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晴刘丽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若春雪消融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晚晴刘丽》,由网络作家“刘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晚晴一愣。她还真没想到分院的院长这么年轻。两人都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沈晚晴交还了手帕后便和他告别。可裴墨白追上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朵郁金香。“见它开得好便买了,不送怕忙忘了。”裴墨白说完,耳尖浮上一抹通红,匆匆离开了。只剩下沈晚晴和一株开得正好的郁金香落在光里,开得耀眼。日子总是过得日复一日,平淡却又向上。因为部门里要引进设备,沈晚晴要和裴墨白一起去外地出差。这一次出差,也让沈晚晴看到了他的专业。对医疗器械的严格把控,还有每一项的性能要求。这些都是沈晚晴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裴墨白从不会嫌弃她问一句,反而会耐心一点点地教给她。沈晚晴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几乎是上午刚刚讲过的东西,下午就立刻能在谈判中用上。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都充...
她还真没想到分院的院长这么年轻。
两人都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沈晚晴交还了手帕后便和他告别。
可裴墨白追上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朵郁金香。
“见它开得好便买了,不送怕忙忘了。”
裴墨白说完,耳尖浮上一抹通红,匆匆离开了。
只剩下沈晚晴和一株开得正好的郁金香落在光里,开得耀眼。
日子总是过得日复一日,平淡却又向上。
因为部门里要引进设备,沈晚晴要和裴墨白一起去外地出差。
这一次出差,也让沈晚晴看到了他的专业。
对医疗器械的严格把控,还有每一项的性能要求。
这些都是沈晚晴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裴墨白从不会嫌弃她问一句,反而会耐心一点点地教给她。
沈晚晴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几乎是上午刚刚讲过的东西,下午就立刻能在谈判中用上。
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欣赏。
最后以非常公道的价格给医院添了一批全新的设备。
其中有一台裴墨白特别宝贝。
沈晚晴没见过那样的设备,裴墨白说那是从国外进口的最新机器。
“只要能用好这个设备,那很多以前做不了的手术就都可以进行下去了。”
“这不仅仅是一台机器,也是无数人的希望。”
沈晚晴当时没想到,这也是自己的希望。
出差回来后,沈晚晴又收到了护士长寄来的信件,她在信中说已经找到了那个院长的确切信息。
那个人就是——裴墨白。
沈晚晴没想到兜兜转转,能够救自己的人就在眼前。
但是这件事情终究还是很冒险,国内还没有修复成功的例子。
自从机器运回来之后,裴墨白几乎就住在了医院,通宵达旦地研究这个机器,不断地和机器磨合。
他本来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之前一直在国外学习,毅然回国也是为了填补国内这一部分的空白。
这也就意味着没有前人能够为他指路,他只能一个人摸索着向前。
这些事情所有的医生都看在眼里,一开始还有几个资历比较老的医生不服气。
但是后来见他废寝忘食的样子,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大家都清楚他是一个真正的人才,是一个不可替代的人才。
沈晚晴值完夜班,正要回去,却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裴墨白。
他整天待在医院里,甚至有点不修边幅了,但眼睛依旧是亮的,好像发着光一样。
沈晚晴上前劝他还是要注意身体。
“都听说了,你已经可以驾驭这台机器了。”
裴墨白的身影有些孤独。
也许像他这样的人总会是孤独的吧,很少有人可以理解他的难处。
“我真的能用这台机器救人吗?”
看着裴墨白现在的样子,沈晚晴想起来第一次上手术台的自己。
明明她已经练习了一千次一万次,到了动真格的时候还是会心慌。
她记得那时的患者是一个小女孩,女孩只和她说了一句话,“姐姐,你会救我的对吗?”
被病人信任,那是一种莫大的激励。
沈晚晴问裴墨白,“你想好第一台手术要给谁做了吗?”
裴墨白痛苦地摇摇头,“根本选不出来。”
沈晚晴看向他,郑重地问道:“裴医生,那你觉得,我做你的第一个病人可以吗?”
沈晚晴解开扣子,露出手臂上的那道疤痕。
触目惊心的伤口,让裴墨白止不住地心疼。
看着沈晚晴眼里期许的光,裴墨白最终还是答应了。
这还是国内首例手术,有很多专家都前来学习。
进入手术室前,沈晚晴看着身边鲜艳的郁金香,笑着走了进去。
“裴医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手术进行了十个小时,最终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这是医学上的一个突破。
沈娇娇被吓得向后躲了一下,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傅斯珩如此生气的模样。
她立刻缩成一团,继续用往日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望着傅斯珩。
但傅斯珩不会如同往日那样,多给她一个眼神了。
他朝着婚房走去,这是他们朝夕相处的地方。
整个家都应该是沈晚晴的,而不是别人的。
可眼前的一切就让傅斯珩感到陌生,他们的卧室变了一个模样。
里已经没有沈晚晴的任何痕迹了。
柜子上没有随手摆放着几本她常常翻阅的医书。
床头的安神香也换成了其他的味道,那不是沈晚晴的味道。
最关键的是,挂在他们床头正中间的结婚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摘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沈娇娇自己的艺术照。
自从沈晚晴离开家之后,傅斯珩就再也没有踏进过这个房间。
他不知道自己和妻子的卧房已经被改成了这个面目全非的样子。
他当初还劝沈晚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可是最终对这些斤斤计较,无比在意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傅斯珩猛然看向身后的沈娇娇,声音嘶哑,怒不可遏:“我妻子的东西呢?”
他没有直呼沈晚晴的名字,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沈娇娇的面前这样称呼沈晚晴。
在沈晚晴彻底离开他之后,在沈晚晴再也不需要这样的虚名的时候。
他才叫他妻子。
沈娇娇哭着摇头,上前扑到傅斯珩的怀里。
“斯珩,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真的吓到我了。”
“妹妹已经走了,可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傅斯珩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把沈娇娇拽开。
他一字一顿道:“你永远也替代不了晚晴在我心中的位置。”
说完,傅斯珩大步离开,不去理会身后沈娇娇的哭声。
沈娇娇死死握住栏杆,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沈晚晴,你到底凭什么!你都已经走了,斯珩就应该是我的!”
接下来的日子傅斯珩都过得浑浑噩噩,院长也不敢给他恢复工作。
他也不敢回家,那里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沈晚晴已经离开了。
沈晚晴走得坚决,属于他们的所有回忆,她都一丝不留。
纪念日他们互相送的礼物,还有属于她的所有东西,她都扔了,或者带走了。
傅斯珩在楼道的角落里,找到了唯一属于沈晚晴的东西,是小乖的玩具。
他才知道,原来升职宴那天,她回来过。
可自己却没有抓住她……
他整日喝得醉醺醺。
从前意气风发的手术圣手,一下子成了远近闻名的醉鬼。
傅斯珩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只要他还清醒着,就忘不了那个失掉的孩子。
在梦里,那个孩子都不停地哭着来找他要个说法。
小小的手抓着他说自己好冷,好害怕……
这种戏码,沈娇娇从小到大用过无数次了。
可父母每一次都会无条件地相信沈娇娇,站在沈娇娇那边。
沈晚晴无数次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直到后来才发现,原来父母生了姐姐之后,想要一个儿子,凑足一个“好”字,可生下来却发现是个女儿。
加上沈娇娇害怕父母有了妹妹就不爱自己,总是在父母面前抹黑妹妹。
久而久之,本就想要个儿子的沈父沈母,就更偏心大女儿了。
傅斯珩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沈娇娇跌倒在地,连忙去将她抱起,重新坐到轮椅上。
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脸颊高高肿起的妻子。
反倒是沈娇娇泪眼婆娑,靠在他身上喊,“斯珩,我的腿好疼啊!”
傅斯珩看着她腿上的淤青,满眼心疼。
“这是怎么弄的?”
沈母立刻指着沈晚晴的鼻子骂了起来,“还不是这个小贱蹄子,就是她推的娇娇。”
傅斯珩这才注意到捂着脸流泪的妻子。
结婚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见过沈晚晴哭。
傅斯珩忽然愣住了,心里莫名抽痛了一下。
他下意识想去给沈晚晴擦眼泪,却被她躲开了。
莫名的心慌让他罕见地维护了沈晚晴一次,他放下沈娇娇看向沈母:“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父在一旁帮腔,“误会?如果不是她,娇娇还能自己摔到地上去吗?”
“不怪妹妹的,是我惹妹妹生气了。”沈娇娇也低下头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沈晚晴漠然地看着这一家三口,最后视线停留在傅斯珩身上,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淡漠问了一句:
“你也认为是我推的吗?”
傅斯珩心底很乱,刚要说什么,就听见沈娇娇掩面而泣,“我不过是戴了这条手链,就被妹妹误会我拿了她的东西。”
“可这条真的不是妹妹的,她的在这里呢。”
傅斯珩看到地上那条和沈娇娇一模一样的手链,顿时皱了眉头。
那一刻,他脑海里出现了沈晚晴以往因为一点小事就跟他无理取闹的场景。
她肯定又因为手链这一桩小事,推了沈娇娇。
“道歉!”
他冷眼看着沈晚晴,眼中尽是失望。
这一刻,沈晚晴突然笑了。
看吧,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永远不可能站在自己身边。
沈晚晴只觉得这三年的婚姻就是个笑话。
她什么也没说,抱起地上的小乖,径直绕过几人出了门。
背后还传来姐姐娇滴滴地喊疼的声音,“斯珩,我的腿伤会不会更严重啊?”
傅斯珩愣愣地看了眼沈晚晴的背影,又看了看沈娇娇,眼神复杂。
但最终还是柔声安慰眼前人,“不会的,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沈母着急忙慌地去找纱布,走之前还不忘朝沈晚晴的背影补充一句:
“要是娇娇出点什么事情,我跟你没完!”
走出家门,喧嚣的声音越来越小。
天气冷,偌大的街上剩下沈晚晴一个人,那些汹涌而来的记忆和夜幕的黑暗一起笼罩着她,让她喘不上来气。
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感受到脸上火辣辣地疼,心却如沉寒潭。
原来傅斯珩说会好好待她,说会保护她也不过是一句笑话罢了。
傅斯珩的报恩她受不起,她要彻底离开这个让她难受的地方。
沈晚晴蜷缩在角落里,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舔了舔她的脸颊。
她落下眼泪,抱着怀里的小乖。
“小乖,我只有你了。”
当晚,沈晚晴当晚没有在家待着,直接拎着行李去了医院。
院长见她这个样子也没有多问,给沈晚晴找了个休息的地方。
半夜,医院忽然乱成一团。
有人出了车祸需要紧急手术,可是半夜手术医生凑不齐,傅斯珩还差一个副手。
有人站出来,“让沈医生上啊!她以前也是手术医生!”
沈晚晴愣了一秒,白天刚发生不愉快,她不想面对傅斯珩。
可为了救治病人,她还是没有多犹豫便开口,“我愿意上手术台。”
虽然很久没上手术台了,但做个助手,不主刀,她没问题的。
可傅斯珩却避开了她的视线,犹豫片刻,咬牙道,“让实习医生跟我走。”
说完就头也不回大步朝着手术室走去。
“她已经太久没有上过手术台了,这手术不能出差池。”
沈晚晴愣在原地,听到他和团队交谈的声音,心底一丝凉意。
原来她在傅斯珩的眼里,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可自己曾经也和他一样,甚至是比他更优秀的主刀医生啊。
说到底,傅斯珩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她的价值。
那一夜下了大雪,将整个京市染上了一层银装。
清晨时分手术才结束,虽然时间有点长,但最后的结果非常成功。
医院所有人都在为傅斯珩鼓掌。
从手术室中走出来的医生脸上除了疲惫,还有藏不住的骄傲。
曾几何时,沈晚晴也是那个可以在手术台上从死神手里抢回生命的医生。
这样的荣光已经离她太远了。
沈晚晴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继续值班站好最后几班岗。
电话对面人自称是沈娇娇的丈夫,但两人并没有领证。
沈娇娇当年出国并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舞蹈梦想,而是出国给一个富商做情人。
后来沈娇娇被富商的原配发现。
原配可不是个吃素的,找人收拾了沈娇娇一顿,她的腿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是所谓的演出路上出车祸。
沈娇娇回国也并不是为了养伤,只是来找个冤大头继续祸害罢了。
傅斯珩记得当初沈家三口连夜出国,根本没有通知沈晚晴一声。
那时候她还在上学,连学费都交不起。
而那一家人却什么都没有给她留下,就这样狠心地走了。
当年,傅斯珩就是在沈晚晴最为窘迫的时候帮助过她,沈晚晴才始终记得他一份好。
可是她却为了那一点点的好,付出了本不应该承受的代价。
傅斯珩笑自己太傻,直到现在才看清沈家人的真面目。
自己傻傻等了这么多年的白月光,不过就是一个没有道德的破鞋。
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一定要让这些伤害过晚晴的人付出代价!
傅斯珩会固定去疗养院看沈晚晴,他伪装得很好,没有让沈晚晴看出破绽。
也可能是沈娇娇太过自大了,真的以为整个世界都应该只围着她一个人转。
她还幻想着沈晚晴和傅斯珩离开了,沈晚晴再也不会回来了,而且傅斯珩也定期来看自己,态度也软化了,他们还能重新在一起。
她挽着傅斯珩的胳膊,一脸娇羞:“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
傅斯珩隐去眼底的狠辣,淡漠敷衍道:“就快了,不是要等你的腿好了吗?”
“家里人都请来了吧。”
沈娇娇笑着点头,“当然,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嫁给谁了。”
傅斯珩看着她现在高兴的样子,内心冷笑,也不知真到了那天,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他可是给她准备了一份丰厚的礼物!
傅斯珩像往常一样调取了监控,这里的内容让他再次握紧了拳头。
等了这么久,他终究等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妈,那天沈晚晴真的流了很多血?”
“可不是吗?我一看就知道是小产了,但我愣是拉着傅斯珩的手,让他给你看腿,不许回头。”
“还得是您靠谱。”
接下来那母女二人的笑声听得他浑身难受。
原来他的孩子就是被这样的人活生生拖死的!
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很快就到了约定好要订婚的日子。
沈父沈母那边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叫来了,现场热闹喧哗。
而他和沈晚晴结婚的时候,一个沈家亲人都没有到场。
既然这些人不是沈晚晴的亲人,那也来当个看笑话的观众吧。
沈娇娇在宴会厅等了好久,一直从满心期待等到了满面愁容。
所有人都联系不到傅斯珩,时间到了,宾客都有点坐不住。
沈娇娇发现不仅仅新郎没有来。
傅斯珩那边的亲人朋友,甚至医院的同事都没有来。
到了这时候,沈娇娇才真的开始慌了。
“不会的,斯珩那么爱我,他一定会来娶我的!”
果然,在最后一刻,大门打开,有人跑了进来。
沈娇娇立刻笑了起来,她就知道斯珩一定会来的。
可是当她看清楚对面的人是谁后,脸色惨白如纸。
“比利,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快点走啊!”
下面的宾客也不解道:“怎么来了个外国人?”
比利的力气根本不是沈娇娇可以撼动的,她哭喊着傅斯珩的名字。
却没人搭理她。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沈晚晴一进屋就看到爸妈、傅斯珩和姐姐坐在桌上吃早餐。
看到沈晚晴进门众人都愣了一下。
显然不记得她值了一晚上夜班,又累又饿。
沈娇娇坐在轮椅上先开口:“都怪我太饿,没等妹妹回来就先吃饭了,晚晴不会介意吧?”
因为在国外演出的路上出了车祸,全家人都要照顾着沈娇娇的情绪。
“当然不介意,吃个饭而已。”
一顿饭怎么能和她这些年受过的伤害相提并论?
她没有忽视傅斯珩眼神里的心虚。
傅斯珩像是特意为了讨好她一样,连忙起身去给她盛汤。
还没端到眼前,沈晚晴就闻到一股腥膻味。
沈母笑着说:“这是熬了一晚上的羊汤,特意给你姐姐补身子的。”
沈晚晴胃里立刻翻江倒海地涌动,直奔洗手间。
傅斯珩盛汤的手一顿,这才想起来,沈晚晴是不吃羊肉的,也闻不了羊膻味。
“都怪我不好,非得喝什么羊汤,害得妹妹不舒服。”沈娇娇语气矫揉造作。
沈母没多看沈晚晴一眼,只顾着安慰大女儿的情绪。
“都怪我把你妹妹养得太娇了,不就是个羊汤?至于吗?我闻着就香得很,她啊,就是没福气,看看现在结婚三年了还没个一儿半女的。”
隔着一扇门,沈晚晴将母亲的话尽数都听了进去。
父亲也在一旁帮腔。
而傅斯珩只是听着,一句话都没说。
沈晚晴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可千疮百孔的心还是会刺痛。
收敛好情绪,她淡淡说了句自己没胃口,就先回房间休息了。
她一关上门,外面又恢复成一片和乐的氛围。
和她小时候在家的场景一模一样。
沈晚晴曾经以为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就好了,就没有人会嫌弃她是多余的那个了。
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
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丈夫,心里也始终装着别的女人。
半晌,傅斯珩进屋来,给沈晚晴端了一碗白粥,“多少吃一点,要不然身体受不住的。”
沈晚晴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把粥接过来喝了。
傅斯珩陪着她喝完粥,却还是坐在原地,双手无处安放,极不自在。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沈晚晴放下碗,瞥了他一眼。
傅斯珩这才开口,“现在娇娇住的房间有点小,还是阴面,见不到阳光,我想这几天就让她住我们这间屋子,还有助于她的恢复。”
沈晚晴听着他的要求,愣了一秒:“那我呢?我住哪?”
“咱们就在单位凑合一下,娇娇待不了太久的。”
沈晚晴苦笑,这就是她的好丈夫,处处都为别人考虑,唯独没想过自己的妻子。
今天沈娇娇要的是她的婚房,明天就该要她的丈夫了吧!
傅斯珩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晚晴打断了。
她说得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好,我答应,一会儿我就把屋子收拾出来。”
傅斯珩没想到沈晚晴竟然这么快就同意了,往日但凡涉及她姐姐的事情,两人都要吵上好久。
今天的沈晚晴好像和以前很不一样。
纵使心有疑惑,傅斯珩也没有多问,关上房门就走了,生怕沈晚晴会反悔一样。
沈晚晴看着两个人住了三年的卧室,鼻头止不住地酸涩。
精心装扮的房间,用心维系的婚姻,终究是指尖握不住的沙。
无论是婚房,还是傅斯珩。
她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