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招弟王新生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男人如铁by王招弟王新生》,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他们回来了,他们不仅身上都有伤,还抬着一个人,那就是周海龙。他们中埋伏了,摸进矿长家后,没看见一个人,结果从外面涌进太多的人,把他们围了起来,没用太多语言,太多时间,就结束战斗,周海龙身中数刀,倒在血泊里。他们把周海龙抬进屋里,弟兄们都哭了。周海龙只有喘气的份了。过了一会,周海龙硬撑着坐了起来,把手一挥,朝大家伙说道:“兄弟们都出去,新生留下,我有话给他说。”我只好跪在他跟前,呜呜地哭着。周海龙这时对我说道:“新生,你哭个熊,生死都是个命。给老子点支烟。”我给周海点上一支烟。周海龙长吸一口,然后对我深情地说道:“新生,你哥待你不薄,今天有个事想给你安排一下。你知道,哥有个女人,她叫惠玲,现在已经怀孕了,哥这一关,可能挺不过去了。...
深夜他们回来了,他们不仅身上都有伤,还抬着一个人,那就是周海龙。
他们中埋伏了,摸进矿长家后,没看见一个人,结果从外面涌进太多的人,
把他们围了起来,没用太多语言,太多时间,就结束战斗,周海龙身中数刀,倒在血泊里。
他们把周海龙抬进屋里,弟兄们都哭了。周海龙只有喘气的份了。
过了一会,周海龙硬撑着坐了起来,把手一挥,朝大家伙说道:“兄弟们都出去,新生留下,我有话给他说。”
我只好跪在他跟前,呜呜地哭着。
周海龙这时对我说道:“新生,你哭个熊,生死都是个命。给老子点支烟。”
我给周海点上一支烟。
周海龙长吸一口,然后对我深情地说道:“新生,你哥待你不薄,今天有个事想给你安排一下。
你知道,哥有个女人,她叫惠玲,现在已经怀孕了,哥这一关,可能挺不过去了。”
我哭着说道:“哥,不会的。你福大命大,这一关一定能挺过去的。”
周海龙把头摇着说道:“不可能的,事情闹大了,出人命案了,很快警察就摸上门来,你哥即使不死,也要蹲大牢。
这一进去,可就没出来的日子,弄不好要吃枪子。哥,这一辈值了。
但惠玲这个女人怀着哥的骨血,我不想绝后,惠玲就交给你,看着她把我的骨血给生下来。
现在就赶紧的带她远走高飞。
你是最讲义气的兄弟,哥最信任的人了,告诉你,是建军这小子出卖了我,当初就不该让那小子进来,
等以后有机会给哥报仇吧。
带着这个包赶紧的领惠玲走,永远的别回来。听见了吗,赶紧走,算哥求你了。”
周海龙说完之后,用力的把一个鼓鼓地腰包交到我手里。
我拿着腰包,含着泪向周海龙点着头。
告别周海龙,告别了洗煤厂。
我又来到了小凤住的地方,围着她的屋子绕了三圈,我没有勇气敲门,没有勇气向她告别,
只能在心里默默得念叨着:“别了小凤,我最爱的人,别了我的初爱……,这段美好我会永远铭记在心的。”
胜利者回家,趾高气扬,有钱人回家,衣锦还乡。
我的回家算什么,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离开齐河时,我戴着大口罩,不敢看人,更害怕别人看我,因为齐河街上我已经看到了周海龙的通辑令了。
虽然,惠玲一百个不愿意,跟我走。
但现实是,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还有整个齐河,都在抓与周海龙有过交往的人,
黑道的人也在找她,听说她怀了周海龙的骨血,他们也要斩草除根。
惠玲吓得没处没处藏得。
没有办法,她只有跟我回城南镇。
“我回来了,爸。”我在光棍爸爸的门前叫着。
我推门进去,屋里脏得不能看,惠玲把眉头一皱,连门都没进。
“爸!爸!”我大声地叫道。
“新生,我儿你回来了。”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床上传过来。
不用问老人病了。
“爸,你这是怎么了。”我跪在床前,抚摸着光棍爸爸的额头。
额头滚烫。
光棍爸爸这时笑着说道:“一点小毛病,不用担心。新生,你回来就好了。”
“爸!你看,我给你领儿媳妇来了。”我把惠玲强行地拉进屋里。
“快叫爸。”我对惠玲命令道。现在惠玲必须听我的,只有我能保护她。
惠玲也明白这事。
“爸。”惠玲像蚊子一样小声地叫道。
“新生,快给烧水去。孩子,屋里脏,让新生收拾一下再进来。”光棍爸爸强行地坐起来。
我叫赵二孩,这是我真实的名字。是我曾经的名字。
我出生在一个叫葫芦套的小山村里,在八岁之前我从没有出过套,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
然而在我八岁左右,因为我被过继给姨夫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我的命运也随之发生大的转折,我的青春岁月品尝着人生最辛酸事,最无奈的事,一切苦难都压在我身上,为了方便记述,我用第一人称,把我的故事向大家描述出来……
在我家的众多亲戚中,我对姨的概念是最轻的。她从来没在我的面前出现过。
并不是我没有姨,母亲一再告诫我们,你们有姨,只是她嫁到一个离我们家很远的地方。
并且很认真的告诉我们,姨的家庭很富有,到时一定会买很多好吃来看我们。
只要听到吃,我就很兴奋,是因为我家庭实在太穷了。从我记事起,就会看到母亲在灶台做饭时愁苦的样子。父亲在村里是个很无用的人,除了二亩薄地,没了其它收入。
我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父亲在村里唯一能炫耀的事,就是这个双胞胎。
到处吹嘘自己多厉害,一下生两个儿子,就是村长也办不到。村里一听我父亲说这,都嘲笑我父亲就知道生、生,家里连个屋门都没有。
他们说的是事实,因为超生,我们家已经被村里罚的就剩两间烂草屋了。可是,这双胞胎弟弟给我们这个并不富裕的家庭带到很大灾难。
原本就体弱母亲,加上营养一直跟不上,生完双胞胎弟弟后,身体就像树叶一样扁平,时刻都有飘落下来的可能,终有一天母亲晕倒在灶台边。
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时断时续对父亲说道:“实在不行,就叫他姨来。”
我们盼望很久的姨就要来了,关健能给我们带来好吃的。就连我做梦都是姨来了,拎着大包小包的好吃的,堆满屋里。
关于怎么分配这莫须有的吃,我和姐还吵了一架,因为她说姨来了,买的好吃的都要放在她掌握的橱子里。我的意见是放在我的被窝里。
她打了我嘴巴,我踢了她一脚。她骂我是圈里的猪生的。我就骂她是狗娘养的。
第二天,我们盼望的姨就来到了。但她是空手来的。
屋里母亲痛苦的躺在病床上,她的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我被父亲带到她们跟前。
母亲看到我有气无力的说道:“二孩……你过来,这就是你姨……,快叫姨。”
我抬头看看姨,有点失望。这个姨年纪很大,脸有点浮肿,穿着洗的发白的工作服。
因为我梦中的姨,是电影里女特务的样子,年青,穿着军装。在村里放的电影中只有女特务吃香喝辣的,是最有钱的女人了。
“姨。”我闷闷的叫了一声。
“妹妹。这就是你说的二孩。”这个女人并没看我,直接和母亲说道。
母亲点点。
“噢!多大了。二孩。”女人伸出手来想摸摸我的脸。我有点儿害怕,往后躲躲。
“他姨,孩子虚岁八岁。属虎。一直没出庄,有点认生。可老实了。怕什么的,那是你姨。快叫姨。”父亲指着我接着说,
我又大声叫道:“姨。”
“唉!”姨很高兴的答着。
姨看看了父亲接着说道:“他妹夫,话也说明了,事也讲清了。我呢,今天过来,一是看看我妹妹,二是那个事就按你说的办。钱,我也给你带来了。你可想清楚了,咱不能反悔。”
“不,不反悔,山里人,说话就砸个坑。”父亲低着头抽着烟答道。
“那好,我把你家他大哥写的一个‘契’给带了,你看看。没什么,就写个字吧。”姨看着父亲说道。
我父亲,沉默一会说道:“他大姐,能不能不让孩子改姓,钱俺可以少要点。”
“那怎么行,咱们不都说好了吗,要不然让这孩子过去还有什么意思。真是的,我大老远的跑来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姨生气的答道。
父亲只好无奈说道:“俺,不会写字,按手印行吗。那个‘契’俺也不看了,都是亲戚,谁还能骗谁。”
“行,都是亲戚,孩子跟谁都一样,我那边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家他大哥在矿上班,每个月都有收入,这孩子过去就享福。要不,我今天,就把孩子带走,你说行吗。”姨指着我说道。
“哎!就按俺姐说的办。不再住天了。”父亲用他双烂黄球鞋,使劲的踩着烟头。低着头的父亲同意姨的意见,却根本没有看看我是否同意。
“不了,好好的照顾俺妹妹。走吧,二孩我们去城里给你买好吃的。”姨然后用力拽着我的手。
然而这时的我却吓哭了:“爹,我怕。娘,我不想去。”
父亲对着我嚷道:“那是你姨,你怕啥。过去让你享福。”
母亲挣扎着用最大的力气,朝我说道:“二孩到你姨家,可要听你姨、姨夫的话。”
母亲都同意了,我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娘,我走了。爹,你给俺姐说,那半篮子猪草,俺放大光家了,叫她拿回家来,别让大光给喂他家的猪。”
我走后三个月母亲死了。这是我多年之后回家才知道的。
我就这样被姨拽着从葫芦套村里恍恍惚惚走到镇上,然后坐上大汽车,离开了我生长了八年的小山村,再然后我就在公共汽车里睡着了。
在梦里,我看见了母亲向我招手,一个劲喊着二孩,二孩,我却听不见。
姐姐就在一旁跳着皮筋,她也不理我。没有看见父亲,还有那对双胞胎弟弟。
我急忙去找他们,结果没找到,我哇地一下着哭了出来。
吃下两个干馒头,我舒服地躲在草席上,望着黑窟窿外的的那点点星光。
突然远处山林里响起一声野物长吼,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是狼,这可怎么办,如果是狼钻进这黑窟窿,我必死。
我紧张地不知怎么办了,手在黑屋到处摸,没有找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
我只有跪下磕头求各路神仙保护我了。
我迷迷糊糊地在馒头寺睡着了,我又梦到母亲了,她依然像树叶一样飘来,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依偎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到她的温暖。
“娘。”我大叫一声。睁开眼,发现馒头寺外面已经是霞光普照。是母亲保护了我一夜。
娘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要好好看看你,永远陪在你身边。我在心里说道。
从馒头寺出来后,我在中午摸到葫芦套村。
当时父亲与众人正端着大碗蹲在路边的树下喝汤。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父亲吓了一大跳。
虽然我们有十几年没有谋面了,但是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
我一眼便从众人认出了父亲。
他比想象中的老多了,头发全白了,满脸都是皱纹,衰老的像条狗一样蹲在那里。
父亲的那口汤堵在嗓子眼里,不知是该咽下去,还是要吐出来。
我没有言语,只是站在近处静静地端详着他,好像我要把我这十几年的痛苦都要一点展现给他看,让他也有切肤之痛。
也许我看的太久了,父亲再也忍不住终于说话了:“回来了,跟我回家吧。”
那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着。
我十几年的痛苦,让他一声回家吧已经全部抹去了。
众人已经认出或者想起了我,说道,这不是赵家二孩,离开都十多年了。
大家伙都涌向我的跟前,一个个的用手指量着我,杂七杂八问起我在这十几年在山外都干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
其中一个乡亲算是替我回答了大家。“唉!看样子,孩在外面受罪了,没弄好,朽了。”
这时父亲站起来佝偻着腰走了。
从后面看,父亲就像一个问号一样,对于我突然的出现,他的心里也是满满地问题。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已经分别十几年了,那种亲情从心底升起,好想与他走近一些,好想扶着他走。
但十几年的分别,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这种隔阂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掉的。
快到家了,还是用石头磊的两间草房,从离开就没有变样,在我梦中多次出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我的眼底涌着泪水。
父亲用力推开院门,我跟着进了院。
我以为能看见母亲,她应该正在家里那石磨盘上推磨,看见我,会高兴地说一声:“二孩回来了。”
我会高兴地跑到母亲身边,帮她推一下磨。
但石磨盘还在,却没有母亲的身影。
进了石头磊的屋里,明显感觉到阴暗。
父亲竟然客气让我坐下,哆嗦着给我倒了一碗水,冒着热气端到我的跟前。
“您喝,放野浆了。”父亲客气地说道。
这是山里人待客的礼遇,就是热水里放野蜂蜜浆。
父亲把我当作一个客人看待,不是当做他的儿子。我立马感到心塞。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风风火火地跑进家来。
我以为是姐姐。
“大,我要吃六。”这个女子明显有点傻,一说话口水流了下来。
“是小国媳妇,二英。你去喊小国小华,就说他哥回来了。”父亲朝那傻女子苛责地说道。
每到晚上没事,我脑子里就闪现,小凤那对我害羞似的笑,那眼睛,那表情已经让我着迷了。
我已经在感情上成熟了,懂了男女之情,我渴望爱,需要一个女人的爱。
但我的身体是残缺的,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一想到那件事上,整个人如同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后根。
这样男人怎么可以去恋爱,怎么可以得到女人的爱。
就在矛盾中,我又见到了小凤。因为我去找建军有事,但他不在家。
小凤一看到我,就慌忙让我坐下,给我倒茶,并说道:“新生哥你有些日子没来了。”
我朝小凤笑笑没有言语。
“哥,你的衣服怎么破了。”小凤指着身上的衬衣说道。
我朝小凤说道:“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你哥几点回来。”
我不敢在建军家多停留,就我和小凤两个人,容易让人说闲话。
“大男人穿着烂衣服怎么见人,脱下来我给你缝缝。”小凤用命令的口气给我说道。
“这怎么好,怎么好。”我竟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我身上的衣服让小凤强扒下来,然后她熟练穿针引线,给我缝补起衣服来。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吸引我的目光,像母亲最熟悉的动作。
我眼睛湿润了,有个姑娘给自己缝缝补补真好。
从此后,我控制不住的想小凤,想见到她,用各种理由去她家。
一天和建军聊完天,建军对小凤说道:“小凤你送送新生吧。”
小凤高兴地说了声:“哎。”然后陪着我出门了。
我和小凤不紧不慢的走在村庄的小路上。
村庄的夜晚是最美的,树影婆娑,星空灿烂。
不知名小虫子在草丛里正自由自在的歌唱。五月的风儿轻轻从我们身边穿过,我们都不说话。
这时,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小凤停下脚步,仰起脸,闭上眼睛。
然后小凤朝我说道:“俺娘说,只要看见流星许愿就能实现的。”
“那你许的什么愿,能告诉我吗。”我笑着向小凤问道。
“不行,许愿都是秘密,一说出来就不灵了。”小凤淘气地回答道。
“哦!那哥就保佑你的愿望都能实现。”我轻声地对小凤说道。
“新生哥,我走不动了,能拉着我吗?”小凤也在轻声地回应着。
小凤伸出手来,望着她纤细的手指,我的心里一颤。
我的手也伸了过去和她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握着她的手,如同握住有强力的磁铁,我的手和她的手紧紧的粘合在一起。
“新生哥,我看你好像有很多的心事能说给我听吗。”小凤轻声向我问道。
“我……。”我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说出来,我想听。”小凤继续轻声地说道。
此时,我感觉小凤就像母亲一样站在我的身旁,会倾听我这些年的不如意。娘!儿过的太苦了。
母亲肯定会说的,儿啊,娘听着了,说吧。
我把放在心底的话,经历的苦难,全说了,小凤听见,母亲也肯定听见。
此时小凤眼泪下来,对着我的脸说道:“没有想到新生哥的命运是这么的苦,以前我老感觉自己很不幸福,爹娘早亡,
但比起你来,那些事又算什么,哥,以后不嫌弃我,我疼你行吗。”
闻听小凤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我的眼泪飞奔而出,一个人趴在一棵树上幸福的哭了起来。
原来幸福也可以让人哭!
我与小凤恋爱了,这幸福来的太突然。我们的爱情能长久吗,有时我会自己问道自己。
我也哭着说道:“姐姐,真的是我,我回来了。我来看你了。”
姐姐两只粗糙的手不停在我脸上抚摸着,说道:“二孩,我的亲弟弟,你变样了。”
十几年了,我已经大变样了,再也不是那个跟着姐姐后面玩的赵二孩。
我哭的稀里哗啦的。这泪水是甜蜜的,真的,遇见最亲的人,泪水都是甜蜜的。
虽然,回家我没有看见母亲,但看到姐姐,这也是唯一让我感动的地方。
姐姐哭着说道:“咱娘要是知道你回来就好了,可是她没有等到这一天啊。”
一提母亲,我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发现哭才能把我的情感全部表达出来,我的痛苦、我情爱在此时全部化作泪水了。
姐姐也抱着我痛哭。
姐夫在一旁,赶紧的扶起姐姐,说道:“春兰,别哭了,别伤了身子。”
原来姐姐已经怀孕了。
我也安抚着姐姐别再哭泣。
父亲已经割来了羊肉,他又让二英去牌场喊那俩个弟弟来吃个团圆饭。
姐夫从包里掏出一件很土气的衬衣,然后穿到我身上,然后说道:“弟弟,试试合身不,昨儿集上买的,初次见面,别客气。”
姐夫比姐姐大多了,身材很瘦小,戴着像瓶底一样近视镜,一看就是有点文化的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很细。
我很高兴地把这件衬衣穿在身上,我认为这件衬衣是我穿过所有的衣服最好看,里面藏满姐姐对我的爱。
两个弟弟进门了,却没有喊姐,直接奔姐夫而去。
“王常光来了。我看看都带啥来了。”小国叫道。
姐夫吓得退了好几步。
“你跑啥哩,你一来我们就输钱,王常光你真是扫帚星啊。”小华说道。
然后两个人把姐夫围在中间,不停翻姐夫的口袋。
最后从口袋里翻出了十几块钱装在他们的口袋里。
“太好了,我们输的钱都回来了。”小华叫道。
“下午,我们玩几把大的,奶奶的巧的翻倍赢钱啊。常光常光,来这就光啊。”小国嘴巴里戏弄着姐夫说道。
姐夫看着他们俩喏喏唯唯地不敢吱声。
看到这一幕,我的肺快气炸了,两个弟弟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小国,小华,那是咱姐夫,你们怎么能这样。赶紧把钱还给姐夫,怎么能随便乱翻别人的衣服。”我朝着弟兄俩吼着说道。
“操,谁家裤子没有关门把你露出来了,这是我家你知道不。你算哪根葱啊。”小国在我面前嚷嚷道。
小华接着帮腔道:“我早就看着心烦了,不想在这住赶紧滚,老子没哥,早死了。”
听到这话,我的两只眼睛充满血,两只手攥成拳头,不教训一下这两个东西,让他们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以前我跟周海龙混得时候,那架可没少打,虽然我没有练过什么武术,可是我实战出身。
对付这个两个东西,可以很轻松。
我走上前去,站到小国和小华的跟前,怒视道:“姐夫的钱,你们还不还。”
小国、小华把头一挺,说道:“不还怎么了,看你个熊样,不要以我们怕你,上次你调戏二英,我和小华就想打你的。这次你跑不了了,小华我们一起上,把这个家伙打跑。”
我鼻子哼了一声,然后一扬拳头打在小国的胸膛上,小国退两步摔倒在地上。
小华张着双手来抱我腰,我一侧身踹出一脚,把小华踢倒在地。
父亲与姐姐、姐夫赶紧在中间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