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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润细无声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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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言许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润细无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言推开了房门,这扇曾以为是通往幸福的大门,现如今,倒觉得是另一个牢笼。神差鬼使,她打开许佳年放在客厅里的公文包。结婚七年,她从未窥探过许佳年任何隐私,既然这段爱情马上就结束了,就最后任性一次吧。拉链打开,一条手织大红色围巾赫然在目。安言颤抖地拿在手上,脑海里闪过许佳年手指上的一排排针孔,还有打视频时他刻意藏在身后的毛线。他总是这样,会用心给她准备所有节日的礼物。或许并不珍贵,但总会很用心。围巾下藏着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她幼时用的低劣耳蜗!他居然还留着。安言愣在原地,眼泪一股一股往外涌。四岁春节,爸爸为了多赚点钱给她报名喜欢的兴趣班,熬夜跑卡车,惨死车祸。六岁时妈妈带她改嫁,遇到了继父,从此开启黑暗的童年。八岁时跨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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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推开了房门,这扇曾以为是通往幸福的大门,现如今,倒觉得是另一个牢笼。
神差鬼使,她打开许佳年放在客厅里的公文包。结婚七年,她从未窥探过许佳年任何隐私,既然这段爱情马上就结束了,就最后任性一次吧。
拉链打开,一条手织大红色围巾赫然在目。
安言颤抖地拿在手上,脑海里闪过许佳年手指上的一排排针孔,还有打视频时他刻意藏在身后的毛线。
他总是这样,会用心给她准备所有节日的礼物。或许并不珍贵,但总会很用心。
围巾下藏着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她幼时用的低劣耳蜗!他居然还留着。
安言愣在原地,眼泪一股一股往外涌。
四岁春节,爸爸为了多赚点钱给她报名喜欢的兴趣班,熬夜跑卡车,惨死车祸。
六岁时妈妈带她改嫁,遇到了继父,从此开启黑暗的童年。
八岁时跨年夜,继父喝醉酒猥亵未遂,把她整个头摁进了浴缸里。耳朵进水后,又遭遇猛击,耳膜严重受损。
两只耳朵听力急剧下降,直到十五岁时自己攒钱去买了一具便宜的耳蜗。
再到后来,许佳年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带她治耳朵,听音乐剧,给她送花。
说要一辈子都敬她、爱她。
可一辈子,太长、太长了。
安言的思绪被打断,许佳年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带着一丝慌张:
“宝宝,你怎么哭了?你为什么自己回来了?是我刚刚唱的歌......不喜欢吗?”
她呆呆地看着男人,脑海里闪过后台荒谬的场面。伴随着耳朵的刺痛,她的胃突然翻天倒海起来。
许佳年心里抽痛,看着心爱的女人痛苦到作呕,手心忍不住发凉。
他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从安言家里给她救出来的场景,小小的她就是这样趴在桌子上,痛苦地拍打自己的耳朵,眼泪伴随着呕吐。他心里闪过安言这次回国种种不对劲的画面,难道她耳朵的老毛病又复发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
“安言,你的耳朵——”
安言洗了把脸,看着眼前神色焦急的男人,平静地笑了笑:
“耳朵怎么了?”
“太累了,我就先回来休息了。你唱的很好听,抱歉啊我没有认真听完,辛苦你特地为我去后台唱歌了。”
“诶?隔壁的邻居是不是也在后台,你遇到她了吗?”
许佳年按捺住内心的不安,掩盖住眼底的心虚。把面前瘦小的女人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上。
“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会关注别的女人在不在?”
“想听我就再给你唱几首。”
“我说过,这辈子只给你一个人唱歌。”
安言靠在熟悉的怀里睡着了,这是发现许佳年出轨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天。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她知道许佳年凑在他耳边唱了一夜的童谣。
可是她,已经听不太清了。
只剩下一些零散的杂音:
“你…”
“…我”
“不爱......”
安言慢慢闭上眼睛,讽刺地笑了笑。是啊,我不想再爱你了。


余岁安坐在崭新的办公室里,闷头把项目一股脑说给靠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司音起听。
渐渐的,司音起不打哈欠了,不啃手指了,甚至眼神都变得认真了起来。
“你还真有两把刷子,什么时候懂生意场上的事了?”
余岁安低头,努力把酸涩的心情往胸口压了压。
和何佳年结婚七年,他从来都不让她插手生意上的事。她知道生意上有许多压力和旁人难以理解的黑暗面,所以何佳年只是为了保护她。可安言从来都不是软绵绵的性子,她在国外不仅仅是为了进修手语课程,更大的目的是为了学习金融和经商。
圣诞节提前回国,其实就是为了跟何佳年坦白这个秘密,特地为他准备的惊喜。
想到这里,余岁安轻轻用笔点了点头,暗骂自己没用,明明早就看清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回想往事。
司音起埋头认真看余岁安的项目和文件,她拿出手机随意翻看着。
屏幕的最上方突然跳出一条新闻:
何佳年花费重金盘下孤岛
命名安言岛
感到片刻窒息后,她缓缓点开了这条新闻。
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何佳年搂着一个人形立牌的照片在看到人形立牌上的那张脸后,她不明由地愣了一下。
这张牌子是和何佳年结婚的时候放在饭店门前的迎宾照,七年时光一逝,不禁有些恍惚。
点开视频,是何佳年的一段采访。
“许先生,请问您盘下这座孤岛是为了祭奠亡妻吗?对于这座孤岛的命名,想来您别有深意。有什么话想跟电视机屏幕前的观众朋友们分享吗?”
何佳年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身边笑容满面。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眼圈泛红:
“不知道该怎么跟你道歉,想到你耳聋的最后一秒都没能听到我的那句对不起,我就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这座岛送给你,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想跟我去一个无人岛吗?不都说好了明年我们要一个孩子,等你回国了,就一个接一个给我生一个岛的孩子吗?你失言了,不过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听到这里,余岁安默默退出了视频。
刚结婚那会儿,爱意正浓时,何佳年和她常常相拥在沙发上幻想美好的生活。
阳光透过窗帘撒在脸上,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何佳年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安言,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她娇羞的钻进他怀里,捏紧他的鼻子:“嗯?只生一个?”
何佳年笑了,嘴里嘟囔着她鬼灵精怪,却在备忘录里悄悄写下:等时机成熟,一定要送安言一个岛屿,跟她生一个岛的孩子,逃离这个世界,白头到老永远相爱。
思绪被司音起的话扯回来,他反手摁关了她的手机,脸上明显带着不耐:
“还想不想让我投你的项目了?叫你这么半天都不回应我,手机就有这么好看?”
“你看起来挺傻的,没想到想法确实挺好。我投了,接下来怎么做,全都听你的。”
司音起微皱眉头,俊朗的脸上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余岁安一动不动看着他,心里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怪怪的,和十年前认识的那个司音起截然不同。
她和司音起是高中同学,那时的他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富家少爷,上学坐的车都是迈巴赫的那种豪横。而安言听力不好,尽管长得很漂亮,却永远在不停地降低自己在班级里的存在感。
本不应该有交集的两个人偏偏巧合地在一次早读迟到中遇到了。
教导主任严肃地站在两人面前:
“你们都说说是因为什么迟到的。”
安言第一次经历此番场面,自然缩着头,红透了脸颊:
“对不、对不起,我今天早上睡过头了。”
还没等她说完,司音起挡在她面前跟老师说了几句话后,也就没有再为难安言了。
安言心里松了口气,心里却涌现出一股暖流。
她并不是真的睡懒觉,而是......早上做的早饭不和继父胃口,被打骂了半个小时才肯放她出门上学。
后来每当身边的女生凑在一起讨论心爱的男孩时,她脑海里总能浮现出司音起的身影。
每当这个时候,她暗骂:“想什么呢?真幼稚。”
再后来的种种,时间过得太久她已经记不真切了。依稀记得她和何佳年结婚时,他来上了礼账却没有给红包,还闹得贻笑大方好多年。
年少时偶然迸发的爱意,早就在时间的长河中慢慢被遗忘。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假死托生的局,她想,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和远在山区支教的司音起有交集。


游轮停靠在岸边,何佳年似乎还是没有缓过来,声音带着嘶哑:
“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刚刚说的请求别放在心上,的确是我一时糊涂了,居然会想出这么贱的想法为难你。答应你的资源我记得,谢谢你今天陪我。”
他诚恳地道谢,可语气充满了悲伤。
“安言?诶?不好意思哦我认错人了,远远看着我还以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安言呢。”
“何佳年有跟你说嘛,你看起来很像她。”
刚着陆,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余岁安回头看,江念惜穿着一身熟悉的粉红色连衣裙,脖子上挂着并不搭配的祖母绿项链。如果没看错的话,她身上这条是安言曾经最喜欢的那条。
她的心思很明显,不想让一个横空出世的女人取代她的地位。
余岁安笑了笑,还没等她说话。
啪!
空气中传来一阵巨大的皮肉炸裂的声音,何佳年扬了扬巴掌,一脸怒意地看着江念惜: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滚远点!”
她咽下到嘴边的话,无奈地摇摇头,
在何佳年身边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找借口撇开她去找江念惜寻求身体上的刺激,又或者是送一条手织围巾,堂而皇之在浴缸里苟合。现如今“她”死了,反倒是享受了一次被保护的感觉。
真可笑、可悲、可恨。
“对不起,冒犯了你。”
“要不我请你吃午饭吧,就当是感谢和赔礼一起请了。”何佳年转过来,眼睛里满是抱歉。
“不用——”
“不用了,我女朋友,自然有人陪着吃饭。”
她话还没说出口,突然被一个宽大的怀抱揽入,顺着那双骨骼分明的手网上看,司音起的脸赫然映入眼帘。
相较于平时的休闲舒适,司音起不仅穿的花里胡哨,眼睛上还挂了一个墨镜。
就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
她瞬间懂了他的意思,反手挽住男人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脯上,对何佳年咧嘴一笑:
“我男朋友来接我啦,我先走了哦。”
她转身离开,尽管余光扫到何佳年的脸色无情发黑,带着一丝怒气和艳羡。
身后传来男女大声争吵的声音,安言捏紧司音起的腰。
咬着牙: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总之多亏了你,走吧,请你吃饭。”


女孩盯着桌上的钱还有碗里没动的馄饨发呆。
阳光打在脸上,她看了一眼印在黑色手机屏幕上的脸,忽地松了口气。
时间倒回到几天前,跨年夜的那一晚,一路向北的出租车在最后一个红绿灯转了方向。
“机场就在前面了,现在拐弯不一定能赶的上飞机喽。”
司机师傅笑着说,等了许久却没得到她的回应。
她把手机递到司机面前,上面有一排字:
“拐弯,去这个地方。”
安言陷入寂静中,或许是激起了童年的回忆,又或者是她生来就属于这个世界。她很快地适应了自己耳聋的事实,在逃离的最后一刻突然改变了主意。
何佳年很聪明,势力也同样不容小觑。
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会跟人接触,只要接触了就说不准传到了何佳年耳朵里。所以只有换个身份继续待在何佳年身边,打消疑虑,他就永远不可能认出她。
在司音起的帮助下,制造了一场本就报废的飞机坠落的场景。她站在废墟前,毫不犹豫地把耳蜗和包装袋扔进去,坦然地笑了笑。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混在人群中看何佳年翻找碎片的场景时,她的眼悄然落泪。
七年的爱情,又该如何说放下就放下呢。
内心或许一直在主观地抗拒,可是身体却先行一步落了泪。
从废墟离开后她大病一场,再醒来的时候司音起站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好久不见,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为了那样的男人做这么大的局,值得吗?”
安言呆呆地看着,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
因为她好像......突然听见了,听力好像比以前更好了。声音清透,一点杂音都没有。
她脑海里突然回想起胡医生跟她说的话:“或许会一夜之间好起来。”安言拽了拽被子,低头苦笑。不愿把脸上的表情透漏给司音起,在最脆弱的时候。
情场失意,反倒是换来了一双完好无损的耳朵。
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司音起搂着手靠在门边,吹了吹口哨:“还要躺到什么时候?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天天这样看着我?”
司音起痞笑,但眸子深处充满着担心。
床上的安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继续钻进被子里,而是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大步走到司音起面前:“老同学,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能请你帮我最后一个忙吗?”
司音起一愣,随后扯了扯嘴角,带着调侃:
“算你欠我的?”
“嗯。算我欠你的。”安言执着地看着他的眼睛,这幅好看的眸子已然没了悲伤欲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毅和蓬勃生机。
有了司音起的帮助,安言把自己本就不喜欢的双眼皮改成了单眼皮,一点痕迹都没有。
看着镜子里依旧好看的脸,安言释怀地笑了。
单眼皮,更像爸爸了。
“以后,就叫你余岁安吧。”
往后余生,岁岁平安。
想到这里,卖馄饨的老爷爷拍了拍她的背,脸上的褶子挤在一起笑:“姑娘,馄饨凉透了就不好吃了。再热一热估计也没了口感,爷爷再给你送一碗吧。”
他拿走了安言面前的碗,取而代之的是一碗冒着热气的薄皮馄饨。
安言感激地笑了笑:
“谢谢爷爷!以后我经常来吃!”
有些东西时间久了,就凉了。就算用尽全部力气也只不过是暖了皮,馅儿却坏了。
所以啊,安言也要往前看了。
于是她反手给司音起打去电话:
“你出钱我出力,保你资产再多赚一番。”
爱情已然徒劳,可赚钱迫在眉睫。她不再想当盘桓在何佳年身上的娇滴滴附属品,她要当自己的常青树。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今年的最后一天,也是黄金72小时的最后24小时,已然开启了离开的倒计时。
像往常一样,醒来时被窝旁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安言收到了老同学发来的机票和新的身份证,低头笑了笑。
他久不在京都势力却依旧如此庞大,有了他的协助,许佳年应该很难找到自己。
最后一步,就是让许佳年毫无察觉地签下离婚协议。
走出卧室,许佳年穿着大红色毛衣,腰上围一圈围裙安静地站在厨房做早饭。他个子很高,长相俊郎,光是站在那里就美好地像一幅画。安言曾经无数次因这些琐碎又温馨的场面心动。
门铃响起,还没等安言去开门,江念惜熟练地输入密码推门而入。
她笑颜如花,把怀里的礼盒放在她手上:
“你好,上次有听我的演奏吗?如果你喜欢听,以后我直接来你家找你好不好?”
“对了,新年快乐!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礼物。”
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看向许佳年。
小姑娘的心思,一眼看穿。
反倒是许佳年眉头紧皱挡在她面前,眼底带着怒意:
“你来干什么?我老婆想听什么我自会带她去听?”
“赶紧走。”
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眼神黏在一起,安言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她刚想转身离开,却被江念惜攥住了手腕。女人脖子上的红围巾耷拉下来一半,上面有一圈暗红的吻痕印。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做朋友......”
江念惜眼神带着挑衅,我这才反应过来,她脖子上的那条围巾和许佳年公文包里那条一模一样。
“这条围巾是我男朋友亲手给我织的,他心疼我冷,硬要送给我。哎,虽然他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就是想让我把脖子上的这些遮住。你是不知道,他啊,一旦碰到我就控制不住......你和你老公频率高吗?”
安言嗓子变得哽咽,低头狠狠压住心脏的抽痛。她和许佳年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在一起过了。抬头安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笑了笑:
“恭喜你,遇到了良人。”
“许佳年,我去一趟美容院,你自己先吃吧。”
许佳年的眼皮突然跳动,他总觉得安言这次出门,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下意识去牵安言的手,可下一秒,却被江念惜从中间攥住。许佳年带着怒意的眼在看着江念惜花白的肩膀的那一刻,瞬间充斥着迫不及待的欲望。
他看着安言远去的背影,压住了心底的不安。她只是去美容而已,肯定是想在跨年的时候更好看一些。年年都会去,不会有事的,大不了等会儿去亲自接一下。
于是他一把将江念惜抱起来,大步流星走进浴室。
安言走到门外,蹲在墙角喘息。手机收到江念惜发来的信息:
“别走,来看。”
神差鬼使,安言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悄然站在了浴室前。
透过门缝,能清楚地看见许佳年的脸。
他眼里带着一丝欢愉,更多的是兴奋与激动: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真不怕活不到明天?”
江念惜被折腾的直不起身子,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嘴巴附上去:“你舍得吗?”
“不是一直都想要刺激吗?这次,岂不是更刺激?”
男人再也控制不了,一把将江念惜搂进浴缸里。
一次、两次、三次。
猛烈的撞击声传进安言耳朵里,呼吸骤停,耳朵里像钻进了千万只蚂蚁大军,一遍又一遍地啃食着。
这口浴缸是许佳年特地托人为她量身定制的。因为童年的阴影,安言恐惧洗澡、更恐惧浴缸,直到男人定制了一口她喜欢的粉红色浴缸,亲手把她抱进去。笑的温柔:
“这是专属于宝宝的。”
“不用怕,以后你每一次泡澡,我都会在身边保护你。”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泪水已然干涸。
悄声取下脖子上的针孔摄像头,举起来,仰角4°。
这是许佳年说过她最美的角度。
他们拍过无数张合影,只不过,这一张有三个人。
作为和许佳年人生中的最后一张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