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有才贾贵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人刚穿越,开局隔壁妇女上门要债by贾有才贾贵》,由网络作家“四合院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界倒是安静了,只是情况貌似有些不对劲,侯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贾有才有些麻爪,不会又弄死一个吧,这才进城一天还没过完,就弄死了仨。赶紧四下看看,还好城里现在有些混乱加上大冬天的外面冷冷清清没人。贾有才赶紧上前踢了两脚,还是在没动静,用手探探鼻息,没了呼吸,特么的真死啊。这也太不经打了吧,贾有才不知道的事今天他喝了酒,刚有的力量,加上酒精的刺激,没控制住力道。那记窝心脚,直接把人心脏都干都稀烂,能活得才有鬼了。贾有才也不太惊慌,都是前面有打死的经验。嘴强王者就是不行,一来真章,立马歇菜。本来想直接把人往空间一放,立刻离开现场,这年月死个把人算个屁。整个华北打成一锅粥,哪天不死个几千人。刚把手放在侯勇身上,贾有才心里冒出坏水,这家伙可不...
世界倒是安静了,只是情况貌似有些不对劲,侯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贾有才有些麻爪,不会又弄死一个吧,这才进城一天还没过完,就弄死了仨。
赶紧四下看看,还好城里现在有些混乱加上大冬天的外面冷冷清清没人。
贾有才赶紧上前踢了两脚,还是在没动静,用手探探鼻息,没了呼吸,特么的真死啊。
这也太不经打了吧,贾有才不知道的事 今天他喝了酒,刚有的力量,加上酒精的刺激,没控制住力道。
那记窝心脚,直接把人心脏都干都稀烂,能活得才有鬼了。
贾有才也不太惊慌,都是前面有打死的经验。
嘴强王者就是不行,一来真章,立马歇菜。
本来想直接把人往空间一放,立刻离开现场,这年月死个把人算个屁。
整个华北打成一锅粥,哪天不死个几千人。
刚把手放在侯勇身上,贾有才心里冒出坏水,这家伙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打的,陈雪茹不是也动手了吗?
不能让自己一个人来扛是不是,有锅一起背,坏事一起干,这关系以后不就亲近了嘛。
贾有才连忙给死球的侯勇整理了一下仪容,主要是把自己留下的脚印擦干净。
贾有才发现侯勇嘴角还有血渗出,在此摸了摸心口位置,一摸果然塌陷了一块。
整理好了侯勇,贾有才直接走进了雪茹丝绸店,一看看见陈雪茹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胸口上下起伏,看样子刚才气的不轻。
左右看看就陈雪茹一个人,伙计应该被打发到楼上去了,给陈雪茹帮忙的应该是她本家亲戚,还是个女孩来着。
陈雪茹也发现贾有才进来了,还以为他是来要衣服的,没好气地刚准备说,让贾有才明天再过来,今天没心情。
却见贾有才急匆匆走到自己身边,俯下身凑到自己耳边说了一句,让陈雪茹震惊不已的话。
“陈老板,侯勇好像不行了,倒在外边了,刚才你打了他一耳光,就走了,我看着侯勇也走了,只是走着走着就晃晃悠悠倒地上了。
我还上前去看了看,发现嘴角都流血了,呼吸都没有了,该不是被你气死的吧,这人气量也太小了吧,你说他是不是身体有毛病,心脏不好。
这可和我没有关系啊,咱们俩才认识不到一小时,我来给你说一声,赶紧想想办法,这事该怎么办?”
陈雪茹听了贾有才的话,眼前发黑,人都麻了,直愣愣地看向贾有才。
贾有才见陈雪茹被自己的话吓到,心里直乐呵,到底还是年轻啊,那像他贾有才行走江湖多年,心里素质过硬,那怕被抓奸在床,也不带一丝怂的,还得和人干一架在走。
贾有才伸手推了陈雪茹一下,又拿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装作着急的样子说:“陈老板,你倒是说话啊,现在怎么办,人还躺在外面,现在外面没人发现,要不要把人先抬进来,一会有人看见,该说不清了。”
陈雪茹在才回魂,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跑,去看看什么情况。
贾有才连忙让开,跟着陈雪茹一起走出了门。
陈雪茹站在门口,看了看刚才争吵的方向,果然有个黑乎乎的人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陈雪茹吓的打了个激灵。
一把抓住贾有才的胳膊,伸出一只手哆哆嗦嗦指着那个方向,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贾,贾,有,有才....”
贾有才马上接着话茬说:“就是那边趴着的人影。
要不要先把人弄屋里,陈老板你别怕,死人我见的多了,哪年冬天村里不冻死饿死几个,城里也差不多。
你先进屋,我把他先弄进去,一会再说。”
陈雪茹定了定神,点点头,退回了屋里。
贾有才过去把人,直接扛上肩膀,四下再次观望一番,没人,直接进了丝绸店,然后把门关好,插上门栓。
然后把人直接放到了陈雪茹刚才坐的沙发上。
陈雪茹一直在窗口边上看着贾有才的所作所为,没有说话,她脑子现在乱成一团,完全没有意料到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贾有才放好了人,赶忙走到陈雪茹身边小声问:“陈老板,你这店里还有其他人吗?”
陈雪茹也在小声回:“就我和我一个堂妹,她上楼睡觉去了,不会下来了。”
贾有才说:“那还好,都是自己人,你看看现在该怎么办?”
陈雪茹皱着眉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人,也不敢上前仔细查看。
贾有才等了半天见陈雪茹一直不说话,开口说:“要不我在把他丢出去,丢倒远一点的胡同里,或者护城河,只当今天晚上咱们俩没见过这人怎么样?
还有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侯家的事,刚才他可还让我打听打听他们家,怎么,他们家还是什么很厉害的角色不成。”
陈雪茹连忙把贾有才拉到一边,找了个桌子坐下,就开始和贾有才说起侯家的事,还有她们定亲的事。
原来侯勇他爹以前在做过军统,后来退下来,在大前门这片开的最大的粮店。
手底下养着一批地痞流氓,做着欺行霸市,囤积居奇的买卖。
她们之间的亲事,就是侯家看上了陈家的家财,陈家独生女,娶进门来到时候全成了侯家的,赤裸裸地要吃绝户。
可侯勇是个古怪性子,硬是没看上陈雪茹,偏偏喜欢在八大胡同鬼混,还是被他爹逼着和陈雪茹定亲。
陈雪茹他爹也是个被侯家骗了,后来打听清楚了侯家的事,被气的一病不起,可亲都定了,反悔也怕侯家报复,跑又没法跑,外面在打仗,哪里也去不了,真是无可奈何。
贾有才一听侯家还干过军统,那不就是以后的特务嘛,难怪后来侯勇要跑。
这下贾有才安心了,这些的人干死一个少一个,侯家还是这里的地痞恶霸头目,家里有个大粮铺。
巧了吗不是,正准备晚上抢一家粮店,就他家了。
等抢完一把火烧了,引侯家人出来,空间里两个乱兵身上还有几个手榴弹,到时候瞅准时机,直接送侯家全家上路,一波带走,也好和侯勇团聚,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紧接着就是老鸨子被疼醒的惨叫声。
声音之大,震耳欲聋,连后院正在调戏—对双生子的马三宝都听到了,骂了—声。
“谁特娘的爹死,娘改嫁了啊,鬼叫什么,去个人到前面看看,怎么回事?
扰了爷的兴致,抽不死他。”
贾有才看着半张脸已经肿成猪头 捂着自己断腿,嚎的跟杀猪似的—把薅住这老鸨子的头发。
反手给另—边的脸盘子,也来了个耳巴子。
这样才对称嘛,你丫—个出来逼良为娼的老婊子,还敢出言威胁你六爷。
整不死你,—巴掌再次抽晕,接着对着另—条腿,跺了下去,咔嚓—声人又疼醒了。
只是这回,嘶吼的声音变了调,嘴巴里合着牙齿和鲜血,呜咽着摇头摆脑,啊啊惨叫。
—张肿脸,把眼睛挤成了—条缝隙,这会柳三娘用惊恐的眼神,看向贾有才,,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跋扈。
此时全场里除了老鸨子的呜咽声,在无其他声音。
几十号人,个个看的目瞪口呆,太残暴了啊,—言不合就把柳三娘废了。
这两个膝盖骨都被踩碎了吧,以后怕是走不了路了。
这哪是什么不懂事二愣子,分明是专门来找茬子的煞星啊。
老牛此时死的心都有了,就不该信了这混蛋的邪,这姓贾的混蛋就没安好心。
才认识两天,昨儿个骗了自己的钱,弄死了赵天虎,安稳了—晚上,又跑来青楼里搞事。
你搞事就搞事吧,你个混蛋有本事,有能力,不怕麻烦,也不知道死字咋写。
可你不能把我老牛也捎上啊,我特娘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败家废物,我特娘的惹不起啊。
这—下弄残了,还有好,这些个黑了心的帮派份子,你弄残—个,还有—帮,合着不能全弄残吧。
这以后要是报复自己,那特么多冤啊,他老牛啥也没干啊。
老牛现在脸都白了,腿肚子转筋,哆哆嗦嗦带着哭腔喊道:“爷,我喊你六爷成了吧,别打了,咱们走吧,赶紧回去收拾收拾躲起来,这都是青帮的人,你可惹了大麻烦了。”
贾有才听着老牛的话,转头撇嘴对老牛说:“什么狗屁青帮,洪门,都是—群渣子垃圾,贩卖烟土,走私军火,逼良为娼,这天底下最恶的事都是他们干的。
沪上姓杜的都跑了,以后在这边土地上,再也没了他们的生存土壤。
全是阴暗角落里的臭虫,要是老老实实就算了,还特娘的敢在六爷眼前蹦哒,敢威胁老子,别说打断两条腿。
那都是轻的,弄死这帮渣子,那都算是积德行善。”
说着贾有才回头踹了老鸨子—脚骂道:“婊子养的,打断我腿脚是吧,爷们今天就废了你,让你以后爬着去天桥底下讨饭去。”
贾有才走上去对着老鸨子的两只胳膊就踢了过去,当场把两只手臂踢成了骨折,断成两节,这下可真是打断了手脚。
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痛苦的老鸨子,咯娄—声,双眼翻着眼皮,直接倒在地上,彻底歇菜,晕死了身体还在—阵阵的痉挛抽搐。
恰此时—声枪响,“砰”,屋顶的瓦片被打碎的声音,顿时传来。
满场人心里都打了个突,完了,这都开枪上火器了,这下那个煞星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贾有才听着声,转头看向开枪的方向,—个黑洞洞的枪口再次指向了自己。
贾有才刚拖着两只脚进门,就被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指着。
人都气麻了啊,本地人也忒不讲究了,昨天被枪打了就算了,毕竟目标不是自己,自己也报了仇,两不相欠。
你特娘的今天有又被人用枪指着,我特么这是命犯小人了啊。
还好牛爷这时候也进来了,枪口调了方向对着后来的牛爷。
听着赵天虎讥讽牛爷,贾有才好像没忍不住笑不出,不行,牛爷是自己人,不能这样。
这样显得我贾有才忒没有礼貌,不能跟对面的混子一样,拿话直捅人心窝子,虽然吧他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贾有才撇头看了一眼老牛,老牛此时的脸色黑成了锅底,一言不发死死盯着对面拿枪的赵天虎。
贾有才心里嗤笑,光盯着管个屁用啊,还能用眼神把人杀死不成。
贾有才毫不犹豫,瞬间手里出现几根筷子,在谁也没看清,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向赵天虎甩了过去。
全都对准手枪和拿着手枪的手臂胳膊。
只听当,噗呲几声,赵天虎手里的枪落地,胳膊被洞穿。
屋里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就见贾有才已经大跨步,如风雷一般冲过去。
拳法招式套路,贾有才个街溜子没学过那是不会的。
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
一个猛窜,到了近前,就是一记上勾拳。
赵天虎受到攻击,反应很快,看到人冲了过来,下意识用一只能动的手臂斜着护住胸口。
可他低估了贾有才的力量与速度,在绝对的速度加持力量的情况下,格挡不能说一点用处没有。
缓冲一下还是可以的,贾有才一记上勾拳,击打在赵天虎手臂上,力量不减,接着上冲挡开手臂,直击下颚。
只见赵天虎跟断了线落地的风筝一样,忽地被一阵风吹起,整个人往上飞了近一米多高,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口鼻窜血,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满屋子顿时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贾有才一记得手,马上转身冲着其他几个人冲去。
利用比常人快几倍的速度,就是一顿拳脚相向,不到一分钟人已经躺了一地,哀嚎遍野,那真是打到那就是骨折。
等把人都放倒了,贾有才站定在原地,听着一阵阵的鬼哭狼嚎骂到:“嚎你娘的丧啊,都特么给老子把嘴闭上。
在特么地哼哼,打断你们的腿。”
顿时场面慢慢安静下来,这帮子欺软怕硬的渣子,也是真怕了,今儿个倒了血霉,碰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煞星。
一言不合就开干,大哥啊,我们就是来要点份子钱,混口饭吃,真不至于上来就打死打残吧。
一帮家伙躺在地上,不敢吭声,虎爷貌似废了啊,只一拳,就躺尸了。
还有刚才那筷子是什么鬼,武林高手嘛,娘的长见识了,比枪都快。
贾有才见场面安静了,笑呵呵走到陈雪茹面前打趣道:“怎么样,不叫你不听六爷的话,被人找麻烦不是,你瞧还得靠我。
咱们都是老交情了,我也不跟你多要,友情价,你给一千就行,以后啊,你们家生意,我贾有才罩着。
我看那个不开眼的在敢上门来找麻烦。”
陈雪茹看着这个一点都不正经的贾有才,心里是五味杂陈,虽然可能昨天侯勇的事大概就是这个狗东西干的,还把自己当个傻子一样糊弄了半天。
昨儿个夜里,半宿没睡着,想着昨天干的事,银牙都要咬碎了,本打算今天贾有才来要衣服的时候,找他好好算算账。
不要欺人太甚,把她陈雪茹当傻子一样耍着玩,非得找那个王八蛋把事情说清楚,把那些冤枉钱要回来。
没想到下午就有人上门来找事,一言不合就打了月茹一巴掌。
答应给钱还不走,还想娶她陈雪茹当个小妾,陈雪茹人都气麻了。
还好那个坏东西来了,又帮忙解了围。
陈雪茹现在心里乱的很,只是一言不发看着贾有才,眼圈发红,像是一个受气地小媳妇似滴,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淌。
贾有才傻了眼,陈雪茹这是什么意思,哭个什么劲,他也没多要啊,怎么跟被打劫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说好的女强人形象呢,你这就把贾有才整不会啊。
哦,一定是被赵天虎那个狗东西欺负了,特娘的老子饶不了你。
想着贾有才转身回来赵天虎身边,弯腰一把薅住死尸一样的赵天虎,又伸手探探鼻息,嗯,还有气。
贾有才看向在边上的傻柱,傻柱此时正一脸崇拜地和贾有才对视。
六爷太特么凶残了,傻柱从贾有才出手,就开始发愣地看着贾有才,这才是老爷们啊,就是狠。
贾有才骂到:“傻柱你瞅啥,赶紧过来,把这狗杂碎的衣服给我全扒了,就留个裤衩,再去打盆水,把他弄醒。
老子今天倒是要,是谁给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雪茹丝绸店闹事。
也不打听打听,这儿都是谁罩着,还特么虎爷,我特么今天就把他的虎皮给扒下来。”
接着转头又对陈雪茹说:“哭,哭个屁,受了委屈就要报复,哭有个屁用,去把那什么,对了熨斗给我插上电,一会我给这位虎爷熨熨皮,老子今天倒要看看,这虎皮能不能给烫平喽。”
一屋子人都听傻了眼,尤其是躺在地上的几位兄弟,人都吓傻了,特么这么凶残,比他们都狠啊。
只是比这更狠的还在后面等着他们。
傻柱回过神,马上照着贾有才交代的开始干活,手脚还算麻利,不多会就把虎爷扒了个干净,一瞧身上都是刀疤砍痕,是个狠人没错了。
傻柱接着又去问陈雪茹找水,陈雪茹被贾有才骂了几句,更委屈了,只是也不好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着哭了。
也听从贾有才的吩咐去把熨斗给插上了。
这时候老牛总算回了神,刚才他老牛是真开了大眼,这特娘的跟话本里说的以一当百一样,要是搁在他大清朝的时候,怎么也是个巴图鲁级别的猛人,太凶残了。
只是听着贾有才后面的安排,老牛生怕把事情越闹越大,忙走到贾有才身边,拉住他,一脸苦相地说:“我的小祖宗哎,你悠着点啊,找回场子就行了,别把事做绝了啊,他们这些街面上混的,那个没有后台,你还年轻,别为了几个混蛋,把自己搭进去啊。”
贾有才笑了笑:“行啊,大侄子不错,这在城里待着,长了不少见识,这话说的也是一套一套的,饭就不吃了,免得你婆娘背地里给我白眼。
不过我这做长辈的,哪能借了晚辈的钱不还,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你放心这钱一定还你家,只是现在你六叔手里现在不宽裕,不过我已经想到了来钱的路子,等我进城去,过两天一准就还你。
只是缺了盘缠路费,你在给我借五块,放心,等你六叔发了财,到时候吃香喝辣,忘不了大侄子你,对了还有侄媳妇,把你纳的鞋子,给我拿一双,你瞧你小六叔的鞋子,都快露脚趾头了。
这马上就要进城了,怎么说我老贾家也是读过书的人家,人穷也不能失了体面不是。”
贾贵和在一边的贾张氏人都听傻了。
这要债不成,咋又开始连拿带借的了。
这得有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听听借钱的理由有多不靠谱吧。
一个常年在村里,混吃混喝的泼皮无赖,有什么本事进城弄钱,四九城有几个门,你知道不,找借口能不能动点脑子。
你这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啊。
再说现在四九城多乱,还找路子弄钱,不被人抓了壮丁,就算你命好。
贾有才看着大侄子老贾夫妻两人不说话,还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
气不打一处来,这是看不起我贾有才啊。
贾有才走回屋里,翻箱倒柜把房契摸了出来,走到门口往贾贵怀里一塞。
贾有才说道:“行了,赶紧掏钱,房契抵给你家,这下放心了吧,不白借。”
贾贵慌忙拿去房契一看,还真是六叔家房契,贾张氏个文盲也凑上前想看,被贾贵推了一把。
“你个败家娘们,大字不识一箩筐,看个什么劲,滚一边待着去,回去在收拾你。”
贾张氏直撇嘴,心想老贾你个王八蛋,我来要债的时候,你也没吱声啊。
贾贵忙把房契还给贾有才说:“小六叔,不至于啊,不是侄子不借你钱,再说就几块钱至于拿房子说事吗?
实在是现在城里太乱了,到处都是乱兵,您这又不熟悉,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跟在天之灵的老六爷交代啊。”
贾有才家虽然有些破旧,可好歹还是三间土坯房面积够大,前院后院一应俱全。
贾有才直接把房契接了过来说:“行了,就拿五块钱来,放心不是什么危险的事,你瞧我家里老爷子留下来的书,也没人看,我给拿到城里换点钱,买粮食去。”
没法子啊,家人们,虽然贾有才吃了系统送的强身健体丸,力气堪比五个成年人,可饭量也是大增啊,一顿就要吃五人份,才能吃个八九分饱。
穿过来才几天,把最后的粮食都被吃完了,再不想想法子,怕是要饿死在村里。
贾贵听了小六爷贾有才是馊主意,牙花子直咧,这还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啊。
老六爷当年可都是花了不少真金白银买回来的,自己跟着学识字的时候,那是还得先把手洗干净了,才能给看一会,还得小心翼翼。
如今到了败家小六叔贾有才手里,就要被拿去贱卖了换钱,这要是有了钱,用不了几天就得败光。
贾贵连忙阻拦说:“别啊,小六叔,那些书都是老六爷攒起来的,保管的又好,就这么拿到城里换钱,现在这年景也换不了多少钱啊。”
贾有才直撇嘴,他能不知道换不了多少钱吗?
都是大批量的印刷品,也没有什么古籍珍藏,可家里的米缸别说隔夜粮了,就今天的粮食都没有。
空的都能跑耗子了,不卖点东西,买粮食,他吃什么啊。
弄点钱,在城里多买点粮食,只等个把月,四九城被围,粮价飞涨,一倒腾,不说发家致富吧,大赚一笔是肯定的。
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勾当,对于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贾有才太过遥远。
干干缺德事倒也没啥,哪敢真和人玩命。
虽然现在有点武力值,可武功在高,一枪撂倒,那是随便说说的吗?
至于空间,那玩意见不得光,只能偷偷摸摸用用,要是逼不得已,偷鸡摸狗的事也是能干地。
贾有才撇着嘴说:“家里没粮,要不你把书买了,或者我天天上你们吃去。”
贾贵尬住了,他要书干啥,都读过了,至于贾东旭,读书对他来说属于十窍开了九窍,一读书就是满脑子浆糊,吃啥啥没够的货色。
贾张氏使劲踩了踩贾贵的的脚,让他别多嘴。
贾贵无可奈何掏出了五块钱递给贾有才。
还嘱咐道:“小六叔,省着点用,早去早回,城里危险,别惹事,四九城可不是贾家村,可没人让着你啊,把书卖了,买些粮食早些回来。”
贾有才接过钱,心想老贾还是不错的,这以后啊万一他走了,就把他媳妇看好了,不能让他媳妇贾张氏跟何大清,易中海,许富贵几个王八蛋勾勾搭搭,给贾贵丢人,戴了帽子。
贾有才说道:“行了,我又不是傻子,你把你在四九城租房子的钥匙拿给我,万一回不来,我就去住一宿。”
贾贵又把钥匙掏给了贾有才,还说了具体住址,果然是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
拿了钥匙,送走了贾贵贾张氏,贾有才直接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没一会贾东旭不情不愿拿着一双新鞋过来敲门,等门开了翻着白眼递给他小六爷贾有才。
不能怪贾东旭白眼看人,这小六爷就比自己大两岁,却高了两辈。
就这不算啥,辈分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不是。
最可恨的他那小六爷,打小就欺负他,抢他吃的,抢他玩的,回去跟他老子贾贵告状,还有可能被揍一顿,这上哪说理去。
贾东旭对这个小六爷的怨气不是一般的大啊。
贾东旭要是能够预知未来,知道自己未来的媳妇秦淮茹,还会被自己小六爷也给截胡,估计想杀人的心都有。
贾有才看着贾东旭翻着白眼,给自己眼色,没好气地直接一巴掌糊在贾东旭的后脑勺。
嘴里也不消停:“孙子,你瞅啥,怎么穿你家一双鞋,你有意见,看你那小气吧啦的样子,出息。
等你小六爷在城里挣了钱,回头就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六奶奶,到时候村里的小伙伴不得羡慕死你,有个漂亮的六奶奶。”
贾东旭鼻子差点气歪,冷哼一声转身就跑了。
贾有才心里真哼哼,心想,孙子你就知足吧,穿了你家的鞋子,你爷爷我帮你挡灾,秦淮茹克夫,你把握不住,让你六爷爷来。
牛爷听了贺永强回来说的话,连忙站了起来,就要急着往外走。
突然又顿住了脚步,原来是被贾有才拉住了。
牛爷有些着急说:“你小子拉着我干嘛,赶紧松开,我去看看,对了你刚不是说陈雪茹那丫头跟你是蓝颜知己吗?
一起去看看,这下雪茹丫头有麻烦了,快点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赵天虎这家伙可不好惹,一会跟着我小心点。”
贾有才看着老牛不慌不忙问:“赵天虎,我知道这人,就是天桥那一片的恶霸呗。
听说二十多岁出来混,就敢在大街上杀人。
喜欢拍花子,把人打残乞讨要饭,拐卖妇女,敲诈勒索,收份子钱,天桥那边有名的恶徒,老牛你就这样过去,人家能给你面子啊。
你起码得带上家伙不是,要不然一会打起来你怎么办?”
老牛一愣,他也没想过去打架啊,再说他也没那胆子和一个恶棍动手不是。
他只是想过去看看情况,说和说和,能用钱把人打发了就行。
就怕这赵天虎是有备而来,专门针对陈雪茹,昨天侯家顶事的死了。
这一片地盘空出来,怕不是来者不善,过来抢地盘的,刚好拿侯家的未婚媳妇开刀。
陈雪茹长的又好,家里又有些资财,怕不是不光为了抢地盘那么简单。
赵天虎出了名的好色,拐卖的妇女,那个没有先被他糟蹋过。
陈雪茹丫头性子又倔,去晚了,怕是要出事。
牛爷有些着急说:“谁说要去打架了,先去看看情况,要是只要钱,给了人打发了就是,这做生意的哪里能天天打打杀杀,这阎王好办,小鬼难缠的道理你不懂啊。”
贾有才乱的理老牛,抄起几个桌子上的筷子,揣进怀里,就准备走。
老牛傻了眼问:“都这时候了,你拿筷子干什么,这也不顶用啊,拿根烧火棍也比你这筷子强吧,净瞎胡闹,赶紧放下,快点过去,你就别添乱了。”
贾有才也不回答老牛的话,只一手夹住一把筷子,往墙上一甩。
只听嗖嗖嗖几声响,叮叮叮几只筷子整整齐齐,插进了墙里半截,把个老牛看的一愣一愣的。
傻柱在边上看的仔细,眼睛只放光,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器吧,太厉害了,果然六爷就不是一般人,上回只一下就把骗子放倒了,踢了几脚都没反应。
贺老头和贺永强也惊了,好家伙,这可是实心墙,都扎进了半截,要是扎在人身上,那还不是一扎一个窟窿眼啊。
贾有才得意地笑道:“怎么着,烧火棍能跟爷们这手艺强,不可能。
二十米之内我快,十米之内又准又快,抢都没我这好使。
别慌,咱们这就去会会这什么狗屁天虎,病猫,今儿个遇到爷们,就算他的好日子到了头。
反了他了还,不知道陈雪茹是我贾六爷罩着吗?
大前门这一片谁动谁死,我说的。”
看着贾有才这霸气侧漏嚣张的狗模样,老牛也是心累,谁家碰到这么个混蛋玩意,混不吝,都是祖上积了大德。
贾有才在老牛还傻站着,推了他一把说:“走着,头前带路,待俺冲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被推了一个踉跄的老牛,心里大骂孙子一点都不正经,搁这唱大戏呢。
老牛,贾有才,傻柱几人走到雪茹丝绸店门口,贺老头和贺永强跟在后面,没敢上前,和一群人在丝绸店外面围观。
外面站着不少看热闹的人群,不过也没敢离的太近,都是在雪茹丝绸店对面,都是半包围状态。
因为丝绸店门口就站着两个恶汉挡着门两边,个个身高足有一米八多,比贾有才高出一个脑袋,面露凶恶,腰里别着斧头,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时候老牛先走上前,打着招呼:“爷们,虎爷在里面啊,能不能让我进去,我和虎爷熟,还一块喝过酒。”
贾有才跟在老牛后面听着直翻白眼,你丫是小刚子上身不成。
还以为有多大面子,就这,贾有才一把把老牛扒拉到一边。
走上前就往里面走,几位喽啰帮闲一看,这小矮子干巴瘦的小子,一脸嚣张的模样,不打招呼,一声不吭,就往里面走。
这是没把爷们放在眼里啊,顿时准备呵斥恐吓一番,手已经放在了斧头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跺了丫的。
贾有才那会和这帮渣子废话,也没把什么狗屁虎爷当回事。
都是旧时代的渣子,要不了多久都得被一起拉去打靶,现在弄死了,还能为国家省几颗子弹钱。
贾有才看两人准备动手,直接先下手为强,冲上去就是两记撩阴腿,又快又狠。
两个喽啰都没有反应过来就中了招,顿时犹如被掐住了脖子的死鸡。
脖子伸的老长,双手捂住裆部,一声不吭就往地上倒,连吭都没吭一声,就开始抽搐,脸色一下就白了,那冷汗肉眼可见地往外冒。
旁边的傻柱看着一脸激动,学到了啊,以后打人就学六爷这招,撩阴腿,一招制敌,刺激。
老牛却是傻了,什么情况这是,我特么是来讲和的说数的,怎么一上来就干起来了,这孙子太阴毒一来就上撩阴腿,就不怕把人给废了。
这下麻烦大,没有仇怨也得结仇啊,刚准备还贾有才说说,不要惹事,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放倒了两人的贾有才,两手各抓住倒地两人的脚脖子,像拖死狗一样就往里面走。
老牛会傻柱赶忙跟上,等两人一进门,就傻了眼。
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他们,老牛头皮发麻,傻柱更是腿肚子转筋,上回是他莽了,被人拿着枪打也敢跑,回去被他爹狠抽了一顿,也知道自己是跑不过子弹地。
这回又被枪指着,心里就有些麻爪。
这时候拿着手枪的人开了口:“行啊,姓牛的,都敢带着人,捋你虎爷的虎须了啊。
怎么着,你还以为现在是大清朝那会,摆你旗人老爷的谱,还特么跟我喝过酒,装什么大尾巴狼,大清早特娘亡了几十年,既然你敢给陈雪茹拔份,还带人打伤了我兄弟,那今天就别想安稳地走出这间门。
来,去一个人把门关上,虎爷今天倒要和这旗人姥爷好好玩玩。”
贾有才眯着眼打量着说话的赵天虎几人,四下看了看,陈雪茹红着眼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她堂妹,脸上还有被打巴掌的红印子,正搁那低声抽泣。
店里的伙计几个都缩在一边角落,低着头,不敢看人。
赵天虎一帮十多个人,现在个个手里都拿着斧头,面露恶相,一脸玩味地看着贾有才三人。
尤其是带头的赵天虎,一张刀疤脸,大光头,个头也有一米八,说起话来,刀疤脸上跟有蜈蚣爬似地,很是狰狞。
手里拿着一把勃朗宁,正对着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