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窈雪闻悬的其他类型小说《俘帝心,登凤位,娘娘她媚色无双虞窈雪闻悬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夜曲夜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窈雪摆脱虞婉清后,忙不迭地跑到了对岸假山后,倚靠在山石上不断地顺着气。正惊魂甫定,忽闻身后传来轻微响动,她心猛地一紧,脊背发凉,还不及回头,一只手便从身后伸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未出口的惊呼堵了回去。“别出声,是我。”一道熟悉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语,虞窈雪愣住。这声音太熟悉了,是她梦中人的音色。他真的来了!虞窈雪这一天都没有瞧见任何与他相似相似之处的人,都打心里不抱希望了,谁曾想从这里遇见了。待那只手缓缓松开,虞窈雪才转过身,眼中泪光闪烁,望向眼前之人。只见他一袭月白锦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庞冷峻却难掩俊美。“我……我还以你忘了呢。”虞窈雪声音发颤,带着几分嗔怪。闻悬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似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
虞窈雪摆脱虞婉清后,忙不迭地跑到了对岸假山后,倚靠在山石上不断地顺着气。
正惊魂甫定,忽闻身后传来轻微响动,她心猛地一紧,脊背发凉,还不及回头,一只手便从身后伸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未出口的惊呼堵了回去。
“别出声,是我。”一道熟悉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语,虞窈雪愣住。
这声音太熟悉了,是她梦中人的音色。
他真的来了!
虞窈雪这一天都没有瞧见任何与他相似相似之处的人,都打心里不抱希望了,谁曾想从这里遇见了。
待那只手缓缓松开,虞窈雪才转过身,眼中泪光闪烁,望向眼前之人。
只见他一袭月白锦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庞冷峻却难掩俊美。
“我……我还以你忘了呢。”虞窈雪声音发颤,带着几分嗔怪。
闻悬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似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虞窈雪满心的惊惶。
“我答应过你的事,便不会忘记。”
虞窈雪嘴角轻撇,嗔怪道:“你还说,我都快被吓死了,若你早现身,何至于此。”
话虽如此,可眼眸中满是欢喜与依赖。
闻悬轻轻抬手,为她捋了捋鬓边凌乱的发丝,向她道歉:“是我的不是。”
虞窈雪点头,刚欲开口,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呼,似是有人落水,紧接着便是嘈杂的脚步声与呼喊声。
“这就是你的法子吗,引他们落水。”
虞窈雪被问得面露迟疑,随后声如蚊蝇地应了声,垂着脑袋,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无措在眼眸中翻涌。
“我跟你说过的,我没有办法了。”
她嗫嚅着,声音里透着哽咽,抬眸望向闻悬,那目光满是渴求信任的急切。
看着虞窈雪又要哭,闻悬忙不迭的开口:“哭什么,又没要怪你。”
替虞窈雪拭掉眼角泪珠后,闻悬看着虞窈雪有些不自然的绷紧了唇。
“刚才溜你那大姐姐那点子气呢。”
虞窈雪吸了吸鼻子,对上闻悬的目光,小声认真的说道:“用…用光了。”
看着虞窈雪那一脸认真的样子,闻悬不由得失笑出声。
只是未等虞窈雪反应,长公主的斥责声,直朝着假山而来。
虞窈雪顿时变了脸色,拧着眉神色慌张的看着闻悬,欲要小声开口,却被闻悬制止。
略带薄茧的手指按在虞窈雪唇上,闻悬眼神锐利又冷静,凑近她耳畔,用气声说道:“别慌,莫怕。”
对着虞窈雪说完后,闻悬就施施然的整了整衣衫,走了出去,虞窈雪想拦都没拦住。
虞窈雪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与衣衫,在假山后静候,听着那边的声响,心急如焚又不敢妄动。
一直到长公主殿下叫出那声陛下,躲在假山后面的才虞窈雪如遭雷击,一时间晃了神。
陛下?!
他是皇帝?!
那个一直以来从梦中跟她,甚至行过巫山云-雨的是当今陛下闻悬!
“抱歉,小人粗鄙,识字有限,这才走错了路,闹出笑话,见谅见谅。”
男子嘴上虽这般说着,可神色间哪有半分窘迫,反倒是那笑意里藏着洞察一切的狡黠。
他这是把自己当三岁小孩哄吗!一身锦衣华服你却说自己不识字,骗鬼呢?!
虞窈雪冷冷的看着男人,并不买账:
“阁下既知走错路,便请速速离去,重走新路。”
她目光紧锁男子,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只盼着此人能如他所言,即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男子却仿若未闻,依旧站在原地,手中的伞微微转动,雨滴飞溅四散。
“姑娘,这重走新路谈何容易,有些路一旦踏上,可就由不得自己喽。”
他的声音低沉,裹挟着雨水的湿冷,直直钻进虞窈雪心里。
虞窈雪眉峰紧蹙,看着不肯离去的男人,她强压心头怒火,一字一顿道:
“阁下莫要装糊涂,我已言明,此处并非你要找的地方,再这般纠缠,莫怪我不客气!”
说罢,她微微侧身,身后的青妙会意,迅速从角落里抄起一根粗实的木棍,紧紧攥在手中,像是只护主的幼兽。
今日若不是凌七向她说有事要忙,她哪会和这泼皮无赖纠缠这般久。
男子见状,笑意更浓,眼神中却毫无惧意,只是闲闲地瞥了一眼那木棍,轻笑道:
“姑娘这是要动粗?在这佛门净地,怕是不妥吧。”
只可惜,男人刚说完话的下一刻,一个头戴雨笠,身姿矫健的人从天而降,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疾掠而至。
凌七稳稳落在殿门前,隔绝了男人望向虞窈雪的视线,手中长刀一抖,刀鸣铮铮,寒光凛冽的刀尖直指向男子咽喉,雨水顺着刀身潺潺滑落,溅起丝丝冷意。
“走,或死,选一个。”
凌七的声音冷硬似铁,在雨幕的遮掩下更添几分森寒,这绵密雨丝都被她的气势所震,纷纷避让开来。
她身形紧绷如弦,那握刀的手稳若磐石,腕间微微发力,刀尖便又往前递进一分,已然轻触男子咽喉肌肤,只需稍稍用力,便能刺破那层表象的镇定。
持伞的男人看到从天而降的凌七,冷了脸色,握着伞柄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时间仿佛停滞不前,几息之后,男人率先败下阵来,在雨幕中看着凌七那张脸,一言不发后施施然的撑伞离开。
见男人离开后,虞窈雪瞬间松了口气,她看着门前凌七,横刀用手臂弯曲处的衣物蹭去刀上雨水,利索的收刀归鞘。
随后凌七转身朝着虞窈雪,弯腰行礼:
“姑娘请继续,剩下的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
持伞的男人在离开兰泉阁后步履匆匆地朝着西南方走去,雨水不断打湿他的长袍下摆,他脚步不停,穿过一片幽静竹林,竹林在雨中沙沙作响。
不多时,便来到一处隐秘的小院前,朱红的大门紧闭,透着一股陈旧却又神秘的气息。
男人抬手轻叩门扉,三声有节奏的敲击后,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老仆模样的脸,见到男子,恭敬行礼:
“三爷回来了。”
被唤三爷的男人脚步没停,径直踏入院子,将伞递给老仆,抖落肩头的水珠,侍立廊下的侍女,立刻捧着准备好的干净帕子和热气腾腾的茶盏上前。
待一切都收整好后,谢烬顺着廊道走向此间最深处的房间前,抬手轻叩门。
“进来吧。”
情热难挡,陷入床榻时,虞窈雪手搭在闻悬的肩膀上还有些迷茫。
……
闻悬停下的时候,虞窈雪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整个人如同烙饼翻面一样,虞窈雪才羞得把自己脸狠狠埋进床榻里。
这也太!!!
日落月升,虞窈雪已经分不清时间,也分不清身上的到底是汗水还是什么。
一直蹲守在门外的青妙,时不时的就对着福海和身旁的陈若海翻白眼,看的两位年过五十的老人心里直发毛,却又不敢言语。
直到声息渐停,闻悬的声音传出后,门外守着的三人才松了一口气。
“陈若海进来,其余人都在门外继续守着。”
听到闻悬唤他,陈若海先是一哆嗦,靠着福海才堪堪站好。
陈若海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一股暧昧后的气息,他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床榻上的二人,只恭敬地站在一旁。
闻悬已将衣物整理了些许,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态度,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透露出了些许不寻常。
他看向陈若海一言不发的伸出手腕,陈若海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打开随身的药匣,取出脉枕和丝巾,随后将手小心翼翼的搭在闻悬手腕处。
片刻后,陈若海收起脉诊工具,神色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欣喜,毕恭毕敬地向闻悬说道:
“陛下,臣方才仔细探过脉象,陛下脉象虽略有紊乱,不过与往常相较而言,却是平和太多。此般变化,实乃大好之兆头啊陛下!”
陈若海脸上笑意没有丝毫遮掩,言罢,他便毫不犹豫地对着闻悬跪地叩首。
然而,陈若海这番话过后,屋内原本因暧昧而略显旖旎的气氛却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搅得有些微妙起来。
闻悬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
“行了,你退下吧,让伺-候的进来。”
那声音平静却又溢出几分压抑。
陈若海在宫廷中侍奉多年,自是对闻悬的情绪变化极为敏感,当下便立刻察觉到闻悬有些不太高兴。
他赶忙收起脸上的笑容,那原本上扬的嘴角瞬间抿成一条直线.
他小心翼翼地倒退着身子,直至退到门口,才转身悄然离去。
出去后,陈若海一眼便瞧见一直在门口目不转睛盯着的福海,对着福海轻轻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
“陛下,看起来不太高兴,你让进去伺-候的都小心点。”
福海听闻,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在一旁听了真切的青妙也跟着脸色不好起来,小声腹诽道:
“果然是皇帝,得了便……”
话说一半,青妙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她惊恐地瞪大双眼,挣-扎间才看清是凌七。
凌七一脸无奈,低声对着青妙开口道:“小姑奶奶,你可少说两句。”
青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眼中的惊恐转为懊悔,身体也渐渐停止了挣-扎。
凌七见青妙不再挣-扎后才松开手,青妙看着凌七绞着手指,小声嘟囔:
“可我家姑娘又做错了什么。”
厢房内已经收拾妥当,躺在床上的虞窈雪无意识地向被褥里缩了缩,她的身体仍有些发软,思绪还沉溺在之前的情绪中。
闻悬坐在床边,轻轻为她掖好被角,眼中却带着几分犹豫不决。
但随后他便撩起被褥一同和虞窈雪躺在床榻上,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一直沉默着。
虞窈雪被她骂得一时间没缓过神,脸上满是惊愕,等她回过神后梁宁娇已经从自己马车跑到了她的马车上,对着她高高扬起手掌,就要挥下。
藏在暗处的凌七见势不对,转身拉着一旁的呆愣住的虞窈雪跑下马车。
下了马车,虞窈雪惊魂未定的看向马车之上的梁宁娇,对刚才静娴郡主跟她说的平国公嫡女行事疯狂张扬有了更高层次的理解。
这可真是个疯子,自己根本没同她有过什么深刻交集,突然间就朝她咒骂,甚至她连开口都没有开口,就要打她。
梁宁娇见虞窈雪跑下马车,更是怒火中烧,也跟着冲了下来,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
“虞窈雪,你别跑!今日定要给你个教训!”
她的眼神满是愤恨与偏执,全然不顾周围路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凌七身形如电,在梁宁娇的手掌即将落下之际,精准地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梁宁娇奋力挣-扎,却发现凌七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大胆侍女竟敢阻拦本姑娘!”
梁宁娇怒目圆睁,对着凌七吼道。
凌七神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丝警告:
“梁姑娘,休得再放肆。”
看着被擒住的梁宁娇,虞窈雪心中虽惧,但丝毫不露怯,站在凌七身后,直面梁宁娇。
“梁姑娘,你这般无端生事,到底是为何?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怎能如此咄咄逼人?”
梁宁娇闻言,脸上的怒容更甚,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还敢装糊涂!我都亲眼瞧见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妄图凭借几分姿色就想魅惑表哥,爬上枝头变凤凰,简直痴心妄想!”
“你是疯了吗梁宁娇!!!”
“住口——”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一道出自虞窈雪,而另一道声音则是如平地惊雷,震的刚才还在观戏的众人皆是一惊。
凌七见来者是闻婧后,手一抛,松开了对梁宁娇的钳制。
只见闻婧弯腰下车快步走到梁宁娇身旁,她面色冷硬,眼神中透着不悦与威严。
闻婧站在梁宁娇身旁,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扇在梁宁娇脸上。
梁宁娇看到闻婧先是一愣,随后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梁宁娇被打得脸颊红肿,整个人都懵了。
“梁宁娇,你简直丢尽了平国公府的脸!”
闻婧的声音冰冷刺骨,“平国公府家风向来以严谨端方著称,怎会出了你这么个败坏家风的不孝子孙!”
看着闻婧对自己喋喋不休的责骂,她对闻婧的怨怼恨意越发的强烈。
她虽不敢当面顶撞闻婧,但那怨毒的眼神却如淬了毒的利箭,直直地射向闻婧。
闻婧似有所觉,目光如电般扫向梁宁娇,冷哼一声:“怎么?你还不服气?莫不是还想继续撒野?”
梁宁娇赶忙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恨意却仍旧不加掩饰。
“长公主发话,臣女自然不敢。”
见梁宁娇偃旗息鼓,闻婧才转头对虞窈雪轻声说道:
“虞姑娘,你先回府吧,莫要再被这等腌臜之事扰了心情。”
虞窈雪微微福身:“多谢长公主关怀,那窈雪便先告退了。”
说罢,带着凌七缓缓离去。
重新回到马车后,虞窈雪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地对凌七说:“今日多亏有你,不然我真不知如何应对。”
凌七微微摇头:“这位梁姑娘八年前就行径疯狂 。”
虞窈雪轻皱眉,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梁宁娇的话,心中暗自思忖:“她口口声声说我魅惑她表哥,可我——”
似乎是响起什么,虞窈雪神色一凛,身旁的凌七也跟着想了起来。
静娴郡主曾说过,梁宁娇很喜欢把闻悬称为表哥。
下一刻虞窈雪掀开车帘,看着梁宁娇越发模糊的背影,沉声道:
“她看到了。”
凌七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当初陛下派她过来的时候就只给了她一个任务,那就是护虞窈雪周全,不能让她陷入任何危及性命的困境。
可现在按着梁宁娇的性子,显然已将虞窈雪视作眼中钉,这下难办了。
虞窈雪收回撑着车帘手,转而看向坐在一旁边的凌七。
她刚才好像听到凌七也提起了八年前,便轻声问道:
“凌七,你说梁宁娇八年前就行径疯狂,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七顿住,看着虞窈雪有些欲言又止,犹豫片刻后才开口:
“八年前,梁姑娘在皇室宫宴上,曾对陛下下药,意图借此攀龙附凤,却被长公主的侍卫发现,只不过没想到那药没管用,却让陛下狂疾发作,引得陛下大开杀戒,当时陛下差点举剑斩杀梁姑娘,却被当时的平国公府的四姑娘用命挡下。”
虞窈雪听闻,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她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那为何她还能在京城中如此肆意?”
凌七无奈地叹了口气:
“平国公府在出事的第一天就把梁姑娘送到了罗州老家,对外宣称是梁姑娘年幼无知,已被送回老家由家中长辈好生教导。且他们动用了诸多关系,上下打点,将此事在京城的影响压到最低。”
“再加上庄王母妃柳太嫔求情,陛下根基不稳,这件事情长公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时间一长,此事也就不被人提起。如今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了上京,她认定了您与陛下之事,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虞窈雪想起刚才闻婧出现后,梁宁娇看向闻婧的眼神,怨毒,愤懑。
一直到马车停下来,虞窈雪还浸在梁宁娇看向闻婧的眼神中。
还是凌七晃她才猛然惊回过神,下了马车,虞窈雪还有些心神不宁。
凌七看出虞窈雪状态不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懊悔自己把这件事情说给虞窈雪。
一路上,她都在搀扶着虞窈雪回到府里,只是刚走到前厅,就听见一阵嘈杂的叫喊声。
“就按我说的,把两个人都娶进府,婉清为妻,那庶出的贱皮子就当个陪嫁的滕妾。”
站在门外守门的福海略带警惕的看向对面新来的,只见福春楼内堂风穿过,刮起对面妇人掩面帏帽,露出半截锐利的下颌和鲜红唇色。
红唇烈焰,福海只觉眼熟,随后心中突如其来的感到慌乱。
但等他再次抬眼,对方却已经走进了厢房。
看弄清楚了吗。”
妇人踏入厢房,环顾四周,随后不紧不慢地优雅坐下,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紧接着,她的目光投向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一位妙龄少女。
妇人眼神带着殷切的看向对方,少女紧随其后的坐在妇人一旁的椅子上,直视妇人的双眸,对着妇人道:
“你确定要在这里强喂蛊虫吗?一旦失败,你可能会遭到反噬,没有四五个月调养根本无法恢复如初。”
“再者,这福春楼这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到处都是眼睛。万一在这过程中被发现了,我们到时候别说计划成功,连身家性命都难以保全。”
妇人听闻少女的话,眉宇间瞬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说道:
“我要的就是人多、眼杂。”
“你说,当今陛下微服出宫,却突发疯病在福春楼内大开杀戒,无端斩杀百姓,到时候必定引起轩然大-波,朝廷上下都会震动。”
妇人一边说着,眼中闪烁着的算计却愈发强烈,她的声音虽刻意压低,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阴狠劲儿。
少女的目光紧锁在妇人神态上,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犹豫。
“可那些因为这件事情无辜丧命的百姓又该如何?”
妇人的嘴角上扬,扯出一抹充满轻蔑的冷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愚蠢至极的小丑,不屑地哼了一声:
“百姓不过是蝼蚁,生杀予夺皆在我等一念之间。只要能为我儿铺就那通往高位的大道,区区几条蝼蚁的贱命,舍了便如同踩死几只蚂蚁般,何足挂齿。”
少女听闻,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奶奶的,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位太嫔娘娘会这般狠毒,跟她相比她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喽啰。
妇人看着少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同时不耐烦地说道:
“好了,别磨蹭了,我这里可没有后悔药可吃,也没有后悔路可走。”
说着,妇人动作利落地挽起衣袖,露出一段白皙却满是狰狞伤痕的手臂,直直地朝少女方向伸过去。
少女看着妇人,又扫视了一圈守在厢房内的侍女。
她心一横,银牙一咬,纤细的手指从腰间抽出一柄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小刀来。
刀锋划开血肉,鲜血顺着桌延滴落在地,随后她掀开自己的衣袖,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道更深的口子,让鲜血汩汩流出,滴入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精致瓷瓶之中。
那瓷瓶在鲜血的浸染下,越发显得诡异而妖冶。
待瓷瓶装满鲜血后,两人才停了这自虐一般的动作,很快,身旁的侍女手脚麻利的替两人给包扎好伤口。
那瓷瓶中的鲜血却并未平静下来,反而开始剧烈翻涌。
只见那鲜血中黑影攒动,隐隐约约能瞧见一只原本干瘪的虫子在鲜血的喂养下开始不断的膨胀变大。
直到最后整整一瓶的血都被它蚕食干净后,妇人顿时露出欣喜若狂,立刻挑起纱布缠臂的一点空隙,用筷子夹住那已经有男子拇指大小的蛊虫,没有丝毫考虑的就把蛊虫放到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