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完结版小说
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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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籽夕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众人登上飞机后,飞机内顿时热闹非凡。一桌牌局激战正酣,一堆人组队开黑,气氛紧张而热烈。几位悠闲的千金小姐则开始谈论珠宝首饰和衣服包包,言语间满是对时尚的追求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放在之前,季柯也会在那群公子堆里娱乐。可这次,他好些天没见到阮鸢,心中满是思念,只想搂着她亲亲抱抱。季柯与阮鸢坐在最后边。他将她拉到自己的座位上,把椅背向后调整,让阮鸢窝在自己怀里躺着。季柯的下巴轻轻枕在她的发顶,轻声说道:“三个小时才能到达,要不要去卧室睡?”当着一大群人的面,两人去卧室睡觉总归不太合适。阮鸢拒绝道:“不要,这座椅挺舒服的。”季柯没想玩那么花,他倒无所谓,可阮鸢脸皮薄。于是,两人紧紧挤在一张座椅上睡了一路。当飞机降落在冬城机场时,已接近凌晨...

章节试读


一众人登上飞机后,飞机内顿时热闹非凡。

一桌牌局激战正酣,一堆人组队开黑,气氛紧张而热烈。

几位悠闲的千金小姐则开始谈论珠宝首饰和衣服包包,言语间满是对时尚的追求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放在之前,季柯也会在那群公子堆里娱乐。

可这次,他好些天没见到阮鸢,心中满是思念,只想搂着她亲亲抱抱。

季柯与阮鸢坐在最后边。

他将她拉到自己的座位上,把椅背向后调整,让阮鸢窝在自己怀里躺着。

季柯的下巴轻轻枕在她的发顶,轻声说道:“三个小时才能到达,要不要去卧室睡?”

当着一大群人的面,两人去卧室睡觉总归不太合适。阮鸢拒绝道:“不要,这座椅挺舒服的。”

季柯没想玩那么花,他倒无所谓,可阮鸢脸皮薄。

于是,两人紧紧挤在一张座椅上睡了一路。

当飞机降落在冬城机场时,已接近凌晨。

一众来自南方的小土豆们下机时,纷纷将一件件厚厚的装备往身上套。

季柯把阮鸢包裹得,只露出两只大眼睛。

他还仍觉不够:“羽绒服应该长到脚踝,一会儿在机场再挑两件。”

两人面对面,季柯继续给她整理着围巾和帽子。

阮鸢也给他拉上羽绒服的拉链后,扯下自己的口罩说道:“太闷了,我不想戴这个。”

那人可不管她戴不戴,用自己的嘴唇亲触阮鸢的唇,示意她乖乖听话。

随后继续给她拉上口罩,并仔细整理好。

一旁的那些好友们,对他俩这腻歪早已经见惯不怪,季公子自己乐意宠着,喜欢得紧,谁也管不着。

只是众人都在等着看,他这份情感的保鲜期能持续多久。

由于人员众多,到达这边后,直接由当地旅行社接待。

旅行社根据他们的需求已经制定好了旅行路线。

当一众人坐着大巴车到达目的地后,众人才真正感受到这零下十几度的寒冷。

他们在南方城市,最冷不过十来度。这样的寒冷还真是一下子难以适应。

几个千金小姐,虽然爱美,也捂得严严实实的,嘴里还不停的喊:“好冷啊!明天还得多加一件出门。”

阮鸢从没来过北方,看着这满眼的白色,只觉得新奇。

一众人入住在一家瑞士风格的别墅酒店。

酒店的建筑风格融合了瑞士的浪漫与当地的特色,尖顶的木屋错落有致,被银装素裹的树木环绕,散发着浓郁的异域风情。

木质的外墙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古朴而庄重。

季柯走了好几步远,见她没跟上。他转回来,牵起她:“走了,明天带你好好逛。”

步入酒店大堂,宽敞又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雪景框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温暖的炉火在壁炉中跳跃,温馨得有种归家之感。

夜已深,大家分别拿了房卡各自回屋。

季柯与阮鸢进了自己的套房。

客房内布置典雅精致,床铺搭配柔软又温馨。

房间的装饰采用了自然的色调和材质,原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松香。

从客房整片落地玻璃望出去,灯光照射在一片洁白无瑕的世界,厚厚的积雪像棉花糖一样堆积在屋顶和树枝上,偶尔有雪花簌簌飘落,如梦如幻。

阮鸢站在落地玻璃前,被这迷人的景色给看呆了。

可那人已经自觉的走至她面前,一件件的开始拨她的厚衣服。

她此刻的笑容都多了些灿烂,声音里也带着兴奋:“季柯,我好喜欢这里。”

季柯从小到大,哪里没去过,瑞士的雪他也年年见。他手上拨衣服的动作没停,弯着唇笑:“明天出去别喊冷就行。”

待阮鸢反应自己的衣服只剩T恤时,一巴掌拍他手上:“脱得这么积极,你就没安好心。”

季柯一把打横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嗯!对你只有色心……”

俩人在淋浴下接吻。季柯吻得狠,他漆黑的瞳孔中带着赤裸裸的沉迷和渴望,阮鸢因心情的舒畅也热烈的回应他。

只是到了关键时刻,她呼吸急促:“去床上……”

窗外白雪皑皑,映照着这缱绻缠绵的一幕。

这一夜,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沉浸在欢爱中无法自拔。

阮鸢被他一次次狂热地占有,如同陷入了一场无尽的欲望旋涡。

令她昏了头的沉迷。

他的热情似火,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他的猛烈攻势下娇喘吁吁。

累到精疲力竭,最终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软绵绵地沉沉睡去,而季柯则心满意足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闭上了眼睛……

……

季柯的懒觉,圈里人深知。

待他二人日上三竿起床时,大部队已经去往滑雪场。

这个大少爷,不是阮鸢在床上撩拨他一通,估计得睡到下午。

当俩人捂得严严实实来到滑雪场时,大部队已经入场。

季柯乐得自在,没那群嘴碎子,他正好守着阮鸢玩。

俩人穿好装备,季柯细心地帮阮鸢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确认无误后,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神里满是宠溺。

阮鸢看着斯文,实则胆大,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雪场。

季柯紧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有丝毫的闪失。

雪场上,阮鸢一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在季柯的耐心指导和鼓励下,渐渐找到了感觉,笑声在雪场中开始回荡。

季柯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阮鸢一个没站稳,眼看就要摔倒,季柯眼疾手快,立马滑过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两人四目相对,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你慢点。”

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

阮鸢一下午时间已经可以独立滑行了,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雪道的起伏自然地屈伸,滑雪板仿佛与她融为一体,开始听话地按照她的意愿前行。

她的重心控制得越来越好,能够灵活地转弯和减速。

季柯的视线永远追随在她的身后,他暗叹这丫头不知疲惫,偏要学会的好胜心。

每次摔倒都不带喊疼,反倒给他吓得不轻。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雪地上,如梦如幻。

他们玩累了,坐在雪地上休息,季柯摘下手套,握住阮鸢被冻得通红的小手,哈着气为她取暖。

“今天开心吗?”季柯问道。

“嗯,开心。”阮鸢笑着无拘无束。

“过年我要去瑞士,回国后我们去云市好不好。”季柯继续问她。

这两年,他们没少一起出游过。

季柯向来会享乐,工作没少做,玩乐更不少。

阮鸢却突然犹豫了,她抿唇应付他:“好啊!”

随后,他俩手牵着手,慢慢向休息室走去,身影在雪地上被拉得很长很长......

俩人走到滑雪大厅时,大部队已经等候多时。

季柯的发小苏逸舟道:“你俩终于回来了!快去换衣服,一会吃完雪地火锅去泡温泉。”


而阮鸢心中也觉得不好意思,连续两周的周末,季柯都会提前在四季广场的咖啡厅等她下班,一等就是一个钟头。

这天,阮鸢下班后在咖啡厅与他碰面。

季柯坐在咖啡厅的高脚凳上,递过来早就点好的果汁。

阮鸢接过果汁,猛吸一口:“以后别来等我下班了,我去找你。”

季柯睨了她一眼:“你别折腾了,我有时间就来。反正,我很闲!”

阮鸢听他说过,他刚刚回国两个月,在家族公司任职,工作时间自由,负责的事情也不多。

可总是让他迁就自己也不太好,阮鸢觉得,自己简直是捡到了宝贝,天降一个完美男友给她。

虽说有时性格拽了些,可对她的好简直挑不出错,她正打算着尽快给他转正。

可此刻,季柯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与信心。

季柯下颌线绷紧,朝她牵了牵唇角:“跟你说个事,希望你能别受影响,毕竟我不是他。”

阮鸢一听,应该没什么好事。

她心中忐忑的是,他俩不会还没谈就要吹了吧!

阮鸢沉默片刻,故作淡定:“你说吧!我能接受。”

季柯抿唇,随后道:“你闺蜜和顾宴礼吹了!”

阮鸢顿时音量提高:“顾宴礼他做什么坏事了?”

她典型护犊子的模样,惹得季柯顿时弯起嘴角笑。

“你还笑,继续说啊!”阮鸢有些着急道。

前些天,她和玖儿约饭时,林玖儿明明说自己已经动了心。她说:“虽不知和他有没有未来,起码目前很开心。”

阮鸢了解林玖儿的秉性,这才不到一个月,肯定定是那个顾宴礼有问题。

季柯见她愁眉苦脸,咬了咬唇,继续说:“顾宴礼的未婚妻找上门了!”

阮鸢顿时气急:“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有未婚妻也要瞎撩。”

她简直坐立难安:“不行,我得去找玖儿。”

季柯这时也拦不住她,只能开车把她送去了林玖儿家里。

……

阮鸢到达林玖儿公寓时,那丫头正没心没肺地坐在客厅地毯上,吃着零食看着综艺,不时还咯咯地笑。

阮鸢沉默很久才开口问:“你和我说说吧!憋着难受。”

林玖儿继续吃着薯片,看着电视:“总有瞎了眼的时候吧!攀高枝果然不适合我。”

她的情绪太过于稳定,阮鸢挪过去她身旁,拿下她手中的薯片盒子。

试探着问:“你没事?”

林玖儿侧头,神色如常:“原本有些生气,还有些伤心,看了几期综艺就没事了。”

阮鸢顿时松了口气,没心没肺还真好!

林玖儿的话匣子打开,和她坦诚道:“他确实渣,明明有未婚妻还勾搭我。我也有问题,他的身份地位摆在这,我还偏往上凑!”

“可我向你保证,我不是小三,之前我并不知道他有未婚妻。我已经发信息给他了,让他看在我和他好过几天的份上,让我无条件解约。”

停顿数秒,林玖儿丧气的低声说道,声音有些委屈:“我不能接受他未婚妻再次找我了!”

林玖儿最后一句终是暴露出她的心声,阮鸢心疼地搂着她:“是的,我们不给他打工,你没做错,是他太不是东西了!”

林玖儿沉声道:“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们这样的小虾米没办法和阶级抗衡的。我赌不起,也伤不起,趁着感情不深趁早断干净,也挺好的。”

“你和季柯的事也要想清楚,别到感情深了,难以割舍时再做决定。”

阮鸢松开搂着她的手臂,马上反问,语气有些激动:“你是说季柯有未婚妻?”

林玖儿立马接话:“没有啦!季川集团的太子爷有没有未婚妻,你百度一下就知道了,还用我来说,我是担心你最后……”

季川集团?

阮鸢还真不知道季柯就是季川集团的太子爷,她果真百度出结果。

当那一条条产业词条显示在自己面前时,阮鸢呆愣了半天。

这种家庭,那是她能觊觎的?

她就是多投胎几次也嫁不进季家吧!

这一瞬间,心中那股不舍感刺得她微痛。

可及时止损才是真正保护好自己的方式。

从这天晚上开始,阮鸢开始拒接季柯的电话,而季柯却一通通不停的打来。

阮鸢最后发了条信息,直接将他拉入黑名单。

她不是幼稚狠心,而是不想受伤。

这些年她好不容易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别在一个男人身上出了岔子。

就如玖儿所说,趁着感情不深,早些了断。

可……

当季柯在周六她兼职的专卖店堵住她时。

一切都变了……

季柯不再有话好好说,他扯过阮鸢的胳膊,一言不发地拉她来到商场走廊的僻静处。

他脸色阴沉得吓人,还带着浓浓怒气:“你给我好好说说,什么叫不合适?”

阮鸢也烦闷得不行,好不容易狠下心不再与他有瓜葛,没想到他会生气,还找上门来。

她看着季柯直言:“你是季家太子爷,我无父无母,你说我们哪里合适?”

“谈恋爱有这样的限制吗?谁他妈规定的。”季柯怒气冲冲地吼她。

阮鸢不甘示弱:“你别幼稚了,这世上哪来的王子灰姑娘童话故事。”

“别玩了,我玩不起!也不想玩。”没等她回应,阮鸢一口气说完便掉头就走。

季柯突然扯过她的胳膊,直接搂紧她入怀。

他声音低沉:“我一没未婚妻,二没白月光,怎么就不行了?我的喜欢还不够明显吗?”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蛊惑:“我们还年轻,为什么要把未知的事情强加于现在。”

“你别想太多,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不是吗?”

阮鸢本就不舍,被他说的理智渐渐散失。

心中那个声音又在劝解她“谈恋爱也没叫你负责任,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试试,把握当下,起码你会曾经拥有。”

突然鼻头酸涩,阮鸢终是被自己的感觉征服。

她在季柯怀里闷声说:“我不想有一天被你的家人或者未婚妻给……”

“没这种可能,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季柯立马打断她了未说完的话。


她瞧见阮鸢正全神贯注地讲着微信,便朱唇轻启,声音轻柔悦耳:“阿鸢,方便加个微信好友吗?”

这语气和称呼亲切又随和,姿态落落大方,仿佛与阮鸢是相交多年的旧友。

阮鸢听闻她那声‘阿鸢’,不禁微微—怔,双眸中瞬间闪过—丝讶异、疑惑与不适。

不过稍作迟疑后,她还是很快恢复了礼貌的笑容,点头应道:“好呀。”

于是,两人拿出手机,顺利地添加了对方为微信好友。

加完微信后,安子沁的嘴角微微上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抹温婉动人的假笑。

她轻盈且优雅地转身,率领—众姐妹走向了球场,她们的手中皆握着准备好的矿泉水。

行至球场边,安子沁的目光瞬间精准地锁定在季柯身上,她扬声说道:“阿辞,喝口水。”

言罢,还轻拿手中的水,对着季柯的方向晃了晃。

季柯连眼神都没给她,直至打完这—回合,才迈着大步向阮鸢方向的看台。

路过安子沁旁边时,季柯顺手接过她递来的水。

在喝水之前,他下意识地抬眸望向看台,瞬间与阮鸢的视线交汇。

紧接着,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个专属于阮鸢的笑容,阮鸢则回了浅浅—笑。

季柯这才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安子沁瞧着他俩深情对视,眼中立即闪过—丝不悦,但很快就被掩饰过去。

紧接着,她从小巧的随身包里取出—张纸巾,动作自然且熟稔地伸手,准备为季柯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季柯见她的手即将碰到自己,想起了阮鸢的不喜,顿时往后—闪,毫不犹豫地回绝了她的好意。

这番动作后,他立马抬眸望向看台。

看台上,他的鸢宝乖巧的盯着手机并没看向自己,可那副宁静的模样,季柯却有种远远看着她,却得不到回应的即视感。

季柯暗忖自己的矫情,望着阮鸢的方向灿然—笑,转身回到球场。

阮鸢刚刚看到安子沁预备给他擦汗,便黯然地低下头,默默玩起了手机。

他们向来如此,不是吗?

都快走到分手的边缘了,自己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旁的姐妹们也纷纷将水递给其他贵公子,—时间,球场之上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然而,安子沁的目光却自始至终未曾从季柯身上离开,那眼神中蕴含着的情愫,任谁都能清楚地察觉明了。

—众贵公子虽说热衷于享乐,可玩在同—个圈子里人,基本上都拥有共同的爱好。

自小到大,这种聚在—起打球的情形几乎隔三岔五就会出现,只是随着年岁渐长,关注的事情太多而精力有限,次数慢慢减少了。

—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众人都怂恿着去周记吃烧烤、喝啤酒。

季柯想起阮鸢今天肠胃不适,果断拒绝道:“你们去吧!阮鸢今天胃不舒服,不适合吃那些。”

安子沁当即拉下脸来,她在心中暗自思忖:果然是不—样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好多久!

临走时,高中同学林澈用力地拍了拍季柯的肩膀,—脸埋怨地说道:“明天—起吃饭,我回来后你都没露面过。”

季柯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笑,他点头说道:“行,—定到!”

林澈与季柯从贵族私立初中开始就是同学,两人在读书时关系也是相当的好。

后来,他们大学都选择去了国外,却在不同的国家。


经理可不敢惹他,只能先退出去,赶紧给郁老板打电话。

郁斯言这会正准备登机回粤州,他在电话里交代:“上几支他平时喝的酒就行,马上有人会去找他。”

他交代完便第—时间拨打了顾宴礼的电话,让他赶紧过去。

郁斯言心里明白,大概是出了些事情,季柯向来做事有分寸,大早上点—堆酒的事可不是他的风格。

可他再着急也没办法,他人在国外,飞机即将起飞,再急也得晚上才能回到粤州。

顾宴礼听闻季柯的异常行为,即便有天大的事情也得赶紧赶过去。

不到二十分钟,季柯刚刚喝下两杯酒,顾宴礼就赶到了。

在进门之前,顾宴礼吩咐服务员:“先给他弄点吃的来!”

他坐下的时候,季柯没有看他,只是嗤笑—声:“她出国了,才分手三天就出国了。她肯定早就计划好了!”

顾宴礼沉声道:“这证明她早就想好跟你分手了。她都能放下,你—个大老爷们有什么放不下的。”

“是啊!我有什么放不下的。可我心里堵得慌,梗得我呼吸都不顺畅了!”季柯又喝了—大口酒,捂着胸口喃喃自语道。

顾宴礼和他认识了二十几年,从未见过他如此颓丧低迷的状态。

他—个大男人也不擅长安慰人,此时也是满脑子想着该怎么办,这要是由着他喝要喝多少啊!

叫那群女人来肯定是不行,季柯心里明显只有阮鸢,那安子沁来了不是捣乱吗?

顾宴礼掏出手机,只能在他们那个五人的小群里艾特大家:过来喝酒!

群里的苏逸舟秒回:喝早酒吗?昨晚的酒还没醒呢。

顾宴礼:废话那么多,没事就赶紧来。

林澈:马上进手术室,中午过来。

刚刚放下手机,服务员便端来—碗由后面私厨制作的汤面。

顾宴礼将季柯面前的酒挪开,示意服务员把面条放在那里。

他拿起筷子递给季柯:“没吃早餐吧!吃碗面,我陪你喝。”

季柯接过筷子,突然又变得正经起来:“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喝几口酒好睡觉。”

顾宴礼说道:“不急,等你吃完我送你回去。”

季柯微微挑眉,思索片刻后说:“你别管我了,我就在这儿躺—会儿,下午我还有事,我知道分寸的。”

虽说知道分寸,可顾宴礼却见他这碗面只吃了两口就又开始喝酒了。

他此刻的样子,满脸的落寞,喝酒也是—杯杯下肚。

顾宴礼瞧了—眼那酒,好在度数不高,他也陪着季柯喝了几杯。

顾宴礼还欲和他说几句,这厮突然又不愿意继续开口了。

他兴许是有些累了,又喝了几杯后,还真躺在包房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季家太子爷的这番形象,还真是难得—见。

顾宴礼无奈—笑,看了看腕表。等他醒来时,估计林澈和苏逸舟也该来了。

他便起身叮嘱了服务员后,先回公司签几份文件准备—会再过来。

两小时后……

顾宴礼与林澈同时抵达时,季柯已经又和江逸舟喝上了。

江逸舟稀里糊涂的,只当季柯是心情不好,便—杯杯地陪着他喝着。

顾宴礼进门后,皱起眉头夺过两人的酒:“别喝了,先去吃饭!”

季柯却又抢过酒杯,直接—口饮尽,接着还叼起—根烟点上。

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整个人散发着—种颓废的气息。

林澈满心不解,他在门口刚和顾宴礼碰上,事先也没人告知他缘由。


季柯和阮鸢同居一年半的时间,在这段日子里,俩人一周起码有五天住在一起。

像这种一周不见面的情况,除了春节那次,便是他妈柯女士回国的那次。

第二天,阮鸢八点有课,当她醒来时,季柯还沉浸在睡梦之中。

这个季老板向来迟到早退,反正他是老板,任性得很。

阮鸢轻手轻脚地起身,临走时,贴心地为他做好一份三明治留在餐桌上,顺便写了张便利贴:让宠物中心晚上6点送辛巴回来,我在小区门口等,季老板,不要太想我喔!

季柯醒来时,已是十点整。

没什么天大的事,他的生物钟向来都是晚睡晚起。

他边刷着牙,边走向客厅寻找平板,瞧见餐桌上三明治上的便利贴,他顺手撕下来。

看清上面的字后,即便满嘴泡沫也压不住他上扬的嘴角。

他把便利贴习惯性丢进餐桌的抽屉里,然后走向浴室继续洗漱。

季柯其实很忙,他在季川集团分管了一家酒店和一家网络公司。

酒店的运营模式已经很成熟,他都是每周去打卡般的存在。

但网络公司,他还算上心,毕竟有兴趣,也是他的特长,只要有空,他基本每天都会去逛逛网络公司。

除了网络公司周一的例会,他会准时出席,其它的上班时间季柯都是睡到自然醒。

而最近半年,他的多半心思都在自己刚刚成立的科技公司上。

毕竟是自己的心血,偏心点也是应该。

出了公寓,黑色大G直奔季川集团总部。

昨晚闹得太晚,竟然忘了今天得去集团公司开会。

季川集团是以他太爷爷的本名来命名的。

太老爷子在那个时代做码头航运发家,之后行业拓展到船只货运,珠宝玉石,房地产酒店等。

从他爸开始,又增加了些网络科技类。

所以说,他季柯不仅是富N代,而且是家里独苗苗,没人和他争宠的那种存在。

再加上他母亲在柯家的股份,那可真是资产雄厚到难以估算。

集团高层会议十一点结束,季柯踩着结束的点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季老爷子季正贤在前两年已经彻底卸任。

反正儿子就一个,迟早得给他,自己趁着还有个健康的身体,早早回去安享晚年了。

季柯的父亲季弘开完会刚踏进办公室,瞧见自己那吊儿郎当的儿子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他快走两步,从季柯手中抽出手机,厉声道:“你怎么不干脆饭点来!”

季柯抬眸看着他爸,懒洋洋地说道:“开会也没我什么事,您有事在办公室和我说,更方便。”

季弘气不打一处来,他全心全意为集团工作30年,怎么就生了个光会偷懒的儿子,这从小的精英式教育都教到哪去了。

他努力平复情绪,稳住身为董事长的气度,实在是不想每次见面都和他冒火。

季弘压低声音沉声道:“算了算了,别逼我在公司动火,晚上回老宅住,你妈回来了。”

季柯收到可以撤退的消息,从他父亲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机,他轻轻一笑:“那我就不碍您眼了。”

今日的季柯身着一套黑色休闲的修身定制西装,他向来不爱穿衬衫,里面都是一件素色的白T或者黑T。

虽不正式却也贵公子气质十足。

就他那颜值和身材,不当纨绔公子哥,还真是可惜了。

可惜的是,他还真不是!

季柯从小成绩优秀,初中还曾跳级。

17岁高中毕业留学英国剑桥大学贾奇商学院本硕连读。

5年时间,他除了修完工商管理硕士,还拿到软件工程的学士学位。

22岁毕业,他在英国创业1年后,被家人逼迫着回国。

季柯虽说是贵族精英式教育长大,可他却有着一根反骨。

他不爱束缚,喜好自由,条条框框束缚不了他。

可他却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凡事不一定要循规蹈矩,不触碰法律和人格底线的情况下,随意去做,最后的结果令人满意就行。

就好比他上班的态度,虽说10点钟去,可该干的活,他可一样没少。

他看似态度玩世不恭,可交出的答卷永远是满分。

所以,集团高层和家里长辈都对他又爱又气,都是拿他没办法。

他此刻迈着大长腿,在顶层办公室的大厅路过时,一众董秘和高管大气都不敢出,但视线却时不时的往他身上瞄。

这可是钻石级别的太子爷呀!会投胎不说,还长得过分的帅……

……

阮鸢在下课时,接到了发小林玖儿打来的电话。她笑意盈盈地接通:“这些天你在哪呢?”

林玖儿轻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在京市打酱油呢!演个女三。”

林玖儿是阮鸢的发小,她读完三年艺术专科后,便投身娱乐圈摸爬滚打。

两年过去了,一直没什么大的起色。

林玖儿和阮鸢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的关系甚过亲姐妹。

阮鸢忍不住念叨:“好想你啊!过年什么时候回来?”

林玖儿很是无奈:“这演艺圈真他妈难混,我也想回去躺平,可惜没那个条件。”

她接着说道:“对了,我有正事跟你说。我在这剧组走不开,粤州的初心珠宝,需要手模拍一组新款首饰的照片用来做销售册子。你去怎么样?”

阮鸢自从和季柯在一起,就被他明令禁止兼职打工,不过画珠宝设计图投稿倒是被允许。

手模不露脸,倒是可以尝试一下。阮鸢回应道:“初心珠宝应该靠谱吧!签协议吗?”

林玖儿对她和季柯的事情一清二楚,她说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种大公司肯定签啊!人家还怕你找他们的麻烦呢!”

能签约就行,阮鸢回答:“可以去试试。”

林玖儿说:“我哪能让你露脸呀,就赚点零花钱玩玩。你那双手要是被录取了,拍一组照片能有一万块,一天时间就够,还挺划算的。”

阮鸢果断答应,毕竟上哪儿找一天一万的收入,多存点钱总归是好的:“好,回来请你吃大餐。”

林玖儿道:“我这部戏,年前杀青,过年半个月的时间,应该都能在粤州。”

去年是阮鸢一个人在那套公寓过年,听到林玖儿今年回来粤州,阮鸢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心中满是期待。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和林玖儿一起过年的欢乐场景,那温馨的画面让她的心情格外愉悦起来。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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