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完结版小说洛长安洛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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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家三少

    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长安洛川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完结版小说洛长安洛川河》,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去换身衣裳。”洛长安起身,缓步退回到宋墨身边,“一会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咱们好好说道说道!”管家使了个眼色,底下人赶紧搀起了梅姨娘和李公子。“洛大人,王爷,此乃家务事,怕是不方便与两位细说,两位若是没别的事儿……”还不待管家说完,洛长安嫌恶的皱眉,“你当我们是苍蝇呢?一个劲的赶?瞎了你的狗眼,也撒泡尿照照,看看自个是什么身份!这是临王殿下,我乃皇上亲封的御前行走,怎么着……要我带你去皇上跟前辨个理吗?”“老奴该死!”管家扑通跪地。洛长安发起脾气来,连她家丞相老爹都得扶额,还能让这帮狗奴才欺负了去?“送两位去换衣裳,待会去花厅。”洛长安拂袖转身,“谁敢不来,后果自负!”柳姨娘和李公子各自被搀下去,底下人悄声问,“管家,这怎么办?洛小...

章节试读

“先去换身衣裳。”洛长安起身,缓步退回到宋墨身边,“一会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管家使了个眼色,底下人赶紧搀起了梅姨娘和李公子。
“洛大人,王爷,此乃家务事,怕是不方便与两位细说,两位若是没别的事儿……”
还不待管家说完,洛长安嫌恶的皱眉,“你当我们是苍蝇呢?一个劲的赶?瞎了你的狗眼,也撒泡尿照照,看看自个是什么身份!这是临王殿下,我乃皇上亲封的御前行走,怎么着……要我带你去皇上跟前辨个理吗?”
“老奴该死!”管家扑通跪地。
洛长安发起脾气来,连她家丞相老爹都得扶额,还能让这帮狗奴才欺负了去?
“送两位去换衣裳,待会去花厅。”洛长安拂袖转身,“谁敢不来,后果自负!”
柳姨娘和李公子各自被搀下去,底下人悄声问,“管家,这怎么办?洛小公子可不是好惹的,何况还有个临王殿下护着!”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马上去找夫人,就说……家丑不可外扬!”管家黑着脸。
被洛长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了一顿,他这尚书府的管家,委实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净,若任由洛长安在尚书府内颐指气使,那还了得?
花厅内。
洛长安呷一口清茶,“上好的雨前龙井,不错不错!”
“人家的家务事,你作甚掺合进来?”宋墨不解,“何况,管家说的没错,尚书府正在办丧事,你这一闹腾,等于把尚书府的家丑往外杨,到时候外头流言蜚语折腾起来,怕是不好收场。”
尚书刚死,儿子和爹的妾室打架落水,不得让外人笑掉大牙?
“那个女子,是自己跳下去的!”洛长安慢悠悠的放下手中杯盏。
宋墨愣怔,“你又是从哪儿瞧出来的?”
“磕着额头,说明跟水桥有所碰触,那么你落水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什么?”洛长安问。
宋墨细细的想了想,“抓住点什么!”
“指甲修剪得极好,极好的凤仙花汁染就,没磕着没碰着,连一丝花都没有,何况……在梅姨娘落水之前,你方才听到呼救声了吗?”洛长安问。
宋墨紧了紧手中杯盏,未有言语。
“反正我没听见!”洛长安徐徐凑近他,压低了声音开口,“我怀疑,这梅姨娘和户部尚书的死,有点关系,就算没有关系,她应该也知道点东西。”
宋墨愕然,“何以见得?”
“待会你就知道了。”洛长安瞧着率先进门的李家公子,当即身子一歪,斜靠在小方几上,“李公子,杀人是要掉脑袋的,你不打算为自己辩白两句?”
瞧得出来,李家公子还算有礼,进门之后,先是冲这宋墨和洛长安作揖,然后才站直了身子,“在下李道芳,乃是府中二公子,上面有一个兄长,底下还有个年幼的弟弟。”
顿了顿,大概是有些气愤,他抖了抖唇,厉声道,“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同我没关系!”
“你们究竟为何事争吵?”宋墨不解,“尚书大人尸骨未寒,你却跟他的妾室……”
李道芳急得面红耳赤,“她、她……”
宋墨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可这人却没了下文,“她她”了两下便打住了。
宋墨:“??”
“她外穿白,内里红,对你爹不敬,所以你看不过去。”洛长安接过话茬,淡淡然喝口茶,“我说的对吗?”
李道芳不敢置信的望着她,旋即又敛了神色,闭嘴不言。
“夫君尸骨未寒,她却带着华贵的珠钗,打扮得花枝招展,傻子都瞧出来了!”洛长安放下手中杯盏,“你不是正室所出,是庶子吧?”
李道芳愣怔,“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洛长安可以举三根手指头发誓,她真的没有用多大的劲儿,怎么就把人碰死了呢?
一听人死了,整个风月楼都炸了锅。
这还了得,赶紧报官:丞相府的小公子,在风月楼当众杀人,杀的,还是当朝户部尚书。
这事儿闹大了,那还得了?
“曹风,封锁风月楼,不许任何人进出!”宋烨当即下令。
曹风领命,当即领着人,把所有的客人和姑娘都推回房间,着风月楼的护院帮忙看护,务必留住今夜风月楼里的所有人。
宋烨的视线一直落在洛长安身上,不得不说,她此番的冷静,委实出乎他的意料。
看似纨绔不羁的相府公子,蹲在地上,吃力的户部尚书的尸体翻转过来,猛地愣道,“他不是被我打死的,他是被毒死的!”
宋烨就站在她身后,瞧着户部尚书唇角那一点黑血,旋即蹲下来,谁知他的手还没碰到户部尚书,就被洛长安一把拽住。
“也不怕沾了自个?”洛长安声音微促,“毒分很多种,有些沾之必死,有些见血封喉,在没确定户部尚书所中何毒,绝对不能触碰他的尸身。”
听得这话,宋烨眸色微沉,收了手。
“你要如何确定他所中何毒?”宋烨问。
洛长安半垂着眉睫,问胭脂姑娘要了一方帕子,细细的检查户部尚书的口鼻,然后捏起他的指尖翻看。
期间,宋烨一直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不得不说,如果洛长安认真的模样,让人很是欣慰,她其实很聪明,就是不愿认认真真的做好一件事。
在户部尚书待过的雅间里,洛长安找到了被打翻的酒壶,但最后,她却将视线落在白烟袅袅的香炉处,指尖轻轻弹开香炉的盖子,葱白的指腹绕着香炉边缘抹了一圈,然后凑到鼻尖轻嗅了一下。
宋烨瞧得清楚,她皱了一下眉。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京陵府的府尹领着衙役和仵作,急急忙忙的赶来。
若是寻常人死了倒也罢了,偏偏是户部尚书,眼下朝廷正在争议,关于赈灾之事,户部尚书一死,不知道要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言外之意,这桩案子必须尽快找到凶手,否则别说他的乌纱难保,只怕性命亦堪忧。
宋烨坐在大堂内,单手搭在桌案上。
“皇……皇上!”府尹扑通跪地,面上血色尽褪,“臣、臣失职,臣该死!”
宋烨漫不经心的瞧他一眼,“天子脚下,巍巍京陵,死了一个三品京官,这算个什么事?”
府尹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京畿重地,说杀人就杀人,连朝廷命官也不放过,该是怎样的穷凶极恶,才能做出这种令人发指之事?”宋烨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桌案,“你身为京陵城府尹,有什么解释?”
洛长安默不作声的站在后面,心里盘算着,到底是谁想杀户部尚书?
还有,户部尚书一死,谁是最大的获益人?
别误会,她可不想当好人,去替死人申冤,纯粹是这事撞她身上了,到时候这帮废物查不出真相,回头把杀人这么大的罪名,扣在她头上。
“皇上恕罪,臣该死!”府尹完全没头绪,急得肝胆剧颤。
谁知道那短命的尚书,到底是谁杀的?!
蓦地,府尹抬头,目不转瞬的盯着洛长安。
洛长安心头一钝,瞧,她说什么来着?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皇上,报案人说,尚书大人是被洛公子一拳打倒在地,所以洛公子……”府尹喉间滚动。
这两位都是他惹不起的爷,可他没法子,总归得有人先把锅背了。
反正,洛长安有丞相护着!
得,就她了!
“朕刚封了长安为御书房行走,总归不能让她空有其名,免得旁人不服气,以为长安只是仗着救驾之功便搏官职。 ”乍一听,宋烨这皇帝当得,委实用心良苦。
唯有洛长安知晓,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查出来了,是皇帝慧眼识人。
查不出来,呵……她有负皇恩,办事不利,罪名不轻啊!
好在……
洛长安瞧了刘太师一眼,想来这刘太师是绝对不会看着她平步青云的。
果不其然,刘太师义正辞严的进谏,“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洛长安无任何办案经验,尚书之死,兹事体大,于情于理都该交付刑部查察,岂有交给黄口小儿之理。”
听听这话说的,连洛长安都想鼓个掌,确实说得很有道理嘛!
“刑部查察行刺之事,洛长安负责尚书之事,两者并不冲突,甚至可以相互帮扶,有何不可?朕意已决,太师不必多说。”宋烨袖子一甩,算是拍板!
洛川河倒是没多说什么,皇帝给洛长安机会磨炼,他这个当爹的就该赞成,何况刑部……刑部尚书是他的人,委实不怕长安吃暗亏。
往长远点想,自己百年之后,若是长安无半点自保能力,怕是……
“皇上?”洛长安愣怔,“臣怕是能力有限,不敢当此重任!”
宋烨拍着她的肩膀,问,“方才是谁一眼就看出来,尚书是中毒而死?”
“是洛大人!”曹风躬身。
宋烨又问,“又是谁,第一个检查尚书的尸身?”
“是洛大人!”曹风又答。
深吸一口气,宋烨负手而立,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面色发青的洛长安,桃花眸中掠过一丝清冽,“又是谁,第一时间检查案发的房间,掌握第一手的证据?”
曹风毕恭毕敬,“还是洛大人!”
洛长安咬着牙,难怪方才他一声不吭,敢情又是给她下套?
狗皇帝!
“都听到了?”宋烨横一眼众人。
刘太师如鲠在喉,憋得胡子轻颤,攥紧了袖中拳头,愣是吐不出一句话来。
“长安聪慧,对办案之事颇有天赋,假以时日,必成大才!”宋烨拂袖而去,“朕许你特权,案情不必逐级上报,可直送御书房!”
洛长安立在原地,两道眉几乎拧到了一处。
“喝酒了?”洛川河近前一步,“身子没好,还敢喝酒?”
洛长安瞪他一眼,压低声音狠狠道,“您是我亲爹,怎么能帮着外人坑我?”
“咳咳,爹这是望子成龙!”洛川河满脸期许的望着她。
洛长安愤然,抬步就走。
“洛大人,该回宫了!”曹风拦住了洛长安的去路,“皇上的车辇还在外头呢!”
哪有让皇帝等着的道理。
洛长安咬咬牙,跟着曹风离开。
眼见着侍卫们悉数撤离,洛川河面上的喜色瞬时消失得干干净净,转头冷睨着刘良,“太师很心痛吧?”
户部尚书原就是依附着太师府,如今死在风月楼,等同折了太师府一臂。
说不心痛,太假。
可刘良身为太师,自然不愿在死对头面前,露出任何情绪,“丞相大人好本事,连亲儿子都往皇上身边送,真是应了那句……那句叫什么来着?哦,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过,丞相大人要小心,免得到时候赔了儿子又折兵!”
洛川河负手冷笑,“多谢太师提醒,本相会记在心里,奉为金玉良言,只是……太师一定要长命百岁,免得瞧不见那一天。”
“哼!”刘良甩袖,愤然离去。
洛川河眯了眯眸子,刘太师还没有蠢到,会在这个时候,自断臂膀,到底是谁……杀了李尚书?
守夜是个苦差事,洛长安哪里吃过这样的苦,还没到一个时辰,就宛若小鸡啄米一般,听着宋烨呼吸均匀,洛长安直接伏在了床沿,痛痛快快的阖上眼。
宋烨倒是没睡,在龙榻上侧过身瞧她,安静下来的她,看上去顺眼多了,没那么聒噪也没一肚子坏水。
真以为他不知道,她在他的茶水里动了手脚?
只是,他有一点不明白。
洛长安是怎么做到,连太医都查不出病灶?
可见,是有点本事的。
若小扇子般的羽睫,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抖动,许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洛长安舔了一下唇,嘴里哼唧了两声,“不醉不归……”
宋烨:“……”
劣性难驯!
天擦亮的时候,洛长安才被曹风推醒,晃晃悠悠的回自己房间。
皇帝要上朝,她要去太学堂。
“公子,可别睡了,听说丁太傅不喜欢学子迟到!”吾谷絮絮叨叨。
洛长安闭着眼靠在床柱上,任凭吾谷的给她喂饭,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想理睬。
“公子!来,再喝口粥。”
宋墨歪着脑袋站在门口,旋即扶额轻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残废,都这般年纪了,还得旁人给你喂饭!”
听说她昨夜给皇帝守夜,他不放心,一大早就进了宫,谁知……竟看到这样的画面。
“看见没有?”洛长安自指,“看见没有,我这眼下乌青?”
宋墨想说,之前在外头花天酒地,彻夜狂欢的时候,也没见着她喊累!
皇帝有令,洛长安必须每日去太学堂报道,所以……
“上来,路上睡会。”宋墨蹲下来,拍拍自己的脊背。
吾谷骇然,“王爷,使不得使不得!”
“上来!”宋墨说。
洛长安倒也不客气,伏在宋墨的肩头,由他背着去太学堂,风吹着她微凉的面颊,紧贴着他脖颈上的肌肤,两条胳膊无力的耷拉在他肩头,随着他的行走而晃晃悠悠。
“睡得跟死猪一样。”宋墨轻嗤,“就你这般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多少苦,回头传到太后耳朵里,怕是要心疼坏了。”
洛长安闭着眼,单手捂住他的嘴,“别说话,我困!”
宋墨呼吸一窒,在原地驻了驻,终是闭了嘴,小心翼翼的朝着太学堂走去。
于是乎,今日太学堂里的所有人,连带着丁太傅,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瞧着临王殿下背着呼呼大睡的洛长安进入室内,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
“王爷?”丁太傅行礼,众人皆躬身。
宋墨摆摆手,示意众人免礼,然后将书册竖起,挡在了趴在桌上的洛长安前面,“你们说你们的,她睡她的,不妨事!”
坐在前方的刘满天颇为不甘,上次没能抓住洛长安,此番又有临王护着……这小子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
许是趴着睡,容易做噩梦。
洛长安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满脑子都是甲胄声,大批的军士包围了丞相府,然后……火光冲天,鲜血满地,有人在喊。
喊什么呢?
仿佛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皇上有命,丞相洛川河谋朝篡位,罪该万死,罚没家产,诛九族!
“呼!”洛长安猛地直起身,小脸煞白如纸。
宋墨正在翻看桌上的书册,被她生生吓了一跳,“怎么了?做噩梦了?”
洛长安两眼茫然,俄而喘口气,伸手拭去额角的汗,“没事!”
“累的!”宋墨低声道,“带你出宫走走?我去帮你向皇兄告假,说你病了!”
洛长安连连点头,“好!”
因着今日朝堂上商议赈灾之事,宋烨自然没心思顾及洛长安,然则一直到了天黑,宫门都快落钥了,洛长安都没回来。
“还没回来?”宋烨问。
曹风躬身行礼,“许是、许是在回宫的路上。”
宋烨轻呵,会回来才怪!
刘嫣然有些懵,她知道这些日子,丞相府的小公子进了宫,后来救驾有功,成了御前行走,想来曹风所说的“洛大人”应该就是这位小公子。
“主子,这……”
刘嫣然瞧一眼自家丫鬟,“你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是!”小丫头急急忙忙的往外跑。
事儿,倒是不大。
只是……
洛长安灰头土脸的站在院子里,瞧着侍卫和太监提着水桶扑火,气不打一处来,“还说什么宫禁森严,我呸,森你个鬼,差点没把小爷烧死!”
“公子,没事了没事了!”吾谷赶紧提了一桶水过来,拧了把湿帕子递上,“您擦擦脸,人没伤着就好!”
洛长安愤然接过,瞧着立在回廊里的宋烨,当即大步流星的朝他走去。
“哎呦洛大人,您没事吧?”曹风赶紧上前拦着。
瞧洛小公子的神色,这是要吃人呢?御前犯上,那可是重罪!
“烟熏火燎的,就差上点料,改明儿天气好,往院子里一挂就成了腊肉,你说我好不好?”洛长安正在气头上。
曹风眉心突突的跳,这小公子委实了不得,指桑骂槐还不带脏字?
“您没事就好!”曹风揣着明白装糊涂,“皇上一听您这儿出事,就赶紧过来了。”
洛长安双手环胸,“是谁说,知道太多会被灭口来着?”
“老奴可没说!”曹风嘀咕。
宋烨挑了一下眉,这话是他说的,“天干物燥,走水是意外,曹风,今夜是何人当值?这般不小心,立刻打发出去。”
“是!”曹风行礼。
吾谷心肝直颤,自家公子怎么敢跟皇帝杠上,眼见着洛长安正欲开口,吾谷赶紧拽了一把,“公子,慎言!这是皇宫。”
风光了十多年的丞相府小公子,终于感受到了“寄人篱下”的滋味。
“多谢皇上!”洛长安躬身行礼。
当然,她可不是吃亏之人,转而又满脸为难的瞧着宋烨,“只是皇上,既然寝殿被烧毁,想必一时半会也无法恢复,臣想……不如回丞相府居住,免得惹皇上烦心。”
“长安所言极是,朕方才也在思虑此事。”宋烨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曹风,收拾一下,把长安的东西都搬到朕寝殿的耳房去。”
洛长安唇角的笑意渐渐冻结,耳房??
别说是洛长安,饶是曹风也是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房是个特殊的存在,与主卧相连,不过是一门之隔,在宫内,原不该有这样的格局设计,偏偏宋烨喜欢,其寝殿内的耳房,是他特意吩咐匠人另劈出来的。
皇帝的耳房,不是谁都可以进的,算是宋烨自个的小房间,平素也只有曹风以及其手底下信任的小太监,偶尔进去打扫。
“皇上,臣可以拒绝吗?”洛长安凑近了问,“臣以为……”
宋烨睨曹风一眼,眸色带了几分冷戾,“还愣着干什么?”
“奴才这就去!”曹风慌忙行礼,当即吩咐人去搬弄洛长安的东西。
“皇……”洛长安张了张嘴。
宋烨面色陡沉,“抗旨?”
抗旨是不敢的,毕竟洛长安骨子里也怂!
住得近也好,到时候偷红绳环就方便多,偶尔还能听听皇帝的春风曲,倒跟逛风月楼没什么区别。
这么一想,洛长安便觉得,住在耳房内也没那么不舒服。
只是皇帝这耳房甚是奇怪,空空荡荡,只在正中央搁一张蒲团,一件家具都没有,难怪要让人收拾一下,若不收拾,她今夜就得打地铺!
洛长安挠挠额角,“皇上,这耳房什么都没有?”
宋烨瞥她一眼,“不是有个你?”
洛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