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愈周好的女频言情小说《姜愈周好觉醒大女主,厂花也是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只小狐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着两天姜愈四处筹钱,家里所有能卖的她都卖了,却连三分之一都没凑到。姜愈走投无路去找了厂长。“呦,反悔啦?你说说你没事瞎闹什么呢,现在还不是乖乖回来了。”深吸一口气,姜愈扯了扯嘴角,“厂长,我想预支工资。”厂长一惊,手里的烟差点烫到嘴。“什么?预支工资,你当我做慈善呢?”姜愈点点头。厂长掐灭手里的烟吐了口仙气,上下打量着姜愈。“借钱可以,你总要付出点什么吧。”心里猛翻白眼,“那不借了,把这个月工资结一下。”原本也没想着能借到,只是她实在没办法了。厂长摇摇头。姜愈瞪大眼睛:“不给?”厂长笑着站起身,绕到姜愈身后,越靠越近,一股呛鼻的烟味呛的姜愈猛咳。“你这个月旷工那么多天,哪来的工资。”“想要工资也行啊,晚上陪我吃个饭怎么样?”姜愈压...
连着两天姜愈四处筹钱,家里所有能卖的她都卖了,却连三分之一都没凑到。
姜愈走投无路去找了厂长。
“呦,反悔啦?你说说你没事瞎闹什么呢,现在还不是乖乖回来了。”
深吸一口气,姜愈扯了扯嘴角,“厂长,我想预支工资。”
厂长一惊,手里的烟差点烫到嘴。
“什么?预支工资,你当我做慈善呢?”
姜愈点点头。
厂长掐灭手里的烟吐了口仙气,上下打量着姜愈。
“借钱可以,你总要付出点什么吧。”
心里猛翻白眼,“那不借了,把这个月工资结一下。”
原本也没想着能借到,只是她实在没办法了。
厂长摇摇头。
姜愈瞪大眼睛:“不给?”
厂长笑着站起身,绕到姜愈身后,越靠越近,一股呛鼻的烟味呛的姜愈猛咳。
“你这个月旷工那么多天,哪来的工资。”
“想要工资也行啊,晚上陪我吃个饭怎么样?”
姜愈压住情绪,跨步拉开距离,“我这个月上了20天的工,怎么没有工资,就算这个月没有,我上两个月的呢?”
“你上两个月工资已经被季川领走了。”
厂长失去耐心,“这个月没有就是没有,有本事你去找季川来啊,看看他会不会帮你。”
苦笑两声,姜愈轻轻开口:“不用了。”
走出厂长办公室,外面围着一群人,姜愈每一个都认识。
“你们在这干嘛?”
“姜愈,你是不是缺钱啊,我可以借你啊。”
“你们不知道我和季川闹翻了吗?离我远点。”
“我们就是知道才会来啊,姜愈,你缺钱可以找我啊,季川不帮你我帮你。”
“姜愈,季川他不懂心疼你,你就不能看看身边人吗?”
姜愈内心无语,这些人挖墙脚没完没了了,每次她和季川一有风吹草动就开始挖。
“你们不是季川好兄弟吗?帮我不怕结仇?”
“季川算啥,我们和他做兄弟还不是......”
这个人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推了出去,又开始自荐。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吵的姜愈头疼,挤开人群直接跑了。
刚出工厂大门,季川就和宋时染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姜愈低下头加快速度要略过他们,却被季川拦住,“你躲什么?这两天你在忙什么?你知道旷工没工资吗,你还想不想和我去北京了?”
他还不知道姜愈已经辞职的事,厂长真的就笃定了她一定会回来,所以一直没和季川说她辞职的事。
姜愈轻轻甩开他的手,“去啊,我当然要去。”
宋时染插话:“为什么一定要去北京呀?”
季川抢先开口:“她爸妈在北京打工,有了儿子不回来了。”
一直以来姜愈都不愿意去面对自己被抛弃的事实,这是她心的一道伤。
曾经她不介意父母更爱弟弟,只想着能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能带着丈夫给长辈拜年。
现在季川亲手撕开这道伤,赤裸裸地供人嘲笑。
姜愈转身跑了,刺耳的声音却怎么也甩不出耳朵。
路过报亭,姜愈犹豫许久,掏出一枚硬币递给老板,“我要打电话。”
脑海里那串倒背如流的号码时隔多年,姜愈鼓起勇气再次拨了过去。
接听的人是她不认识的人。
姜愈此刻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的爸妈真的已经不要她了。
失魂落魄的在街道上游荡,路过典当行,曾经被她丢进垃圾桶里粉色连衣裙被挂在显眼的位置。
姜愈犹豫许久,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典当行。
“老板,我有一套房子......”
话音未落,打算盘的周好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周好?”
身形一顿,手下的算盘乱了。
周好迎出来,“姜愈,你怎么来了?”
姜愈略迟疑,半带微笑,“你也知道我最近缺钱要还债,你在这里打工?”
周好笑着点头,“没事赚点外快嘛。”
姜愈显然不信,周好的家庭她知道,父母为官,他独立创业,光是安来县这一个小县城他就已经有了三个厂。
不过她也懒得深究,有钱人的心思她琢磨不透。
她直接开门见山,“我想把我的房子换钱,能换多少?”
周好示意要去请示老板,几分钟后。
“我们老板给价五万。”
“真的吗?”姜愈不敢相信,这么多天这是姜愈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
她本就生的好看,漂亮的眼眸弯起,脸颊漾出浅浅的梨涡,整个人都好像在发光。
周好轻咳一声,掩饰内心的慌乱,“真的。”
姜愈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办了手续拿了钱。
回到家,姜愈计算着已经筹到的钱,87560元。
还是不够。
姜愈突然觉得累了。
所有能借的都借了,能卖的已经全卖了,还是凑不够。
蜷缩在床边,眼泪无声的划过鼻梁,又是一夜伴着眼泪入眠。
第三天姜愈起了个大早,却碰见一样早起的季川带着宋时染提着行李箱。
季川面色平静,声音沉沉:“时染大病初愈,我带她出去走走散散心,过两天就回来。”
临走,宋时染拍拍姜愈的肩膀,笑的意味深长:“姜愈姐,你不生气吧?我和小川哥哥会很快回来的,你要好好的,小川哥哥说等回来就答应和你在一起呢!”
姜愈自动屏蔽她的挑衅,微微点点头,一言不发。
季川很意外,却又满意的点点头:“你能理解就好,你还要上班,没时间去,这次就不带你了,下次回来我带你去北京,我也会答应你的追求。”
镇工厂里,姜愈正在打螺丝。
“姜愈,要不要考虑来我的厂里工作,换换环境?”
这是周好第99次伸出橄榄枝,本以为姜愈又会像之前一样无情拒绝。
“好啊,是你在北京的工厂吗?待遇怎么样?。”
周好意外地看了姜愈一眼,“怎么突然想通了,前天你可是还让我不要痴人说梦的。”
姜愈随便扯了个理由:“这边风水克我。”
下班还没来得及回家做饭,就被叫到县派出所。
姜愈坐在调解室里,坐在对面的,是她追了五年的男人季川。
此刻他正温柔地轻抚着小青梅宋时染哭肿的双眼。
太过刺眼,姜愈偏过头强压下心里的酸涩。
已经入秋的天本就有几分凉意,窗外一阵凉风吹进屋里。
浑身湿透的姜愈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另一边季川将自己身上的大衣套在小青梅宋时染身上后,又轻轻将她搂进怀里轻哄着。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酸涩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姜愈抬头看向屋顶,不着痕迹地擦去眼角未流下的泪。
片刻之后,认命地扯了扯嘴角。
心里自我安慰着:“没事的,问心无愧就好了。”
昨天,宋时染的一个发卡不见了,在厂里闹着说被人偷了。
而作为头号情敌的姜愈就成了嫌疑人。
在所有厂工面前,她逼着姜愈承认,哀求她把发卡还给自己。
姜愈没拿又怎么还的出来,结果宋时染就直接跳进了工厂旁边的人工湖里。
众人被她的举动逗乐了,一米多一点深的湖,宋时染扑腾着喊救命。
还是姜愈看不下去,跳下去一把拎起她。
上岸之后,姜愈突然明白宋时染为什么扑腾了。
对于一米七的姜愈来说湖水是齐腰,但是宋时染只有一米五六。
好心把她拎了上来,却被突然赶来的季川质问:“你敢推时染下水,她不会水万一出什么意外你负责吗?”
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季川抱起宋时染就离开了。
宋时染无力地将手搂在季川的脖颈处,对她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姜愈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警察传唤过来。
双方都说了事情经过后,警察简单调解了一下希望小事化了。
宋时染却不依不饶,委屈控诉:“那个发卡很重要,那是小川哥哥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姜愈姐,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重新买一个给你,为什么要偷呢,不愿意还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季川眉头紧锁,握起拳头,怒声维护:“给时染道歉!”
姜愈眼眶泛红,却强忍情绪,声音冷淡:“凭什么要我给她道歉?”
季川黑眸怒瞪,沉下声音:“你推时染下水,难道不应该道歉?”
姜愈忍不住笑了:“她应该和我说谢谢吧,如果不是我救她上来,她还能站在这里颠倒是非?”
“不是你推的,你为什么要救?姜愈,我没想到为了逃避责任,你居然能胡说八道到这种地步。”
姜愈鼻子一酸,强忍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哽咽着开口:“季川,你真该死。”
她记得,她追求季川五年,最后一次看见希望时,宋时染却突然出现,横插一脚。
这时季川身边的一堆兄弟赶来,一直不作声的宋时染先是一惊,然后猛咳几声晕了过去。
抱起宋时染,季川走出两步突然停下,声音沉沉:“等时染醒了,我要听见你的道歉,推她下水确实是你做错了。”
姜愈冷哼一声,用力擦去脸上的泪水。
刚走出警局,看出姜愈又和季川吵架了,刚刚还围着季川的众兄弟突然围上她。
“姜愈,我送你回去吧。”
“姜愈,这么冷的天穿我的外套吧。”
姜愈一直以来虽然只追着季川跑,但是她也是大家公认的厂花,没有男人不想得到她。
不止因为她生的漂亮,还是因为她独立且强大,除了季川,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低过头,哪怕在自己身无分文快要饿死的时候。
周围吵吵嚷嚷,她不想理会,埋头只顾往家走。
迎面撞上刚刚赶来的周好,季川最好的兄弟。
“姜愈,什么时候来我的厂里工作,定个日期啊,我给你包吃包住!”
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姜愈扬起嘴角:“我下周就去。”
姜愈裹紧棉衣,夹着一卷寒风回了家。
回到房间,姜愈看着放在床头的一家三口照片,盯了很久很久。
路上遇见周好,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姜愈,我在北京开了新厂,你可不能失约啊。”
姜愈没什么兴致聊天,只敷衍着:“好有实力。”
然后向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后转身走了。
周好默默跟在后面琢磨着她什么意思。
越靠近家门口,争吵声越大。
姜愈连忙跑过去。
就看见一个光头男人正哐哐拍门,甚至带了几个兄弟一直对着一扇门拳打脚踢。
“你们干什么!”
姜愈拦住几个人,站在自家门前。
光头男上下打量着,眼神暧昧,扬起一边嘴角,挑眉逗乐:“这老姜的大女儿真水灵啊。”
姜愈皱眉,一股不祥的预感围绕心头。
“你们要干什么?”
光头男哼笑,向姜愈的脸伸手,被她拍开。
对方也不恼,夹紧腋下的皮包,叫嚣着:“你爸妈欠了我们十万块钱,当老子的跑了只能找你这个当女儿的还了。”
姜愈身躯微微颤动,瞳孔紧缩,墨黑的瞳仁里难以掩饰的惊恐和不安。
“不可能,你胡说!”
“我看你也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光头男说着掏出一张欠条,欠条上写的清清楚楚。
姜愈看着欠条下的签名和手印,脚下一软,踉跄两步。
周好眼疾手快伸手扶住。
“那我爸妈呢,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姜愈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和颤抖,原本苍白无力脸色染上了几分不正常的红。
“我要是能找到他们也不至于来找你了妹子,说说吧,这钱怎么还啊。”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姜愈根本没了理智,愣在原地一言不发。
周好看向光头男,冷厉开口:“我给你…”
“我会还的,给我三天时间吧,我会一次性还清的。”
周好的话被姜愈打断,听到了保证光头男也不再为难,带着人走了。
季川自己是追不到了,不如去市里的工厂上班,还能多攒点钱。
姜愈打算还完钱就离开,收拾行李到傍晚,也没见季川回来。
可收着收着,姜愈傻眼了。
她在枕头夹层缝的420块,还有几张全国通用的粮票布票,全都不见了!
姜愈气急攻心,差点晕了过去。
直到太阳落山,姜愈坐在家门口发呆,等到季川带着宋时染回来,姜愈慢慢起身。
眼里无神,声音平静,“季川,我放在你那儿的存折还给我。”
季川脸色突变,有点不自然道:“你又在闹什么?”
姜愈低垂着眼,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依旧平静:“我爸给我寄钱了,我要去存上。”
听到这季川松了口气,“那你等着,我扶时染进去再拿给你,外面风大,她身体弱。”
姜愈没有回应,只是站在门边等着,冷风一阵一阵吹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
将存折递给姜愈,察觉她的脸色苍白,“你怎么回事?吹点风就这么虚弱了?”
没有理会他的疑问,拿到存折后姜愈迫不及待的翻开查看。
最后一栏记录余额:68.21。
姜愈天塌了,她刚把存折交给季川的时候明明已经存了三百,之后她每年至少会给季川三百存起来。
怎么会只剩这么一点?
......
姜愈跑到警局报案时,看见季川就坐在门口长椅上,安慰哭哭啼啼的宋时染。
“同志,我要报案家里进贼,丢了420块还有五张布票四张粮票,还有存折里的钱也被提了。”
姜愈无视他们,冲进警局就要报案。
季川靠过来。
“姜愈你什么意思?”
“一句话不说就往警局跑?不是你说是给我存的吗?我先借给小染还债了。”
姜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后只苦笑两声:“所以你就拿去给她还债?”
“季川,你忘了吗?我说的是存着做你娶我的彩礼。”
“我说你没那么爱我没关系,只要我在你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位置就好了。”
“只要那么一点点爱,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愿意自己娶自己,只要和你待在一起就好。”
姜愈眼眸逐渐湿润,她盯着季川想要一个答案。
季川一愣,脸有些发烧。
那天姜愈再一次双眼亮晶晶的和自己求交往,她说希望给她一次机会。
而她会存好自己的彩礼,等待自己解开心结的那一天,就嫁给他。
他们一起去北京找姜愈的爸妈,一家人团聚。
那天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季川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凝视着少女映满爱意的双眼,听到她说要和自己做家人,从小就是孤儿的季川晕乎乎的就答应了。
他想,就这样和她过日子也挺好。
季川一时有些慌,他下意识想安慰姜愈不要着急,告诉她自己会慢慢还的。
但是此刻警局围满了人,季川拉不下面子,提高嗓音怒怼:“你存着又不用,先给时染解决燃眉之急怎么了?以后又不是不还给你了。”
季川偏过头,姜愈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
“好啊,欠条打一下。”
拿到欠条后,姜愈径直出了警局。
季川自己都揭不开锅了,还是掏光所有家底给宋时染还了债,没想到还拿了自己的。
她记得,追求五年,告白九十九次,被拒绝九十八次。
季川对她一次次漠视,冷暴力,姜愈却从没有低头服软过一次。
就在她终于求交往成功之后,宋时染却回来了。
之前的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季川又变回了从前无视自己的态度。
这次,姜愈真的累了。
姜愈被冷风吹的有些头疼,往手心哈了一口气,“你们坐大巴车出城吗?”
可不能和他们在火车站遇见,否则又要纠缠不清。姜愈暗自思考。
随意的一问却让季川瞬间变脸,“怎么?你还想和之前一样跟去车站胡闹吗?”
之前季川每次送宋时染离开的时候,她都要大吵大闹,甚至拦车,很危险,但季川只觉得她丢了他的面子。
姜愈摇摇头,“不去,随便问问。”
季川冷静下来,轻咳一声,“你最好是,别再无理取闹。”
“我和时染八点的大巴,先走了,你老实在家,别再旷工,别忘了把时染的工作也做了,反正你每天也很闲。”
直到季川身影消失,姜愈忙去火车站排队买票。
冬天火车班次少,人流量却多,她在冷风中排了一上午的队,终于抢到了一张明天晚上的硬座票。
拖着疲惫身体回到家,光头男已经破门而入了。
走进屋里,好在还没动手砸东西。
姜愈将攒好的钱递过去,光头男点了点数,“你这也不够啊。”
“剩下的怎么说?”油腻的眼神扫视一圈,“要不用身体还吧。”
姜愈忍住恶心,又掏出那张季川的欠条。
“这个人欠了我五万,我把欠条给你,你能要回来就全给你当做还债了。”
光头男靠近欠条仔细看了一眼,突然歪起嘴角,“这名字我熟啊,这不是宋时染那个小蹄子又榜上的小白脸嘛。”
姜愈心里一惊,他们居然认识宋时染。
光头男收下欠条,“行啊。”
刚松了一口气,站在她身边的一个男人突然扯住她的手,另一个配合着锁上了门。
姜愈被推搡到房间的床上,“你们要干什么?钱我已经还清了。”
光头男轻浮的勾了勾嘴角,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姜愈。
“大妹子,欠条能不能要回来还说不定呢,所以这只能抵两万。”
“剩下的三万你要怎么还啊。”
姜愈强装镇定:“大哥,我看你也不是缺钱的人,你这可是犯法的,被警察抓了你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光头男根本听不进去姜愈说了什么,眼神油腻地游走在她身上。
“长得真漂亮啊,听说你还是厂花呢,不知道这朵花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啊!”
姜愈吓的浑身颤抖,却依旧不想放弃,“大哥,这样吧,对方给你多少钱,我给双倍,你放过我行不行。”
光头男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衣服,爬上了床,慢慢逼近姜愈。
“大妹子,大哥不缺钱,大哥就爱你这样的,你就从了吧,这样还能少吃点苦!”
话音未落,光头男淫笑着扑向姜愈。
姜愈挣扎着推开身上的重力,拼命爬向另一边。
却被抓住脚腕毫不费力地拖了回来。
双手被钳制在头顶,身上的衣服被剧烈撕扯着。
姜愈哭着求饶,却让身上的变态更加兴奋。
哭喊声穿透房间,可周围空无一人。
她突然想起来,唯一最近的季川,已经陪着宋时染出门散心去了。
房间里一群男人围观起哄的淫笑和淫意的眼神让她窒息,无助。
姜愈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撕碎,雪白的皮肤让身上的男人兽性大发。
迫不及待的就要脱下裤子,周围一圈的小弟大声起哄着。
姜愈哭喊着,突然一只手扣住光头男的脖颈,两百斤的男人被直接拖了出去。
周好一拳接一拳砸在光头男的脸上,身下的人连连求饶,他却像听不见。
一同来的几个人赶忙拉开,周好转身脱下外套走进房间盖在姜愈身上。
周围的人押着那几个人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周好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姜愈一声不吭,只是眼泪还在大颗大颗的掉出眼眶。
周好抬手想要替她擦去眼泪,看见自己手上的血迹又在自己的裤子上用力擦了几下。
他不敢想,如果今天他没有跟着来收房,结果会怎么样。
过了许久,直到天黑透了。
姜愈从浴室里走出来,穿好衣服掩盖住身上的抓痕后,坐到床边。
姜愈一言不发,许久之后轻轻开口,声音沙哑:“不要报警好吗?求你不要说出去......”
姜愈全身包裹的很严实,只有巴掌大的小脸还残留着被热气蒸出的残红,通红的眼睛已经哭不出一滴眼泪。
直到天蒙蒙亮,周好从厨房端出一碗热粥,又剥好一个鸡蛋放进粥里。
过了一会,她慢慢端起桌上的热粥,抿下一口。
微微抬眸,动作停滞。
很甜,比很久以前喝过的那碗粥还甜。
周好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手忙脚乱的又是伸手碰碗怕粥太烫,又看看姜愈的嘴巴是不是被烫伤。
姜愈被他笨拙的动作逗笑。
“我加了点红糖,够不够?要不要再加点?”
姜愈摇摇头,红糖很贵,她平时舍不得买。
又是一阵沉默。
想到什么,姜愈猛的冲了出去,在外面的垃圾桶里翻找。
几分钟后,在那件被丢掉的破上衣口袋里,姜愈翻出了自己早上好不容易抢到的火车票。
周好瞬间明白了,瞥了好几眼那张火车票。
最后姜愈还是没有和周好一起走,独自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夜里,姜愈检票上车刚坐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座到她的身边。
“好巧,我也要回北京。”
回到家门口,姜愈瞥了一眼隔壁的门,还是锁着的,季川还没回来。
姜愈和季川是从小玩到大,两家挨着,而周好家也在同一条小道上,只是隔了两片菜园。
姜愈回家洗了个热水澡,打开衣柜,一件醒目的粉色连衣裙挂在最中间。
那是季川送给她的,在不知道这是宋时染不要的裙子时,她曾经天天穿着到处炫耀这是季川送的礼物。
直到周好说漏嘴,她生气却又舍不得。
将裙子从衣架上扒下,裹成一团后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重新选了个白色薄毛衣搭了一条浅色长裤,套上一件卡其色大衣,整个人显的十分干净利落又有气质。
满意的看了眼镜子,正沉浸在美貌里,突然连着五个喷嚏,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感冒了。
没有在意,随便灌了两口热水。
一觉睡到半夜,姜愈头疼的厉害,勉强站起身眼前却一片模糊,走路像是飘起来,脑袋却重的要死。
姜愈脸色苍白,强撑着最后一丝精神,靠着肌肉记忆摸到隔壁,敲响了季川家的门。
“季川,救我......”
“季川…”
姜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拍了几下门,最后无力的瘫倒下去,靠在门上彻底晕了过去。
屋子里传来几声暗骂:“姜愈,你说不听是吧,大半夜发什么疯。”
话音刚落,敲门声止,季川以为姜愈离开了,也就没有出去查看。
姜愈是后半夜被冷醒的,手脚已经被冻到麻木。
对着手心哈了两口热气,她想起身却发现根本站不起来,她受冻太久又发着高烧,此刻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旁边的屋子里传来几声咳嗽,随后是季川温柔地低哄:“喝点热水,难受就靠着我休息。”
姜愈拖着虚弱的身体,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着往卫生所去。
昏迷之际,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七岁的时候,一个人在寒夜里又冷又饿。
是十二岁的季川送来了炭火,给她煮了一碗粥:“吃吧。”
屋里碳火的昏黄映在季川的脸上,他的声音稚嫩却温柔:“你也是一个人吗?以后跟着我吧。”
姜愈抱着热粥看见了温暖的光。
姜愈是怎么到卫生所的她也不知道,寒冷的秋夜里她根本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是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不停地爬。
昏迷之际,只看见一个黑影向她狂奔。
再睁眼的时候,守在床边的是周好。
姜愈撑着身体坐起,眼眸一闪,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你送我来的?”
周好面色沉的可怕,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好好休息,我去买点吃的。”
姜愈目送他离开,看向远处试图回忆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瓶药水吊完,护士进来换药,“怎么坐起来了,你现在身体很虚弱知道吗,发着高烧还吹了一夜冷风,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凌晨你被送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硬了。”
护士唠唠叨叨地边说边换药,姜愈伸手拦住:“护士,这个药贵不贵啊?”
“我感觉我好多了,你让我出院吧。”
“再贵你现在也不能出院,给我老实待着。”
姜愈的爸妈在外地工作,已经十几年没有回家了,只有每年固定寄回来的两百块钱。
姜愈知道,他们后来有了一个儿子,他们不需要她了。
而她在的厂里,满脑子都是季川,厂长故意压低她的工资她都不在乎。
一个月只有50块。
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从走廊传过来。
“医生,快来这里有人晕倒了?”
卫生所规模不大,病房稀少,又值秋冬换季,生病的人不少。
姜愈刚要躺下,却被季川叫住:“姜愈!你怎么在这?”
“你一个小感冒住什么病房,时染早上突然晕了过去,你把病床让出来,她身体弱需要住院。”
抬眼瞥了一眼他怀里面色红润的宋时染。
姜愈伸手想要握住季川,触碰的一瞬间一股寒意逼得他闪躲。
冷笑两声,“好。”
反正本来也不想住院多花钱,顺水推舟了。
季川有些意外,探视的眼神将姜愈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这才注意到了姜愈惨白的不正常的脸色和刚刚手指触碰时刺骨的冰冷。
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责怪,开口反问:“你怎么了?”
姜愈摇摇头,“没什么,你好好照顾宋时染,我先回去了。”
她身体本就虚弱,又一天没进食,下床时突然双脚无力。
下意识向离自己最近的季川伸手,却被避开了,她直直的跪到了地上。
“你身上凉,就别靠近我了,时染身体弱,经不起冻”
季川怀里的宋时染悠悠转醒,故作惊讶:“姜愈姐怎么跪在地上。”
“没事,她大概知道自己错了,给你道歉呢。”季川哄着怀里的人。
一旁的护士蹙眉,赶忙扶起地上的姜愈。
冷笑两声,姜愈不想纠缠,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不干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