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让苏晚烟的女频言情小说《沈让苏晚烟何以祝情深小说》,由网络作家“安如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女人离去的寂寞背影,顾知安心里莫名的慌张,总感觉他好像要失去什么了。他冲上去紧紧抱着女人,“别走晚烟,别走......”苏晚烟冰凉的手指无情地甩开了他的手。“知安,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七年前你出国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不可能了。”顾知安站在原地拼命摇头喃喃自语。“不可能......只是七年而已,你说好等我一辈子的啊......”再没有人回应他。苏晚烟就像失魂一样走在街上,不知道走了多久,浓浓的疲倦和醉意逐渐侵袭了她,她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再次睁眼,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外面正在闲聊的护士声音传进她的耳中。“这个晕倒的女人不就是上次烧伤科口中的宠夫女霸总吗?”“对啊对啊,她男朋友那指甲盖大的烫伤紧张地跟什么一样,又是找专家...
看着女人离去的寂寞背影,顾知安心里莫名的慌张,总感觉他好像要失去什么了。
他冲上去紧紧抱着女人,“别走晚烟,别走......”
苏晚烟冰凉的手指无情地甩开了他的手。
“知安,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七年前你出国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不可能了。”
顾知安站在原地拼命摇头喃喃自语。
“不可能......只是七年而已,你说好等我一辈子的啊......”
再没有人回应他。
苏晚烟就像失魂一样走在街上,不知道走了多久,浓浓的疲倦和醉意逐渐侵袭了她,她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再次睁眼,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
外面正在闲聊的护士声音传进她的耳中。
“这个晕倒的女人不就是上次烧伤科口中的宠夫女霸总吗?”
“对啊对啊,她男朋友那指甲盖大的烫伤紧张地跟什么一样,又是找专家又是做检查,哎,他们后面那个男生可就惨了,那么大面积的烫伤,因为他们耽误时间而留下了伤疤。”
“那么大块的伤疤,以后心里都要留下阴影,这烫着的时候有多疼啊,那个男生我认识,叫沈让,他人老好了,平常......”
病床上的女人骤然冲到她们面前,双眼通红声音嘶哑问道。
“你们说沈让怎么了?”
护士不明所以,她的男朋友不是顾先生吗,但她们还是据实相告,并且给她看了烧伤报告。
报告上重度烧伤四个字,再次狠狠刺痛了她的心,苏晚烟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她竟然没有发现沈让受了这么重的伤,明明以前就算是一道微不足道的小口子,她也会第一时间发现的。
她弯腰将脸埋进手掌,浑身颤抖着,心里各种情绪交杂着。
手机铃声响起,助理的声音传了出来。
“苏总,查到沈先生联系的那家服务所了,在京市。”
苏晚烟当即买了机票坐上了前往京市的飞机。
京市的深夜格外冷,郊区一家不起眼的服务所正准备关门。
一双大手握住了门把,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清晰。
“我找沈让。”
所长一顿,看着面前女人美艳明丽的脸,大致猜到了眼前来人的身份,将她请进了办公室里。
“沈让辞职了,我不知道他在哪。”
苏晚烟眼神暗沉,“他为什么做替身?”
“他母亲生病了急需要一大笔钱手术,而雇主给出的酬金足够,恰好雇主只选中了他的声音。”
虽然没有点破,但苏晚烟已经知道这个雇主就是顾知安。
沉默许久,沙哑的女声在寂静黑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沈让有没有爱过我?”
所长给她倒了一杯茶才缓缓开口,“我不清楚。”
对面的女人当即站了起来,阴沉的眼底充斥着怒意,正当她走到门口时。
身后传来所长意味不明的声音。
“替身是不能爱上服务对象的,否则需要支付五千万的违约金。”
“一个月前,小让问我,违约金能不能分期支付。但没过几天,小让就跟我说雇主回来了,他要离开。”
“苏总,我想你已经有了答案,既然您爱的人已经回来了,现在又是何必呢?我相信小让他现在过得很好,您不必找他。”
苏晚烟身体猛地一颤,一个月前就是她求婚那天,直到此刻她才知道沈让向她迈出的那一步,下了多大的决心,有多么的宝贵。
沈让是爱她的!
得到这个结论,苏晚烟回头眼里满是固执。
“我爱沈让,如果你有他的消息还请告诉我,多少钱我都出。”
“这辈子,找不到他我誓不罢休。”
说完落寞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沈先生你好,我是顾知安,我需要终止替身服务,协议上说服务时间超过五年的,需要给替身一个月交接时间是吗?”
沈让怔愣片刻,上次听到这个和自己几乎一样的声音,还是在七年前。
七年前顾知安来到服务所,让所有男生念“苏晚烟”三个字。
沈让一开口,顾知安当场就定下了他做替身,服务期限截止到他回国或者结婚那天。
接下来的一周,沈让都跟着顾知安学习他的衣品妆容以及饮食生活习惯等等。
“对了我的生日是七月二十号,记住以后你的生日也是这天。”
按照协议,替身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和雇主保持一致。
看着训练后跟他八分像的沈让,顾知安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苏晚烟的身边一直都有他的影子,那无论多久,都不可能忘记他。
随后他便紧追着另一个女人的身影奔赴国外。
“沈先生?你还在吗?”
电话那头的顾知安没有得到回答,困惑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悦。
沈让平复了一下心情,拿出许久没有的恭敬语气。
“是的顾先生,由于服务时间过长,我们需要一定的时间准备离开,以确保后续不会对您造成不良影响。”
“行,这七年辛苦你了,一个月后,麻烦你彻底消失在她面前。”
电话挂断,沈让的眼底微微泛红。
彻底消失吗?
“阿让,你......又吃辣的?”
苏晚烟推门进来,无奈地拿起纸巾递给他,语气中满是心疼。
“你呀,每次都这样,明明不能吃辣,为什么非要逞强?”
这句话她问过很多遍。
沈让每次只是笑着敷衍说他爱吃。
其实他的胃从小就很脆弱,他根本就不能吃辣,他也一点都不喜欢。
可他的雇主顾知安却是无辣不欢,所以他也必须喜好吃辣。
可七年了,沈让吃辣的能力依然没有提升。
苏晚烟递给他牛奶解辣,看着他喝下去以后才舒展眉头。
“阿让,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今晚的苏晚烟格外不一样,她积极地坐在了驾驶位,还帮他系好安全带,车内昏黄的视线里,她眼里满是柔情。
“辣傻了?怎么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以后不准你吃辣了,你每次胃痛的时候我都急死了。”
沈让低头轻轻应了一声,苏晚烟开心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高速路上。
沈让忍不住偏头看向驾驶座上的女人,明艳美丽,几近完美的侧脸,让人舍不得挪不开眼。
这张脸,他竟然已经看了七年。
第一次接近苏晚烟,是在顾知安安排的晚宴上。
沈让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酩酊大醉的女人,他学着顾知安的语气唤她。
“晚烟,别喝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晚烟猛地抬头冲进他怀里,带着醉意的声音喃喃道。
“知安,你没有走......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我不会离开你的。”
还是顾知安开口将沈让留了下来。
所有的菜做完后,沈让的脸色已经彻底惨白,他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将最后一道水煮肉片端出厨房。
“啊!”就在沈让要将菜放在桌上时,他的胳膊肘突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手中的大碗陡然倾斜,滚烫的热油眼看就要淋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苏晚烟一把将顾知安拉了过去,热油全部如数倒在了沈让的手臂上。
剧烈灼烧的痛感让他跌倒在地,汗水打湿了后背。
沈让痛苦地抬起头想要求助,却看到苏晚烟已经搀扶着顾知安着急地上了车。
他只能忍痛拿起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天呐小伙子,你这怎么弄的啊,整个手臂都重度烫伤了,你忍忍啊有点疼我帮你上药。”
医生一边轻轻地上药一边无奈叹气说道。
“痛的话你就喊出来吧,肯定很疼。刚刚有个年纪跟你差不多的男生,也是烫伤,上药的时候老是抖,他女朋友在身边心疼得不得了,一直给他吹气,让我轻点轻点,指甲盖大点的烧伤愣是让我上了半小时的药。”
医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歉意。
“这才耽误了时间,要是早点给你上药啊,可能你的情况会更乐观点,现在有可能会留下疤痕。”
沈让无力地笑了笑安慰医生。
手机震动,苏晚烟的消息弹了出来。
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
知安因为你而受伤,立马来医院给他道歉!
“先生不要动啊,正在给你上药呢,什么消息非得现在回啊!”
医生按住他的手臂,不满地继续上药,沈让突然觉得好疼。
刚熄灭的屏幕再次亮起来,这次是顾知安。
沈先生,麻烦你现在过来病房配合我一下。
上完药,沈让缓了半小时才放下袖子走进了顾知安的病房。
苏晚烟一看到他,本来温柔的眉眼皱了起来,不悦道。
“怎么才来?赶快给知安道歉,他是因为你才受伤的。”
他还没开口,顾知安拉住女人善解人意的解释着。
“没事的,不是顾先生的问题,他也不是故意的,况且他那么辛苦为我做菜,是我要谢谢他。”
苏晚烟眼里的心疼快要溢出来,宠溺地刮了刮顾知安的鼻子。
“知安,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善良,什么事情都为别人着想。”
“这本来就是他的错,更何况是他非要留下来的。”
沈让不想再站在这里看他们浓情蜜意,想到顾知安的吩咐,直接开口承认。
“对不起顾先生,都是我害你受伤了,我向你道歉。”
看着顾知安脸上的笑容,苏晚烟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既然知安原谅了你,那你就自己打车回去吧。”
全程目光在沈让身上停留没有超过三秒钟。
以前明明哪怕是他手上擦破了皮,都会立马被苏晚烟发现,然后非要给他消毒上药,沈让每次都笑她小题大做。
现在大片的烧伤她却一点也看不见。
原来不在意一个人的时候,是看不见他的。
沈让和绑匪一起掉落在了事先安排好的救生船上。
绑匪扶起他有些同情地开口。
“小伙子,听大哥一句话,离开那个女人吧,你也看到了,她爱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沈让垂下眼眸礼貌开口,“谢谢大哥,我知道的。”
就连一个路人都能看出来,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其实沈让一直都知道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
苏晚烟爱的人是顾知安。
本就该如此,她也不应该爱上他这个替身的,是他自作多情越界了。
坐在回京市的邮轮上,沈让没有回头看生活了七年的海市。
按照协议,替身彻底消失后,永远都不能再出现在服务对象的面前。
沈让不能回头,他也绝不会再回去。
现如今就是最好的结果。
苏晚烟得偿所愿和白月光在一起,而他也顺利完成替身工作,这七年得到的报酬也帮他救回了妈妈的命。
离他越来越远的悬崖上,正不断传来女人的呐喊声,只是被海浪的声音彻底掩盖,并没有传入他的耳中。
“沈让!”
看着骤然跳下悬崖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苏晚烟推开怀里的男人冲向了悬崖,却只看见泛着水花的海面。
她心里的大坝瞬间倒塌,纷杂的情绪喷涌而出,化成了全身心的呐喊,“沈让!”
悬崖这么高,沈让掉下去还会有生还的可能吗?
急喘的海浪拼命拍打着岩石,仿佛要吞没一切。
不,她没想放弃他的!
她答应过要和他一辈子的,怎么这次就没有保护好他呢?
苏晚烟心脏剧烈抽痛,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站起来作势就要跳下悬崖找他。
被人死死抱在怀里,身后传来顾知安哽咽地哀求声
“晚烟,你不能下去啊,这么高跳下去肯定没命啊!”
“可是沈让在下面!我要下去找他!他不能出事,你放开我!”
苏晚烟用力推开他,完全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
沈让不能死。
“沈让他没事!”
眼看女人就要跳下去,顾知安嘶喊出声。
苏晚烟回头眼里仍然是猩红一片,“你说什么?”
顾知安双眼通红冲上去抱着她,哽咽的语气中充斥着不满。
“沈让他没事。我只是请他陪我演了一场戏,我想看看在你心里我有多重要。”
“晚烟,现在我确定了,你真的很爱我,我......”
苏晚烟打断他,眼底尽是阴霾,愠怒道。
“你们联合起来骗我?”
顾知安伸手抚平她皱着的眉头,讨好地笑了笑撒娇道。
“你就当作是我和你开的一个玩笑好不好?我现在可以回答二十年前你的问题了。”
“苏晚烟,我愿意,你愿意吗?”
苏晚烟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得到自己想了二十年的答案。
但是,为什么她的心中没有一丝喜悦呢?
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明明这句话,她等了二十年。
看着眼前英挺的脸庞,浮现在她脑海中的却是另外一张脸。
苏晚烟脱口而出,“沈让在哪里?”
他为什么会答应和顾知安一起演戏?
他看着她选择了另外一个男人,沈让的心里会怎么想?
苏晚烟的心中隐隐感受到了一丝不安。
“你就只想说这个?”顾知安不敢置信地重复道。
他明明已经答应了她了,这个时候她不应该欣喜若狂吗?
苏晚烟推开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弹出来的消息让她瞳孔猛然一缩。
回到别墅,沈让看着身边空着的枕头,莫名地觉得有些凉意。
手机一直没有新消息。
沈让自嘲一笑,现在苏晚烟哪还会记得他。
和预想中的一样,苏晚烟一整夜没有回来。
突然头痛欲裂让沈让睁开了眼。
五年前沈让为了救下绑匪手中的苏晚烟,被绑匪狠狠砸了头,留下了病根,此后每个月都会头疼。
他艰难地下床翻找止痛药。
这些药都被苏晚烟装在了一个小箱子里,随时都为他准备着。
找了一整圈却没有找到,沈让无力地靠在床边,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阿让,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苏晚烟脚步匆匆地走进来,蹲在他的面前脸色有些犹豫。
“我有个老朋友想要来我们家做客,但......”
注意到沈让苍白的脸色,她伸手帮他擦掉了额头的冷汗。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太累了?今天我送你去度假村放松一下怎么样?到时候我去接你回来。”
苏晚烟似乎完全忘记了昨晚的求婚,忘记了昨晚将他一个人丢弃在求婚现场。
没有一句解释的话。
身边的手机震动,沈让抽出按着太阳穴的手点开消息,是顾知安。
沈先生,我待会儿要去别墅,麻烦你留下跟我交接,顺便帮我们促进感情。
雇主的要求他没有办法拒绝。
沈让抬头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没有拐弯抹角。
“是顾知安要来吧?他喜欢吃的菜我都会做,我帮你们做饭,你放心我不会透露我们之间的关系。”
苏晚烟内心莫名抽痛了一下,犹豫片刻她亲吻了沈让的侧脸。
“好,那就辛苦阿让了。”
触碰到冰凉的水,沈让头痛的愈发厉害,让他不禁狠狠掐自己手臂保持清醒。
发亮的皮鞋在厨房门口停住,顾知安低沉愉悦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这些年,你做得不错,房间布置得和我喜好一模一样,衣品和习惯也学得很像,我很满意,最近一个月就麻烦你多配合我了,等你彻底消失以后,我会额外给你打赏的。”
沈让正要开口,突然闯入的女声打断了他。
“什么彻底消失?谁要消失?”
顾知安低下头神色十分难过,转身抬腿作势要离去,低沉的声音带着哽咽。
“我......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打扰你们,这位先生你放心,我立马就消失,我一定会彻底消失在你们面前的......”
听到消失两个字,苏晚烟脸色骤变急忙伸手从后面紧紧抱住了顾知安,声音中有轻微颤抖。
“不,不要,知安答应我不要再消失了好吗?”
顾知安嘴角扬起轻微的笑容,“好。”
得到肯定的回答,苏晚烟才松开他,转身冷冷地看向呆呆站在原地的沈让。
“都说了今天不需要你在,你非要留下来为知安做饭,现在为什么又要对他说这种话,如果不想做你就离开吧,应该彻底消失的人是你。”
沈让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搂着顾知安走出门,却没有开口叫住苏晚烟。
替身必须要配合雇主。
沈让的心就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胸口隐隐抽痛着,加上剧烈的头痛,他有些站不稳地靠在洗手台上。
她说得没错,应该彻底消失的人,本来就是他。
一个七年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