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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幺幺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凭笙丁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夜舞曲全文小说傅凭笙丁暖暖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暖暖!这可是你逼我的!”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间,将傅凭笙的声音全关在了外面。我知道傅凭笙这回是铁了心要让我输。舞美、音效、伴舞,皆是国际知名团队,而且还收买了《舞者show》的节目导演和评委。“丁老师,这里就是您的舞台了。”老熟人吴编导把我带到闲置了许久的旧演播厅。“因为您之前没有跟我们沟通舞台布景,所以我们什么都没安排。”“哦,这个音响设备好像有点接触不良,不过我们电台暂时也没有空余的了,要不丁老师将就将就?”我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吴编导,轻轻一笑:“当了陈芸五年的舔狗,终于成功睡上一回,很得意?”吴编导瞬间变脸:“你、你胡说什么——”“珍惜你最后一天的工作吧。”我撞开他,径自登上了天台。按照安排,原本应该是陈芸先表演,然后才会...

章节试读



“丁暖暖!这可是你逼我的!”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间,将傅凭笙的声音全关在了外面。

我知道傅凭笙这回是铁了心要让我输。

舞美、音效、伴舞,皆是国际知名团队,而且还收买了《舞者show》的节目导演和评委。

“丁老师,这里就是您的舞台了。”

老熟人吴编导把我带到闲置了许久的旧演播厅。

“因为您之前没有跟我们沟通舞台布景,所以我们什么都没安排。”

“哦,这个音响设备好像有点接触不良,不过我们电台暂时也没有空余的了,要不丁老师将就将就?”

我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吴编导,轻轻一笑:“当了陈芸五年的舔狗,终于成功睡上一回,很得意?”

吴编导瞬间变脸:“你、你胡说什么——”

“珍惜你最后一天的工作吧。”我撞开他,径自登上了天台。

按照安排,原本应该是陈芸先表演,然后才会轮到我。

但我不愿意再去等待这个从上到下都是烂货的节目组。

我推开天台铁门,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迷你音响,支好手机点开直播间。

“大家好,我是丁暖暖。”

“很抱歉要以这种方式跟大家见面。”

“但是,作为一名舞者,我想告诉大家,真正能震撼人心的舞蹈,是不需要任何华丽的修饰的。”

“这支舞的真正名字,叫《不折的雨玫瑰》。”

我脱下外套,露出里面残破的红色长裙,以及脚踝上绑着的白色绷带。

“绽放在雨夜的玫瑰呵,

又有谁能催折你的美丽?”

我踮起脚尖,跃入雨幕。

#

拥有华丽布景的舞台上,一无所知的陈芸穿着她的白色战裙,仍在自信满满的舞蹈。

后台监控室内,傅凭笙却死死地盯着另一个直播间。

屏幕上的火红身影不需要任何的灯光
,你想清楚,走出这里,有谁会要你?有谁敢要你?”

我不知道我此时的脸色是怎样的,但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周围起哄的人群都静了下来。

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的傅凭笙扭曲成了魔鬼般的乱影。

我又一次感觉到了灵魂在下坠。

上一回,是傅凭笙接住了我。

这一次,是他亲手推我入深渊。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咬出满嘴的血腥。

“哎呀阿笙,你看这是暖暖师姐喝过的杯子吧,好像没有酒味诶。”

酒是傅凭笙的跟班当着他的面倒的,陈芸的陷害根本就是个拙劣的谎言。

可是傅凭笙偏偏信了。

他好像找到什么理由那样,跨步前来抓住我的手腕:“……丁暖暖,你太令我失望了,去跟小芸道歉。”

傅凭笙的语气又冷又不耐。

酒精的副作用已经在强力破坏我的免疫系统,眼前出现了数道重影。

我艰难地拖动双腿,心中只剩下“逃离”这一个念头。

傅凭笙并不愿意放过我。

小臂上传来剧痛,我的力气在傅凭笙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忍不住呼痛,傅凭笙顿了顿,拽得更用力了:

“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那点小把戏蒙骗?”

“我告诉你,今天这舞台,你不上也得上。”

陈芸窃笑:“那我带暖暖师姐去换件衣服。”

“用不着,”傅凭笙的声音一下一下地钉进我的耳朵里,“就让她穿着这条裙子跳,也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已经脏了的东西,是不可能洗白的。”

傅凭笙的声音是那样轻慢,他故意在提醒我,我的父母是被万人唾弃的罪人,而我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傅凭笙的施舍。

若是离开他,我将一无所有。

但是,面对这样一个会用我的悲惨过去来作威胁的傅凭笙,我即便留下,又有什么意思呢?

“放开!
有什么三观可言。

这群人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我只想把真相公之于众。

我的手指几乎都已经点到发布键了,又硬生生收住。

既然陈芸敢在节目里跳,那他们肯定就做好了被我揭发的准备。

我现在盲目上去一顿冲,说不定还会被他们抓住倒打一耙。

或者说,傅凭笙根本就是故意挖好坑在等着我跳。

我迅速冷静下来,给杜云煦发了条短信,就起身前往我当初的家。

我以为这个时间点傅凭笙肯定不在。

所以开门进去看到正在拥吻的两人时,我不由一愣。

傅凭笙松开陈芸,还故意暧昧地舔了舔嘴唇: “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吗?才离开我几天,你的教养就不见了?”

我呵呵冷笑:“我也没想到啊,傅总这才跟我分开几天,就沦为无耻的小偷了。”

傅凭笙挑挑眉:“你果然是因为这事才回来的。”

“要不然呢?专程跑过来看你们play吗?”

傅凭笙叹口气:“暖暖,一支舞而已,你再去编个新的就可以,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而且,这里是你家,闹够了,总要回家的。”

“早在你把陈芸带到楼上过夜的那一刻起,这里就不是我家了。”

傅凭笙表情一变:“你早就知道了?”

我看了看陈芸,她显然有些紧张。

“陈芸把你们的第一夜给我来了现场直播,你说,在我的头顶偷情,很刺激。”

在我顶着39度高烧给他熬复杂的养胃药粥的时候,这个本该在酒局应酬的男人,却在与我仅隔着天花板的楼顶,寻找刺激。

#

傅凭笙扭头看陈芸:“是真的?”

“当然没有!”陈芸委屈巴巴地反驳,“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样挑衅师姐啊。”

她边说边哭,看起来可怜极了。

傅凭笙很吃她那套,当即就软了口吻:

“好
哧地喘着粗气,目光阴狠地落在傅凭笙身上:

“你刚才用哪只手打了她?”

傅凭笙尚未从被杜云煦完全压制的恐惧中脱离出来。

哪怕之前早就听说国杜云煦的威名,但只有亲自感受之后,才会知道传言一点也不夸张。

“杜总,”傅凭笙嘴角一片乌青,“闯进我家就是一顿暴行,未免太嚣张了吧?”

“这就叫嚣张?”

杜云煦浑身散发着杀气,黑沉沉的眉宇凶煞得宛如阎王。

“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暴行。”

他侧脸看向门旁站成一排的黑衣保镖:“废掉他的手。”

傅凭笙强装镇定:“海城是法治社会,你别乱来。”

“你是有身份的人,为了丁暖暖这么个二手货,不值得。”

光头的黑衣保镖袖子里滑出一柄短刀,眼看就要手起刀落,傅凭笙才真正慌了。

“丁暖暖,快阻止他!”

他这一叫唤,我才真正清醒过来。

“云煦哥,不要。”

杜云煦低眸看我,眼里带着固执的不赞成。

我深吸一口气,不带丝毫情绪地看向傅凭笙:

“你救过我,也伤过我,经过今天这一遭,我们两清。”

傅凭笙神色恍惚了一下,好似有些迟疑。

杜云煦给保镖使个眼色,后者就将离婚协议书送了过来。

他竟是一早就准备好了。

“签了。”杜云煦的声音不容任何质疑。

傅凭笙的手里被强硬地塞进一支笔,保镖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摁向桌面。

眼前就是离婚协议书,傅凭笙捏着笔的手僵在了纸面上:

“丁暖暖,你真的要跟我离婚?”

我望着他,就像望着无法挽回的时间之河。

“傅凭笙,我不欠你了。”

“好聚好散吧,也算对得起曾经爱过。”

傅凭笙恨恨地要拍案起身,被孔武有力的保镖又按
了下去。

“好,你好得很。”

傅凭笙报复般重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丁暖暖你听着,我傅凭笙绝对不会走回头路。”

我接过协议书,长长舒了口气:“那真是太巧了,我正好也一样。”

我将妈妈绣的手帕叠好放进口袋,又从地上将打碎的多肉捡了起来。

末了,我回头最后看了眼傅凭笙:

“记得把我留在门上的指纹取消掉,还有,陈芸,如果不想闹得太难看,请自己站出来承认自己的偷盗行为。”

回去的车上,杜云煦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看他面色黑得可怕,不由有些心虚:“云煦哥,你不用担心我的,我能应付。”

“……你能应付?”杜云煦忽然一个翻身,将我困在了他的双臂之间,“如果刚才我晚到一步,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跟傅凭笙拼命?”

“宛宛,你知道我看到你抓住瓷片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

我愣愣地望进杜云煦的黑瞳,那里装满了翻涌的情绪。

像风暴掀起了黑色的海浪。

“宛宛,你该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不要染尘埃。”

“灯光下的事情,我来做就行。”

车子开进隧道,窗外蓦然一黑。

杜云煦俯下来,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唇。

#

600米的隧道,车窗外的路灯时不时打在杜云煦的脸上。

我看清了他的神情,那般隐忍又那般专注。

我还来不及好好感受这个吻,骤然亮起的光线就让杜云煦退了开。

隧道到头了。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没吓到你吧?”

我觉得耳朵有些烫,窘迫地摇头:“没、没有。”

“我之前……没碰过别的女人,”杜云煦好像比我还紧张,“技术方面可能比较欠缺。”

我大窘:“云煦哥!”

从我的位置都能看
。”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柔软,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起来。

五分钟后,我更新了两张图片。

前面一张是离婚证,后面是一张打了码的结婚证。

配文:你好,新生活。

评论区很快就涌进了许多的留言。

有惊讶的,有质疑的,有祝福的,甚至还有不少哀嚎。

嘤嘤嘤,姐姐怎么这么快又跳进婚姻的坟墓了,回头看看我啊。

原来,昨天的舞蹈给我圈了一大批新粉。

杜云煦看到这些评论,一个电话打给了助理:

“速度快点,认证个账号都这么慢,干什么吃的?”

那急躁的样子,简直就像要冲过去跟网友干仗。

我笑眯了眼,内心的喜悦如同涓涓细流,缓缓地流淌。

煞风景的震动再度响起。

是刚才发短信的号码。

我想了想,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丁暖暖,结婚证是假的,对不对?”

傅凭笙的呼吸很粗很重。

“你是故意要气我的,我知道的,一定是这样。”

我很平淡地开口:“傅凭笙,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那边猛地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人踹翻了桌子。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傅凭笙的声音带着阴冷,“跟他离婚!”

“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不及。”

“江宛。”

傅凭笙挂断电话,我紧紧地捏着手机,面色煞白。

他叫我江宛。

他竟是要用那段过去来威胁我!

“别怕,”杜云煦胳膊一伸,将我抱紧,“这回,我陪你。”

我揪着他的衣服:“可是……”

“宛宛,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

杜云煦忽然正色。

“关于叔叔阿姨当年的案子,我查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


狠心。

这根本不是私人晚宴!

各路媒体记者几乎堵满了红毯两侧,还有手执鲜花和横幅,不断尖叫着偶像名字的追星女孩。

走神间,已经有人发现了我:“看!那不是假婚婊吗?”

自从傅凭笙用我的账号强制道歉,我就被冠上了“假婚婊”的污名。

我亲眼见过满屏的辱骂,可再多的文字也比不上此刻贴着耳旁的讥笑:

“丁暖暖,你怎么还有脸出来啊?”

“你们看她的裙子,陈芸穿白色的,她也穿白色的,老绿茶了吧。”

“可别把她跟我们芸芸女神放一起比,她配个屁!”

“就是呗,芸芸女神穿的那是超季高定,她这身儿,前年的款吧。”

充满恶意的嘲讽不断地钻进我的耳朵,我转身想逃,却被跟在旁边的“工作人员”抓住了手臂。

我抬头一看,这人正是傅凭笙的保镖阿辉。

他冲我一笑,眼睛里露出凶光:

“丁小姐,傅总说了,请您务必进内场。”

他是陈芸的选房亲戚,上次在医院,他故意用力地扯我,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一片青紫。

傅凭笙明明看见了,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指责了一句,今天又放任他来对付我。

那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的傅凭笙,到底是消失不见了。

我心里又酸又涩,可是又挣扎不得,只能被他半拖半拽着走。

“你们看丁暖暖那走路姿势,像不像瘸腿的老驴?”

“她这是要蹭红毯,被保镖大哥制裁了吧?”

“丁暖暖,垃圾毒瘤!”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怒骂,一只饮料瓶毫无预警地砸了过来。

我想躲,可是阿辉却故意挡住了我,甚至将我往饮料瓶的方向推。

“啊!”紫红色的葡萄汁泼了我一身,白色的礼裙当下就变得斑驳一片。

“哈哈哈哈,她像不像来大姨妈了?”

“假婚婊,你还要不要
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别哭了。”

他转而失望地看着我:“暖暖,我知道你在气我把你的舞蹈给小芸,可她现在几乎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你也该出够气了,怎么还要这样诬蔑她?”

傅凭笙的背后,陈芸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望着我。

她是在告诉我,傅凭笙的信任完全给了她,一丝一毫也没给我这个隐婚七年的妻子留。

我按捺着怒意,抬脚往练功房走。

傅凭笙和陈芸跟着我,看到我将窗台上的一盆花抱出来就准备往大门走,傅凭笙皱了皱眉:“你还要去哪儿?”

“你不会是以为我要住回来吧?”我轻嗤,“我只是想到这里还有盆多肉没带走,不想让它被男盗女娼的浊气所污染。”

傅凭笙显得有些烦躁:“丁暖暖,我不会白拿你的,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红原舞团,主舞的位置还是你的,之后还有好几个舞蹈综艺,你不吃亏。”

我笑了:“傅凭笙,你给我安排的这些资源里面,是不是都有陈芸?”

“我是主舞,她就是副舞,我出演综艺,她也是嘉宾,然后你算准了我不会在镜头前发疯,想用这招来借我的手给她洗白?”

“傅凭笙,你怎么那么贱呐?”

“丁暖暖!”傅凭笙恼羞成怒,一脚踹向旁边的茶几。

放在上面的果汁泼倒出来,眼看着就要滴落到地毯上了,陈芸赶紧过去处理。

我不经意扫过她手上的抹布,霎时瞪大了眼睛:“住手!!”

我冲过去,从还在愣神的陈芸手里夺过了那张粉色格子布。

记忆中粉白相间的颜色此时已经沾上了黄灰色的污渍,角落的那个“菀”字甚至还磨破了洞。

“陈芸!谁让你拿它当抹布的?”我厉声喝问。

陈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一张抹布而已,随手就拿咯,凭笙哥,你看她——”

“丁暖暖,”傅凭笙冷冷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傅凭笙,”我的声音
>他离开不到十分钟,陈芸又发了pyq。

登堂入室第一天,装修好土哦,这都什么直男审美。

配图是位于我楼上的套房,她说的老土装修,也是我一手操办的。

傅凭笙在底下回复:确实挺土的,敲了重装吧。

我揉着酸疼的眼睛,泪水早已干涸。

屋子可以重新装修,旧人也可以换成新人。

对于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件腻了的破烂玩具罢了。

手机上再次打进骚扰电话,我干脆拔了电话卡,换上之前出国演出时用过的号码。

当初有个很出名的国外舞团给我递过橄榄枝。

我因为舍不得跟傅凭笙分开,拒绝了那次机会。

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当时联系我的那个号码:“您好,请问是杰森先生吗?”

那边沉默着,如果不是有浅浅的呼吸声传过来,我都要以为对方挂了电话。

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看到了热搜?

我紧紧地捏着话筒,手心沁出了一层汗:“杰森先生,您听我说,我没有做那些事,我想发澄清的,可是社交账号全被控制了,我注册小号,发布没几秒就会被撤,我……”

“等我。”

那边忽然响起一道闷闷的男声,有点意外的耳熟,却和记忆中的金发杰森完全不同。

我愣住了:“您不是杰森?”

“等我。”

那边又重复了一遍,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不明所以,正迷糊间,一条短信发了进来:起飞了,关机。

几秒后,手机又震动了一下:等我回国,带你离开。

#

虽然那人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至少表明了态度。

我跟着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打包行李,一边办理相关证件。

我的东西不多,满打满算只有一个行李箱。

傅凭笙买的,我统统没有动。

都在颤抖,“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手帕,我不信你认不出来。”

傅凭笙的视线这才转移到我的手上,他怔了怔:“……我没注意那么多,谁叫你把东西乱丢的。”

“你怎么说得出嘴?”我死死地捏着帕子,双目赤红,“当年妈妈给我绣了这条手帕,你看见了还说要在菀字后面加个笙字,你怎么能认不出来?”

“还有你!”我恨恨地盯住陈芸,“傅凭笙不记得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你呢,那么多抹布不好用,非要找出有我名字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哎呀,我是真没看仔细,”陈芸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带着笑意,“要是早知道是你妈妈的遗物,我就不会拿它当抹布了,啊,我一开始好像是拿来当擦脚布的……”

我再难忍受,对着陈芸给了一巴掌。

“啊!凭笙救我!”

我的头发上猛然传来一阵剧痛,接着整个人就被用力甩开,抱在手里的花盆也摔成了碎片。

傅凭笙越过我抱住哭哭啼啼的陈芸:“丁暖暖,你那个杀人犯妈留下的东西,当抹布怎么了?”

脑子轰一声炸开。

我一手攥紧掌心的帕子,一手捏住锋利的花盆碎片,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去死……全都去死!”

#

在我失去理智要冲上去前,有一道人影比我更快。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他一脚就把傅凭笙踹出去好远。

耳边响起陈芸的尖叫,还有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的钝响。

这些声音把我从极端的情绪中拉扯出来。

我揉了揉眼睛,视界渐渐清晰了。

几步之外,杜云煦正在摁着傅凭笙打。

傅凭笙不算弱的,可是在杜云煦面前,他完全就没有还手的能力。

我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

“云煦哥,别打了。”我扑上去抱住暴怒中的男人。

杜云煦仍在盛怒中,他呼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