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闪婚三年不见面,再遇我是他秘书楚浓靳司寒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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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糖儿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浓靳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三年不见面,再遇我是他秘书楚浓靳司寒全文》,由网络作家“方糖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她才刚说要离职,结果不仅没走,甚至还留到这么晚。这落在靳司寒眼里,就像是她故意守在这里等他。他十分不悦的蹙眉:“你怎么还在?”他骤然出声,甚至有了回音,楚浓吓了一跳!她猛地弹跳起来:“谁......额,靳总?”他怎么还在?大老板竟然也加班到这么晚?楚浓脸上的惊愕太逼真了,受到惊吓那一瞬间的反应也很真实,靳司寒不觉得她演技能好到这种程度。他明白自己刚才是误会了她。但他还是一脸冷漠的望着她,语气也冷冷的:“你怎么还在?”啧,这浓浓的嫌弃......楚浓撇撇嘴,十分冷淡的回道:“交接需要时间,我还要再待一个月。”靳司寒一脸的怀疑,明摆着不相信她。楚浓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说:“真的!不信你去问吴经理!”他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

章节试读

早上她才刚说要离职,结果不仅没走,甚至还留到这么晚。
这落在靳司寒眼里,就像是她故意守在这里等他。
他十分不悦的蹙眉:“你怎么还在?”
他骤然出声,甚至有了回音,楚浓吓了一跳!
她猛地弹跳起来:“谁......额,靳总?”
他怎么还在?
大老板竟然也加班到这么晚?
楚浓脸上的惊愕太逼真了,受到惊吓那一瞬间的反应也很真实,靳司寒不觉得她演技能好到这种程度。
他明白自己刚才是误会了她。
但他还是一脸冷漠的望着她,语气也冷冷的:“你怎么还在?”
啧,这浓浓的嫌弃......
楚浓撇撇嘴,十分冷淡的回道:“交接需要时间,我还要再待一个月。”
靳司寒一脸的怀疑,明摆着不相信她。
楚浓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说:“真的!不信你去问吴经理!”
他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
她差点气笑:“你放心,我真对你没任何想法,更不会死缠烂打赖着不走。”
靳司寒恩了声,收回了视线。
他迈步离开,与她擦肩而过。
“少在我眼前晃。”他突然丢出这么一句。
还是好嫌弃她啊。
楚浓捏着拳头,低低应了声:“是。”
嗤,以为她稀罕?
但是看在昨夜之事是云溪造成的份上,她忍!
靳司寒的脚步声在空气中传荡,楚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何他连走路声都冰拔凉?
踩的她心都颤了一下,再一看四周空荡荡的,只有她的工位上还有灯,其他地方都乌漆嘛黑的,有点吓人。
她搓了搓手臂,急忙收拾好东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快十点了,她也该回家了。
她去了路边拦车。
与此同时,靳司寒的车,正从地库缓缓驶出。
他坐在后排,陈齐在前面开着车。
陈齐从内视镜看了眼靳司寒,说:“总裁,您旁边那个盒子,就是您交代我给夫人准备的礼物。”
是一个方方正正、不大不小的红色丝绒盒子,上面还绑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实在恶俗!
但陈齐说:“店员说绝大多数女客都选这一款包装,用来哄夫人开心应该没问题。”
陈齐办事一向牢靠,他都这么说了,靳司寒自然没什么意见。
他抓起盒子,托在手心里,淡淡的问:“她住哪?”
“云中花园,我这就带您过去!”
陈齐踩下油门,准备加速。
靳司寒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了眼窗外,刚好就看到了楚浓。
她站在路边,看起来像是在等车。
昏黄的路灯灯光萦绕着她,衬的她如梦似幻,靳司寒莫名想起了昨晚,她刚闯进他房间时,门口的感应灯打在她脸上,也是这种感觉。
他以为在做梦,当时他药效发作,正是最难受的时候,乍然看到这样的她,还以为是仙女下凡来解救他了。
脑子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当即断裂,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彻底失控。
上去一把抓住了她!
还以为已经忘了,现在却一眼就又清晰回想,靳司寒只觉得浑身一热。
该死的!
靳司寒猝然握拳!
陈齐脊梁骨一寒:“总、总裁?”
靳司寒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怎么回事?
他闭了闭眼:“开快点!”
车子立刻就开远了,后视镜中她的身影越变越小,最后成为了一个黑点。
但靳司寒眼前还是非常清晰的晃荡着她的脸、她脖子上的红痕。
那么明显!
他隔那么远都看得到,她都不遮的?
她都不知道害臊的吗!
......
靳司寒的车开走没多久,楚浓就上了车。
“师傅,去云中花园。”
她大学毕业就一个人住了,前两年更是凭借自己的努力买了房。
云中花园一出来就是地铁和公交站,附近还有菜市场、学校和医院,算是地理位置很不错的地段了,最关键是离她妈那、离公司都不算远。
虽然妹妹楚云溪一直和妈妈住,但妹妹娇滴滴的,实在不会照顾人,哥哥又住的远,忙起工作来几个月都见不到人,所以她还是经常得回去看看。
最近公司被收购,算起来她也有一个来月没回家了,想到这里,楚浓便想着给妈妈打个电话。
谁知,她手机才刚掏出来,妈妈就先打了过来。
楚浓满脸笑意的接起来:“妈,好巧,我正要给你......”
“巧什么巧!”
徐玉兰气呼呼的声音像小锤子似的砸进楚浓耳朵里:“你个没心没肺的,陆司寒回来了你知道吗!”
陆司寒,楚浓的丈夫,结婚证上盖着钢印的老公!
当初结婚证都是陆老爷子代办的,楚浓和他连面都没见过,虽然存了他号码,但三年来一次也没联系过。
老实说,楚浓早就把他名字忘爪哇国去了!
以至于现在听到妈妈提起,她都懵了:“谁?”
“??”
徐玉兰只觉得自己的怒火上又被浇了一桶油,差点没绷住:“你自己老公你都不知道?”
“这......”
楚浓失笑:“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别生气,不过他回来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徐玉兰扯着嗓子尖叫:“结婚三年你们都没见过面!连人姓甚名谁都忘了!你是不是傻啊?那可是陆家啊!陆家那么有钱,你怎么都不知道争取一下?就算和他没感情,但毕竟扯了证的,但凡这三年你去陆家哭一哭,他们多少也会给你点钱,结果呢?你是一分没有!还平白被人吊了三年!你个窝囊废!”
陆家确实很有钱,但当初楚浓会答应结婚,是为了报答陆老爷子的救命之恩。
四年前,妹妹约她逛街,她先到的。
在路边等妹妹时,她不小心被车撞了,当场晕倒。
但那里是闹市区,离医院又远,救护车一时半会过不来,眼看着她要失血过多而亡,是刚好路过的陆老爷子让随行的家庭医生帮她做了紧急救治,紧跟着又把她送到了医院。
就连费用都是陆老爷子交的。
她在ICU躺了好几天,花了快十万,等她脱离了危险出来后,她准备还老爷子钱,才发现她攒的那笔钱被妈妈拿走了。

“不、不行!”
意识涣散间,楚浓强撑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用尽全力去推靳司寒。
靳司寒攥住她手腕,双眼发红:“现在说这些,晚了!”
其实他也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他实在是太热了,理智早被焚毁。
第二天。
楚浓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躺在身侧的靳司寒。
她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要逃。
然而,她才刚坐起来,就被靳司寒抓住了胳膊。
他将她一把拽回来,大手,直直掐上她脖子!
“说,什么目的!谁派你来的!”
“我......咳咳,臭流氓,你放开!”
楚浓疯狂捶打着他。
他却掐的更紧了,鼻子几乎抵住了她的。那般炙热的呼吸,却像寒霜袭来。
他的声音更是冷的吓人:“臭流氓?你给我下药,闯进我房间,现在给我装?”
楚浓疯狂摇着头:“不不,我没......”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来电铃声打断。
是她的手机,就在枕头边。
靳司寒循着声音看过去,一眼就看到屏幕上写着“宝贝”两个字。
靳司寒愣了下,他看着她的眼神更冷了,讥笑一声:“呵,我倒想看看这戏你怎么收场!”
说着他就按下了外放键。
楚浓用力推开他,但再抢电话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狠狠白了他一眼。
“喂?姐姐?”
——电话那端的楚云溪娇声娇气的喊。
楚浓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听上去很正常:“我在呢,怎么了,云溪?”
“嘻嘻,我就是想问一下姐姐,昨晚的帅哥怎么样?”
“昨晚......”
楚浓瞳孔一缩,云溪竟然看到了?
云溪太单纯了,她一点都不想让妹妹见识成人世界的复杂,更不想让妹妹误以为姐姐是个按捺不住寂寞的骚货。
她矢口否认:“什、什么帅哥,没有的事!”
“可是我亲眼看他喝了酒,进了666房的呀。”
“你亲眼?可666房是你叫我去的啊?”
昨晚,她和妹妹一起来酒店楼下的酒吧玩。
妹妹巧遇好友,和他们先走了。
她则继续留在酒吧。
过了没一会儿,妹妹就打电话向她求助,说是朋友硬要留她在房间里玩牌,输了的人要脱衣服,让她赶紧去带她走。
而当自己来到666房时,门是虚掩着的,她便直接推门进来了,然后就......
楚浓回想起这一切,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如遭雷击!
“你、竟是你下的药?”
不止这男人,还有她。
坐在吧台时,酒保送了她一杯极漂亮的酒,她还很开心,完全没提防,可现在回想起来,她进666房时,已经有些发热了,后来更是头晕目眩,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楚云溪!你疯了吗!我是你亲姐姐!”
“哎呀就因为你是我姐姐,我才这么做呀!”
楚云溪振振有词:“姐夫领了证就躲去了国外,一躲三年,说什么忙事业,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养小三呀?偏你还信了,傻不拉几的守了三年活寡!”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早就想帮你一把了,刚好昨晚那男人是个极品,不过我知道明着跟你说你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才设计了这一出,你都不知道,给他下药有多难!”
楚云溪有些委屈:“我可是很辛苦的,而且我也都是为了你好呀姐姐!”
楚浓扶额,这丫头......
“回头再收拾你!”
楚浓猛地挂断电话,看向了靳司寒。
他靠在床头,全程都在听,但面上是真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完全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捏了捏手机,一脸的难堪:“昨晚的事,我、我很抱歉......”
“抱歉?”
靳司寒玩味的挑唇,如果她不是在和妹妹演戏,那她应该也是受害者吧?
两人现在什么都没穿,盖着同一床被子,这样面对这面,实在尴尬。
楚浓深吸一口气:“毕竟是我妹妹犯的错,总之,我很抱歉。”
“但、但这事你也不吃亏,你放心!出了这个门,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楚浓说完就扯过被子、紧紧裹着自己。
她满地捡着衣服,压根不敢去看他,不然她怕看到不该看的!
靳司寒倒是自在的很,非常不害臊的展在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楚浓的脸一点点变红,抱着衣服、拔腿就往浴室冲。
“等会。”
他喊住她。
她背影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他说:“帮我捡下。”
“??”
楚浓毫不客气的怼道:“我又不是你的佣人!自己捡!”
她冲进洗手间,飞快的穿上衣服。
隔着门,她隐约听到他在打电话。
她觉得现在出去不太合适,便拧开冷水,洗了把脸。
总算是冷静一点了。
但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脖子、锁骨上全是印子......
连她自己都没眼看!
可是没有别的衣服了,更没有围巾,算了,就这样出去吧!
楚浓攥紧拳头,去拉开了门。
靳司寒刚好也打开了房门,楚浓心头一喜,还以为他是要走了。
可谁知道,他只是和门口的人说了句话,就马上回头看向她。
“吃了。”
他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扔了过来。
楚浓下意识接住,低头一看——
“避孕药?”
所以他刚才打电话,就是叫人送避孕药来吗?
靳司寒冷冷启唇:“怎么,不愿意吃?”
“不,当然愿意!”
本来她就打算一出酒店就买的,现在倒是省事了。
她飞快拆开,直接干吞了下去。
“好了。”
她晃了晃空药盒,示意他安心:“一出这个门,我们就互不相识,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恩了声,主动侧过身,为她让出了道。
她立刻冲了出去。
靳司寒看着她比炮弹还更快的背影,莫名有些失笑。
只是昨夜之事大错特错,他真笑不出来。
他也必须尽快离开。
他回身去取了手机,手机却刚好响了。
靳司寒捏了捏眉心,按下接听:“妈?”
“离婚协议我已经替你拟好了,今天就叫楚浓过来签字?”

“?”
靳司寒愣了下,猛地看向身旁,一脸的不敢置信。
楚浓自己也是一愣。
她刚才明明把手机静音了啊,怎么又响了?
她手忙脚乱的去掏出手机:“那个,抱、抱歉啊靳总,我......啊!”
车突然停住,她一时没抓稳,手机掉了下去。
靳司寒长臂一伸,直接要去帮她捡。
她自己也正弯着腰要去捡,两人的头一下就碰到了。
咚的一声!
楚浓只觉得脑壳都震了一下!
在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的魂魄也跟着震了一下。
要命!
她竟然碰了老板脑壳?
她连忙抬头:“对不起对不......唔!”
嘴巴一抹温热,是他的脸。
他刚好也偏头在看向她,她这嘴直直就撞了过去。
擦过他的脸,最后准准的落在了他的唇上。
从旁人的角度看,就像她故意去扑倒他、强吻他!
前面刚回头的陈齐,嘴巴大张着,惊呆了。
楚浓眼瞳猝然瞪大,整个人呆若木鸡!
靳司寒脑子嗡的一声!
他一下就想起那天晚上,他刚亲上去的时候,就觉得她香软的似棉花糖。
本就不清醒的他,彻底失了控。
而眼下的他,明明很清醒,脑子里却不断闪现出少儿不宜的画面。
那都是他这两天在竭尽全力强迫自己去忘记的画面!
一帧接一帧,跟放电影似的,他被搅的心神意乱,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就这么一动不动的。
而楚浓因为太过震惊,也一直反应不过来,唇就这么贴着他的。
从陈齐的角度看,两人在打啵儿!
他跟在靳总身边多年,是最了解靳总的人,以往靳总连女人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女人一靠近他立刻就变得很警觉,今天是怎么了?
再一想到那天早上,他突然接到靳总电话,让他送一盒避孕药去酒店。
而在公司时,楚浓又那般震惊的看着他,脖子上还有印子......
“!!!”
陈齐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时间,车内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三人也都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谁都没有动过。
直到铃声再次响起。
是楚浓的手机。
乍然一声,仿佛刀尖、刺啦一下划破了纸张,楚浓心口一颤!
靳司寒也猛然回神!
他一把将她推开!
“咚!”
楚浓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到了车窗。
靳司寒脸色一变,立刻去扶起她。
“抱歉,我......”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情况他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对不起。
楚浓揉着脑袋,手下意识抓着他。
“你力气也太大了......”她头都晕了。
靳司寒喉结动了动,声音很低:“对不起。”
“没事。”
楚浓没那么小心眼,她借着他的力坐了起来,柔软的手搭在他掌心中,就像抓着他的心一样,靳司寒瞳孔地震!
他本能的要去甩开她,但又怕摔到她,进退两难,浑身僵硬。
楚浓没发现,因为她急着去捡手机,没静音本来就是她不礼貌,刚才还惹出那样的事,她巴不得把手机砸碎了才好!
匆匆抓起来,急急按下拒接。
靳司寒靠的近,一眼就瞥到她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尾号不是他的。
他刚才真是疯了,居然会以为她就是楚浓!
手机刚好来电话的人多了去了,他怎么会那么想?
他望着她的侧脸,薄唇动了动:“你叫......”
什么名字?
他只知道她的英文名。
但转念一想,他和她那一夜本来就是错误,彼此又都已经结了婚,他应该离她越远越好!
询问名字什么的,太越界了。
保持公事公办才最合适。
想到这里,靳司寒立刻收回手,往旁边挪了挪,尽量拉开了与楚浓的距离。
楚浓正低着头在发消息。
因为刚才给她打电话的那个陌生号又给她发消息了,他说他是陆司寒的律师。
楚浓立刻回他:“是,他刚才跟我说过了,那你明天带着协议来找我吧!”
她真的迫不及待想要离婚,不然她会被愧疚感折磨的寝食难安的!
......
陈齐在刚才两人分开时,就慌得扭回了头,直勾勾的望着前面。
收拾好心情之后的靳司寒,主动询问他:“何事?”
陈齐吊着一颗心:“我、我是想问您,接下来去哪?”
现在快中午了,正是下班午休的时间,靳总应该饿了。
靳司寒看了眼窗外,面无表情道:“回公司。”
陈齐看他似乎没有要追究自己刚才盯着看的行为,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主动开口:“靳总,刚才我失职了。”
靳司寒摆摆手,无所谓。
陈齐笑了下:“谢靳总。”
别看靳总性子冷漠不爱说话,看起来似乎很难相处的样子,实际上他是个非常讲理且通人情的老板。
尤其是对待自己的人,他从不胡乱苛责,就事论事。
这也是为什么陈齐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还不开车?”靳司寒瞥他一眼。
他立刻发动车子。
楚浓低着头,全程没说话。
她假装看手机、不断平复着心情。
唇上似乎还有他的体温,她下意识抿了抿......
不行!
她攥着拳头,强迫自己忘掉!
靳总也像没事人一样,很显然就是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她也应该这样。
不然接下来还怎么当他的秘书?
......
车到楼下,楚浓十分客气的向靳司寒道了声谢,把腿就走。
午休加吃饭是两个小时,还剩不到一个小时,她得赶紧去吃点东西。
吃完后她就回了工位。
陷入工作中的她,把糟心事都抛到脑后,一忙就是一下午。
傍晚下班后,她和几个同事一起下楼的。
才刚出电梯,沈娇娇就拦住了她。
沈娇娇眼神凶狠,表情狰狞,就像吃人的野兽似的。
这分明来者不善!
楚浓心口一跳,下意识要往后退,但沈娇娇已经扬起了手,狠狠扇过来一巴掌!
“啪!!!”
声音震天响。
但更响的,是沈娇娇的怒骂声:“不安分的骚货!竟敢勾引我未婚夫?”

楚浓飞快的跑进小区,跑到妈妈家。
她刚进门,徐玉兰就一脸嫌弃的瞪着她:“你怎么穿着男人衣服?”
“我衣服弄脏了,借了同事外套。”
楚浓在玄关处换着鞋,眼睛往里看:“我在楼下看到我哥的车了,他也来了?”
“你管他呢?”
徐玉兰阴阳怪气的。
楚浓早就习惯了,只当没听见,直接朝着厨房的方向喊:“哥,你帮我找件衣服呗?”
楚大海从厨房内探出脑袋:“好嘞!”
他正在做饭,手里还拿着个铲子,一听到楚浓这么说,马上就放下铲子跑开了。
徐玉兰那个气啊,狠狠瞪了眼楚浓:“拿个屁!离你哥远点!”
这话妈妈从小说到到,楚浓早习惯了,只当没听见,换了鞋就往客厅去。
徐玉兰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来气了,大步追上去:“我问你,陆司寒怎么没来?”
“我都要和他离婚了。”
楚浓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坐,抓起一个苹果就开啃。
但一口都还没咬下去,就被徐玉兰抢走了。
“吃什么吃!”
徐玉兰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怒目圆瞪着她:“你白白守了三年活寡,现在人一回来就要甩了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不是你让我跟他离的?”
还说什么换成云溪嫁过去!
虽然离婚是楚浓自己的选择,但妈妈这话,想一次就荒唐一次。
徐玉兰却觉得她很荒唐:“我让你离是让你先把他带到家里来,让他和云溪有了接触再离!不是让你被人甩!”
“是我提的。”
“你脑子进水了?”
徐玉兰狠狠点着她脑门:“那可是富可敌国的陆家!你就一句离婚?他也没说什么?”
“嗯。”
“那怎么行?”
徐玉兰当即跳脚:“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必须分你一半家产!”
“我不......”
“少废话!”
徐玉兰一把抢过楚浓的包,飞快掏出手机,抓着楚浓的手就刷开了指纹锁,点开通讯录,直奔陆司寒。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前后加起来不过三秒钟,楚浓都惊呆了。
“妈?”
徐玉兰才不理她,翻到陆司寒的号码就按了下去。
楚浓脸色裂变:“妈!你怎么能......”
“楚浓?”
陆司寒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很显然,他对于她会给他打电话感到很诧异。
楚浓头皮一炸!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
但根本没时间给她琢磨,因为妈妈狠狠掐了她一把!
她疼的直接交出了声:“啊!”
靳司寒:“恩?”
怎么回事?
楚浓揉着手臂,急急忙忙的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不小心按到了你的号码,我这就挂!”
她边说边去抢手机,妈妈挡住她,还又掐了她几下,她疼的倒抽气,这声音落在靳司寒耳朵里实在是怪异。
他蹙眉:“你在做什么?”
而且她的声音他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没、没事,对不起,打扰你了,我这就挂......”
“宝贝!”
楚大海拎着楚浓的外套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衣服给你拿好了哟!”
靳司寒怔了下,当即震怒:“你那有男人?”
“对,他是......”
“还敢承认?你们玩偷情,还敢我打电话?”
真是胆大包天!
靳司寒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了被这样折辱!
他冷笑:“楚浓,你行!”
“啊?不不,他是......”
我哥两个字都还没说出来,他就已经挂了电话。
那种滔天怒火,隔着电话线都快把楚浓烫着,她无奈的看向楚大海:“哥!都说了别这样叫我了,我都多大了!”
她和哥差了五岁,小时候爸妈忙着厂子里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哥带她的,他对她来说,是亦兄亦父的存在。
而她对他而言,同样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疙瘩,就算彼此都工作了,但他还是时不时会叫她宝贝。
就像现在,被楚浓这么一瞪,他也不生气,甚至还笑嘻嘻的说:“我妹永远都是我的宝啊。”
楚浓更无奈了:“人都误会......”
“行了!”
徐玉兰听不下去了,怒冲冲的斥责着楚浓:“我告诉你!想离婚,必须把他一半财产要到手!”
“妈......”
且不说楚浓本身就不是贪图陆家的钱财,只她出了轨,她就不可能去要钱。
徐玉兰冷笑:“行啊,那就后天带他来家里!警告你,你只有这两个选择,不然我死给你看!”
“妈!”
楚浓又气又无奈,怎么动不动就拿命来要挟她?
徐玉兰瞪的跟乌眼鸡似的:“听到没!!!”
楚浓抿着嘴,不吱声。
徐玉兰用手指着她:“好啊,真是翅膀硬了,你看我不打死你!”
她四处看了看,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抽了过去!
楚大海嗖的一下蹿过去——
“啪!”
鸡毛掸子打在了他身上,清脆的一声,听的楚浓心肝都是一颤。
她连忙站起来:“哥!”
“大海!”
徐玉兰慌的冲过去,一把推开楚浓:“大海啊,你没事吧?疼不疼?”
“疼。”
楚大海冲她撒娇:“我皮糙肉厚都这么疼,真要打在浓浓身上,岂不要皮开肉绽啊?妈你哪来这么大的气?”
“谁叫她不听话!”
“瞎说,我妹妹多乖啊。”
楚大海一把搂住她肩头:“妈你消消气,我炖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带你尝尝去。”
他半哄半逗的把徐玉兰带走了,趁她不注意,还回头冲楚浓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安心。
楚浓叹了一口气,妈为什么总是这样?
......
靳司寒一挂了电话,就立刻打给了律师。
“尽快让她签协议!”
他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残酷,律师一个激灵:“是,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她!”
其实刚才陈齐已经催过他了,他本来打算过两天约楚浓的,但靳总很显然动了怒,他当然要尽快。
第二天一大早,他起来就联系了楚浓。
楚浓这时候刚到公司,她今天上午不算太忙,想了下,便让他过来找她。
王律师听到地址的时候一怔,这不是靳总的公司吗?

司寒?
是陆司寒的司寒吗?
靳总竟然和她那便宜老公同名?
楚浓震惊的太明显,在这种氛围下着实突兀,沈娇娇都懵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靳司寒则是看向了楚浓,在发现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时,他微微蹙眉:“有问题?”
“没、没有!”
就算有楚浓也不可能在这个档口上说。
她微微摇头:“没,只是没想到靳总的名字这么好听。”
她不能确定是不是和陆司寒同样的两个字,或许是同音不同字,回头私底下再打听一下吧!
靳司寒没想到她嘴这么甜,怔了下。
沈娇娇一看他这个样子,当场怒火冲天:“当着我的面,你都敢撩他,私底下岂不直接脱光?”
楚浓:“......”
神经病!!!
沈娇娇冷笑:“你还敢瞪我?我说,你那一身的吻痕不会就是勾着他留的吧?”
她只是口不择言,自己都没走心,楚浓的心口却是咯噔一下。
靳司寒提拳到唇边:“咳!”
陈齐立刻上前,一把就捂住了沈娇娇的嘴。
沈娇娇震惊的瞪向他,他却看也不看她,只是紧紧捂着她,用蛮力将她带了下去。
保镖犹豫了一下,连忙追了上去。
吴经理擦了擦汗:“靳、靳总......”
“辛苦了。”
虽然靳司寒来的时候吴经理已经被保镖扣住,但猜也猜得到吴经理一定是为了护着楚浓,真仗义大丈夫!
靳司寒递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去财务处领奖金。”
吴经理摆摆手:“不用不用,这是公司,她们又都是我手底下的人,起了争执我出面是应该的。”
“去吧。”
靳司寒低沉的语气中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吴经理道了声谢,马上就离开了。
其他人还想再看看热闹,却被靳司寒一抹冷眸扫来,当场低着头,纷纷跑了出去。
偌大的大厅就只剩下靳司寒和楚浓了。
靳司寒主动走向楚浓。
楚浓下意识抓紧衣服:“靳、靳总......”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靳司寒望着她,神情自若:“我送你回去。”
楚浓立刻摇头:“不用了,靳总。”
她和他最好是保持距离,除了公事,其他时候都当彼此不存在!
靳司寒自己也知道应该这样,但她才刚受了那样大的委屈,她脸上还有手指印,一抹红肿看着都疼,他没办法在这个时候无视她。
他不容拒绝的说:“你这样怎么回?走。”
说完他就率先迈开了步子。
楚浓望着他的背影,无奈之余,只能妥协。
她跟了上去:“谢谢靳总。”
靳司寒头也没回,继续往前走,好像没听到一样,楚浓也不再说话,沉默的跟着他。
日落西沉,天色昏暗,正是晚高峰期,路上的车一辆接着一辆。
靳司寒的车也开了过来。
刚处理好沈娇娇的陈齐落下车窗:“靳总。”
“恩。”
靳司寒示意他不用下来,自己去打开了车门。
他侧过身,看了眼楚浓。
楚浓露出客气又周到的八齿笑:“谢谢靳总。”
靳司寒眼神闪了闪,微微侧过身。
楚浓立刻弯腰上了车,他也很快进来了。
两人依旧并排坐着,像中午回来时一样。
楚浓不由自主就想起不小心亲到了他。
她曲了曲五指,紧紧抓住衣服。
“住哪?”
靳司寒突然开口。
低沉磁性的声线震颤着车内幽静的空气,就像乍然拨动大提琴的琴弦。
楚浓的心都跟着动了一下。
“住哪?”他又问。
楚浓终于回神,清了清嗓子,侧过身面向他:“靳总,我住......啊!”
车突然急刹车,楚浓猛地往前一冲,靳司寒下意识抓住她,她一下就摔进他怀里。
搭在她肩上的外套掉落,露出了上半身。
衣服被沈娇娇撕的破破烂烂的,她除了一件内,其他都被看到。
她又白,上面的痕迹就格外显眼了。
靳司寒一怔。
他那晚,那么......凶吗?
都快三天了,竟然还没消。
“对不起靳总!”
陈齐急急回头:“突然蹿出来一只猫,你们没......”
“管好你的眼睛!”
靳司寒迅速捡起外套,重新替楚浓披上。
“抱歉。”
他替她拢紧衣服,眼睛却还是能清楚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开了口。
“我没想到会这么......”
他顿了顿,问:“疼吗?”
楚浓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她脸蹭的一下就红了个底朝天!
她避开他的视线,真恨不得钻地缝!
气氛格外尴尬,幸好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楚浓连忙往他怀里退出来:“不好意思靳总,我先接个电话。”
她掏出手机,飞快的接起:“喂?”
徐玉兰硬邦邦的说:“你回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妈......”
嘟嘟嘟。
楚浓一声妈都没喊全,徐玉兰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今晚是必须回去一趟了。
楚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靳司寒:“有麻烦?”
“没。”
就算有也不可能跟他说啊!
楚浓收起手机,一脸严肃的望向他:“靳总,麻烦在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吧。”
其实前面路口再直走一条道就是她小区了,但现在得去妈妈那,她就得换路线了。
她不可能让靳总送过去!
靳司寒看出了她的坚持,但这么晚了,她又刚出了那样的事,他不可能让她一个人走。
他十分霸道的说:“我送你。”
“......那就前面路口左转吧。”
幸好也快到了。
楚浓如坐针毡一般,一秒一秒的数着,总算到了母亲的小区附近,她立刻喊停车。
“到了!”
“恩。”
靳司寒示意陈齐停车,楚浓逃也似的跳下了车。
靳司寒望着她飞也似的背影,眼神微微闪了闪。
陈齐看了眼室内镜:“靳总?”
“回去。”
靳司寒收回视线,仰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但眼前不断闪过楚浓的上身,那一晚的画面......
他攥了攥拳头,低低嘱咐陈齐:“让律师抓紧!”
他要尽快离婚,不然真的就太对不起楚浓了。
他虽然和她没感情,但不至于如此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