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嫁国公结局+番外小说
嫁国公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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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渺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序陆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国公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鹿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出她的局促不安,老夫人和蔼的笑了起来。“来这里坐,离我近一些。”蝶衣点点头,朝着老夫人的跟前走了过去,炕榻上,老夫人气质华贵坐着,上面放着一方矮桌。老夫人虽然年过五旬,但是保养的极好,手指白皙,提着茶壶给蝶衣看茶。“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味道醇香,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若是喜欢,一会回去的时候,让嬷嬷给你装一些回去。”蝶衣一愣,她还是第一次被老夫人如此厚待。即便是对黄流筝,老夫人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丝毫没有多管闲事的打算。“多谢您,味道很好,蝶衣喜欢。”蝶衣手指端着茶盏,虽然她出身黄家,可是身份低贱,哪儿有机会品茶。煮茶倒是会,品茶就差了一点意思。老夫人看着她性子沉稳,虽然有些地方还不足以和陆序匹配,但是若好好的调教,倒是也可以培养...

章节试读

看出她的局促不安,老夫人和蔼的笑了起来。“来这里坐,离我近一些。”
蝶衣点点头,朝着老夫人的跟前走了过去,炕榻上,老夫人气质华贵坐着,上面放着一方矮桌。
老夫人虽然年过五旬,但是保养的极好,手指白皙,提着茶壶给蝶衣看茶。
“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味道醇香,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若是喜欢,一会回去的时候,让嬷嬷给你装一些回去。”
蝶衣一愣,她还是第一次被老夫人如此厚待。
即便是对黄流筝,老夫人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丝毫没有多管闲事的打算。
“多谢您,味道很好,蝶衣喜欢。”蝶衣手指端着茶盏,虽然她出身黄家,可是身份低贱,哪儿有机会品茶。
煮茶倒是会,品茶就差了一点意思。
老夫人看着她性子沉稳,虽然有些地方还不足以和陆序匹配,但是若好好的调教,倒是也可以培养。
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往后在这深宅后院,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全可以问嬷嬷,她会教你的。”
“不会可以学,就怕不会还懒惰,这样的话,在这后院,怕是很难笼络住一个男人的心。”
蝶衣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她站起来,恭敬的给老夫人行了个礼。“蝶衣多谢老夫人提点。”
老夫人瞧着蝶衣越发的满意了,她不仅让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
还将她留在怡兰院,这在以往可是没有的事情。
“好孩子,来坐吧,别那么生分,我们都是阿序的亲人。”老夫人拉着蝶衣的手,寒暄了一会,才让嬷嬷取了茶叶,送蝶衣离开容熹堂。
这边的事情,很快就传入了世春堂内。
黄流筝一身浅粉色薄纱罗裙,听着砚秋的禀报,嫉妒的脸都扭曲了,手中的帕子被她搅的不成形了。
她手指死死的抓紧桌角,气的直接砸了手边的茶盏,好个有心机的小贱人,先是爬上公爹的床榻不算,现在连祖母的恩宠她都要和自己争抢。
果然和她那个下贱的娘一样,整日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黄流筝眼底的恨意滔天,丝毫都不加隐藏。
她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蝶衣,只要这国公府内一日有她的位置,蝶衣想要爬上她的头,做主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傍晚。
陆锋喝的略带醉意回到国公府。
黄流筝已经有些月份了,还拖着沉重的身子去伺候男人。
却惹得陆锋心里不快,尤其看着她完全走形的身材,加上整日贪嘴吃的五大三粗的样子,陆锋的心底就闪过一阵嫌恶。
他用力一甩手,把黄流筝甩的差点摔倒,幸亏她被砚秋扶着。
黄流筝一脸不敢置信看着陆锋,她眼眶内蓄满泪水,有些委屈。
“夫君是在怪我今日做的糊涂事不成?”黄流筝眼中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陆锋瞧着她这副矫揉造作的磨样彻底没了耐心,“你还好意思说?”
陆锋身形微微一晃,走路都有些不稳。
他朝着黄流筝走了过来,“若不是你这个蠢货,我怎么会被人看了笑话?你明知道那个贱人是父亲的人,你还要去招惹,现在惹得父亲连带对我都不喜。”
陆锋手死死捏着黄流筝的肩头,眼底都是不满,“若是惹得父亲不快,我失去了继承世子的机会,到时候我就休了你这个贱人!”
陆锋心底憋着一肚子的火,越想越不甘心,蝶衣那般的女子,他惦记那么久,眼看到嘴的肥肉,居然被自己名义上的爹捷足先登了。
他怎么能不恨,原本可以让那个贱人在自己的身下承欢,可是现在却只能看着,不能吃。
经过几次的事情,陆锋也看出来了,陆序这是看上蝶衣那个丫头了,往后他想碰都得掂量一下了,黄流筝这个蠢货还敢给他惹事,是看他最近糟心事还不够多?
想到这里,陆锋气的就恨不得掐死黄流筝这个蠢货,他用力一推,黄流筝身子本来就沉,一个不稳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幸亏砚秋不敢让黄流筝真的摔了,护着黄流筝,她才没事。
黄流筝委屈的厉害,坐在砚秋的身上,早已泪眼婆娑了起来,她薄唇紧咬,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看着男人。
眼泪顺着黄流筝的脸颊滑落了下来,她手指搅着帕子,声音哽咽,“夫君误会我了,我没有想要招惹她,只是夫君在她哪儿吃了苦头,妾身想给夫君出气的,谁知道那个贱人心眼儿那么多,故意陷害我。”
听到黄流筝的话,陆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想起前几日强要不成,还被罚的事情,陆锋的心底更加窝火了。
他一把将黄流筝拉了起来,眼神危险看着女人,“此话当真?”
黄流筝点点头,眼泪适时滑落,演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自然,妾身怎么敢期满夫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蝶衣那个小贱人定是看到了公爹,才故意装晕博同情,惹得公爹把怒火都记在我们身上。”
陆锋脸色阴沉,心里难受,他依然惦记着蝶衣,一想到蝶衣喝陆序做那些事情,他就嫉妒的发狂,那么水嫩的丫头,合该跟他才是。
更何况,陆序无后,往后着国公府的一切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陆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揽着黄流筝的腰肢哄了起来。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以后不要干蠢事了,若是再惹恼了爹,我们怕是要被扫地出门了,这些年所有的辛苦经营都会化为泡影,你也会变得什么都不是。”
黄流筝不傻,自然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她委屈的点点头,靠在陆锋的怀里装起了可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雅居阁内,书房内,烛火通明。
蝶衣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盘,上面放着一口汤碗。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道清脆洪亮的声音,“进来。”
看到是蝶衣,男人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册子,眸色严肃,眉头时而蹙了起来。
见她久久不说话,男人才合起册子,眸色清冷看着她,“有事?”
“奴是来给公爷送汤的,温度刚刚好,公爷可要尝尝?”
男人淡漠的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汤,随手把册子丢在了案几上。
蝶衣眸色微微一变,看到了册子上的内容,她立即收回视线。
但是这一举动却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男人搅动汤碗一顿,这丫头出生黄家,但是从小就是丫鬟,居然识得字?

说这话眼神又在蝶衣身上转了个来回。
她皮相长得好看,若是经过调教,媚骨天成说得就是她了。
蝶衣细白的指尖抠着地下的青砖缝,心一点一点凉下去。
蝶衣慌了,害怕黄流筝同意。
她不是还要吊吊陆烽胃口嘛。
黄流筝还看不出,眼神冷幽幽:“夫君急什么?”
“我这有了身子后,这段日子不方便服侍夫君,就打算把蝶衣开了脸,做姨娘。”
“哎,我的心肝肉啊。”
陆烽高兴坏了,正中下怀,一把搂住黄流筝,温声说:“姨娘这不是抬举她了?直接做个通房丫鬟,日后还能服侍你左右。”
他知晓蝶衣的身世,故意捡着话来讨黄流筝开心。
经此一哄,黄流筝满意了一些,心情一好就大度道:“那夫君现在就把她领走吧,仔细盘问一下,不要漏了什么关键信息了。”
陆烽巴不得现在就将这丫鬟就地正法,可父亲在家......
低咳两声:“晚上吧,这会子有事做。”
黄流筝伸出手指点了点陆烽,这事就板上钉钉了。
陆烽高高兴兴走了。
蝶衣瘫坐在地上,绝望而窒息。
重活一世,也逃不脱不了上一世的命运?
黄流筝露出真实面目,整个人阴冷幽幽,拿出戒鞭一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勾引少爷,我跟你说,我怀胎十月,你要把少爷的心给留住了,若是他在外面吃别的的,我饶不了你。”
蝶衣哆哆嗦嗦:“少奶奶,奴婢不愿意,少奶奶放过奴婢吧。”
戒鞭重重抽在蝶衣身上,痛意袭来。
蝶衣还是恭顺跪好,两世为人她清楚越是反抗,就打的越厉害。
见她恭顺,心里恶气也出了,黄流筝索性让她回去准备。
蝶衣身子僵硬回到住处。
坐了好一会,趁众人都在午歇,顶着毒辣的日光偷摸到前院。
她佯装成奉茶侍女,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
陆序穿着月牙白里衣,在榻上微微闭目,多了几分世家贵族的慵懒华贵之意。
听到有陌生的脚步声靠近,陆序睁开眼。
眼神尖锐,冷肃直逼人心。
蝶衣还没触及,心中惧意全起。
但不能怕,再怕,又将会重蹈覆辙。
她步子缓了缓才接着走进,局促的声息愈发沉重,却被陆序拽住手腕,猛用力,细腰被固定,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塌上。
馨香的气息在脖颈环绕,弄得陆序意乱神迷。
“你来干嘛?”
陆序嗓音有些低哑。
硬塌那冰冷的触感,让蝶衣身子一颤,“奴婢......奴婢,少奶奶决定今晚给奴婢开脸送去做少爷的侍妾,奴婢想着来见上公爷一脸,了却心意。”
“下来。”
蝶衣不敢稍歇,抖着腿连忙下了硬床,连忙跪在一边。
“如今见上了,你回去吧。”
陆序眉目冷淡,言简意骇。
“是。”
蝶衣刚动,后背便扯着伤口,痛感袭来,想着缓缓。
看到蝶衣的动作,陆序眉头蹙起,莫不是这丫鬟想求更多?
“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想我把你纳了?”
他眸光冷然,当真胆大包天。
“不,不是!”
蝶衣顿时大惊失色,连连否认。
“奴婢今日做错事了,受到责罚,刚刚幅度有些大,扯痛了。”
“奴婢现在就走。”
蝶衣赶紧撤离,不敢在停留。
“站住!”
陆序的淡漠嗓音再次传来。
陆序虽然在府邸日子少,但也知道全部的事情,知道黄流筝私底下怎么苛责下人们。
“博古架上有药,拿去吧。”
本可以不管,但多年来养成的贵公子教养驱使他看顾一番。
蝶衣回去后,坐了一天,也等了一天。
陆序始终没有动作,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了。
也是,公爷怎么会在乎一个丫鬟,一夜的露水情缘,不值得什么事。
原是她这条命不值钱。
蝶衣苦笑着,漠然地换上黄流筝精心准备的衣衫。
陆烽早就等不及。
还未入黑,就急急叫人来接。
蝶衣不容反抗,就被架着过去。
陆烽一见她那打扮,更加心痒难耐。
他挥退下人们,色心上头:“蝶衣啊,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蝶衣神色冷冷,不理他。
看着她这副神情,挑拨起陆烽的占有欲。
挑起她的下巴:“别装模做样了,你这些日子在我面前卖弄风骚,不就是想勾引我吗?”
说完,一把将蝶衣推倒,
上一世那些难堪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出。
陆烽在床上十分变态,黄流筝嫉恨她得宠对她的欺辱、还有那五十八刀的痛。
这对夫妻真恶心!
“别碰我!”
蝶衣激发起求生的欲望,挣扎着起身:“你放开我!”
陆烽反手扇了一个耳光过去。
他按住她,狰狞说:“贱人装什么装。”
她的面颊忍不住一阵火辣辣地刺痛,耳朵产生了嗡嗡嗡的耳鸣声。
今晚怕是逃不过了。
泪水不争气的流出。
“嘭!”
门被人从外边用力踹开。
“谁!?”
陆烽猛地一喝,转头正要怒骂,话到嘴边却成了:“谁敢坏我好事,瞧我不......哎,父亲,是您啊?”
他连忙整理衣衫,跌跌撞撞连滚带爬跪好:“给父亲请安。”
陆序高大的身形,只要站在哪里,就压迫感十足。
陆烽对陆序总是心存畏惧。
自打记事起,作为继子进入公府,这位年长他仅十二岁的“父亲”,总是对他冷若冰霜,让他时常感觉自己仿佛是多余的,随时可能被扫地出门。
见陆序许久没说话,陆烽又抬头看了一眼,颤颤问了一句。
“不知父亲过来所谓何事?”
陆序背手而立,姿态犹如不可侵犯的天神,冷漠而威严。
“有何不妥?难道我就不可以过来吗?”
陆烽汗如雨下,连忙摇头:“不,不,父亲何时到来都是孩儿的荣幸,孩儿时刻准备着迎接父亲。”
蝶衣从绝望中惊醒。
她奋力起身。
一见那挺拔的身影,两世的辛酸苦楚瞬间涌上心头。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跪在地上牢牢抱住大腿,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求公爷饶命,奴婢没有勾引少爷,奴婢并不愿意做少爷的通房。”

陆序眸色暗了下来,撇了一眼手下,声音不悦,“退下,就你话多!”
手下脸色不好,唇角抽抽,主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要护膝?
手下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陆序,看的陆序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还不走?”
“是!”
手下面色变得有些龟裂,这还是他英明神武的主子?一想到日后天气冷下来,陆序的腿上绑着护膝,画面就太过美好,导致他不敢在继续幻想。
出去门外,手下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惹得房间内的二人越发的尴尬了。
蝶衣气鼓鼓的嘟着嘴巴,小声嘀咕了起来,“就算公爷不用也可以放着不是,万一用的到呢?”
陆序一头黑线,这丫头什么意思?觉得自己老了?
他黑着脸看着小丫头在自己的腿上继续量着。
蝶衣不知道,自己蹲下,恰好脖颈漏了出来,肌肤白皙,看的男人体内有一团火在烧。
他手指攥紧,硬忍着心底的那份躁动。
很快蝶衣才量完了,端着东西就准备离开卧房。
陆序蹙眉,这丫头自从那一夜格外的主动外,后来就完全不提那些事情。
难不成要他堂堂公爷去求一个女子留下伺候他?
陆序看着蝶衣已经走到了门口,眼看就要开门离开了,忍不住唤了一声。
“等等!我伤口有些疼,你帮我再看看是不是裂开了?”
蝶衣的手指一僵,心里止不住开始焦急了起来。
放下手中的木盘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门外的手下听力过人,一脸疑惑看着陆序的房门。
他心里不解,之前主子受伤可是从来没有留任何人伺候,今日怎么这么奇怪?
想到什么,手下的脸色瞬间羞红,退的老远,免得听到不该听的动静。
房间内,二人距离极近,蝶衣身上的木兰香味儿传入了男人的鼻腔内。
之前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那股火,再度烧了起来。
他眸色幽深看着蝶衣,看的蝶衣浑身紧绷,俏脸羞红,经过上次一事,蝶衣也算是经历过了情事。
眼下男人眼底的欲色压都压不住。
陆序抬眸看着小丫头,瞧着她羞涩的模样,心里的欲火更加浓烈几分。
“去准备水吧,伺候我沐浴。”
蝶衣点点头,恭敬退下去准备。
半炷香的时间,蝶衣再度走了进来,换了一身浅粉色的罗裙,衬托的肌肤似雪,整个人更加的娇媚了。
陆序喉头滚动,压制着那团喷涌而出的火,朝着里屋走去。
房间内,雾气缭绕,蝶衣亲自给男人宽衣。
陆序坐进浴桶内,看着蝶衣站在原地不动,眉头微微一蹙,“还不过来给我搓背?”
“啊?奥!奴这就来。”
蝶衣的脸颊羞的通红,连带这耳根子都红了,拿着布子在男人的身上搓洗,手指所到之处,犹如有一团火在烧,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让蝶衣越发的羞涩了。
蝶衣到底还是个小丫头,,陆序又是她第一个男人,对于那些事情还是显得十分的稚嫩。
也正是因为这份青涩的稚嫩,才惹得男人体内浴火重生。
蝶衣手指擦拭着陆序的后背,忽然摸到了不少的疤痕,她一愣。
她心里有些疑惑,忍不住问了出来,“公爷身上这些疤痕都是怎么来的?”
陆序眉头微皱,面色变得严肃,他所有的功勋都是靠着一身伤换来的。
“多年打仗留下的。”
陆序淡漠的声音,让蝶衣心底生出一丝心疼。
这个男人,她前世记得,就是常胜将军,很得皇上得器重,可是前世,陆序就因为去了东营,才遇刺差点身亡,但是从那次后,他就几乎不怎么管朝中得事务了。
也是在遇刺得这一年,蝶衣记得,陆序后来离世了。
这一世,蝶衣给陆序早已准备了护身得铁片,才没有让对方的手,导致男人无碍,可是她不知道着往后得事情会如何发展。
蝶衣得思绪飞远,手指不停得在陆序得伤疤伤抚摸着,眼底尽是心疼。
陆序得后背犹如被小猫在挠一般,痒痒得,他用力一拉,蝶衣惊呼一声,掉进了浴桶内。
二人四目相对,男人在蝶衣得眼中看到了那抹还未退去的疼惜,心底忍不住有些柔软。
她是在心疼自己?
蝶衣吓得不清,陆序的身上还有伤,她这样压着对方,万一伤口裂开了,到时候老夫人必然会问责的。
她挣扎着就要起来,男人得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声音带着一丝压抑,”别乱动。“
蝶衣浑身一僵,瞬间不敢再动。
过了片刻,男人才压着嗓子开口,“起来。”
蝶衣如释重负,立即弹了起来,陆序身上一轻,眸色暗了几分。
这煎熬的沐浴时间总算是过去了。
男人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里衣上床睡觉。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蝶衣。
仔细一瞧,发现这丫头在做护膝。
夜里,烛火被微风吹的晃悠。
幸好陆序常有看书的习惯,房间内烛火够亮堂,蝶衣才不至于费眼。
她白皙的手指捏着银白色的针,穿针引线一气呵成,才是给陆序做护膝。
床榻上,陆序看着这丫头如此认真的磨样,也不好打扰,靠着床头就睡着了。
蝶衣回眸恰好看到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蝶衣准备给男人绣一朵兰花,男人气节高雅,整个人犹如谪仙一般,不似这人间的男子。
加上晚上看到男人的身材若此的健硕,蝶衣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她屏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认真的绣了起来。
这一绣就忘记了时辰,一朵白色的兰花总算是绣好了,蝶衣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是太困了。
她把针扎进线篓子内,就趴在桌子旁睡着了。
忽然线篓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男人,他睁眼就看到蝶衣依靠在桌子旁睡着的景象。
男人赤脚走了下来,准备抱着蝶衣上床去睡觉,入眼看到了那朵绣好的兰花,眸色微震,这丫头的绣工竟然如此之好?
只是他才把我抱起来,蝶衣就醒了过来,睡眼朦胧看到那张俊俏的脸,蝶衣一愣,忽然惊醒。
“公,公爷!”
蝶衣挣扎着就要下地,被男人抱紧,“掉下去我可不负责啊!”
二人离的极近,气息绞缠在一起,蝶衣的脸颊红的厉害,靠在男人的怀里不敢乱动。

男人好看的眉眼微微一眯,气势瞬间冷了下来。
陆序心里变得警惕了起来,“你认得字?”
蝶衣并未多想,点点头,“嗯,幼时再黄家,我也随着嫡姐跟夫子学习过,可惜后来,嫡姐不喜欢我,所以就没有再继续学了。”
陆序放下手中的汤,把案几上的册子合了起来。
他原本还以为蝶衣就是一个单纯的小丫头,没有想到她还认识字。
这书房内,有不少机密的书函,若是泄露出去,怕是整个国公府都得跟着她倒霉。
陆序一向做事谨慎,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放下了戒备之心。
他心底有些后悔。
陆序端着汤碗得手紧了紧,看着蝶衣,“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书房不许随意进出。”
蝶衣感受到男人身上得寒意,点点头,不敢违背陆序得意思。
毕竟她只是一个没有名分得通房丫鬟,若是惹恼了陆序,不会有好果子吃得。
再这偌大得国公府内,前有黄流筝,后又陆锋,她犹如夹缝求生得野草,稍有不慎就会变得万劫不复。
“行了,退下吧。”陆序喝了汤把碗还给了蝶衣,然后一脸冷漠的样子说道。
蝶衣面色微僵,端着碗走了出去,因为膝盖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她走路的时候有些变扭。
看着她这副样子,陆序原本戒备的心再度陷入了沉默,他看着蝶衣艰难的走出书房。
陆序眸色暗了下来,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蝶衣再雅居阁有些日子了,并未发现她有任何不轨的地方。
若是有,不用陆序开口,暗卫早就动手了。
有了这次的教训,黄流筝总算是安稳了几日。
很快就到了府中发放月银的时候了。
这日一大早,小秋就端着一盆热水进了蝶衣的屋子,“姑娘快些起吧,今日府中发月奉,若是去晚了,好东西怕是都被别的院子领走了。”
蝶衣点点头,穿着一身粗麻布制作的里衣,捧起水洗了洗脸,简单收拾了一番,才和小秋一起离开了怡兰院。
前院今日好不热闹,各个院子的下人都来了,大家聚集再一处,等着管家发月奉。
小秋带着蝶衣挤了进去,拉着蝶衣的手,生怕挤着她。
很快管家就开始发了,由于蝶衣的身份特殊,管家倒是没有苛待半分,把东西全部给了小秋。
怡兰院内,蝶衣看到自己领到的东西,心里欢喜。
翻了一下,看到有一块厚的毛料,虽然毛不是顶好的,可是胜在厚实。
再有几个月就到了冬季了,蝶衣想起来,娘亲的腿因为常年被主母苛待,留下了老寒腿的毛病,一到了冬日里,就会疼的厉害。
这块毛料不小,正好可以给母亲做一副厚实一些的护腿,这样到了冬日她也不至于太苦。
蝶衣向来就是一个说干就干的性子,她找了一把剪刀,把毛料按着自己的腿长度裁剪好。
蝶衣从小聪慧,女红也十分的好。
小秋好奇她再做什么,走进一看,被蝶衣的绣工震惊了。
她捂着嘴巴,一脸不敢置信看着蝶衣,“姑娘,你这绣工也太好了吧,我再这府里多年,还从未见过姑娘这般精致的绣工,简直活灵活现的,你瞧这花像是真的一般艳丽。”
蝶衣被小秋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过随意绣的,算不得好。”
小秋对蝶衣的人品还是十分认可的,她们二人虽然名义上是主仆,可实际上像是一对心心相惜的姐妹。
蝶衣出身穷苦,并未把小秋看作丫鬟,有些事情也不会瞒着她。
她的绣工确实不错,从小就被娘亲教导,那些大家闺秀会的东西,她几乎全部都会,做的也不错,只是碍于黄流筝的嫉妒心,蝶衣才不敢在人前显露。
现在有了自己的院子,又得了一块毛料,自然惦记着在黄家受苦的母亲。
这世上唯有这一个亲人了。
蝶衣的速度很快,不过几日的功夫,一双护腿就做好了。
小秋拿着这护腿高兴极了,赞美的话更是毫不吝啬的说着。
蝶衣俏脸微红,看着还剩下不少的毛料,不知为何,脑海里就出现了陆序的身影。
想到他常年在营地内训练军士,想必也需要这样一双护腿。
虽然陆序身为公爷,可是这府中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老夫人的年纪也大了。
蝶衣这么想着,就准备晚上趁着给陆序换药的时候,量一下他的腿长度,这样做的护膝才不会短了。
男子和女子身量不同,自然不能按着自己的来裁剪。
夜里,用过晚膳,蝶衣端着熬好的汤药敲了敲陆序的房门。
恰好手下在给陆序汇报营地内的事情,听到敲门声立即警惕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发现是蝶衣才放松了戒备。
手下让开门口的位置,让蝶衣走了进来。
“奴见过公爷,药熬好了,趁热效果才好。”
陆序点点头,看下一侧的手下,“正好,伤口也该换药了,你去取药箱来,交给她。”
上次手下笨手笨脚弄得他伤口生疼,所以这换药的事情就交给蝶衣了。
蝶衣接过木制的药箱,熟练的开始给陆序退去外跑,开始换药。
经过几日的修养,伤口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蝶衣只需要清理伤口的位置,撒上一些帮助恢复的药粉,然后包扎好就行。
做完这一切,蝶衣收拾好药箱的东西,并没有退下,反而是出人意料的蹲了下来,在陆序的腿上好一顿量。
惹得手下一脸好奇看着蝶衣,最后忍不住问了出来,“蝶衣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蝶衣的脸颊早已羞红,手指收了回来,站起身子,不敢看陆序的眼睛,“过些日子天气就会转凉,奴想给公爷做一对护膝,这样去营地也不会膝盖受寒。”
听到这话,手下立即笑了起来,觉得蝶衣真是多此一举,他跟随陆序十几年了,还从未见他穿过什么护膝。
“蝶衣姑娘,你别白费心思了,主子从来不穿这种东西,会不习惯的。”
蝶衣的身子一僵,脸颊有些尴尬,她看了一眼椅子上的陆序,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陆锋抬头看着沉着脸,浑身都透露着凶狠的陆序,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血腥味。
蝶衣哆嗦的爬到了陆序脚下,扯住他的衣袖,“公爷您没事吧?”
陆序晦暗不明的望着眼底全是对自己担忧恶的蝶衣,他一时动容,嘴角摩挲片刻,依旧平淡道:“小伤,无大碍。”
小秋从院子外跑过来,看着衣衫不整的蝶衣,紧张的爬过去:“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陆序神色平淡地看着小秋:“把你家姑娘带下去,照顾好了。”
看着他们离开,陆序转头望着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陆锋,他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养子。
“我前些日子跟你说的话,你是全当耳旁风吗?”
陆锋咽着口水,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眼底看着地上的大理石,打着转:“父亲,都是蝶衣,她勾引的我,她…她知道您受伤了,特意通风报信想让我来她的院子。”
说完,他不停的磕头:“对不起父亲,我是被猪油蒙了心,听信了她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陆序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出声。
陆锋一时拿不定他心中所想,吊着心等着他发落。
“站起来。”
陆锋以为父亲原谅他了,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扯着笑容看着陆序:“父亲,您......”
还没等他说完话,突然看着陆序一个抬手,一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耳光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十分响亮。
陆锋没有防备,被打的身子一个踉跄,头偏了过去,脸颊立刻红了起来,火辣辣的。
他捏着自己的虎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敢吭声。
“陆锋,别什么事儿都赖到女人头上,你自己什么秉性,我清楚的很。”
陆序微微蹙眉,刚刚抬手扯到了伤口。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厚,站在门外的手下江尤担忧的走进去:“公爷,您的伤要赶快处理。”
陆序捂住伤口,看着陆锋:“自己自觉去祠堂领二十仗鞭笞。”
说完,不再理会。
陆序躺在床上,胸口的剑伤已经被太医处理妥当,幸好穿着护甲衣,否则可不能这么容易脱险。
所以,蝶衣怎么会知道他会受伤?
一想到那日她忧心忡忡地告诉自己能不能别去东营,当时或许她就知道自己会受伤?
陆序靠在床边,仔细想着最近几日里蝶衣的行为轨迹。
“公爷,您好点了吗?”
蝶衣换好衣服便赶忙来到了雅居阁。
看着脸色苍白,靠在床上的陆序,蝶衣担忧的走上前:“是不是伤的很重?”
蝶衣红着眼睛,跪在地上:“都怪我不好,我应该要叮嘱公爷小心着的。”
“你怎知我会受伤?”
陆序看着跪在地上的蝶衣。
“奴婢原先做了一个梦,梦见公爷最近外出可能会受伤,所以奴婢当时就下意识想让公爷别去东营。”
说完,她趴在地上:“都是奴婢乌鸦嘴,害的公爷受这么重的伤。”
陆序蹙着眉头,“起来,别动不动就下跪,我看样子会吃人吗?”
蝶衣一怔,不由分说的看着床上的陆序,好像他此刻对自己的态度没有那么冰冷了。
“…是,多谢公爷。”
蝶衣缓缓起身,看着他额头冒着的冷汗,“奴婢替您擦拭一下吧。”
陆序闭上眼睛,没有做声。
胸口的剑伤虽然不致命,却极深,此刻他还是难忍疼痛,感觉到了浑身都冒着冷汗。
蝶衣换来一盆干净的水,浸泡好的热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陆序的额头、脸颊、脖子。
或许是挨得太近,陆序能闻见她身上的沁香,如同那夜一样,在他身上缠绕着。
陆序喉咙上下起伏着,睁开了眼皮。
蝶衣僵住,看着陆序眼底漆黑一片,他的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和他靠的太近了。
蝶衣连忙起身,想要跪下道歉。
陆序看出来她的举动,提前制止:“你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改了。”
蝶衣不知所措的看着陆序。
“不是要给我擦拭吗?”
蝶衣才缓过神来,恭敬的点了点头。
抬起他布满茧子的大手,一点点的揩去灰层。
由于紧张,蝶衣的手太过于冰凉。
而陆序的手太炙热了,当柔荑的手一点点的抚摸着他的身体,陆序忍不住起了情欲。
他抬手想要制止蝶衣的手,可是扯到了伤口,他脸色突然苍白了起来,声音也异常难忍起来。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蝶衣不明所以,“公爷,今夜我可以在这里陪着您,照顾您的。”
陆序手指紧紧地攥着,克制滚滚袭来的欲望,看着蝶衣一张满是担忧的脸,他平静道:“有太医守着,无须你在这儿。”
蝶衣只能点了点头,“那公爷您好好休息。”
说完便端起水盆安静的离开。
陆序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起。察觉到胸口的湿润,看样子伤口裂开了。
免不得让太医再次上药了。
隔天,陆锋跪在祠堂一夜并仗责呢消息传到黄流筝的耳朵里。
砚秋告诉黄流筝是因为陆锋想要强迫蝶衣,被从东营回来的公爷装个正着。
公爷大怒,便家法处置了少爷。
与此同时,母亲派人传来消息说父亲已经替蝶衣退了亲事。
这两个消息对黄流筝来说无非是致命的打击。
“贱人,我没想到你居然有这好手段!”
黄流筝咬着牙,恶狠狠的打砸。
她把桌子上的下人准备的早就膳通通对扔在地上。
“贱蹄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黄流筝整个人被气的颤抖着,下人们纷纷低着头不敢吭声。
与此同时,郡主宫清霁居然登门拜访国公府。
她不让下人通报,直接去了陆序居住的雅居阁。
站在门口理了理着装,她扬着笑容准备敲门进去。
这时,她听见屋内传来女人的声音。
“公爷,药煎好了。”
陆序平缓的声音响起:“放那儿吧。”
宫清霁眼底闪过一丝不爽,陆序从来都不喜女人靠近,哪怕近身服侍的也都是自己手下士兵。
哪里听闻他身边何时出现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