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和离后,我用马甲压死白眼狼前夫完结版小说叶云舒慕容胤

本书作者

唯愿亦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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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藿晔澜马上附和,这兄弟俩一唱一和,倒是让叶云舒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宫中淑妃的寿诞,她去的话,未免太奇怪了。

“我如今的身份,还是不便去宫中叨扰淑妃娘娘了。”

想了想,她委婉而出,毕竟下个月,她和那慕容胤说不定就和离了,她以和离之身去宫里给淑妃贺寿,传出去只怕会惹淑妃不悦。

“我母妃一向和善,慕容世子的事情,错不在你,乃是他不检点,与你何干,你切莫多想。”

藿晔澜以为叶云舒是顾忌京城关于慕容胤与孟娇儿的风言风语,故而不愿意去宫中赴宴,于是脱口而出。

“四弟,莫要胡言乱语,叶小姐,我四弟乃是有口无心,方才本王邀约乃是因着与太傅的师徒之恩,叶小姐切莫多想。”

“晟王爷言重了,关于世子之事,云舒并没有想太多,至于城中流言,也伤不到我半分。”

她这句话,让藿晔庭脸色缓和几分,“那就好,本王还是那句话,若叶小姐日后有用得着本王的地方,尽管开口,太傅乃我恩师,叶小姐之事,便是本王之事。”

他这句话,份量极重,叶云舒不禁神情严肃了几分,抬眸望向对方之时,只见他眼中眸色幽深,如同墨染一般,让她心尖突然像是被什么轻轻划过一般。

她迅速收回眸,正欲开口,一旁的藿晔澜抢她一步。

“我三哥说的对,叶小姐的事情,既是我三哥允下了,那也便是我的事,日后在这京中,若有人敢欺负你,我和三哥定是不会饶了他。”

这个他,叶云舒知道指的是谁,她在心中嗤笑了声,慕容胤想欺负她,怕是还做不到。

但这两位王爷的诺极重,她不敢作出回应,只是端起了茶盏。

“两位王爷所言,云舒不胜感激,只是外祖如今已经逝世多年,叶家在朝中又无人入仕,想来也不会有人为难于我,两位王爷的好意,云舒心领,在此以茶代酒,谢过王爷。”

见着她这般说,藿晔庭眸色黯了瞬,随即跟着将茶盏举起。

“既是如此,那本王就祝愿叶小姐事事遂意。”

“多谢王爷。”

叶云舒抿了口茶,这时门被敲响,东伯带着东婶走进来。

“两位王爷,这位是内人,她听闻两位王爷要见她,特意前来拜见。”

东伯说完,只见东婶跟着开口,“民妇东氏给晟王爷,景王爷请安。”

说着便要下跪,藿晔庭见状,扬了扬,“东婶,这里没有外人,无需行礼,本王方才听闻,今日这些海味皆出自你手,味道十分鲜美,我四弟便想着请教一二,有劳你了。”

东婶一愣,没想到传闻中杀伐狠辣的晟王爷竟是这般儒雅客气之人,一时间她将目光看向了叶云舒。

只见她轻点了下头,“东婶,既是王爷问你的,你就悉数回答即可。”

“是,大小姐。”

有了叶云舒的话,东婶心情也放松了许多,藿晔澜确实是对这些海味的做法十分感兴趣,一连问了许多个问题,东婶都一一作答。

比起晟王爷,这位景王爷就更加亲和,丝毫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势。

说到最后,他不禁啧啧称奇,还意犹未尽,“东婶,今日听你这番做菜之道,让本王长了不少见地,来日本王还要过来请教你,还请你不吝赐教。”

“景王爷言重了,民妇不过只是自小便喜爱做菜,哪有什么见地,不过是做的多了,熟能生巧罢了。”


“啊?不会吧?晟王如此风清霁月,怎么会有女子这般不知检点呢?”

孟娇儿故作惊诧,蔡清雅眼光扫向站在那里的叶云舒。

“我告诉你,晟王可不是你能肖想的,你给我离王爷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这里可是宣平侯府,我就算是罚你,相信慕容世子也不会说什么的。”

蔡清雅一脸嚣张,叶云舒睨了她一眼,“请问晟王爷是你什么人?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还有你,孟娇儿,一口一句不知检点,我倒是想问问,与别人的夫君共乘一骑招摇过市,又一哭二闹三上吊,抢着想进临安侯府作小的,是不是该浸猪笼啊?”

叶云舒这几句话,呛的蔡清雅和孟娇儿脸色各是一白,站在一旁的其她几位贵女也都跟着看向这二人。

“我是宣平侯府的嫡女,你竟敢同我这般说话,你好大的胆子!”

蔡清雅第一次被人这般不客气的回顶,一下子怒气上涌,而一旁的孟娇儿就更是立马摆出一脸委屈。

“叶姐姐怎的这般说我,前两日我是被逼无奈才与世子同乘一骑,世子念在我腿受伤,将我送进府中。

因着城中风言风语,世子才想要娶我入府,只为保全我的名声。

今日我来这里,也只是想要当面跟叶姐姐解释清楚,还望叶姐姐不要怪我。”

孟娇儿委屈涟涟,弄的好像别人欺负了她一般,叶云舒脸上浮上讥冷。

“原来你是特意来这里跟我解释的啊?那方才见到我之时,为何还装作那般惊讶?

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世子今日带我来了宣平侯府,所以特意赶过来的?那可真是难为你腿受伤还到处瞎跑了。”

叶云舒一句话,让孟娇儿顿时哑口无言,蔡清雅见状,立马替她开口。

“叶云舒,娇儿跟世子本就是一对有情人,当初若不是你,他们俩早就成亲了。

如今你鸠占鹊巢,还故意辱骂娇儿,难怪世子对你深恶痛绝。”

“是啊,我倒是想成全这对有情人,可是世子非要我留下不可,我若是不点头,你孟娇儿这辈子都别想进临安侯府。”

扔下这句话,叶云舒推开眼前两个女人,看都没再看她们一眼。

看着她就这么走了,蔡清雅气不过,想要追过去,却被孟娇儿拦住,眼泪涟涟的看向她。

“清雅姐姐,算了吧,世子同我说过,这叶云舒粗鄙不堪,丝毫没有容人之量,若是把她惹火了,在侯府闹腾起来,那就不好了,今日这么多位王爷公子在这里,还是忍一忍吧。”

“忍?这可是是我宣平侯府,若是今日让她这般得意忘形,我的颜面往哪里放?

娇儿,此事与你无关,我就是看不得这种贱人勾三搭四,她也配同晟王爷说话?呸!”

蔡清雅满脸嫉意,孟娇儿隐下眼底的得逞,这叶云舒竟敢连晟王也想勾搭,可真是不知死活。

要知道蔡清雅可是从小就喜欢晟王爷,京中贵女之中,她是铁了心要当晟王正妃的,当然容不得任何女子靠近王爷。

叶云舒啊叶云舒,今日我就等着看你怎么丢人现眼了。

孟娇儿在心里暗想,叶云舒却已经走到了蹴鞠场那边,丝毫没有受到方才事情的影响。

她站在那里,没有注意到,藿晔庭站在观景台之处,目光正凝着她的方向。

“三哥,方才我听说你押了一万两在红队上,这红队可是没有蓝队的赔率高啊。”


叶云舒从屏风后走出来,冷冷看着地上躺着的慕容胤,朝进来的人吩咐道。

“把他带走。”

蒙着脸的男子伸手便将慕容胤给扛在了肩上,很快便疾步如风的掠出了苑子。

“小姐,李嬷嬷那边已经弄好了。”

萃儿走进来,看着叶云舒,“这该死的老婆子,真是便宜她了。”

“这李嬷嬷是白氏的狗,今夜之举,无非是听从白氏的授意,既是如此,那就让他们得偿所愿好了。”

看着叶云舒眼中的冷色,萃儿心里高兴坏了,小姐总算是又回到从前了,她可等着看今晚的热闹了。

“东西放进李嬷嬷那里了吧?”

“放过去了,只是萃儿不知,老夫人既是要让您与世子圆房,为何还要让李嬷嬷在您房中藏那些东西?”

“她是想以此拿捏我,我的杯子上有药,今晚的家宴,就是白氏设的局,我喝了那酒,慕容胤过来,同我圆房后,便会说是我引他过来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那些东西搜出来,坐实我勾引世子的罪名,再以我祖父名声为重,让我不要再闹下去,乖乖让孟娇儿入府。

若不是我回来之时,白氏太过心急,让李嬷嬷跟过来偷听,我还不会这么快发现她们的算计,这次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原来如此,这白氏可真是太可恶了,她这是想将小姐的脸面彻底按在地上呢,还好小姐有准备,不然真上了她们的当了。”

“待会你找人跑去前厅,说世子出事了,将他们往李嬷嬷那里引。”

“是,小姐,萃儿明白了,那小姐您……?”

“我自然是不胜酒力,要歇息了。”

此时前厅之中,白氏见着慕容胤离开有一炷香的时辰了,还没有回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看来今晚的事情已经成了。

就在她正沾沾自喜之时,突然间外面传来急促的奔跑声。

“不,不好了,老夫人,世子出事了。”

一听到这话,白氏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胤儿出什么事了?你快说!”

“世子,世子他……。”

前来通传之人面带难色,白氏心想,一定是胤儿按照之前的吩咐,与叶云舒吵起来了,于是立马开口。

“你啰里啰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快,到叶云舒的苑子去。”

白氏话落,在座的人皆都站了起来,不明所以的跟着白氏,朝叶云舒所住的苑子走去。

到了那里,萃儿见着这么多人走进来,于是走上前去。

“老夫人,我家小姐正在歇息,您这是……?”

“歇息?世子呢?下人方才说,世子在你这里出事了。”

“世子?世子并未曾来过小姐这里啊。”

萃儿故作不知,白氏一愣,其他人也在这时面面相觑。

是啊,方才那个下人来报,并未曾说世子到了叶云舒这里,怎的老夫人将他们带到了这里。

“你少在胡说八道,世子明明就是到你这里来了,李嬷嬷,你来说。”

白氏说完,这才发现,李嬷嬷根本不在这里,于是脸色一变。

“老夫人,世子如今为了娶孟小姐进门,与我家小姐闹的很是厉害,怎么可能到我家小姐这里来呢,您是不是弄错了?”

“不可能,胤儿肯定是到这里来了,刚才有人去前厅禀告,说世子在你这里出事了,来人,给我进去搜。”

白氏一发话,身后几个丫鬟便要推开萃儿。

“哎,你们不能进去,小姐喝了酒,正在歇息。”

萃儿故意装作阻拦,可是白氏却根本不听,几个丫鬟将萃儿推到了一边。

白氏带人走进屋内,这时叶云舒已经起身,看见对方气势汹汹冲进来,不禁开口。

“婆母,这是出了什么事?”

“世子呢?你把他怎么了?”

白氏一进来,就四下看了眼,并没有见到慕容胤,于是狠狠看向她。

“世子?世子并未来我这里啊,萃儿,到底出了何事?”

“小姐,老夫人说有人到前厅禀告,世子出事了,老夫人就带人过来了。

我说了小姐正在歇息,可是老夫人不信,硬是让人将萃儿给扯到一边冲了进来。”

萃儿委屈的说完,叶云舒眉头蹙了蹙,“婆母,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今日身体不适,喝了几杯酒后,便觉着虚软乏力,回来之后便歇下了。

至于世子,他不是应该在前苑与诸位长辈用膳吗?怎么会到我这里来?”

“是啊,奴婢也是这么跟老夫人说的,可是老夫人根本不信啊。”

萃儿跟着说完,叶云舒突然间神情一紧,“既是有人报世子出事了,那赶紧将那人带过来,问个清楚,不就知道了吗?”

被叶云舒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皆望向方才那个到前厅禀报的人。

白氏以为对方是慕容胤派来的,于是朝他开口。

“你快说,世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的,小的见世子喝醉了酒,往,往后院去了。”

“后院?后院那不是下人们住的地方吗?世子去那里做什么?”

叶云舒不解而出,“既是世子去了后院,你为何说世子在我这里呢?”

“小的,小的没说啊,小的刚说了世子出事,老夫人不等小的说完,便将人都带到了世子夫人这里,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你!”

白氏脸色一紧,方才她急着给叶云舒定罪,确实没等这个人说完,就带人过来了。

如今此人这么一说,她便觉得周围那几位姨娘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方才我一时急切,世子是你相公,他不来你这里,还能去哪里?所以就理所应当认为他是在你这里出了事。”

白氏强行辩解,叶云舒脸上倒也不气不恼,“婆母这么想,倒也没错,只是如今知道世子去了后院,这下人说世子出事了,难道不要去看一看吗?”

“是啊,二弟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这下人说的又这般含糊不清,我觉着还是去看看吧,方才二弟可是喝了不少酒。”

慕容宇这时开了口,他一开口,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是啊,世子才得了嘉奖,可不能出什么事情,不如大家一起过去吧。”

见所有人都开了口,白氏攥紧手心,李嬷嬷还没回来,世子如今又不在,只能等找到胤儿,再做打算了。

不甘的看了眼叶云舒,白氏朝那个下人看过去。

“既是你说看见世子去了后院,还不快在前面带路。”


“王爷今日在侯府替云舒解围,既是在云霄楼碰见了,自然是要聊表谢意的。”

“叶小姐,方才见这伙计唤你大小姐,难不成这云霄楼是你的?”

藿晔澜开口,叶云舒弯了弯唇,“正是,这云霄楼的掌柜跟着我自墨州来到京城,为了照顾我,特意在此开了这间酒楼。”

听到她这么说,藿晔澜不禁脸上浮上惊诧,“这云霄楼短短一年间便成为名动京城的酒楼之一,竟然是叶小姐的,早知道我就早点带皇兄过来了。”

“如今知道也不晚,日后二位王爷过来,可尽管提我的名字,东伯自会款待,请坐。”

“多谢。”

藿晔庭与藿晔澜坐下,叶云舒替他俩各倒上一杯茶。

“王爷请用。”

藿晔庭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这春庭雪长在千年不化的冰山之上,且仅有一株茶树,就连宫中,每年都难得几两,叶小姐这里的春庭雪,似是比宫中的还要好。”

“王爷,其实这春庭雪不光只长在冰山之中,极北之地也有,而云霄楼的春庭雪,便是从极北之地采来的。

极北之地,鲜少人烟,四季冰雪覆盖,但叶家的商队,每年都会往返那里,若是王爷喜欢,我让东伯送些到府里。”

“原来极北也有。”

藿晔庭低眸,唇角微微弯起弧度,“那就有劳叶小姐了,不过这茶本王不能白拿,叶小姐日后若有什么需要,本王定当相助。”

“王爷言重了,今日王爷出手相助,云舒十分感激,这茶,便当是云舒的谢礼了。”

她说完,自腰间将藿晔庭给她的玉佩拿出来,放在了案几上。

“王爷,此块蚩龙佩乃是王爷贴身之物,又是御赐之物,太过贵重,还请王爷收回。”

藿晔庭眼神暗了暗,随即而出,“这玉佩是叶小姐正大光明赢的,若是本王再拿回去,被旁人知晓,岂不是会说本王出尔反尔?”

“王爷言重了,只是这块玉佩太过珍贵了,放在云舒这里,万一出了什么闪失,云舒担待不起。”

“既是你赢的,那便是你的,就算丢了毁了,本王也不会怪罪于你,还是说,叶小姐只想与本王撇清关系呢?”

“没有,云舒绝无此意。”

叶云舒连忙开口,藿晔庭唇角弯出浅弧,“既是如此,那叶小姐大可心安理得收着,况且日后你还要送茶于我,若是执意要将玉佩还给我,那这茶本王也不好意思收下了。”

“是啊,叶小姐,我三哥这人最喜喝春庭雪,先前父皇赏赐给母妃的,全被他给拿了去。

如今知道你这里有,那日后他便可以不用去将母妃的给拿了来了,我也可以从你这里顺些了。”

藿晔澜这时笑着开口,叶云舒眼中盈上星点笑意。

“好吧,既是王爷这般说了,若是云舒再推辞,确实不妥,那这玉佩就暂且放在我这里,他日王爷若想取回,可随时找我。”

“好。”

藿晔庭见云舒将玉佩收下了,蜷缩在腿上的手指这才松开来。

而这时外面传来叩门声,“大小姐。”

听到是东伯的声音,叶云舒朝萃儿点点头,萃儿上前将门打开,东伯走了进来。

“小的给晟王爷、景王爷请安,两位贵客临门,小的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听到他的话,藿晔庭抬了抬手,“免礼,今日我不过是顺道路过,进来喝杯茶,你就是云霄楼的掌柜吧?”

“正是小的,日后若是王爷有什么吩咐,可尽管差遣。”

说完,东伯看了眼叶云舒,“大小姐,今日码头卸下了一船新鲜的海货,既是两位王爷都在,小的就吩咐厨房置办一桌海味,您看如何?”


叶云舒在内室,萃儿正准备替她梳妆,突然间见到她做了个手势,立马停下来。

“小姐,怎么了?”

萃儿压低声音,叶云舒拿起一旁的外衫,刚穿上,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不是老夫人又来找小姐你麻烦了吧?”

萃儿连忙说完,朝着外室走去,叶云舒跟着眼神凛了凛,而这时,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世子,你怎么来了?”

“这是侯府,本世子想去哪,难道还要你这个小丫头置喙?叶云舒呢?”

慕容胤语气毫不客气,叶云舒走出去,看见对方时,眸底冷了下来。

“这么晚了,世子过来是有何事?”

“叶云舒,我知道今晚是你搞的鬼,我明明是来找你的,为何会在李嬷嬷的屋子?”

慕容胤方才一进屋子,闻到室内淡雅的味道,先前一些依稀的记忆便窜进了脑海。

“世子问我?”

叶云舒勾唇浅笑,慕容胤见她这般,忍不住上前一步。

“你什么意思?难道想不承认?叶云舒,你为何要算计我和李嬷嬷?”

“世子这话好生奇怪,难道不是你们想要算计我吗?”

她的话,让慕容胤脸色一紧,“谁说的?你不要小人之心,我今晚听到你不舒服,原本是想过来看看你的。

可竟没想到,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竟是这般算计我,我说过,此事与你有关,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世子。”

见他越说越来劲,叶云舒打断他,“方才李嬷嬷已经承认了,那药是她听了婆母的话买的,世子若是想找人算账,好像找错人了吧?”

“你,母亲体恤你,知道我不愿同你行房,才会为了你着想,让李嬷嬷去买药,逼我同你圆房。”

“哦?为我着想?那我岂不是还要对你们母子的算计感恩戴德?”

叶云舒语带讽刺,“可是我并不愿意同世子圆房啊。”

“你说什么?你不愿意?那你不答应娇儿入府,又为我日日苦守,知道我回来,还去驿站接我,叶云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玩欲情故纵的把戏。”

慕容胤看着叶云舒,他才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明明就是吃娇儿的醋,还故意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慕容胤这番话,顿时将叶云舒逗笑了,她上下看了他一遍,这才悠悠开口。

“萃儿,去将镜子拿出来。”

慕容胤眉头皱了皱,“叶云舒,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萃儿将铜镜从内室拿出来,叶云舒挑了下颌,“拿给世子。”

慕容胤见萃儿将镜子递过来,竟是下意识的接了过来,而这时,叶云舒的声音又再次传来。

“劳烦世子好好照一照,以后别再说方才那种话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打伤了世子,那就不好了。”

“你!叶云舒,你放肆!”

慕容胤将铜镜往地上一摔,顿时伸手朝她抓去,叶云舒一见,眉眼一凛,往后一退。

“世子这是要动手?”

“叶云舒,今日之事,我本不想同你计较了,但你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临安侯本是武侯封爵,慕容胤自小也习得武功,这会被叶云舒激怒,便想着要给她点颜色,下手没留任何余地。

“砰!”

一脚踹去,案几应声碎裂,萃儿在一旁见着,连忙惊呼而出。

“小姐当心。”

叶云舒只是淡淡看了眼那踢碎的案几,上好的黄花梨,名师精雕,她有些心疼。

“慕容胤,你既是想打,那我们就出去好好打。”

叶云舒可不想自己屋子里这件东西被这个横货给毁了,说完这句话,便纵身掠过,一下子来到了院子里。

皎月当空,叶云舒一袭清衣,站在那里,见着慕容胤出来后又朝她袭来,于是身子一侧,抬手对着他的胳膊,用力一弹。

慕容胤当下感觉到胳膊一麻,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世子还要接着打吗?”

叶云舒看着他,就他这点三脚猫的工夫也敢在她面前丢人现眼。

慕容胤被她讥讽的眼神刺激到,想也不想,再次冲了过去。

叶云舒眼神一凝,手腕轻转,脚尖猛地一踮,人便腾身而起,犹如一道旋弧,在翻身的同时,手钳住了慕容胤的肩胛骨。

腾身的刹那,猛的用力一甩,那慕容胤便犹如块破布般被扔出了几丈远,重重摔在地上。

“咳!”

嗓子像是有口气被卡住,待慕容胤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时,终于忍不住咳出声,口中泛起腥气。

“世子还要接着打吗?”

此时叶云舒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视线,犹如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在月下分外夺目。

慕容胤捂住胸口,狼狈不堪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之中有怒气,更多的是复杂。

见他不说话,叶云舒也懒得搭理,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

“世子若想打架,随时奉陪,不送。”

望着叶云舒就这样走进屋子,将门关上,慕容胤慢慢站起身,擦了下唇角溢出的血丝。

他站在外面,一直到那屋子里的灯烛熄灭,这才狼狈不已的走了出去。

而此时内室,萃儿有些担心的看着叶云舒,“小姐,今晚您将世子打了,明日老夫人定然是会找你的麻烦的。”

“无妨,我还怕他们不来找我麻烦呢。”

叶云舒淡淡而出,躺下后脑中却是在想着今日东伯打听到的消息。

孟少谦今日所见之人,乃是齐王身边的近侍,如今储君未定,几位皇子先后封王。

齐王乃是长子,前段时间刚刚立府出宫,其母妃更是当今皇贵妃。

而她所查到的有关父亲接的最后一笔生意,也与这位皇贵妃似有关联。

只不过,这位皇贵妃常年居于宫中,表面吃斋念佛,与世无争,她查不到什么,可是自打皇后病逝,齐王私下里却是异常活跃。

要想从皇贵妃身边查到父亲的消息,恐怕有些难,但倒是可以从齐王入手。

想到这里,她马上坐起身,萃儿正匍在一旁打盹,见着小姐坐起来,连忙来了精神。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我要出去一趟,你留在府里,天亮前我会回来。”

她说完,换了一身夜行衣,很快便离开侯府,不多会,便来到了一处莺歌燕语的地方,从后门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