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东宇江修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夺命格谭东宇江修》,由网络作家“浙三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是他们这两天买来的。这天晚上,我躺在新买的床上,感受着新房的气氛,心里很舒坦,同时也暗暗下了决定,一定要好好孝顺爸妈。新的大床睡着很舒服,我没多久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睡着,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喊。江成……江成……江成是我的名字,这是有人在叫我。我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旁边坐了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她戴着红盖头,让人看不清模样,身材娇小苗条,看着有点熟悉。而我身上,竟然穿着古时候的那种新郎官的衣服。我疑惑地问道:“你是谁?”“江成,该拜堂了……”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拜完堂,我们就是夫妻了。”这声音……是美女姐姐!?我惊得坐起来,在房间里的墙壁上,竟然挂着四幅画像,有两个分明就是我的父母,画里的他们正坐在一把木椅上,满脸笑容。另外两个人我认识...
新的大床睡着很舒服,我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着,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喊。
江成……江成……
江成是我的名字,这是有人在叫我。
我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旁边坐了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她戴着红盖头,让人看不清模样,身材娇小苗条,看着有点熟悉。而我身上,竟然穿着古时候的那种新郎官的衣服。
我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江成,该拜堂了……”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拜完堂,我们就是夫妻了。”
这声音……是美女姐姐!?
我惊得坐起来,在房间里的墙壁上,竟然挂着四幅画像,有两个分明就是我的父母,画里的他们正坐在一把木椅上,满脸笑容。另外两个人我认识,好像是一对夫妻,也坐在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我们。
我在和美女姐姐拜堂?
我的心脏扑通直跳,然后站在美女姐姐身边,我想问她后山到底是怎么回事,父母口中的恶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不相信美女姐姐会是恶鬼,她明明没有伤害过我,而且是这么真实地存在着。
她却是轻声地让我先拜堂,不要问这么多。我觉得疑惑,第一次见到女孩子这么急着拜堂的,而且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竟然还要拜堂。
她却是非常坚决,站在画像前牵住我的手,几乎是恳求地跟我说道:“先拜堂。”
不知道怎么的,我特别听她话,就跟她一起朝画像拜堂。等三鞠躬后,美女姐姐不再说话了,而是静静地坐在床上。我颤抖着伸出双手,迫不及待地掀开了红盖头。
那一幕,勾心动魄。
她抹了红妆,玉腮微微泛红,美眸有着一丝妩媚和羞意。我忍不住喃喃出声:“这般美丽怎么会是恶鬼,真愿此生只为你画眉。”
我抱住她的肩膀,她浑身颤抖了一下,我伸出手,想抚摸她美丽的脸庞,但这时突然感觉脑子一凉,随后用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
这真是怪了。
跟之前一样,是绕着我家走,怎么步数大小会不一样呢?
公鸡安静地把头埋在我怀里,也不叫嚷,显得特别寂静。再加上四周挺黑的,又出了这怪异事,我感觉心里有些毛毛的。
等我走第三圈时,发现谭东宇已经不在我家门口,这个时候,我耳朵后面忽然有一口气吹了过来。那不是起风,我确定是有人在我耳朵后面吹了口凉气,因为我后背和后脑勺,没感觉到一丝风传来。
是谁?
我想回头看看,却想起江修跟我说过不能回头,只能忍着恐惧继续走。
慢慢地,我觉得自己身体很沉重,每走一步都越来越重,好像背后背着个人。关键是,这人貌似还一直往我耳朵和脖子后面吹冷气,冻得我只能缩着脖子。
第三圈的步数又不一样了,因为房子好像突然变小一样,开始是十二步拐弯,然后是十八步拐弯,而现在……却是十步就能拐弯了。等我好不容易走到头,只觉得浑身都重,一圈下来,反而比开始要少六步。
我已经觉得自己碰上怪事,谁家的房子会忽然大忽然小?
走进院子,江修正站在我家门口。他开口道:“将公鸡丢掉,把肩膀上的尘土拍掉,然后再进来。”
我放下公鸡,当落地的一刹那,公鸡突然不像之前那般安分,如同疯了一样在院子里乱跑。此时我拍了拍两边肩膀,然后往前走了一步。
突然哗啦一声,我的袖子里,裤腿里,竟然掉出了许多东西。我低头一看觉得白白的,还有些亮。蹲下来一瞧,发现竟然都是钱。
一分的,五分的,一角的,而且还不少。这下我真是纳闷了,抬起头看着江修,希望他能给我个答案。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能见到一分钱和五分钱?
江修问我走了多少步,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劲。我说第一圈总共三十八步,第二圈五十八步,第三圈三十二步,从第二圈开始不对劲。
“三十八加三十二,再减去五十八,这里有十二块钱。”
我疑惑地数一数,奇了,刚好十二块钱!
江修叹了口气,说果然
,是如同见到生人那样的吠叫,随后我就听见吱呀一声。
院子的大门被打开了……
山村里的狗,不会随意吠叫。村里就这么大,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只有来了生人,它们才会叫嚷。
进来的那个,肯定是生人。但这不是让我最害怕的理由,因为我听说,狗好像看得见那个……等它们看见了,就会叫得很凶。
我将全身缩起来,正好这时门被推开了,透过床底下的缝隙,我看见门外走进了一个人,那人身穿红裙,赫然就是美女姐姐身上的红嫁衣,脚被长长的嫁衣遮住了,看不见,但是有露出一双红布鞋。
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头皮一阵发麻。新房楼梯是木头做的,哪怕走得再轻,也会有脚步声,怎么她走起来这么安静?
“夫君。”
一道声音忽然响起,正是美女姐姐的声音。随后她坐在了床上,当她坐下来的时候,我立即感觉上方有寒气在往下面窜,冷得我瑟瑟发抖,与以前的她截然不同,那时候她可没这么诡异。
公鸡如同吃了哑药一般,很是安静。随后她的脚抬了起来,应该是躺床上去了。我心里觉得有些别扭,这叫什么事,本来应该是有个美女媳妇,现在却要躲在床底下,让美女媳妇与一只公鸡结为夫妻。
忽然间,她又开口说话了。
“夫君,你怎么身上摸着毛毛糙糙的?”
我心里传来一股恶寒:能不毛糙么,你摸着的可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一只家禽。不过这真是诡异,竟然能把公鸡当成我。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
她的声音很温柔,就跟昨天让我拜堂一样温柔。最后她叹了口气,说睡吧,突然间,只听电灯开关的声音响起,房间里黑下来了。
我躺在床底下,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从这情况看来,我只能熬到天亮再离开,床上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只有平静的呼吸声,这让我心里也有点安慰。
我其实……还是很喜欢美女姐姐。幸好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家禽,啥事都做不了,如果是找个男人来代替,我还真会吃醋。
躲了约莫两个小时,我感觉全身都酸
是十二块,我问到底怎么了,他说这是礼金。
“我猜得果然没有错,既然付了礼金,她今晚就会来与你成亲。江成,你莫要叫皮囊冲昏了大脑,现在你还觉得,这女人能娶么?”
他的一番话让我从头凉到脚。
敢娶么?
那肯定不敢娶!
我终于明白事情有多么邪乎,连忙问他现在该怎么办。江修让我先进屋去,他抽着我爸自己做的烟叶,摇头说道:“暂时不急,那女人正在找那赖子的麻烦。先前我让赖子这么骂,就是为了引起女人的愤怒。”
我这才想起,走第三圈的时候,谭东宇忽然不见了,那时候我还以为他是自己觉得无聊走了。现在才明白,那是有缘由的。
他会有危险么?
江修这时候把公鸡抓来,他低喝道:“别出神,是不是想那赖子呢?一个令人作呕的赖子,哪怕死了也没人惋惜。快将你昨日的新郎服拿来给公鸡套上。先前你与它一起走三圈,在走第二圈时,我已经将你与这公鸡的身份互换,就当是公鸡收了礼金。今晚将公鸡放你房间内,然后把门锁死。”
我问道:“那我去哪儿?”
“你不能离开公鸡十米距离,也不能让她看见,自己找个地方躲,这是你的新房,我哪有你熟悉。小心点,等熬过今天,我就有机会帮你脱身。要是熬不过今夜,那……”他没将剩余的话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倒吸一口凉气,要躲起来,不能让美女姐姐看见我,还要靠近公鸡十米内的距离。
我往四周看了看,觉得没什么地方能躲,然后说不如躲床底下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说这样也行,只要不会被看见就好。
我连忙就拿来新郎官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给公鸡套上,因为怕脱落下来,我还用一根绳子在公鸡身上绑好几圈来固定衣服。之后我抱着公鸡走到楼上,将它放在床上,自己就躲在床底下。
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应该是江修也不敢久留走了。我趴在这儿,努力压低自己的呼吸声。
忽然间,外面几户人家的狗忽然大声叫喊起来,有好多狗一起在叫
唉……”江修叹口气,他看着屋子里的家具不说话,静静地用旱烟枪吸烟。
我急了,问到底跑多远,最后他将纸笔递给我,认真地说道:“在这上面写封家书,如果你不需要跑,那就算了。如果你需要跑,我将这家书给你爸妈,你至少要出十里远,然后四天四夜别回来。如果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就回来看看。如果我没打电话,你就当没有这个家,没有你爸妈和我了,永远别回来。”
我感觉一阵凉气传来,从头凉到脚。
事情好像大条了……
我没有写家书,因为我不愿意就这么离开父母。所以下午的时候,我跑去找种地的父母说了。在他们得知这件事后,我原以为他们会让我别走,不料妈妈立即就红了眼睛,哭着说还没跟孩子待够。
我爸也是脸色难看,但要我听江修的,妈妈虽然一直在用肩膀上的毛巾抹眼泪,但也要我听话。
我就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们哭,现在我才知道,事情根本没有我最初想的这么简单。凭什么啊?凭什么大家都好好的,我却要无缘无故惹上这样的东西。
时间很快就流逝而过,我提着东西来到那老屋门口。今天谭东宇不在,我也对他没兴趣,进屋之后,我将米倒进一个碗,然后点燃香插在地上,将纸船放在旁边,静静等待着,也静静祈祷着。
希望没事……希望没事……
香慢悠悠地烧着,老屋里特别寂静,今天村子不知道怎么的很没声音,以往这时候都有人们种地回来的大喊声和狗叫声。
但等我点燃这根香后,静得吓人。
此时我莫名其妙身后传来一阵冷风,老屋的木门也是吱呀作响,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我死死地盯着香和纸船,祈祷千万别出现那种情况。
这时候,我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我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谭东宇来了。他身体又瘦下不少,瘦得眼珠子简直要暴出眼眶,他看着我,动了动喉结,嘴里说道:“江成,不要烧香,江成,不要烧香。”
我听得一阵毛骨悚然,中邪的谭东宇肯定知道什么,只是没告诉我全部。他这时候对我招招手,装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