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女频言情 不爱她后,自由如风叶清霜许修文
不爱她后,自由如风叶清霜许修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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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鱼米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清霜许修文的女频言情小说《不爱她后,自由如风叶清霜许修文》,由网络作家“鱼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许修文没有按照叶清霜的吩咐做一桌好菜。而是去食堂简单打了几个菜回来。他也没有等她,自顾自地吃着。咀嚼的时候,脸颊一阵阵地疼着,疼得发烫。但许修文的一颗心,已经愈发冷了下来。吃完饭,许修文开始收拾明天去沪市的行李。直到很晚,叶清霜才打来电话。“我不回来吃了,明天要出去调研,这几天也不会回来了。你在家里好好反省,等我回来,告诉我你错在哪。”许修文沉默一瞬,固执道:“我没错。”叶清霜冷哼一声。“我今天去文工团,本来是想告诉你,也把你带去。果然,你还是不配!致远一向喜欢到处看看,之前又吃了那么多苦,我带他去是应该的。希望你注意点,别又乱吃醋!”许修文只觉得可笑。他也喜欢到处看看啊。明明也有闲暇的时候,可叶清霜总说累,推脱着说“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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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许修文没有按照叶清霜的吩咐做一桌好菜。

而是去食堂简单打了几个菜回来。

他也没有等她,自顾自地吃着。

咀嚼的时候,脸颊一阵阵地疼着,疼得发烫。

但许修文的一颗心,已经愈发冷了下来。

吃完饭,许修文开始收拾明天去沪市的行李。

直到很晚,叶清霜才打来电话。

“我不回来吃了,明天要出去调研,这几天也不会回来了。你在家里好好反省,等我回来,告诉我你错在哪。”

许修文沉默一瞬,固执道:“我没错。”

叶清霜冷哼一声。

“我今天去文工团,本来是想告诉你,也把你带去。果然,你还是不配!致远一向喜欢到处看看,之前又吃了那么多苦,我带他去是应该的。希望你注意点,别又乱吃醋!”

许修文只觉得可笑。

他也喜欢到处看看啊。

明明也有闲暇的时候,可叶清霜总说累,推脱着说“下次”。

一次次的下次,直到他们再也不会有下次。

不过无所谓了,他也可以自己去的。

......

来到沪市,十里洋场,许修文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他很快办好手续,又四处逛了逛。

远在外国的父母说,沪市是他从小待的地方。

可惜落到人贩子手里后,他头部受过一次创伤,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他想到大洋彼岸的家人,心中涌上暖意,用心给他们都买了礼物。

在黄浦江边看着游轮,吹着风,许修文觉得整颗心都轻盈起来。

回去的时候,许修文去找指导员,带给他一包大白兔奶糖。

指导员惊喜不迭:“我女儿最喜欢这个了,谢谢你。”。

“对了小许,你的离婚申请报告批下来了,只要你和叶总在上面签个名,就可以了。”

许修文道了谢,有些犹豫。

他直接跟叶清霜摊牌,让她签字,这样可行吗?

她总说他是唐致远的替身,应该会愿意吧。

可万一她不肯呢?

以叶清霜的地位,要为难他简直易如反掌。

许修文坐在床上,想得入神,连有人进来都没察觉。

“呀,这些围巾是沪市才有的款式吧,还有这奶糖,也是沪市的,你怎么会有这些?”

唐致远“呀”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拨弄围巾。

叶清霜抱着豆豆,心头突然一紧。

“修文,你去沪市了?”

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正在失控,令她无端心慌。




突然,唐致远变脸一般,哀求了起来。

“修文,我和清霜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她,别生她的气,有什么冲我来......啊!”

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身影,他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了一下。

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

“致远!”

叶清霜如一阵风,急切地跑了过来。

她搂住唐致远,一眼就看到他光洁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划痕,还隐约见了血。

叶清霜一双美眸顿时冰冷无比,她秀眉微挑,又是愤怒又是失望的看向许修文。

“许修文,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我本以为你只是耍耍嘴皮子,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

许修文有些怔愣,他下意识的反驳:“可我......压根没做过。”

叶清霜柳眉一挑,有一些迟疑,刚想继续问,

她怀中的唐致远却突然痛呼出声,眼中滚下泪珠,一副绿茶模样。

“啊,好疼......”

“清霜,别怪修文,是我说了让他冲着我来的,如果这样能让他不生你的气,我再痛也值得。”

叶清霜眸中瞬间蓄上寒意。

“许修文你听听,致远被你伤成还这样,还在为你说话。再看看你自己的行为,你说你要不要脸!”

“我真的......没有。”许修文轻轻地重复。

他仰起头,眨了眨眼,任由眼眶通红也不愿让对方看见自己脆弱。

看着男人压抑着情绪的模样,叶清霜感到心底突然一颤,她本能地就要上前安抚。

唐致远声音颤抖地拉住她。

“清霜,真的别追究了。你说过不会再让别人欺负我,除了修文,也真的没人欺负过我了,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是啊,我答应过,不让人欺负你,是我食言了。”

叶清霜眼底的心疼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权威被挑战的深深怒意。

“啪!”

巴掌落下,许修文感到脸上热辣辣的疼。

他瑟缩着下,惊恐地抱着头蹲下。

“别打我!求你们别打我!我听话,我听话!”

许修文浑身都在发抖,胃部痉挛的感觉越发强烈。

不堪的记忆袭来,他被人贩子拐走后,动不动就被扇耳光,被各种拳打脚踢。

那时他只是个孩子,骤然跟父母失散,又遭受这样的折磨,每天都在极度恐慌中度过。

这样的经历,让他像只刺猬,习惯了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叶清霜得知后,心疼地说:“有我在,以后谁也不会动你。”

她身材窈窕,但身手却着实厉害,等闲的男人,几个一起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许修文也曾深信,有她在,他可以拔掉一身的刺,将自己舒展,交付出真心。

没想到最后,是她扬起手,将利刃刺向他。

“修文,对不......”

叶清霜眼中闪过后悔之意。

唐致远见状,咬牙又在自己手上补了一下。

“啊,血越来越多了,清霜,我好害怕,我会不会死掉啊......”

叶清霜回头一看,原本不深的口子里,血珠不断蹦出,显得触目惊心。

她的眼里彻底没了温度。

“许修文,打你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许再招惹致远,否则后果自负!”

她扶着唐致远,急匆匆往卫生院跑去。

唐致远悄然回头,对着许修文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许修文麻木地看着他们远去。

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脸上传来热意,他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脸颊也愈发地疼。

许修文照了镜子,才发现半边脸竟被叶清霜打出了血。

他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真奇怪,明明疼的是脸,可为什么心会这么这么痛呢?




唐致远很快爬上来,不知为何,目光从许修文的腹部,一路向下游移。

那目光阴冷得像一条蛇,充满十足恶意。

“我今天是要跟你说清楚。清霜选择了带我走,就说明她爱的人是我。你啊,迟早会被她抛弃!”

许修文不欲纠缠。

“无聊。”

说着,他就要离开。

谁知唐致远一把拉住他,狠狠往下推去。

嘴里却惊恐呼救:“不要啊,修文,不要推我!”

身体向后仰去时,许修文看到了叶清霜飞奔而来。

她只冷冷地扫了一眼下坠的许修文,便毫不迟疑地拉住唐致远,将他拥抱住。

许修文的身体从山坡上滚过,碎石在身上割下一道道伤口。

然后,他重重砸在冰面上。

撕心裂肺的痛意,在全身弥漫开来,最后聚焦在下身。

就仿佛有一把铁钳子在狠狠地往上砸,疼得许修文昏厥过去。

醒来后,意识到不会有人来管自己了,许修文忍住剧痛,一点点爬上山坡。

他大口喘着气,双手满是鲜血。

可还没等他缓过来,便见到叶清霜一脸怒意地带着两个下属过来了。

“我说过,没人可以欺负致远。你一而再地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冰冷地下了命令:“把他关到禁闭室!”

“不要!”

听到“禁闭室”三个字,许修文恐惧出声。

他曾被人贩子关在漆黑的屋子里,三天三夜不给吃喝。

从此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叶清霜明知道他最怕什么,便用什么来惩罚他,

“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苦苦地哀求,违心地认错。

面色惨白,浑身抖得仿佛随时会碎掉。

叶清霜却不为所动。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就是破坏规矩的下场!”

许修文被拖走,毫无招架之力。

滚烫的泪落下,转眼就结了冰。

就像曾经炙热无比的感情,也就此冰封。

陷入黑暗的瞬间,噩梦般的记忆袭来,许修文无法控制地尖叫着,哭泣着。

他不断拍门求救,却只是徒劳。

许修文浑身是伤,双手愈发地痛,整个人也冷得厉害。

差一点,他就坚持不下去了。

只想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彻底睡去。

最后,他咬破了嘴唇,告诉自己,他还有家人。

他们还在大洋彼岸牵挂着他,等他团聚。

不能放弃!

许修文,不能放弃!

不知道熬了多久,门终于开了。

夕阳即将落下,他竟是被关了一天一夜!

“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叶清霜居高临下望着缩成一团的他。

却在看见他手上和身下一片红后,猛地愣住了。

“你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叶清霜心里有了密密麻麻的心疼,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心慌。

许修文捂着小腹,吃力道:“好疼,带我去卫生院。”

“呀,修文,你怎么随身带着红颜料啊?”

唐致远看着他被染红的下身,眼中闪过得逞的惊喜。

他状似反感地皱起了眉头。

“修文,最近的舞蹈需要用到红颜料没错,但也没要随身带着,你看,现在把地都弄脏了,还浪费公物,这多不好啊......”

叶清霜顿时打消了心底那可笑的念头。

“许修文,一个多月前检查身体,医生就说你越来越健康了,你平时也能跑能跳的,现在矫情什么!这也值得去卫生院?我忙得很,没空陪你折腾。”

唐致远勾勾唇,自然地挽住了叶清霜的胳膊。

“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我们快走吧,不然豆豆该饿了。”

“好啊,豆豆长身体呢,可不能饿着。”

叶清霜温柔了神色,跟他并肩离去。

许修文艰难地爬起来,一步步向卫生院走去。

医生给他做了检查后,同情地低呼:“你下身受伤严重,很可能丧失生育能力。”




在唐致远的哭诉中,许修文拼凑出了他和叶清霜的过往。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对别人冷若冰霜的叶清霜,对他却言听计从,温柔至极。

谁知唐致远突然喜欢上一个流浪女诗人,还悄然跟她私奔,说要去看诗和远方。

诗人却对他不好,不但出轨,还煽动几个情人一起打他。

忍无可忍的他,黯然带着孩子回来了。

唐致远一个大男人,眼角却有些红,看着有点可怜。

“清霜,我这次来,就是来看你一眼。既然你已经成家,我就不打扰了,豆豆还在招待所等我,我......走了。”

一贯清冷的叶清霜,声音发了急。

“致远,你也是我的家人。放心,我会安排好你和豆豆的,有我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眼看两人动情地抱在一起,许修文仓皇逃离。

他浑浑噩噩在外面游荡到很晚,回去时,却不见叶清霜。

她一夜未归。

第二天,许修文一进文工团,便看到叶清霜抱着个孩子,紧挨着唐致远走进来。

“这位是你们的前辈唐致远,六年前,他的《比翼双飞》演奏得举世无双,请大家欢迎他归队。”

所有人一边鼓掌,一边惊疑地望向许修文。

唐致远则笑着打量许修文。

“果然长得有几分像我。我不在的这些年,谢谢你替我陪着清霜,也谢谢你替我弹《比翼双飞》给她听。”

许修文没有理会他眼神里的挑衅。

在一片震惊的、探究的、同情的目光中,他只望着叶清霜。

可她什么都没说。

她默认了唐致远的话。

许修文掐着掌心,心痛得仿佛在滴血。

原来,那些夜晚的抵死缠绵,只是透过他,思念另一个男人。

原来,她目光炙热地看他弹《比翼双飞》时,心里想的却是唐致远。

原来,他只是一个可笑的替身。

许修文曾经很爱很爱叶清霜,可知道真相的这一刻,那颗滚烫的心,一寸寸凉了下来。

收回思绪,许修文回到家,听见电话在响。

他跑过去接起,里面传来叶清霜冰冷中带着怒气的声音。

“你明知致远很在意今天的汇演,却不去礼堂给他加油。赶紧到招待所餐厅来,我们在这给致远庆祝,你正好来赔罪。”

“我没有错。我也没有义务,去给抢走我首席的人加油。”

“许修文,你跟致远争什么!你是沾了他的光,才能跟我在一起,把首席让给他不是应该的吗?”

叶清霜说得毫不避讳,许修文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心如刀割。

“那我们离婚吧,我不想沾谁的光。”

那边的怒意戛然而止。

叶清霜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突然就胡言乱语了。”

不,是认真的。

连离婚申请都提交了。

可许修文还没来得及说,唐致远歉意的声音便传来。

“清霜,修文不肯来吗?他是不是还生我的气?他心里不痛快,发发脾气也是正常的,不然我去给他道歉吧。”

“致远,你说什么呢,他偷走了你的幸福,现在让让你怎么了。而且这是我决定的,谁也怪不到你头上。”

经过唐致远的打岔,叶清霜对许修文的态度重新变得冰冷。

“许修文,发脾气也要有个度!别以为提离婚就可以争宠,小心弄巧成拙!

“既然如此,你想来我也不会让你来了,免得破坏致远的心情。你就在家里好好反思吧。”

电话被叶清霜挂断。

只剩“嘟嘟嘟”的忙音,像一把锤子,狠狠敲打在许修文心上。

叶清霜再次彻夜不归。

自从唐致远回来后,许修文已经记不得这样的情况有多少次了。

最初,他煎熬得彻夜难眠。

也曾闹过,叶清霜只会一脸不耐,斥责他思想龌龊,说她和唐致远是纯洁的友谊。

如今,不再有期待,许修文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许修文去找指导员批条子,申请离开几天,去一次沪市。

他解释,自己找到了家人,要去沪市办一些身份验证手续,为出国做准备。

指导员恍然:“怪不得你要转业,原来是要去国外和家人团聚啊。只是这样一来,你和叶总之间,岂不是真的就......”

以叶清霜的职位,是断不能出国的。

半晌,指导员叹口气:“哎,我理解你的决定,毕竟还是家人重要。”

“什么家人?”

门外,叶清霜脚踩细高跟,身姿款款地走了进来。




985年的深秋夜。

文工团正在礼堂演出。

再次被抢走首席位置的许修文,苦涩地来到指导员办公室。

“报告,我申请转业离开文工团。”

指导员很惊讶。

“小许,这事你跟叶总商量了吗?她马上要调到总部去,那边乐团正好缺个首席,你可以站上更大的舞台了。多好的事啊,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好福气呢。”

更大的舞台?

许修文心中一片涩然。

他苦练半年的曲子,今天首次汇报演出,首席却换成了刚入团的师弟唐致远。

做出决定的,正是给他好福气的妻子叶清霜。

思及此,许修文坚定道:“不用跟她商量了,我还要申请强制离婚。”

隐约的音乐声从礼堂飘来,指导员明白过来,表情惋惜。

“唉,当初叶总对你多好,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手续一个月能办好,这段时间,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

夜凉如水,许修文脚步沉重的往家属院走去,往事袭上心头。

五年前,文工团汇报演出《红珊瑚》,这是他第一次正式亮相。

初登大舞台,他有些紧张,当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间的叶清霜,女人穿着件修身的军绿色风衣,身材姣好,肤若凝脂,举手投足之间气质冷冽,让人过目不忘。

一曲结束,他发挥失常,正为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不好有些沮丧,可没想到坐在中间的叶清霜却突然起立,弯着眉笑意晏晏的带头给他鼓掌。

随即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许修文愣愣看着这位传说中最年轻的一把手,看着她清冷美丽的脸,一时间心跳如鼓。

他原以为这只是个偶然的插曲,谁知散场后,叶清霜去后台找他。

女人站在他面前,一笑起来,温柔如水。

“许修文同志。”

“叶、叶总好。”

“不要紧张,你今天演奏得不错。我记得你们团还有一曲《比翼双飞》吧,下次汇演,你演奏这个怎么样?”

虽是问询,但叶清霜发话,自然是一锤定音。

他表演完《比翼双飞》的那一天,叶清霜穿着修身的白色风衣举着鲜红的玫瑰上台。

“许修文同志,请跟我结婚。”

她如霜如雪的眸子难得有些柔和,恰如山巅高不可攀的白雪消融,一路蜿蜒流淌,直抵他的心。

许修文从宿舍搬入了家属院那幢俄式风格的独栋小楼,一时间人人羡慕。

叶清霜平日里性子冷淡,看起来那么的遥不可及,不可亵渎,夜间却主动得似一团火。

她总是一边热烈地吻他,一边用柔软的指腹摩挲他的眉眼。

她还爱看他演奏《比翼双飞》,目光炙热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那些时刻,许修文深信他们是相爱的,也相信这份爱会让他们相伴一生。

直到,叶清霜的初恋唐致远回来了。

“当初我就说那个姓许的孤儿只是长得像致远,根本不上台面,可你非要跟他结婚!现在致远这个正主回来了,姐啊,你要怎么办?”

那日,许修文正要进屋,便听见里面响起小舅子叶建章的声音。

“我没想到......致远会回来。”叶清霜的声音闷闷的。

“对不起清霜,过尽千帆我才意识到你的好,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吃了多少苦......”

陌生的男声哽咽不已。

许修文从窗外望进去,恰好看到唐致远握着叶清霜的手,默默垂泪。

叶清霜不但没有闪躲,反而温柔地揽住他的肩头,软声安慰:“都过去了,别难过。”

看清男人的脸时,许修文如遭雷击。

唐致远真的和他很像,而最像的,是叶清霜迷恋着的眼角眉梢和唇。