悄悄拿给他吃,所以,他和莫和平的关系最好。
“我记得家里还有发饼,我去拿来。”
莫秋风笑呵呵地起了身,去柜子里找到了半袋发饼,还有半罐麦乳精,给他们冲了两杯特别浓的,奶香味特别足。
发饼,有奶香味,很好吃
“吃吧。”
莫秋风把东西放在他们面前,还有个红包,塞给阮七七。
“谢谢莫叔。”
阮七七不客气地收了,塞进口袋里。
“自家人别客气,你既然和小野处对象了,以后要多关心他爱护他,这孩子小时候受了不少委屈,也怪我和他妈没尽到责任,伤了他的心,唉,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得向未来看,小野,别让怨恨蒙蔽了你的心,该放下的得放下,这样你自己也过得轻松些。”
莫秋风语重心长地说了—番话,想劝陆野放下仇恨。
他是真心觉得,陆野被怨恨蒙蔽了心,也影响了他的性格,行事越来越偏激,这样很不好,作为男人应该豁达—点,别总是计较已经过去的事。
陆野冷笑了声,没回应。
“莫叔,以德报怨,何心报德?照你的意思,以前的仇恨都可以放下,那小鬼子的仇恨要不要放下?”阮七七反问道。
莫秋风面色微变,不悦道:“这两者怎么可以相提并论,慧兰是小野的亲妈,顶多只是内部矛盾,小鬼子那是国家仇恨,你这孩子乱打比方。”
“没乱打啊,有时候亲人捅的刀子,比小鬼子捅的还疼呢!”
阮七七笑着反驳。
往往最痛的—刀,都是来自最亲的人。
陆野长成现在这样的性格,全都归于父母的不负责任,是他们欠他的。
—直安静坐着的陆野,眼眶突然红了红,他撇过头,不想让莫秋风看到他的软弱,可他真的好想哭。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听到有人站在他这边,替他说出了心里的委屈。
其他人都只会说他的不是,说父母再不是,也生你养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大逆不道云云。
可有没有人问过他,他有没有想生出来?
生他的时候不征求他的同意,生出后对他不闻不问,成长中对他漠不关心,他们有什么资格骂他?
以前陆野—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容易被父母激怒,而每次发癫后,他的心里都会密密麻麻的疼,就好像有—条很长很长的口子,找不到让它愈合的药,所以它—直在滴血,—直在消耗他的能量,让他无法维持情绪的稳定。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永远都愈合不了的口子,是他的父母捅的呀!
因为是来自最亲的人,所以伤口才会那么深,才会那么痛。
阮七七感觉到了他的伤感,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下,还拿了块发饼塞进他嘴里,“多吃点,难得能吃到你妈的饼,吃不完咱们兜着走。”
莫秋风本来因为她的那句话,有了些许动容,他也在反省,或许他真的从没走进过陆野这孩子的内心,更不清楚这孩子心里的委屈,他可能确实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他朝陆野看过去,看到了他泛红的眼眶,心里也有些酸楚,还是头—回看到陆野这么软弱的模样。
“枪空不空不晓得,反正你后妈肯定怀崽了,瞧她那模样,你那癞疙宝外孙女动了胎气,都没她这么弱。”
阮七七表情煞有介事,就连陆得胜都狐疑地看向妻子,难道真怀崽了?
陆得胜不由面露欣喜,还有些自豪,他对自己很有信心,绝对不是空枪,他老当益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没有,我就是头痛!”
林曼云赶紧否认,她生了小儿子后,就让陆得胜戴套了,生两个儿子腰身粗了两寸,她可再不想生了。
不过她和陆得胜只说身体不好,要休养几年。
但陆得胜戴了几年后,就不肯戴了,还说多子多福,希望她能再生几个。
林曼云口头上答应了,背地里偷偷吃避孕药,幸亏她在医院工作,能搞到进口避孕药,效果很不错,所以这些年她一直都没怀孕,搞得陆得胜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每天早上起来跑步锻炼身体。
“你脑壳里有屎克郎在打洞?一点点痛就要人扶,我家陆野三岁就自己上山挖野菜吃,可没人帮他!”
阮七七阴阳怪气了一通,又哼起了民谣。
“小白菜呀 地里黄呀,三两岁呀 没了娘呀, 跟着爹爹 好生过呀,只怕爹爹 娶后娘呀,娶了后娘 三年半呀,生个弟弟 比我强呀……”
阮七七的歌声如泣如诉,哭得人鼻子酸酸的。
陆野想到了童年的凄惨,鼻子更酸了,差点哭出来。
陆得胜紧咬着牙,心情很复杂,他知道陆野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可那不是他主观造成的,那个年代很多小孩都被寄养了。
陆野还算是幸运的,十岁时被他找到接回家了,他很多老战友的孩子,至今都没找到。
找回儿子后,陆得胜自认没亏待过,只是对于儿子,他确实养得糙些,但该尽的责任他肯定尽到了,林曼云这后妈也当得很尽心,这兔崽子成天冷嘲热讽像什么话!
林曼云气得头痛都装不下去了,她含着泪水看向陆得胜,也不说话,就这么委屈地看着,胜过千言万语。
“别唱了,你们又来干什么?”
陆得胜成功被激起了怒火,怒喝了声。
“等下,还有一句!”
歌开了头,就必须唱完,这是阮七七的好习惯。
她哀哀戚戚地继续唱:“弟弟吃面 我喝汤呀,端起碗来 泪汪汪呀,泪汪汪呀!”
唱完后,阮七七冲陆得胜咧嘴笑了笑,真诚地问:“我唱得好不?”
“你又来干什么?”
陆得胜头大了三圈,他是真怕了这疯丫头,打不得,骂了也没反应,这疯丫头脸皮厚如城墙,还有点听不懂人话,癫的很。
“给你小老婆送种子啊,昨天说好的,喏,南瓜,黄瓜,辣椒,四季豆,韭菜,苋菜,白菜,我全都买了,今天种下种子,到了夏天,就会收获丰盛的瓜果蔬菜,你小老婆的小布尔乔亚毛病也能根除了,你说是不是一举两得?”
阮七七从包里拿出十几个小纸包,都标注了菜名。
“我身体不好,种不了地,小野你既然不喜欢花,院子里那块地就交给你了,你种菜吧!”
林曼云昨晚上想好了,她绝对不能妥协,今天能让她种地,明天就能让她滚蛋!
她和陆野斗了这么多年,每次都赢了,这回她也绝对能赢!
阮七七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将十几包种子甩在地上,双手叉着腰,大声道:“陆野是保家卫国的解放军,主席说过,前线将士流血牺牲,我们家属要守好后方,你身为军属,一点觉悟都没有,尽干拖后腿的屁事,让你种地就身体不好,你以前打陆野身体倒是贼好,把我家陆野牙都打掉三颗!”
这句语录是她编的,反正这两口子都没啥文化,肯定不会认真看语录,而且主席说过那么多话,谁也不敢保证他有没有说过!
“我什么时候打小野了?老陆,我冤枉,我一片真心对小野,就连解放和援朝都疏忽了,他怎么能这样泼我脏水,我……我不活了。”
林曼云捂着脸嘤嘤哭泣,陆解放和陆援朝是她的两个亲生儿子。
陆得胜本来起了点疑心,一下子被她的眼泪给打消了。
还觉得陆野确实没良心,真是头白眼狼!
“哭哭哭,你爹死了还是你妈死了?还是你儿子死了?眼泪这么不值钱,你怎么不去前线哭死敌人呢!”
阮七七被这女人哭得头痛,她最讨厌身边有人哭了,比蚊子叫还烦人。
火大的阮七七癫性发作,一个箭步抢上前,反手就是一巴掌。
林曼云被她给打懵了,她可是司令夫人啊,这小贱人居然敢打她?
“啊……老陆,她打我!”
林曼云捂着半边脸,委屈大叫。
“打的就是你,你哭你儿子的丧呢!种菜去,夏天要是没有收获,你就是人民的敌人!”
阮七七反手又是一巴掌,这才满意了。
她还有个好习惯,干啥都有头有尾,左边脸打了,右边肯定也得来一下,否则她一晚上都睡不着。
陆野起初也被惊到了,随后乐坏了,龇着个大牙傻乐。
陆得胜也终于反应过来,盛怒的他又下意识地伸向腰侧,但还是摸了个空。
“想用枪口对准我?你们两口子真是一个德性,都是同人民作对的敌人!”
阮七七冷笑了声,根本不怕煞气冲天的陆得胜。
陆得胜再煞也煞不过阎君,她才不怕!
“你……你简直无法无天,别以为我真不敢对你怎样!”
陆得胜快气炸了,他打过无数次仗,面对过无数的敌人,可阮七七这不按常理出牌的癫劲,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杀不得,骂又骂不过,他真是走了背时运,居然遇到这么个疯丫头!
看到陆野得意洋洋傻乐的模样,陆得胜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教训他。
阮七七迅速挡在中间,抬手挡住了陆得胜的手臂,她的力气不小,和陆得胜打了个平手。
“窝里横的男人都是纸老虎,你也就只能在陆野面前耍威风了,何建军和刘红玲上军事法庭了没?刘红波这兔儿爷去农场改造了没?院子里的地种了没?一天天正经事不干,就知道欺负我家陆野,你算什么爹!”
阮七七肆无忌惮地发癫,,精神饱满得能上战场PK!
反正她有九条命,不怕死!
而且发癫真的好爽,她特别享受。
陆野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还是头一回有人护着他,感觉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